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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些,她不禁又想起那时他攻打西疆起因,知道了她与丰延苍有了夫妻之实就跑去攻打西疆,似乎他每次生气邻国都遭殃。但好并没有骚扰大燕边关,兵部消息还没下来之前,大燕边关还是很平静。
对裴袭夜,岳楚人是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总是做一些激怒她事,但关键时刻吧,又总是那么惹人笑,这人啊!
军中也对此事议论纷纷,齐白觉得裴袭夜就是野心勃勃,对大燕威胁十分明显,必须严加防范,如若可能,此时就要予以反击,否则日后会造成大祸。
费松以及一些副将都尉便是打,南疆已经妥了,该轮到他们北方了。
阎靳却不多说,或许他也看出了些苗头,不过他也只是猜测,依据岳楚人表情神色,他就不会多说什么了,一切只等丰延绍意思了。
坐于帐中,吃着大嫂子炖糯米酿鸡,鲜香可口,可谓百吃不厌。
大嫂子擦洗浴桶,现今她知道了岳楚人是勤王妃,做事就麻利了。
“大嫂子,你们生北方长北方,必定见过许多北疆人,你觉得北疆人如何?”放下勺子,这一大碗鸡肉鸡汤被她吃所剩无几。
擦洗浴桶大嫂子直起身子,转过头来看着岳楚人,一边道:“北疆人不厚道,爱欺负人,有点欺软怕硬。”边说边撇嘴,边关百姓都不喜北疆人。
岳楚人点点头,“那北王呢?”
“北王?那就是个魔鬼啊。这么多年听到过许多关于北王传言,杀人像宰鸡,说宰就宰了。”传言力量果然是强大,民间普遍都认为北王喜怒无常杀人如麻。
抿嘴,岳楚人暗暗摇头,现今他加肆无忌惮不断与东疆发生冲突,名声差了。
“王妃您也无需发愁,他北疆有北王,咱北方有阎将军。给他对儿翅膀,他也飞不过来。”似乎觉得岳楚人愁苦,大嫂子安慰。
“是啊,有阎靳,这边关固若金汤。”阎靳名字比之皇城里皇上太子都要管用。思及此,岳楚人隐隐有些为阎靳着急,他手臂一时半会儿恢复不到以前,恐怕现他也很郁闷。
戚建速度很,三日后抵达营地。带着济世堂十人,还有护国寺五十位医武僧;丐帮书生张也带着百多人,不过他们没随着来营地,反而各自分散城中,等着岳楚人下一步命令。
“王妃,您这些日子可好?”戚建还是满身随性模样,瞧见岳楚人,关切问道。自书生张通知他那时候开始,他就猜测到岳楚人可能是有孕了,否则也不会要他过来。
“我很好,你们一路辛苦了。诸位大师,这次又要麻烦你们了。”岳楚人与这些医武僧相当熟,那时义诊,她数次前去护国寺,皆与他们再见过。
“阿弥陀佛,临行前方丈交代,我等务必听从王妃吩咐。守护家国,保众生平安,我佛慈悲,我等自当仁不让。”护国寺以前就有对敌守城事迹,所以说出此话诚意很浓,让听人也不禁热血沸腾。
“诸位师兄,远道而来,大帐已准备好,请随我来。”军中有多数人都是从护国寺外门出来,与他们一点都不陌生。便是阎靳费松,也都认得他们。
“阿弥陀佛,有一隅安身便可。”个个有上好功夫护体,便是寒冷也无谓。
一行医武僧随着兵将离开,又有兵将来将济世堂十个人领走,原地只剩下岳楚人与戚建。
“王妃,您有了身孕便不宜留这里,条件艰苦,于您身体和胎儿都不利。”没人了,戚建低声说道。一路来他也没听到皇城那儿有什么动静,听说丰延苍还皇城,可想他肯定还不知道岳楚人有孕事儿。若是知道了,那不得插上翅膀飞来?
“艰苦算不上,只是有些冷罢了。再说,我若是走了,便是你与众人合力,也对付不了裴袭夜。”两人转身往军帐方向走,戚建微微落后她一步,主次分明。
“北王现与东疆打火热,但难保不会突然对大燕挥刀,必须得防范。只是,属下还是觉得王妃离开这边关比较好。王妃与北王棋逢对手,数次交手都以互相奈何不了结局。现今王妃碰不得毒蛊,北王若知晓,难保他不会趁机行小人之事。”整个大燕,几乎没一个相信裴袭夜人品。
摇摇头,“不会。”
“王妃何以如笃定?”戚建不解,他觉得,这世上将裴袭夜当做敌人,岳楚人应排第一个才是。
“我说不会就是不会,他已经知道我怀孕事儿了。这些日子风平浪静,他一心找茬东疆,根本就没有趁机对付我意思。”这是个很神奇事儿,恐怕与外人也说不明白。
“北王知道了?那您应该小心才是。应当告知王爷,有王爷你身边,他也不敢随意有动作。”心下对岳楚人也是相当佩服。独自一人身边谁也没带就奔到了这边关,这营地里都是些粗汉子,她一个女子有多不方便他想象得到。但如今看起来很恣意模样,怕是任何情形下,她都会如此随性。
“用不了几日他就来了,待得他来了,再让他知道不迟。你今日先休息一下,明日开始,咱们一步步打造固若金汤边关。”眸子晶亮,倒映着蓝天白雪流光溢彩。
戚建点头,书生张给他传信儿时他得到这个消息就隐隐兴奋,如今从岳楚人嘴里说出来,他是热血沸腾。
翌日,接近百人队伍离开营地,踩踏着雪地顶着寒风进入深山。
岳楚人与队伍共同出发,阎靳与费松都不同意,她如今有身孕怎能跋山涉水?再加上此时天气寒冷,山里又都是大雪,条件艰苦,稍有差池就能使得腹中胎儿受损。
但岳楚人执意,阎靳无法,将亲兵派出,又要那照顾岳楚人大嫂子跟随,但仍旧是满眼不赞同。
岳楚人开心上路,她若是不跟着,这打造铜墙铁壁计划就无法实现。再说,有金雕跟着,若是有什么情况她搭乘金雕很就能回来,完全无需担心。
进山,山上大雪很厚,岳楚人走后。深雪被众人走过,待得她走过时,那便是如同平地一般,根本不费力气。只是身上狐裘很重,靴子也很厚,所以步伐有些慢罢了。
大嫂子跟岳楚人身边,像这种情况,任是哪个雇佣来妇女都不会愿意跟着。不过阎靳又给她加了一笔银两,足够他们一大家子几年家用了,所以也乐得跟随。她任务就是照顾岳楚人,其实很轻松。
走入了深山,这山里气温比之外面要低上许多,呼吸之间都是白气,特别看向前方,众人呼吸之时形成白雾像是沸腾开水似。
蓝天白云,金雕不时天上现身,它一直附近。
“这山里空气就是好,味道都不一样。”如此空气她喜欢,似乎她肚子里小东西也挺喜欢。
“太冷了,王妃还是把脸包上好。”大嫂子跟后说道,作为一个被雇佣下人来说,她两手空空穿着主家赠给她羊皮夹袄羊皮靴子,何其幸福。
“没关系,我受得住。”前方护国寺医武僧都穿着一个式样衣服,那种带着兜帽拖地棉氅,因为呼吸帽子四周都是白霜,看起来不好受,所以她宁愿让肩膀头发挂白霜。
“王妃真是能吃苦,我也见过不少富家夫人,哪个不是连冷水都不沾。也怪不得人家都传,说王妃是菩萨身边玉女转世,能吃普通百姓苦,时时记挂佛祖子民。”大嫂子叹着,虽不乏有恭维之意,但民间也确实有这种说法。
岳楚人轻笑,玉女转世?这说法听一次笑一次。
“王妃,翻过这座山顺着山坳再走四五里地便是株河,株河对岸峡谷就是与北疆分割线。反正路程不远,您需不需要休息一会儿?”戚建路边等着岳楚人,待得她走上来迎过去说道。
“不用,我还不累。一会儿到了,你听我交代,吩咐那些兵将伐木做警戒线,以免春夏之时有采药农误踏禁区。”并肩翻过山头,下山路有些滑,戚建抬手虚扶着她。
时近下午,抄着近路抵达了株河,株河很宽很深,若是夏季根本横渡不过去。但现是冬季,株河上完全能走人。株河对岸茫茫白雪,百米之外便是那与北疆遥遥相望峡谷,峡谷宽约百米,这个时节远处看黑黝黝,像是一头巨兽嘴。
岳楚人株河这方停下,并没有过去。阎靳派来亲兵听从戚建指挥开始伐木,护国寺医武僧与济世堂十个晋医徒将各自背来东西整合,冰天雪地,却丝毫挡不住众人热情。
这峡谷绵延出去将近百里地,东接近大燕关口,西直达子巫山。
他们要顺着这峡谷东西两向筑造堡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