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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屎运?”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我怎么不觉得这句算赞美?”
“赞美!绝对的赞美!”他连忙点头,一脸诚恳地强调:“刚认识时看到仲之带嫂子来我们兄弟的聚会,我就看出来嫂子定非寻常人!就单嫂子豪爽的酒风就给大伙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你是没看到结婚那天晚上哥们几个羡慕嫉妒恨得灌了仲之多少酒,要不是念着仲之还得回去洞房,大伙哪能饶了他,说起来那天仲之居然一声不吭接了所有的敬酒,那不是默认是什么。”
从来不知道男人也可以这么话唠,嘴巴像侵过油似得说得顺溜,我有些跟不上范思哲的语速,所幸他说得够长,噼里啪啦一大堆起码让我听到一句重点:原来,虞仲之新婚之夜晚归并不是跟顾晓静在一起啊。
心忽而就颤了一下,脑袋有些凌乱,心口有股异常的感觉滑过,有些迷惑,有些紧张;对方说了什么也只有怔住听着的份。
“顾小丫头就连嫂子的一半都及不上。”最后,范思哲是这样收尾的。
我心神一震,迎头似有一盆冷水泼下,全身一个激灵所有思绪与冷静瞬间回笼,淡淡笑了说:“是吗?”他不说,我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物。
范思哲是何其七窍玲珑的人,方说完就已后知后觉知道自己说了扫兴的话题,抬起手臂看一眼时间,敷衍几句转身就跑了。看着那状似落荒而逃的背影,我第一次觉得一点也不好笑。
说曹操曹操就到,在回廊处居然和顾晓静狭路相逢,我在心里暗笑真的不能背后说人是非,很容易被当场逮住的。
对方似乎对看到我丝毫不意外,反而恨恨地咬着下唇不发一言盯着我。我也顺便接受她的目光邀请,顿住脚步同样看着她。印象里顾晓静是个跟虞一一差不多年纪的小姑娘,这么近距离一看,其实这姑娘长得不错,可惜气质一般,年纪应该比虞一一大得多,胜在一张粉嫩娇憨的童颜。
她不是虞仲之那种男人会喜欢上的类型。潜意识里我这么觉得。
这不是好兆头'VIP'
顾晓静盯着我看了好一会,终于发话,只是声音有点颤:“就算他娶了你,我也不会认输的。”语气里百分百的执拗,少了婚礼那天的咄咄逼人,倒让人不敢怀疑她的决心。
“是吗?”我眨眨眼,并不生气。
“我比你年轻,长得也不差,这辈子我就认定他了,他对我有责任,只要我愿意,我可以理所当然的缠着他一辈子!”说着她微微笑了,笑得信心满满;看得出是处心积虑设想好了“白流欢,你固然处处比我强,但我也未必会输!”
看来是块比安娜娜更难缠的牛皮糖。我忽然觉得好笑,怎么我的人生中除了许宁宁,碰上哪个女的就被缠上没好日子过,而且个个都是骨灰级的,大有长期抗战之势。到底是我长得欠揍还是太好欺负呢?!
“看得出顾小姐对我老公是得不到不罢休了,好吧,等他回家我会帮你转达的。”我也笑着微微闪开一步让路。她果然气得狠狠刮我一眼就踩着细细的高跟鞋转身走了。
我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继续我的行程。这时的我丝毫没将这个对我的婚姻有强烈企图心的丫头放在眼里,只因太明白单方面的爱恋通常期望越高伤得就越深;我也曾像她那样信心满满,仗着有所依赖势在必得,只是自信过了头,是会闹笑话的。
回到公寓楼下刚好接到许宁宁的电话,说去喝酒,却又神秘兮兮地报了个没听说过的名字;还没问清楚在哪就急忙忙地把电话挂了。我无语地摇头叹息这丫头的粗心大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好不容易搜出路线图,方向盘一拐,掉头朝另一个方向去。
许宁宁见到我特别的热乎,啥也不说三大杯蝴蝶兰就对干了起来,我也不啰嗦,三两下就喝个见底。这是我俩的默契,也深知这丫头定是想我了,平常隔三差五就约出来潇洒败金的人,我婚礼之后三个月居然没来一通电话,说她粗心吧,有些时候又贴心懂人情世故得很。
我将一口酒含在嘴里慢慢咀嚼,心也跟着周围忽闪忽闪的炫彩七上八下。我喜欢这样的环境和嘈杂,越是声色迷离越是让自己的脑袋清楚地看清悟透现实中的生活。我清楚的知道,外人眼里新婚快乐的我,只不过是尽所能的演好角色罢了。对上顾晓静的时候,我固然无所畏惧占尽上风,看着她的背影缓缓离去,过后才悚然惊觉,这段时日以来我竟然把自己的角色扮演如此投入,以至于让他人顿生危机感,出谋划策亮出利刺视我为劲敌。
我暗暗觉得,这不是好兆头。
两人都酒兴大发的后果便是很快就到限了,只是情况最糟的竟是许宁宁,跑到厕所抱着马桶就狂吐,吐了十分钟最后只剩下胃液了,狼狈的样子我看了狐疑不已。
“许小宁,你的酒量怎么变得这么差了?”我鄙视地看着她要死不活地蹲在马桶边。跟她喝酒我心里有数呢,到点绝对不喝了,再怎么也不会到醉得一塌糊涂的份。
“阿欢乱说,人家酒量好着呢”说到一半她又埋进马桶呕吐个不行。听着那声音,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嫌弃地准备离开到外面等。身后的许宁宁却天外一笔地来了一句“人家这是孕吐呢。”
我猛地转身,眯起眼不敢确定地问:“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我怀孕了。”许宁宁摇摇晃晃站起来,笑意盈盈地看着我诔。
“许小宁,你是喝醉了吗?”
“太小看人了!这点酒能把我撂下吗?要不是因为怀孕我哪会这么狼狈。”
“许小宁!你怀孕了?!”我瞪大眼惊呼。
“是啊,刚刚人家都讲了两遍了呢。”
“许宁宁!那你还约我喝酒!”还好意思朝我翻白眼,我恨不能揍她一拳。
“这不是要想把好消息告诉你嘛。”她讪讪地干笑“一个月前就怀了,可你刚结婚又不好去打扰你。憋了三个月终于忍不住把你叫出来”
“废话打住!许宁宁你想死就直接讲,我可以送你一程!但你明知自己怀孕,还敢喝酒!还喝到吐!”我十指成爪咬牙切齿地瞪着她“要是出事了,我还不得以死谢罪啊?!!”
她眨眨眼,很委屈很无辜地说:“可是,我都禁酒好久了,他们跟养猪似的把我圈起来喂,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碰,我都要疯了!”
“你疯了也比害死我的好!”我越听越气,气到最后反而冷静下来了,检查一遍她全身上下没损没坏,眼睛就忍不住直往她还是平坦的小腹上瞄。很不可思议地想,里面竟然有了个生命。
许宁宁微微笑了,任我看,还拉过我的手摸上去,一脸温柔地说:“阿欢,你猜猜是男的还是女的呢?我都没感觉到他在我身体里存在呢,可总忍不住想去抚摸他,这种感觉真奇妙。”
“呸!肚子都没起来,有什么好摸的!”我卒她一口,眼眶却也忍不住红了,手怎么也不舍得拿开。大大咧咧的许宁宁居然要做妈妈了,说到小生命的时候她露出这样温柔娴静的一面,那是女人与生俱来的母爱。我突然就好想哭,好感动。
许宁宁咧开嘴笑,一脸骄傲地说“无所谓,不管是男还是女,反正他都得叫阿欢干妈。”
这死丫头,嘴巴怎么就那么甜呢!我再也压抑不住,眼泪大颗扑簌扑簌地掉,抱着许宁宁埋头大哭,第一次感受到有个新生命的到来是件让人如此动容的喜悦。
秦家老大气急匆匆踹开女厕所门看到的就是两人抱头痛哭的一幕,微微眯起眼审视了几秒,便恢复冷静,神态自若地轻轻关上门离去。我和许宁宁面面相觑,互看了好久,才清醒过来推来对方,嫌弃地擦着身上的鼻涕。
出去大厅,远远的就看到了秦家那位招摇地坐在最中央的位置,向来森冷得像块冰的脸上居然带了抹浅笑;拜他那张脸所赐再加上有意的勾/引,酒吧里的女的各个蠢蠢欲动。许宁宁一看眼睛瞪得老大,一副要捍卫领土的泼妇模样准备过去。
我赶紧拉住她,担忧地提醒:“别去,你怀着孕还跟他闹什么呀?!”许宁宁最受不了有人觊觎她家的那位,每次碰上陌生女的,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沾上她都能像炸了毛的母狮能把人给咬死。
她推来我,一副非去不可的姿态,只是不经意间她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放心吧,他就爱看我这样。”
我目瞪口呆地盯着不远处狮子发飙的一幕,好久才狠狠呸了一口:秦闷***!真变态!
让我死得明白点'VIP'
所幸这段时日有许宁宁分摊了我的时间,几乎每天都会拉着我去逛街买宝宝衣服。只是我从来不知道女人一旦步入妇女行列会比以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