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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热,夜里也不凉爽,洗过了澡,岳楚人直接穿着这身,虽是凉快,但是也想着待得头发干了之后换上遮住全身的中衣再睡觉。
只是此时,她若是起身去换显得矫情,若是不换,他还在看着她,使得她摆弄钱都有点心不在焉。
“别再看了,我去把衣服换了。”被他看得不自在,岳楚人拿起一颗珍珠扔向他,随后放下手里的银票打算去换衣服。
不想他接住珍珠的同时又伸出另一只手拽住她的手臂,微微用力把她拉入自己怀中,“为什么要换?这样更好。”抱着她,隔着轻薄的布料,他几乎全部都能看得见摸得到。
“因为怕你会受不了啊!我这样不是会引诱你犯罪?”坐在他腿上,隐隐的听着他心跳似乎都加快了,不禁想笑。
“你是在故意引诱我。”看着她,凤眸幽深,环在她腰后的手轻轻移动,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他手上的温度清晰的传进来。
“谁引诱你?我还需要引诱你么,想要你的话直接扑倒就行了。”抬手环住他的颈项,她低头吻上他的唇,丰延苍顺势搂紧她,指掌在她的背部游移,最后滑向她的大腿。
唇舌纠缠,呼吸之间都是他的味道,感受他的温度他的柔软让她心旌荡漾。
“唔~”无意识的嘤咛,手臂收紧,抓住他肩头的布料,过于用力指节泛白。
抱着她,丰延苍起身移动,转瞬间倒在床上,她被压在身下,眸子一片雾霭。
他的吻顺着她的下颌向下移动,她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感受着他的吻。
胸前被一片温热覆盖住,岳楚人不禁哆嗦,抬手推开他大口喘气,“停,再下去就控制不住了。”眸子一片水雾,幸好还有一丝理智在。
身上的人亦是不轻松,凤眸幽深布满情(禁)欲,因着压抑,额角有青筋隐隐在跳动。呼吸紊乱,看着同样大口喘气的她,猛的低头重重的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感觉到疼了岳楚人呜咽抗议,他却改咬为吸吮,待得他松开时,她的下唇瓣已经肿起来了。
“你属狗啊,咬我干嘛?”这次彻底清醒了,抬手揉着被他咬破了的唇瓣,拧着眉头斥责。
从她身上下来,丰延苍笑了一声,眸子浓雾未散,声线也暗哑的很,“听到你骂人,我就能停下来了。”
“你倒是会想招儿,下次咬你自己,好疼啊。”揉着嘴,她一边拿过被子把自己盖上,此时她几乎全裸了。
“这是惩罚,引诱我的惩罚。”看着她的动作,他眸子里的雾霭渐散,呼吸也平稳了下来。
“我没引诱你,是你自控力太差。”斜了他一眼后转过身背对着他,嘴唇肿起来老高,看起来像是撅着嘴。
由后面搂住她,丰延苍轻声叹气,“坐怀不乱哪有那么容易,你不是男人所以不懂。”将**生生压下去,需要多大的毅力。
岳楚人不语,心下却是在冷哼,她也需要压抑自己的好吧?把他据为己有的想法有多强烈,她的压抑就有多艰难。男人不容易,她女人也很不容易。
------题外话------
祝亲紫雨烟冰生日快乐,么么哒~
098、狗皮膏药,敌友?
岳楚人终于从丰延苍那儿得知了近来麟州打砸闹事的幕后指使是谁了,在麟州最为富有,在百姓心中比之麟州刺史都要威严上三分的儒商秦家。
这秦家虽是商人,却是五十多年前才发达的,从外地迁来麟州,坐地生根,一直发达至如今。大部分麟州百姓都相信秦家富可敌国,就是今年所有秦家商行都无故关闭了,百姓还是相信,以秦家的财富买下边关小国都绰绰有余。
百姓不了解秦家的底细,就是麟州刺史也未必知道,因为秦家是宁誉发展的经济后巢,五十年前发达了秦家的人正是宁誉的亲娘舅。此时秦家的主人乃宁誉表弟,一表亲兄弟,这么多年秦家一直为宁誉提供财力帮助。
去年宁誉落马,秦家也同时关闭了所有商行,一时间好像倾家荡产一般,秦家的人低调起来,就是在麟州也鲜少能见得到秦家的人,小厮家丁也少见的很。
宁誉身陷囹圄,秦家却是一直在暗暗想办法。丰延毅不见了,他们也一直在寻找着丰延毅。丰延绍被封为太子监国,秦家寻找丰延毅无望,又不想丰延绍太平,于是乎就想了这么一招,整个麟州治下五六个郡被他秦家闹得乌烟瘴气。
麟州刺史应当是知道秦家在朝有后盾,但具体是谁他可能没有琢磨透彻,所以对秦家他向来是不敢招惹。麟州出了打砸闹事的事儿,他无力镇压,调查又调查不清楚,还对朝廷瞒报,丰延苍一心就是想撤了他。
不过此前是不能动他,否则会打草惊蛇。阎靳将三王丰延芷带走,因着带兵进城,都使得秦家马上收手,近两天一点动静都没有,可见他们有多小心翼翼。
秦家暗中培养死卫,按照密卫的调查,或许有将近两三千的死卫,数量庞大。私自养兵,仅仅这一条就能要他秦家满门抄斩,丰延苍利用这一点完全可以带兵直接灭了秦家。但,他还另有目的,那就是秦家的金库以及兵器库。
秦家为宁誉起事做足了后续准备,这几十年积累的财富以及锻造的兵器数量庞大,丰延苍做过估算,或许那些财富和兵器足以供给大燕的军队数年之久。
不过这金库以及兵器库的地点却是个秘密,秦家在麟州的宅子不算大,都比不得三王丰延芷的宅子。宅子里的一切都很普通,没有任何高档的摆设,就是如同一个普通的富绅人家。
宅子里也没有他们培养的死卫影子,仅仅是几十个普通的家丁丫鬟,主人一切作息活动都正常,日出而起日落而息,让人查找不到一丁点的蛛丝马迹。
曾有好几拨的密卫混进过秦宅,但什么收获都没有,宅子里的花池假山主人房间,凡是有可能的地方他们都有查找,别说金库兵器库,就是个酒窖都没得。
就因为如此,丰延苍才迟迟没有动手,每日密卫一批一批的回来上报,他看似轻松,实际那脑子一刻都没轻松过。这就是高智商人之间的斗争,别人是帮不上忙的。
岳楚人也要书生张开始寻找关于秦家的金库兵器库地点,丐帮人多,整日走街串巷,几乎整个麟州他们都走遍了,但根本也没寻着可疑的地方,更别提金库兵器库了。
一时岳楚人也颇为头疼,来到这世界,这秦家是她遇到的第一个难缠的对手,与裴袭夜不相上下。
但不管怎么说,她还能逮着裴袭夜飚上一串脏话,但是这秦家,根本就是个章鱼啊,不能碰,不止滑溜溜抓不住,若是碰着了就缩回去,彻底抓不住了。
马上进入六月,天气燥热的很,就是坐在见不到太阳的屋子里一动不动,脑门上也会沁出一层细汗。
此时北方估计会更凉爽,不时的还会有凉风习习,只要想想岳楚人都会心生羡慕,那种感觉肯定爽极了。
丰延苍不在,院子里也仅有戚峰等四个护卫,其余的人都跟着丰延苍出去了,虽是没有什么大动作,但是这个时刻还是需要他们时刻跟着丰延苍的。
倚在椅子上,岳楚人的双脚搭在对面的小几上,手上摇着扇子,懒洋洋。
想想以前在寨子里,夏天炎热的时候都穿着吊带短袖热裤拖鞋,释放皮肤下的热量,会缓解不少。但在这里就甭想了,大热天的她还得穿着长裙,按照规矩她里面还得穿一条中裤。不过在上午太阳的热气上来之后她就果断给脱了,实在是太热了,感觉都要晕了。
光着两条腿,裙子是两层的布料,她的腿露不出来,不过很通风,轻松了不少。
眯着眼睛,摇着扇子的手也越来越慢,似乎要睡着了。
蓦地,她眉心一蹙,手上的扇子也落了地,双手扣住椅子的扶手,双眼紧闭。
燥热不减,她额头鼻尖的汗又沁了出来,过了许久,她猛地长出一口气,眼睛也刷的睁开,汗珠顺着额头下来流进了眼睛,她也无暇去擦,只是用力的眨了两下眼睛,随后站起身快步走出去。
“戚峰,出来。”走到门口大喊戚峰,戚峰也动作快速的从隔壁出来,瞧着岳楚人满头汗的模样有些诧异。
“王妃,怎么了?”瞧着她额角的汗珠往下滑,戚峰的手动了动欲给她擦掉,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书生张他们在瓦锣巷看到十几个人疑似秦家的死卫,你赶紧过去看看。若是看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