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锦娘没有回答,她知道,他听清楚了,只是一时难以接受而已,只是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可是,当年父王说,大哥身上也是有青龙的,不过,听说,他身上只现过一回,不像我,只要发烧就会显现,那可是我们简亲王府儿子的标记啊。他有青龙,是简亲王府的人应该是没错的啊。”冷华庭还是有些不信,喃喃自语道。
“这青龙,小轩的身上也会有吗?他也是简亲王府的子孙啊。”锦娘微皱了眉问道。
“小轩应该也有的吧,不过,我没听说过,因着他自小体质就不错,很少生病来着,他是二叔的儿子,应该是有的。”冷华庭皱了眉头说道。
“那就是说,只要是简亲王府的子孙就会有的,对吧,那若是刘姨娘与府里的其他叔叔有染而生下的大哥呢?”锦娘只差没有说出二老爷的名子来,二老爷对冷华堂好得太离谱了,有时感觉比对小轩还要好,这很不正常,就算二老爷与冷华堂达成了什么利益协议,也应该如二太太一样,想法子先害了相公,再害冷华堂,只要父王两个儿子都出了事,那么,接替世子之位的便只能是小杆,小轩是他名正言顺的儿子,接替王爵不是正符合他的利益么?
“应该是的,不过,简亲王府也是皇室成员,当年圣祖的几个儿子都有这一标记,这倒是成了为了皇家认亲的最好证据,若是说刘姨娘与人有染,那也不能只限定是简亲王府里的人。”冷华庭觉得这事可算是复杂了,如今只是听青玉一面之词,当年的陈姨娘早死了,而知道一些情况的青玉也死了,这事,怕是只有王妈妈那老狗才是最清楚的,如今就算是怀疑,也没有证据,不过,当年,为何以刘姨娘一个区区姨娘,就有那通天的本事,在自己身上下毒,如今也好解释了,她有着野男人,自然会靠着那男人来行那奸恶之事的。
“娘子,此事先不要声张,等我们回京后,找到证据再去找父王不迟。”冷华庭冷静地说道。
这倒是,锦娘也知道此事关系重大,一旦没有有力的证据证明冷华堂确实不是简亲王的亲生儿子,那么便会被那斯反咬一口,到时死的不定是谁呢,毕竟这事也太过丑陋,丢的可能不仅仅是处简亲王府的面子,更是皇室宗亲的面子。
“嗯,我省得的,没有证据之前,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你放心。”锦娘安抚着他说道,她看得出,冷华庭听到这件事后,心情很复杂,眼里似有痛色,却被他掩饰得很好,不由问道:“相公,你小时候,与大哥关系还是不错的吧。”
锦娘从来没有问过这样的话,她一直知道冷华庭是非常讨厌冷华堂的,那种讨厌发自灵魂深处,似乎一看到冷华堂他就会像只受情的野狼,将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戒心很重,上回在江华府的大堂上,锦娘倒是看出一点端倪来,只是,这种事情,还真的难以问出口,自家相公长得太过妖孽,是男女通吃的那种,而冷华堂那人根本就不能用人这一名词来称呼,他简直就是禽兽,会不会他曾经对相公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
一想到这,锦娘就会一阵恶寒,对冷华堂也越发的痛恨和厌恶起来。那人对着女人时就是个虐待狂,或者,与那宁王世子一样,也是个双性恋者?若果真是,那首当其冲的定然是自家相公了,谁让他是倾国倾城,全大锦第一大美人啊。
算了,这事纠结着也没意思,锦娘尽量不让自己胡思乱想,越想越发心疼自家相公,所以转了话题,对冷华庭道:“相公,既然太子殿下应了咱们的三个条件,你一会子写个东西出来,让太子先盖了印再说,皇室的人,我可不太相信,别一会子等咱们把事办妥了,他们又变了卦,那就不好了。”
这事锦娘这两天就在琢磨着,她想,最应该先建的便是那两千私兵,而且,还得尽快建起来才是。
“这事只怕不妥,太子不会盖印的。”冷华庭听了沉吟着说道。
“为何不妥,他可是亲口应下了的,难道还想反悔了不成,他可是将来的君王,如今的储君,说话得一言九鼎才对,相公,你自管写来,他若不应,咱们以后就病着好了。”锦娘淡笑着说道。
“好吧,就依娘子的,他若不盖,咱们就病着好了。”冷华庭明知道如此会为难太子,但只要自己娘子喜欢,他才不管太子为难不为难呢,皇家的人,确实是没什么信誉的。
不过一会子,冷华庭就洋洋洒洒地写好条陈,嗯,是锦娘口中的协议,拿给锦娘看了一遍,锦娘收好折在袖袋里,笑道:“相公,咱们一起去请太子爷用午饭去。”
两人闲聊着就到了太子住的屋里,太子今儿也没去基地上,因着南下的商队已然走了,而厂子里的生产也步入了正轨,他正打算着早些回京呢,手里正处理着一些杂事,那日与裕亲王一番对话,知道那刺杀锦娘的确非裕亲王所指派,这两日,他一直暗中派了冷青煜在调查着,想找出那个人来,当然最先怀疑的便是西凉所派,如今正使了密探去西凉,去调查冷家老二在西凉的背景。
正与冷青煜说着话,锦娘和冷华庭两个笑咪咪地来了,他不由诧异,眼里也挟了笑:言,“小庭,怎么你一日不见太子哥哥就想得慌了么?”
冷华庭一听这话就朝他翻白眼,嘟囊道:“是,想你,想你啥时候搬离我家,总赖在人家府上骗吃骗喝的,也不交伙食费,朝庭总要赏点银子下来给我吧。”一抬眼,看到冷青煜也在,眼神更冷了,那位也是,他爹都做下那等事情了,他还一直赖在别院里不走,有事没事的就来瞄着自家娘子,烦不烦啊。
冷青煜早知道冷华庭看自己不顺眼,不过,冷华庭越是如此,他便越是要多住下去,碍眼是吧,那就是你自信心不够,你在担心,保不齐,那天锦娘就会对自己另眼相看了呢,哼。
太子被冷华庭的话给噎住,不过,几日下来,他倒是知道这小子和他娘子一样,眼里根本就没什么尊卑大小的,率性惯了,也没啥坏心眼儿,与这两夫妻在一起,反倒觉得轻松自在,没了与其他大臣在一起的束缚和拘谨,只是,他今儿这话也太不给面子了吧,啥叫骗吃骗喝啊?
“想我就想我啦,我知道的,哎呀,小庭,你那日总算肯叫我一声太子哥哥了,我的心啊,到现在还在呯呯直跳着、好慌呢。”太子又椰揄起冷华庭起来,他就喜欢看冷华庭被自己逗得脸红眼急,又窘又羞的模样儿。
“殿下啊,我们可是特地来请你去用饭吧,另外,还有件事想请您一并给办了,怕夜长梦多,又出了变故可不好了。”锦娘不等自家相公发窘,就出言相救了,这太子也是,总拿这点子小事来欺负自家相公,他不知道,那个人,只能自己欺负的么?
说着,就自袖袋里拿出那张条陈递给太子。
太子见她表情郑重,便也收了玩笑的心思,认真看了起来,一看那上面全是那日说好了的条件,便放在一边道:“这几条孤不是早就应下了么?怎么又拿来了。”
“空口无凭,还请殿下先在这上面盖上您的大宝,不然,徵臣夫妻会夜不能寐的。”冷华庭淡淡地说道。
“小庭,你媳妇不懂朝庭的规矩,你也不懂么?这事我虽然应下了,但真正做主的可是皇上,孤若在此盖下印章,皇上指不定就会起了疑心,你也知道,你这第三条有多犯忌,难道你要让皇上认为孤有那培植势力,要威胁皇位的野心么?这样一来,指不定朝堂之上,有多少人会弹骇孤了。”太子忍着怒火,耐心地对冷华庭说道。
“这臣可管不了,当初太子可是亲口应下臣所提之三个条件的,如今您难道只是开个空头银票,给个画饼骗臣么?臣妻可是说了,她身子不太好,很容易气生病的,哎呀呀,说来也是巧了,那两台设备啊,也是年纪太过老迈,也经常生病呢,这一年一次的南洋之行,明年的货……怕是难以备齐了哦。”冷华庭手里拿着一个小坠儿玩耍着,漫不经心地说道,偏他的眼神还无辜纯净得有如天真的孩子,如此赤果果的威胁让他如此神情说出来,让太子不知道是气还是无耐,这对夫妻是威胁自己上了瘾了。
一边的冷青煜听着就想笑,眼睛又忍不住腻在了锦娘身上,看她肚子微微有些显怀了,心下一黯,知道这样的肆无忌惮的话定然是她要说的,只有这个女子才会如此轻视皇权,所有的人,在她眼里似乎没有高低贵贱,只有善恶忠奸之分,这样的锦娘,让他更是心仪感动,可惜,只能在心里膜拜着,连多看一眼,都是奢侈。
“你……小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