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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伤一点儿都不耽误我上课,谢您老儿关心了!”
“还是会有影响的吧?生活上?”
“奇了怪了,你苏北山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的了?”
“李意!找打呢吧你!”
“停!苏董事长,我可是伤员!容后再打吧!”
……
彻底平息舒馨与苏北山绯闻的功臣是苏南江,还是为了要提高自己酒店的知名度,他这个‘最知情’的知情人士就又和记者们‘勾搭’上了。
苏南江指出,车中和苏北山抱在一起的女人是自己的亲嫂子我。这样一来,报纸上就有了两种声音。没过多久,后者就压过了前者,绯闻就消失了。
舒馨什么都没有说,她总不可能承认自己真的和苏北山‘情难断’。至于任远知不知道那天舒馨是被苏北山所‘救’,那就不是我所关心的问题了。
连着三个星期,我都没有回去北京。倒不是学校要求给学生补课,只是过年的时候整天都和大家待在一起我觉得有些‘腻’了。所以啊,还是保持一段距离留点儿新鲜感的好。
到三月十四号周五,耐不住老爷子和苏爸苏妈的连番电话催促,我上午上完课之后不得不回去北京。苏老爷子的专属司机来天津接我回去,苏北山他临时有事儿周三刚飞去美国分公司。
时间推后到两个星期后的周三,三月二十六日,我站在讲台上抱着书本给学生们讲解重点,好让他们能为周五的月考做好准备。快到了下课的时间,教室内突然有了一阵骚动。
咳嗽一声,我高声说:“老师现在说的可是重中之重啊,如果考试的……”
我的学生吕薇指着屋外激动地对我说:“老师!师公来了!”
我惊愕地转看屋外,已有一个多月未见的苏北山正懒懒地倚着走廊栏杆双手插兜微微笑着冲我点了点头。我觉得很不可思议,因为明明周六和老爷子他们一齐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还说可能还要过一周再回来的,但现在他不仅提前回来了,他居然还直接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莫名的,一股淡淡的喜悦情绪奇怪地涌上了我的心头。故作镇定,我准备想先给学生们讲完课,可是他们却很是大度的让我‘晚自修再说’。
不得已,我宣布了下课,然后走出去见苏北山。窗户上立时就挤满了小脑袋,林一和张恺等人站在距我们几步远的地方‘放风’。
让我伸出右手,苏北山先看了看我的伤口,问:“都好了啊?”
“嗯,好了。也没留疤。”
面对学生们数十双眼睛的热情‘攻势’,一向见惯了大场面的他居然也会招架不住。
他拘谨地冲他们笑笑,然后赶紧问我:“要是没课了,出去说?”
我也不敢久留此地,忙说:“好。出去。”
回教室里抱了课本,我跟着苏北山走出学校。
路过传达室的时候,那个曾带我进校认路的大叔乐呵呵地问我:“李老师,介真是你的对象啊?哎呀,你可真有福气啊,这小伙子人很好。”
我随意地笑了笑,苏北山礼貌地跟大叔说了一声‘回见您’。走出了校门后,我随即上了苏北山的车。
手里把玩着手机,苏北山看着窗外问我:“请你吃晚饭吧?”
我抬腕看了看时间,笑说:“这才四点半,吃什么晚饭?而且,你不趁天亮回去北京吗?天黑了开车还是危险。”
苏北山撇了撇嘴,他粗声道:“爷想请你吃顿饭怎么还这么多废话!说你想吃什么!”
有免费的晚饭何乐不为呢?颇为仔细地想了想,我说:“牛排。上周开始我就特想吃,但一直懒得去。”
呵呵笑了两声,他迅速发动车,说:“走着!吃牛排去!”
我敢说我们绝对是整个餐厅有史以来最早来吃晚饭的两个客人了,但是那种所有人都围绕着自己服务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先吃了点儿沙拉开胃,我咽下食物后问他:“你哪天回来的?上周六你不是说还得一周才能回来吗?怎么提前回来了?”
他一边给人发短信一边随口回我:“上午到的北京。老爷子催着让我过来看你,我这不是就来了吗?”
“这回去美国你一去就去了两周多,是不是美国公司的问题比较棘手?”
“唔,算是吧。这汇率一变动,多多少少都会影响大家未来的投资决定,对公司是一个小小的挑战。”
“那Jeremy他是怎么估测的?”
“只要汇率波动不太反复,他认为问题应该不大。我很相信他的估测,上学时他的成绩就比我的要好,这些年由他打理分公司一直也没出现过什么错误。”
说到了这里,他突然抬头冲我奸诈一笑:“是不是怕我生意垮了你准备要跑路啊?”
我嚼着牛肉瞪他:“我是那种不讲信义的人吗?就算是你成了穷光蛋,那我也会遵守‘合约’一直到明年的平安夜。”
苏北山微皱眉:“到明年平安夜就满三年了啊?不对吧?应该是到2010年才算三年吧?”
我心中盘算了一番,然后不无疑惑地说:“不啊,到明年的平安夜就满三年了!你仔细想想看啊,去年是06年,你平安夜向我‘逼婚’、咱们立下条约说以三年为期,那这婚姻的‘保鲜日期’不就是09年的平安夜吗?明年可不就到了嘛!”
苏北山迅速地回想了一番,待思路理清后,他挥叉在我的牛排上用力地插了一下。
“错了!到10年1月26才算三年!因为我们是07年1月26领的证儿!你别tm想占我便宜!”
我心说我能占你的什么便宜啊,看在这顿晚餐十分丰盛的份儿上,我摆手,大度地对他说:“行,都依你!反正婚前协议书上也没有说清楚‘起止日期’,再说了,我也不急那两个月,10年离就10年离!”
苏北山笑的得意,把自己分毫没动过的牛排推给了我。
“看你真的挺馋牛排的,我的也给你吃吧。”
“这怎么好意思啊?那你吃什么啊?再点?”
“嗨,在美国那两周和老美们联络感情时吃的都是牛排,吃的我现在看到牛排就想吐!”
“啊?那你干嘛还带我来吃牛排啊!你要早说,咱吃别的也成啊。”
“不是你自己说想吃牛排都想了好久的嘛!”
“哦,那谢谢了。”
“不客气!”
将就
晚饭后,苏北山没有回去北京。
他在酒店里一连住了两晚,陪伴他的除了他从美国带回来的几份文件之外,还有我准时准点的‘骚扰’。因为有他在西餐厅里的承诺,我又连着蹭了他几顿免费三餐。尤其是周四,他大掏腰包请和我关系不错的几个同事吃了晚饭。因为那顿昂贵的饭菜,算是让我在人前小小地‘风光’了一把。
周五我们一齐回去北京,他开着车,我在一旁上网看新闻。
“啊!怎么分手了!”
苏北山随口乐道:“准是娱乐圈儿里哪两个人分手了吧?嗨,他们都这样儿,朝三暮四,没个定性儿的!”
我扭头呆呆地望着他说:“是舒馨和任远分手了。”
他相当的激动,当即就要踩刹车,却被我给吼醒了。
“这是在高速上啊!你要踩也请就近停车让我先下去。Okay?”
“不,不,不,你刚才说的是……是舒馨?”
“对。舒馨的‘舒’,舒馨的‘馨’。”
“你tm给我严肃点儿!”
他很快转到路边停下了车,然后从我的手里夺过手机仔细地反复去看那条新闻。看着他专注的神情,我很讨厌自己心里突然隐隐生出的失落情绪。
想到一个古怪的问题,如果舒馨和任远分手了,他和舒馨会不会就此而复合呢?我们俩婚姻的‘保鲜日期’是不是就会提前到期呢?
咦?这tm是一个问题吗?
把手机扔还给了我,他似很无所谓地说:“五年前对我她就使过这招儿,五年后任远又tm中招儿了。真不知道她到底想找个什么样儿的男人!”
我知道此刻他的心中一定都高兴坏了,毕竟,就算舒馨没有重回自己的怀抱,他也不希望她继续留在在别人怀中。
我说:“新闻上说,任远还没有对此做出回应。”
“唔。”
“这个消息,是真的吗?”
“你希望是假的?”
我微撇嘴,说:“他们分不分手与我无任何的利害关系,我一点儿都不关心!”
心不在焉地继续看别的新闻,我的余光却不停地在打量苏北山。果不其然,因为心情好,他一直在跟个傻子似的微笑。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开车到石景山陪老爷子他们吃午饭。
抿了一口酒,老爷子忽然问我:“小意啊,你怎么不太高兴啊?是学生们调皮啦?”
我奇怪道:“没有啊,爷爷,我没有不高兴啊。”
苏妈说:“我看着你也有点儿不高兴。没出什么事儿吧?”
苏北山放下筷子瞥我一眼,他也奇怪道:“我看着她挺好啊。爷爷、妈,她一点儿事儿也没有。吃饭,吃饭吧。”
真是奇了怪了,我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