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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呆不下去了,你要不在,我还怎么呆下去。”白雪说着,又趴在他肩膀上,想大声哭却不敢,这种想大哭却又不得不忍着的哭,那是最痛苦的。
杨楚生抱着娇弱的身子,还是想得挺多的,跑过去了,会给家里带来什么冲击,这些他都有想到。
“怎么样呀?我也要走。”白雪又抬起头问。
难!杨楚生看着月下浸满着泪水的脸,还有一双还在流出泪水,但却透出依赖和等待的眼睛。轻轻地撩开被泪水贴在她脸上的几丝长发,终于打定主意了,小声说“好,我向水鸡叔请假一天,我们俩一起走。”
白雪点点头,笑了,又是张开小巧而丰满的红唇,对着杨楚生的嘴巴就吻。
这样她就能笑,只要跟他在一起,她就能笑。
这美女,靠在她认为是世界上最坚强的肩膀上,闭着眼睛,轻轻地唱了起来“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杨楚生也轻轻地唱,只是唱着唱着,白雪的俏脸上,又悄悄地流下两行泪水。
身边的这个男人,她愿意跟他就如刚刚唱的那样,成为树上的那一对鸟儿。
“你不困了?”杨楚生小声问。
白雪小嘴巴翘一下,一个微笑,然后轻轻地摇摇头。是很累,但却睡不着,她也不想回到竹寮那边睡。她就想这样,靠在他肩膀上。
皎月,轻风,还有伏在杨楚生肩膀上,泪水未擦,杏眼看着他的俏脸。这张俏脸没有了刚才的那种凄苦,只有含笑的柔美。
两人的目光,只是隔着月光,久久地凝视。此情,让这位十八岁的美女,身体里面,那种青春的萌动又在悄然泛起。
杨楚生轻轻一搂,对着轻轻在蠕动的嘴巴亲了一下。
白雪这个温顺娇弱的姑娘,也抬起双手,抱住强健的身体。年代的禁锢,终究也禁不住,深藏在青春身体里面的一股热情。小巧的双唇张开,回应着轻轻的一吻,也回应得相当激烈。
杨楚生双手抱紧着这个娇弱,但也迫切想跟命运抗争的娇体。一股处子的芳香,也轻轻滑入他的嘴里。
那里一个十八岁姑娘的本能,尽管这种本能还显得笨拙。一条如兰花的香瓣,笨拙地在杨楚嘴里,在互相地纠缠,也彼此感受着,柔美和阳刚结合在一起的气息……
不管时晨到了什么时候,也不管土坎后面,其他的人会不会醒来,已经陶醉了的两人,完全沉浸在相拥相吻之中。
突然,激烈的亲吻声中,又响起一声轻轻的“嗯”声。
那是白雪的声音,月光下面,她的的确凉外衣已经向两边掀开。带着青春骄傲的一对,在月色下,闪动着青春的雪白,也闪烁着青春的润泽。
杨楚生也把持不住了,双手尽情地游遍这个如白玉雕琢而成的身体,这是他前生有情,又从未欣赏到的身体。
盈盈一握的一对,透出的是青春的那种芳香。满脸娇红的白雪,双手也抱着伏在她一对中间的脑袋。任由他的脸在那地方左右移动,也任由滚烫的嘴巴,含着傲翘的一边,那让她晕眩的用力一吸。这个姑娘心底里面的那股热情,再也忍不住了……
细软的草地上,如雪般白的身体,却跟温柔的月色截然相反,娇弱的身体并不温柔。这是一个又紧张又奔放的身体,也可能身处于粗犷的田野之中,也可能是第一次时的激动,使得温柔的城市姑娘并不温柔。从她的身上,透出的是一股村妇般的狂野。
几声略带痛苦的叫声,跟虫鸣声汇集在一起。躺在草地上的白雪,杏眼之中,深情地注视着上面杨楚生的脸。那种第一次的感觉,虽然让她发出刚才的声音,但那种热情的春*潮却也更泛。
年代的禁锢,终于被冲破了,“啾啾啾”的虫鸣声中,又一次响起了一阵急促的别样声音。第一次,白雪将第一次交给了杨楚生。这位因为有些痛苦,颦着细眉的姑娘,不,现在应该
说是女人了,也在痛苦转化为晕眩的感觉中,紧紧地抱着他。突然又双手放开,胡乱地抓着身边的草丛。
那种要飞起来的感觉让她害怕,她只有抓紧一点,更紧一点,慌乱之中,又是响起刚才那种情不自禁的叫声……
良久的静止,让白雪的美眸里面,又泛出晶莹的泪水。望着挂在头顶正中的那轮清月,喃喃地说“月老为我们作证,我们结婚了!”
“我们结婚了!”杨楚生说着,也抬头看着天上。又低下头,对着娇红未退的美脸,深情地吻着。
这是他前生最为有情,但却不能在一起的女人。此时,他真的想站起来,对着夜空大声喊“我终于跟她在一起了”!
那种激荡的时刻虽然过去,但情却如露水一样,越来越浓。白雪低下头,往自己的身上瞧,月光下雪白的腿上,有几滴深色。是什么?她明白,那里她从少女到女人的见证。
刚刚消退的那种羞涩,又在白雪的美脸上泛起。这美女特别温顺地,伏在杨楚生的怀里,让他帮她整理着一头散乱的长发……
也许是白雪真的累了,悄悄往草席躺下,才一会,杨楚生就听见她均匀又舒缓的呼吸声,可他却难以入睡。想着要怎样,才能让水鸡叔答应他们请假一天。
杨楚生也知道,滨海市的知青们还是挺幸运的,不用跟那些大城市的知青一样,一出去就离家上千公里,只是在同地区的各县而已。但请个假也不容易啊,全县各行各业都在支援夏收,怎样能够成功请假?
听着白雪突然“嘻嘻”地笑,杨楚生也笑,可能她梦见什么好事啊,也可能梦见了,他们已经走在香港的街道上。
杨楚生干脆坐了起来,没办法,就得骗水鸡叔一回。
“嗯!”那是刘雪贞的声音,这美女还翻了个身,睁开眼睛看见杨楚生正在抽烟,她也坐起来了。
“哎哟!”刘雪贞一起来就叫,腰酸啊!看着这两个鼻孔冲出烟雾的家伙,急切需要他帮她揉揉和捏捏。
叫声也让两个男的醒来了,习惯了,现在他们不用叫,醒来的时间,就跟村里的社员们差不多。
白雪也起来了,虽然睡的时间不多,但那精神也让刘雪贞惊讶。
“你没事吧?”刘雪贞看着白雪问,搞不懂了,这一起来,两片粉腮还透出红润。
白雪抿着小嘴巴,摇摇头,看一下杨楚生,脸也更红。昨晚两人那样,在大家的面前这样眼睛对眼睛,让她不但脸红心还跳得更快。
“嘿嘿嘿!”杨楚生爽啊,走到秋月嫂家里吃早饭的时候,刚好在路上碰见水鸡叔。虽然知青是吴拥军管的,但跟书记说一下也行的嘛。反正他的理由,就是按医生的吩咐,白雪要到地区医院复查,他要陪她去。
水鸡叔本来是不答应的,但想一会还是答应了,杨楚生过两天就要到劳改场了,让他回一趟家,带点东西吧。
又得到田里累一天,只是白雪也让社员们惊讶,怎么这美女今天还这样高兴,时不时听到她“咯咯咯”的笑声。
“怎么样?”白雪看着后面走过来的杨楚生,等他走到她身边,就小声问。
“行了,明天我们就走。”杨楚生也小声说。
白雪手往胸口捂一下,紧张了,她就担心大队不准请假。现在好了,这美女还边走边哼着歌曲,就是那首《夫妻双双把家还》。
第62章 冲进九龙寨
晨暮之中,白雪只是带几件衣服,杨楚生也一样,不过他不会忘记了那把折扇。
没有人相送,只有几个知青互相说了几句话,刘雪贞虽然心里有想法,但也有另一种想法。杨楚生过两天就要到劳改场了,也得到家里走走。
两人走到村口,不约而同地站住了,望着熟悉的村子。
杨楚生拉着白雪的手,小声说“走吧。”
这也是杨楚生跟命运抗争的第一步,因为他不想跟前生一样平淡,更不想跟白雪在这一生中,又是天各一方。
终于到家了,杨楚生才出现在家门口,就见到他的妈和少他两岁的弟弟,在用水和着一堆跟墨一样黑的煤粉。
虽然是城市,但这居民区,也比乡村好不了多少,房子比农村还小。杨楚生他们家对面,也是一个祠堂,但却被当成学校。前面的一块被当成篮球场的地方,都晒着一块块圆圆的蜂窝煤。
“妈,我来!”杨楚生随便将衣服一扔,挽起裤脚,双脚立马就往那堆煤上踩。
他的妈擦了一下汗,还问“怎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