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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蝉鸣声声,屋内书页沙沙微响,听得上官云轩莫名烦躁,手中杯子一顿,便朝安若兮处沉声道:“今日困倦,早些洗漱了睡去。”
安若兮抬头,见上官云轩面上隐隐一抹不自在,暗自窃笑。嘿,让你装?你个厮心里想的什么姑奶奶不知道么?当下偏偏故意道:“白日里睡得多了,你要睡便先睡下,我看完了这章立刻过去。”
上官云轩脸色微微一沉:“欣然,你扶我过去。”
院外头却响起沙涩的声音:“二公子可在?”
欣然搀着上官云轩跨出门,见是老秦管家携着一名随从,持着几个精致盒子从院外走进。
见二人出来,老秦忙恭敬哈了哈腰:“回二公子,北边新进了不少上等野参,老爷吩咐大公子从铺里整出来这一些,说是少奶奶身子弱,留着好生滋补滋补。”
“劳烦父亲挂念。”上官云轩淡淡道了句,又朝屋内安若兮扫了眼:“……既是给你的,那便自己收了去。”
上官鹤安的什么心思,安若兮自是知道的,莫不是着急抱孙子,又怎会如此大方?心里思想着,仍是颔首接过老秦管家手里那几提红木小盒。
安若兮身上淡淡馨香。油黄灯光下,老秦老脸暗暗一红,哈了哈腰赶紧离开。
才整理完琐碎,那厢欣然却在门外催促:“少奶奶,公子让少奶奶早些歇息。”
欣然杏眸低垂,红红小嘴向下抿着,似是隐隐委屈。
安若兮心中好笑,自取了衣服去隔壁浴房内洗漱。大木盆里早有欣明备好的温水。
“少、少爷……开始了、开始脱衣服了……”后窗檐下,瘦猴眨巴着小眼睛,隔着纸窗见屋里一弯婀娜女体开始脱开了衣服,忙朝边上使劲拽开。
小潘少爷睡得迷糊,挣开双眼嘟囔:“吵吵嚷嚷做甚……什么时辰了?饿死爷爷……”一张白净皮肤上被蚊虫盯得满是大包,很是狼狈。
“啧啧,少、少爷,你看……好个、好身材啊……”后窗纸上印出的女子身体玲珑有致,胸前丰满高耸,盈盈细腰一握,瘦猴两眼看得发直,哪顾得上回话,一缕口水险些便要淌到膝盖上。
“狗/日的!让你看!让你看!爷的女人也是你能看的么?”潘少辰恍过神来,见瘦猴一副龌龊嘴脸,不爽了。当下将那精瘦脑袋朝地下一捋:“该死的,还不快吹,误了爷的时辰爷跺了你J巴!”
“是、是爷。”瘦猴脑门一痛,赶紧猫到窗前,取出一管小竹筒子,透过纸洞忽忽吹开。这“夜来香”可是迷香中的宝贝,效果自是最棒的。
浴盆里清水温和,泡着若干小花,浸着倒也馨香舒服,安若兮今夜却只觉暗处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不由喝道:“谁?”
“喵——”瘦猴一慌,慌忙学了声猫叫。
“奶奶个熊,哪儿来的野猫。”紧跟着便是大胡大吃吃的斥骂声,那脚步一蹬一蹬,很快便没了声响。
安若兮尴尬,忙站起身去取屏风上的衣物,却只觉鼻间一股诡异馨香,脑袋一黑,瞬间便晕在了浴盆里。
“好你个瘦猴,干得好!”窗外小潘少爷乐了,爷爷等这天等得辛苦啊!当下朝瘦猴脑门上敲了一计:“乖乖,快不给爷趴下,爷爷要进去!”
瘦猴手中竹筒一滑,却两眼一翻,浑身绵软地向地上摊去。
吃货,关键时刻撂蹶子!小潘少爷懊恼,抬腿狠狠踹去一脚:“你个王八再给爷装……”那剩下的半句话尚且含在口中,一双大黑手掌却忽然从身后捂住自己的嘴。
一股恶臭,潘少辰只觉眼前一花,来不及看清便昏了过去。
暗夜中,上官府上空只见得一道黑影扛着大麻袋转瞬即逝。
第38章 采花盗还是绑架
昏黄灯光下,上官云轩半卧在塌上静候若兮回房。不知为何,日间三弟来过后,心下便按捺不住的焦躁烦闷,莫名总想要做些什么方才心安。
屋内沉静,只烛火星子“孳孳”作响,听在耳中很是扰心,偏偏那等待之人却久不见动静。上官云轩暗自不耐,撂了薄被准备唤欣然。
“啊——!”隔壁浴房内却传来欣明一声凄厉尖叫。
该死,便是洗个澡也能惹出些事端么?上官云轩虽心中不悦,双脚却已着了鞋子下了地。
欣明怀里抱着自家少奶奶的换洗衣裳,思想着此刻该要沐浴完毕,方才推开浴房之门。竟不料那常年禁闭的后窗却朝天洞开,自家少奶奶片褛未着,斜歪在浴盆边昏厥不醒,满满的一盆水淌得满地湿漉漉,一片狼藉。
因想到近日盛京城四处流传的采花盗灭尸案,当下吓得失声尖叫,两腿一软便歪在门槛边。
上官云轩虽目不能视,但对东水阁里的门门道道却是再熟悉不过。待匆忙赶到时,那屋外已围了好些个丫鬟。奴才们虽不便靠近,却也站在院内议论纷纷。
那话里话外透着的各种兴奋、爽快、惋惜,上官云轩敏锐的听觉自是忽略不开。当下便沉了脸:“好一群不懂事的奴才!夜里清静,你们如此喧闹做甚?”
公子脸色阴沉,声音里毫不掩饰的怒意,一众人等慌忙噤声,纷纷退开在一旁。
“回公子,少、少奶奶晕在浴盆边……后窗子却是开了的……上头还有扇子印……”众人不语,大丫鬟欣然只得低声措辞回答,一双水汪的杏眸边说边朝屋里扫。那话里暗含的深意,众人却是再明白不过。
前些日,捡粪球的独眼老汉犯了霉运,大清早在城外坟堆处撞见十几具女尸,却不知被如何折磨而死,只剩下根根干尸,因吓得尿流,当下便冲进城里大呼救命。
盛京一向安定,几时有过这般亢奋消息?只一瞬间,整座城便沸腾了。衙门迫于舆论,只得派了验尸官去探查,那死尸堆却又没了影,无奈之下也只是嘱咐城里女子各自小心,夜里上好门闩。但风声既已传了出去,那采花盗的名声却是再也抑不下去。
今夜却见少奶奶这番姿态,怕是……即便各人再不愿往那方面去想,但那一屋子的迷香气却是不容人忽略去的。
“都给我出去。”上官云轩又岂是傻子,眉峰一蹙,便拂开欣然大步走了进去。
“是。”欣然娇小的身子在猛然推搡之下晃了晃,险些便要栽倒,暗暗委屈地朝上官云轩看了一眼。因见上官云轩无甚表情,小嘴一抿,便率了丫鬟们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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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卧房里,上官云轩靠卧在茶枕上久不能寐。怀中女子身体隐隐发烫,泛着熟悉的淡淡馨香。几番**,他自是熟悉这具身体的,虽知其实今夜什么也没发生,却仍是控制不住心下莫名烦躁。
早便知道这女人对自己的厌恶,成亲前便听闻她上吊自不必说;两年前自己忍着双目不便,亲自携了重礼上门,她在那安家小院中满带厌烦与鄙夷的话却是自己一生都记得的。
“……公子既是克妻之命,又何必让若兮跳下火坑?难道小户女子性命便如此轻贱么?”
“若兮心中早有所属,奉劝公子再不要来搅扰。”
……呵呵,既是如此厌恶,最后又何必嫁了呢?自取羞辱么?
夜半天气微凉,上官云轩只觉那发烫的身子又朝怀中紧了紧,便掖了掖被子将安若兮娇小的身子又揽紧几分。
可是这番嫁过来之后,他却发觉这个女人似乎完全不同于往昔,脾性执拗古怪,时静时动,但又少了先前那般扭拧造作。若不是身份具实,他倒要怀疑是否是另一女子了。
上官云轩如是想着,忽然察觉胸前一触湿滑,竟是安若兮一抹丁香小舌在舔咬着自己赤/裸前胸。那吻细腻柔软,似乎是毫无意识般,只在自己脖颈沿至前胸胡乱蜿蜒,灵巧如蛇,一触一触在赤/裸的肌肤上带起阵阵酥麻。
痒如虫蚁噬咬,却又让人止不住继续渴望。上官云轩只觉身体一僵,有股暗火在下腹处渐渐升腾开来。
似是察觉到自己的异动,女子那发烫的光滑胴/体便跟着绵软湿吻在自己怀中轻微蹭开,像只化为人形却中了雄黄的蛇妖般,渐渐开始蠕动挣扎现出原形,有抑闷的呻/吟从一抹樱樱红唇中溢出。
那呻/吟声低迷压抑,暖暖呼吸吹在赤/裸肌肤上,毫无遮掩的赤/裸/裸的诱惑。
上官云轩忽然想起那夜巅峰之时安若兮糜/淫的原始吟唱,才升起的**登时开始灼灼燃烧。
当真要算起来,自那夜潘少辰下了毒之后,这女人便再没让自己好好动过身子,总是各种恶言狠话强打下自己兴致。今夜竟然如此破天荒主动,上官云轩即便不适应,心下却不由自主泛开一汪莫名暖意。
当下便抚过安若兮柔滑的发丝,将那张潮红的脸揽过面前,滚烫的唇完全倾覆了上去。
安若兮昏睡得没了意识,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