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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气都不行,在这厮面前,花都失色,何况自己,想着他说的媒婆,突然就没形像地大笑了起来,指着冷华庭道:“相公,若是你去做媒婆,相信一桩婚事也谈不妥。”
冷华庭看她笑得明妍,眼里也抖了笑,却知道她定无好话,歪了头斜睇她:“哦,为何?是担心你相公我的口才不行?”
锦娘笑着摇头,伸了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摇着,“非也,非也,你若去说媒,男家会抢了你做媳妇,女家会关了你做上门女婿,见了你这妖孽模样,哪里还看得上别个,哎呀呀,你就是个红颜祸水,祸水啊。”
说着作势就要跑,却哪里有他快,脚步才迈开,就被他一把扯住往怀里一带,两手一伸,就掐上了她的腰。
“哦,我是祸水?好,看我怎么祸害你个不知死活的小丫头。”两手找准了锦娘身上的的痒点就胳肢起来,锦娘哪里受得住他这专业的胳肢技术,立即就软了身子,笑得花枝乱颤,嘴里哇哇乱叫,不住的求饶:“相公,饶了我,祸水我也喜欢啊,祸害我吧,祸害我吧,呵呵,不要啊,我错了,你不是祸水,是天下第一美男子。”
两人正玩得起劲,冷华轩提了个包袱正大步走了,远远的听见这里的笑声,他温和清朗的俊脸上就带了笑:“二哥,你们玩得好开心哦。”
锦娘立即自冷华庭身上站起来,不自在的抚了抚被冷华庭弄乱的头发,冷华庭也随手帮她扯着衣襟,脸上微微有些不豫,并没有搭冷华轩的话。
冷华轩见了笑容便有些僵,却仍是走近道:“前儿说过要拿药来的,正好今儿准备好了,特地给二哥送来,二哥的脚不知好些了没。”
冷华庭抬眼睇了下他手中的包袱,仍是冷冷的一付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锦娘看着就有些过意不去,笑着对冷华轩道:“多谢三弟了,你二哥的脚还是那样,前儿娘拿了药去太医院试了,说是有用,但用处不大,倒是三弟费心了。”
冷华轩一听,脸上就露出一丝困惑来,提了手里的药道:“用处不大么?可是,他们说应该有用的啊。”
“他们是谁?”冷华庭突然冷冷地问道。
冷华轩听了一怔,张了张嘴,却又犹豫了下,没有继续往下说,冷华庭便再不看他,一扯锦娘的衣袖,对她吼道:“冷死了,快些送我回去,你想冻死我么?”
锦娘只好推了他往回走。冷华轩一张俊脸便露出尴尬之色来,楞怔了一会子,仍是追了上来,“二哥,二哥,你试试啊,小轩真的没有坏心,真的是特意为你寻来的药呢,前儿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今儿又不喜欢小轩了。”
冷华庭听了就让锦娘停住,淡淡地回头,冷漠地看着冷华轩道:“你有没有坏心我不知道,但我现在讨厌你,你回吧。”
冷华轩听了更是伤心,眼圈都要红了,锦娘看不过去,便笑劝道:“不怪你二哥,这药确实是验过的,里在大部成份是好的,那些对你二哥的病症也确实有用,但是……里面加了一味很普通的东西,却不仅改变了整个药性,而且会让你二哥的病情加重,三弟,我原是不想说的,但看你一片真诚,想来也是受了别人的利用,你的好意咱们领了,药,你还是拿回去吧。”
冷华庭听得双目赤红,瞪得老大,不可置信地说道:“真的么?嫂嫂说的是真的?原来……我又被骗了。”
他再无颜面对冷华庭,身子机械地转过身去,僵木地往回走着。
锦娘见了就叹了口气,他或许是真的不知道吧,这会子回去,会不会找那给他药的人算帐呢,眼睛一亮,她便附着冷华庭耳边说道:“相公,你说这会子他会去做什么?咱们要不要跟过去看看呢?”
冷华庭听了便白了她一眼,拿手戳她的脑门子:“你会功夫,你能跟上去而不被他发现?”
锦娘听着就泄了气,也是,自己哪能做那跟踪之事,那冷华轩看着一身书卷之气,怕也是练过的吧,不由沮丧地推着他回走,心里却仍想着,要让冷谦去查探查探才好。
谁知刚到小院前不远的一个背避处,她脚被草绊了一下,弯了腰去扯那讨厌的枯草,再起身时,轮椅上就空空如也,自家相公不见了踪影。
她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突然就担心了起来,轮椅还在呢,一会子他的脚还不知道能站不,若是……哎啊,要不要让冷谦去送轮椅呢,不对,送了轮椅去不是暴露了相公么?啊,自己为什么不会功夫啊,要是能与他一同去,抓住那个最坏之人,将那人一顿拳打脚踢,捶成个猪头……哈哈哈,好爽啊。
满腹心事地回了屋,就见秀姑正拿着那名册在屋里忧急地走了走去,锦娘一见就沉了脸,四儿什么也没说,只是帮她将轮椅推着放好。
丰儿一见轮椅回了,少爷却不见了人影,一时就怔了眼,锦娘立即解释道:“阿谦背了相公去练功房了,一时半伙的也不会回来。”
屋里几个这才放下疑惑,四儿是跟了锦娘一同出去的,当然也知道少爷是去了哪里,只是她如今学得越发的沉稳了,知道有些事情就算看到了,也只能当没看见,只要少奶奶好,她也会跟着好的,其他,不是她应该管的事。
这时,院子里一个三等的小丫头哭泣着跑了进来,也顾不得行礼,一进门便跪在了地上:“少奶奶,不得了了,玉儿姑娘……玉儿姑娘她不见了。”
锦娘听得一惊,玉儿怎么会不见了?她特意只给她安了个偷盗的罪名就是想留着她钓大鱼的,难道……那个人将她灭口了,或者说……是掳走了?
锦娘沉着脸问那小丫头,“什么时候的事?”
那小丫头早就吓得脸色苍白了,也不敢抬头看锦娘,就趴在地上对着地面说道:“回少奶奶,今儿早上还在的,奴婢去给她拿饭,回来就不见了,奴婢立马就过来报少奶奶。”
锦娘便起了身,匆匆走到玉儿房间里,看到屋里整洁得很,一应用具全都摆放得有条有理,并不见有打斗或挣扎过的痕迹,便更是疑心,莫非是她自己感觉到露了马脚,所以逃走了?
不对,相公说派了人守着呢,她又受了伤,定然是逃不走的,那只会是被那人掳走了,只是为何不干脆杀了灭口呢?
回到屋里,锦娘将这事又细想了一遍,仍是没有什么头绪,就一个人坐在屋里发呆,一时又很担心亲自去打探消息的冷华庭,她觉得还是不放心,便起了身,找了双一开始就织好的手套,还有一件毛线织的披肩,带着四儿就去了东府。
这回因是临时来的,倒没人来园门来接,不过,守园的婆子早就识得了锦娘,一见锦娘过来,便恭谨地开了门,并使了一个人去前头报信。
锦娘一路走,就一路盘算着,要到哪里才能见着冷华轩,自己一个妇道人家,总不能一来就说找小叔子吧。
很快又是烟儿迎了出来,锦娘脑子一动,便问烟儿道:“烟儿,你家姐姐如今可好?”
烟儿一听,神色便黯了下来,眼睛红红的就要哭,锦娘忙道:“莫哭呢,不是说到佛堂里陪老夫人去了么?那里应该适合静养的,对胎儿也有益。”
烟儿听了便是伤心,抽咽着对锦娘道:“二少奶奶,奴婢也知道这话不该说的,上回奴婢是真的想让您收了奴婢家姐过去啊,家姐再这样下去,怕是……怕是真的真有死的份了。”
锦娘听着就意外,问道:“老夫人按说不会对素琴怎么样吧,老人家信佛,定然是心软的,你还是放宽了心的好。”
烟儿听了便冷哼了声道:“哼,这府里,除了二少奶奶您,又有哪个主子肯容得下家姐那样的人,都嫌亵渎了佛祖呢,那天一送去,就被老夫人使人给打出来了,一回来,咱们太太又气她前儿在院里闹了那一场,气不过便把她关在自个屋里,再不许她出来,眼见着那肚子就要出怀,又既不肯让……收房,又不肯给她配人,这不是把她往死里逼么?”
锦娘听这话就有意思,若素琴肚子里的真是野种,那二太太完全可以将她打死和卖了算了,放在院子里没得污了家声,若是院里哪个主子的,就应该善待了素琴才对,怎么会对她如此残冷呢?莫非,二太太只是想让素琴生下那个孩子,然后……
这样一想,锦娘很关心地问道:“我看三少爷还是很关心你家姐姐的,你怎么不去找三少爷求助呢?”
这话一出,烟儿的眼里便露了复杂之色,既有痛苦,又有眷恋,还有一丝的幽怨,锦娘自第一天看到烟儿就发现烟儿对冷华轩是怀着小心思的,也是,少爷英俊又温和,丫头灵慧又活泼,两人之间产生情素也是有的,只是……
“少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