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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了!”
眀娇笑着,转身便从容的离开,让队员们更加难以置信的看着她那道背影。
“乔小姐是真的喜欢队长的吧?”
“当然,不喜欢,怎么会追到这里来?”
“可是现在被队长打击了居然像没事儿人一样!”
“难道要在我们面前哭?”
“我觉得她是不会哭的那种女孩子,其实很勇敢,很执着才对!”
“啧啧,咋没有这样女孩子追求我呢,虽然好像比我大了一点儿,但是年龄不是问题,哎哟,谁偷袭我?”
是啊,乔眀娇是很执着,认定的事情不肯服输,她相信蝴蝶总会飞过沧海,她相信执着总会离成功更近一步。
但是,感情这个充满变数,而根据人心复杂到难以揣度的因子,却让她第一次挫败起来,聂轻鸿或许正是一道巍峨雄关,她可以越过这个人,未必跨过他的心门。
人生,原来还有这样的难题,遇到爱的人不容易,得到心爱之人的爱更不容易。
“大队长,今天我去采访,好像聂队长生病了哦!”
餐桌上,眀娇面对着大队长的招待,笑意满满,没有任何失落,可是最后还是加了这么一句。
“是吗?那小子一向身体都不错,居然会生病,大冬天你把他扔到冰窟里,都没事的!还给病着了,甲流感不成?”
大队长李思原开着玩笑时,眉头却是微微皱着呢。
下午,高尖端军事技术课开始之前,眀娇跟着大队长到了教室前。
眀娇看着那换了一身常服的高大身形走了过来时,不由把目光挪在了他的脸上,但是后者的目光似乎没有看到自己一样,或者说,连大队长都给无视了。
转身就准备进教室的聂轻鸿被李思原给喊住了。
“聂队长!”
李思原喊的毫无感情,聂轻鸿还是停了下来。
“听说你感冒了?怎么回事,昨天回去,你老婆没给你床睡?”
李思原这一句话,让眀娇脸上一白,仓促之下,险些丢了手中的摄像机,原本镇定的表情里多了一份疑惑。
老婆?昨晚聂轻鸿和她在一 眀娇的反应有些突兀,或者说她的脸色有些难堪,声音有些变调,和之前神采奕奕的模样不同,八卦的同时,语气已经有些紧张。
“这个嘛,你去问问聂队长,我想聂队长会给你一个比较准确的答案!”
聪明如李思原,虽然是一名军人,却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等眀娇再想掩饰,已经来不及了,这种情况显然有些出乎意料,李思原看待眀娇的眼光,也没有之前那么和蔼,而多了一份犀利和审视。
眀娇收敛了情绪,不理会大队长那威严的视线,而是转身走进了教室。
课还没有开始,旁边有人帮助聂轻鸿把投影仪和电脑连接上,上面显示了,三三两两的学员坐在教室里,小声的讨论着什么,并没有因为眀娇的进入而有太大的波动。
眀娇看着讲台边,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多一个人走进来的聂轻鸿,沉稳中,一派冷漠,皱眉低头查看着电脑内的文档,完全一副投入的神色。
他似乎拥有着现代精英的睿智,古代骑士的勇猛,豪门贵族的威严,这样的男人走到那里无疑都是吸引人的,但偏偏他沉敛的可怕,让人难以靠近。
为何不告诉她,他已经结婚?
眀娇的手不由攥紧了拳头,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苦涩,让自己努力平静下来。
随着上课时间的到来,所有的学员肃然起立,行了一个礼,等到眀娇反应过来时,已经有些迟累。
她起身后,也用同样严肃而认真的表情,或者说是平静到肃穆表情,向着聂轻鸿行了一个礼,这顿时引起来其他学员的注意力。
无数目光袭来,她如同军营绿花,那种姿态,除却娇美,更显得妍丽如春日里的山茶,清新而迷人。
聂轻鸿似乎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就摆了摆手,示意她坐下。
也许,他虽然没有说,却已经用行为告诉了她,他和她的不可能,是因为他们之间横亘着一道婚姻的笼。
而她,是绝对不会破坏那个笼的。
但是聂轻鸿为什么不这么说,为什么不直接坦白,如果他说了,即使心如刀刻,她也会毅然转身,而他为何隐瞒,为何回避萌?
眀娇的内心,如同燃烧起来一团火,或许是愤怒,或许是心痛,或许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是不是自己没有出息,对一个人一见钟情,却怪那个人无情。
“大家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讲台上,聂轻鸿的目光如长,似乎从来没有顾盼到眀娇这里一般,投影仪上古旧的机枪,正演绎着拆卸安装的基本流程。
“知道!”
众志成城,回答的干净利索,只见聂轻鸿顺手点了一个人道:
“你,上来演示一遍!”
下面走出一名年轻的队员,拿起放在一边的机枪,可是麻利的拆卸,然后又快速的安装。
“总共是一分十四秒!”
聂轻鸿看了一眼时间,满意的点头,然后示意那人回去。
“这个是最基本的,也许大家眼底里不屑一顾,但是有没有想过自己改良?”
聂轻鸿脸上一转,却是目光犀利,环视一周,等到眀娇意识到那双视线落在自己脸上时,那双目光已经收回,在他的眼底里,一视同仁,乔眀娇不是特例,从来都不是吧!
即使她踏上演艺圈,在奶奶的反对下,而险些被淘汰的那一刻,也不曾有过如此落寞的心情,这世上的事,她不怕难为,却怕的是不能为。
而现在,她居然愚蠢的在等待着答案,等待着一个确切的是否能为的答案。
聂轻鸿演示着他最新改造的机枪,讲解着各种技巧,下面几个学员发出惊叹的声音。
“就像是摄像机一样,我们也有自己的广角,从这个角度,不仅仅要看到正前方,还可以扫描到周围一百八十度的范围。”
一百八十度的平角位置处,眀娇的脸上依旧平角,骄傲的平静,不去思考的平静,她直视着前方,却空无一物。
她怕再多看一眼聂轻鸿,会让自己沦陷,她怕再继续思考下去,会让自己痛苦。
角落里,她一直安静,她的镜头终于落在了聂轻鸿那里时,却是格外的小心细致。
或许这是最后的留念,她该珍惜!
“本堂课完毕,解散!”
聂轻鸿宣布解散后,学员井然有序的走了出来,眀娇等到了最后,看着聂轻鸿没有离开的步伐,心底里却是越来越预感了某种可能。
大队长所说的一句笑话是真的!
聂轻鸿一步一步的走来,他手里夹着笔记本,在他的示意下最后一名学员也快速的离开。
这一次眀娇终于看到了聂轻鸿的视线,与她认真对视。
似乎清冷无情,可是那幽深之处,又有些什么东西在流动,他的脸还是那么严肃,但是他的喉结处,微微耸动。
“我已经结婚了!”
聂轻鸿这一次吐出来这句话时,没有之前那么果决犀利,没有那么冷感而直接,沙哑的声线之后,沉默似金!
眀娇的心跟着不断下沉的同时,真的很想伸出来拳头捶他一拳,但是又觉得自己是无理取闹,要捶,也该捶自己,不该来的是她,不该爱的是她!
眀娇静静的看着聂轻鸿那张石雕一般的脸,不自觉的咬紧了唇瓣,试图展现一抹从容而退的微笑,但是太难。
就在眀娇努力微笑时,聂轻鸿却是肃穆了神色,转身毫不迟疑的离开。
眀娇低头,想笑出来,两滴泪水,已经沾湿了眼脸,原来他是怕她受到伤害吗?
起,哦,不,昨晚后来聂轻鸿和谁在一起,她不知道!
但是当大队长毫不客气的把这句话说出来时,眀娇还是感觉到了内心的巨大波澜。
你有一份让蝴蝶飞过沧海的信念,但并不代表着,这份信念不会被摧毁,不会被击溃!
“大队长真是消息灵通,不过是小感冒而已!”
聂轻鸿除了声音粗嘎,比起来上午,显然更严重了一些。
而他没有看向眀娇,或者说,他根本没有看到旁边还有第三个人一样,对于大队长的那句玩笑话,置之不理。
“怎么病了,现在可没有猪流感,甲流感?难道聂家的房子不如咱们这营房?”
大队长见聂轻鸿似乎无心玩笑,倒是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而聂轻鸿只是不以为意的道:
“小毛病而已,不足一提!”
聂轻鸿说完就准备转身进教室,大队长却是补了一句道:
“下了课去我那里拿些药吃了,带病作业,可是不行的!”
大队长说完便示意眀娇跟进去,眀娇却是脱口而出的问了出来:
“聂队长已经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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眀娇的反应有些突兀,或者说她的脸色有些难堪,声音有些变调,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