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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那个人……没有来邀功,没有来索宠,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却突然断了茶点,让皇帝连牵肠挂肚都不知道牵谁挂谁。
莫言不懂了,倒是帝桀开口了,“不觉得巧合吗?”
“奴才不知道皇上所言何事。”莫言看着帝桀手中的茶杯,若有所思。
“这茶点是在哪日变的?”帝桀反问了一句,莫言是聪明人,想起那天的所有事情时,心里一片清明,“是李达人生病的第二天。”
帝桀冷冷一笑,“她的病好些了吗?”
“前日奴才去太医院问过了,已经没有大碍了。”莫言回了一声,帝桀也不再作声,放下了茶杯,开始看起了奏折,似乎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帝桀心里回想着那日他的话,她的病好了,他是否该去看看?
想着,心烦了……
*
第二日清晨,帝桀下了朝,太阳也才升起,是一个明媚的早晨。
进了御书房,桌上摆着的是昨夜他的一副画。
白白的画纸上,只有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却又模糊的眼睛。
“画不出内里的涵义。”帝桀苦笑了一声,他想看画出这双眼睛来,可不可以顺着就想起李珞歆的模样来,可是他画不出来。
那双眼睛在纸上,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没有任何的内涵。
就像李珞歆在他脑海里,越是想记起来,就越是模糊,越是模糊,他就越是好奇,当初自己挑选的这个猎物,到底是什么样?
“怎样?你还记得她的模样吗?”帝桀见莫言不作声,问道。
“回皇上,奴才不记得了。”莫言老实的回答,眼睛看着那一幅画,再扫过帝桀带着神秘笑容的脸,已经有些期待会发生什么了。
“那就与朕一起去证实便是。”帝桀说着,起身,顺便将那一张画纸揉了个粉碎,他不需要画她。
因为他要她时,她就必须站在他眼前。
秋遥殿内还是那般的冷冷清清,殿内槐树越发的高大了,远远的就能看到小小的院子在晨曦的照耀下绿意盎然,颇让人神清气爽。
帝桀带着内侍和莫言来时,院子里空无一人,冷冷清清的连阳光似乎也变得淡漠。
“皇上驾到!”莫言身后的小太监叫了一声,但是宫殿里还是冷清。
没有一个人!
帝桀意识到的时候,眼中怒意翻腾,抬脚就进了殿内。
若是让他知道这里的奴才因为主子地位卑微而将病中的她冷落了,那绝不轻饶。
他脚步有些急,他自己没有发觉。
进了寝宫,床铺收拾得干干净净,这间房子没有什么装饰,几乎是简陋的,却是干净简洁的。
这干净简洁却让帝桀越发的气恼,因为没有一个人!
整个秋遥殿都是空的!
主子,奴才,一个人都不在!
11。第一卷:花开无声…10:荷花池的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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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秋遥殿都是空的!
主子,奴才,一个人都不在!
“皇上,或许大病初愈,出门散心去了!”莫言出来打圆场,又差人去附近搜寻。
“大清早的散心?”帝桀冷笑一声,想见到一个人,却又总是见不着。
他生气,他恼怒,可是更加的想见她,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生成了什么模样?居然这般的大胆,一再的挑战他的耐性。
帝桀怒气冲冲,带着人马刚出了院子,出去打探的小太监回来了,匆忙的跪倒在地,禀告道:“秉皇上,听周围的花匠说,每日凌晨,李达人都会带着宫里的人出门去,去的都是北湖的荷塘……每次出去都要快午时才回来,不知道是去干嘛。”
荷塘?
帝桀挑了挑眉,抬脚就往北湖而去,他不信,他就捉不到这个该死的女人!
北湖荷塘,是御花园内最大的一处荷塘,远远看去已是荷叶飘飘,绿油油的一片,似一片叶海。
夏日刚近,还未到荷花开花的季节,满湖的枝叶,她来这里干什么呢?
远远的……还未走近,帝桀就听到了什么声音,他停步,抬手让所有人都禁了声。
清晨有些凉爽的风吹来,带起一个婉约的歌声:
花开不同赏,
花落不同悲。
欲问相思处,
花开花落时。
…………
那声音婉约,似清灵的风,一阵阵的漂浮在空气当中。
帝桀远远看去,荷塘杂乱,只有岸边站着两个宫人,是秋遥殿的小多和伊竹。
他抬步而去,眼光却寻不到印象中那个纤细的身影。
“还不见过圣上!”走近了,莫言出声提醒,岸边的小多和秋遥转身时吓了一跳,急忙跪地,想要开口时,却被帝桀打断了,“不准出声。”
两人闭了嘴,互相疑惑的看了一眼。
“在这里做什么?”帝桀开口问着时,眼睛还在荷塘边上搜索,只有两个人,和眼前一片浮动的荷塘。
“秉……皇上,李达人带奴才们来采集露水!”小多有些紧张,第一次和皇帝说话,声音都是颤抖的。
“采集露水?”帝桀疑惑的挑了挑眉,小多便忙回道:“就是每日给皇上泡茶的水。”
伊竹忙扯了扯小多的衣袖,但是已经阻止不及,这微小的动作却是看进了帝桀的眼睛里。
帝桀的眼眯了起来,露出危险的信息,“朕怎么不知道每日李达人给朕泡茶了?”
“啊?不可能啊!”小多激动了一下,声音有些提高,但是又马上收敛了,为李珞歆叫屈,“李达人每日天未亮就来采集露水,然后回去烧茶做点心……每天如此,都一个多月了,东西每天都送去御膳房了……皇上怎会……没用过呢?”
说到后来,小多也觉得奇怪了。
但是马上一指身边的竹筒,道:“这些,都是娘娘刚采集的露水,新鲜着呢!”
伊竹轻微的叹了口气,被帝桀发现了,问道:“你叹什么?”
伊竹抿唇,正色回道:“秉皇上,娘娘不是有心欺骗,只是每日做了,抬去御膳房,并不让人说这是哪里送去的,主子说,只要皇上用了便是,是谁做的不重要。”
帝桀冷哼了一声,“那你们主子人呢?”
“在荷塘里!”
顺着回答,帝桀望去,荷塘里荷叶迎风摆动,那么杂乱的荷塘,水那么的深,又是早晨的天气,露水深重……这人进去,怕是衣衫都要全湿了。
递给了莫言一个颜色,莫言清了清嗓子,喊了一声,“皇上驾到,李达人接驾!”
歌声停了,空气里只有风吹动荷叶的声音,莫言又叫了一声。
缓缓的,大家这才发觉荷丛里有了动静,然后有一处荷叶抖动了几下,李珞歆瘦小的身子出现在大家的眼前。
一身的白衣,在一片绿色当中,那么的耀眼。
她回眸,露出了一张素净的小脸,带着笑容,发梢湿了,有些狼狈,阳光照在她的脸上,那些晶莹的水珠子,居然发出了迷人的光彩。
将那素白的小脸变得生动无比……
最美是霎那间的回眸一笑,勾魂摄魄。帝桀的心似乎感叹了一句,原来她是这样的。
大家都愣了一下,李珞歆的小船已经靠了岸,胭脂也在船上,为她挡开了杂乱的荷叶,李珞歆从小船上摇摇晃晃的下了船。
“臣妾参见皇上,迎接不及,一身狼狈,还望皇上恕罪。”
她轻轻的行礼,衣衫果真是全湿了,贴在身上紧紧的包裹着窈窕有致的身形,她有些尴尬,低着头,红了脸。
小太监和宫女们都下意识的低下了头,倒是帝桀,目光直直的看着她,上下打量,然后锁定了她的脸。
是那双眼睛,和他记忆中的一样。
这样的眼睛,似乎就该配上她这样素净的脸,眼中有些尴尬,脸上两片红晕,她是狼狈,穿着简单,头发是简单的流云髻,没有发饰。
身上一身素白的衣裳,湿透了,白皙的手腕上,细致的脖颈上,漂亮的耳垂上……没有任何的饰品。
帝桀一笑,“确实是狼狈,朕的李达人,何以这般朴素,是朕后宫例银给的不够?”
“不是!”李珞歆在他咄咄逼人的眼光中,淡定的回应,“只是臣妾来这里,简单明了些好。”
“你来这里干什么?”帝桀冷冷一笑,眼中的光锐利无比。
“采集露水!给皇上泡茶。”李珞歆低着头,在帝桀的角度,却看到了她低眸时最完美的风情。
“为何瞒了一月未说?”
“皇上没有问。”
“那还是朕的错了?:”
“臣妾不敢!”李珞歆说着,弯膝要跪,帝桀的手一把扶住了她。
她的身子冰凉,早晨微弱的阳光根本无法温暖她湿透的身子。
李珞歆有些颤抖,帝桀完全的感受到了。
“冷吗?”清清淡淡的一句,帝桀将李珞歆拉近了,凑在他的身前。
“不……”
冷字还没说出来,帝桀的玄衣一甩,用金秀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