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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分肯定这缺心眼的小姑子在漫天说谎,但好奇心之下,我还是奔赴了虞家,理由是:虞叔叔不舒服于公于私我都得去探望以表关怀。
我没心思参观败家程度不亚于白家大宅半豪的虞府,抓了个女佣问清楚虞仲之的房间就跑去找。
见到虞仲之我才了解电话里他的怒气何来,嗯!脾气不好是正常的,我会被迁怒也是理所应当的。
你看你看!虞叔叔那张花容月貌的脸蛋被毁成什么样了?如果没有参照物,悲催程度也就仅仅是见不得人;你看你看,站在我面前估计没想到我会出现所以光着上半身,下半身只围着一条白色浴巾的虞仲之,有着性感结实健美的肉tǐ却有张脸比猪头还不堪入目的虞仲之,尤其他还在震惊呆滞当中,眼前这个虞仲之,简直不是人!
我憋着脸尴尬地想打招呼,又实在难以启齿;因为我实在不愿意承认他是我花容月貌的虞叔叔。
终于虞仲之反应过来后‘嘭’一声把门给关了,我抚着被撞得生疼的鼻尖在门外笑得肠子都打结了;我终于知道小姑子的坏心眼了;我终于相信虞仲之他真的没骗我;我更加相信李宁哥哥的那话:一切皆有可能。
我在外边拍着门捏着鼻子说:“虞叔叔开门,虞叔叔不要难过,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不管你残缺美丑你依然是我的虞叔叔,我是不会嫌弃你的…。”。
“住口”!
“虞叔叔请相信我你需要看医生,也请相信我是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闭嘴”!
“虞叔叔……”。
“白流欢!你还敢说”!他蓦地打开门恨恨的瞪我。
“哈哈哈,虞仲之你怎么这么夸张…哈哈哈……。”。我不但找不到他的小眼神,他那滑稽的模样更是让我淡定不了;我只要一想到酒桌上他一副淡定神优雅绅士的姿态应付自如,我就笑得不行。
这个世界太疯狂太让人幻灭了!
等我笑够了,虞仲之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我涎着脸跟在他屁股后面跑竖起三根手指发誓我没有嘲笑他的意思,我之所以笑完全是因为觉得虞叔叔居家的样子太亲切太平易近人了,比平日严肃呆板的样子帅太多了…
虞仲之坐在沙发上无语地看着面前这个女人睁眼说瞎话,明明该生气不理人的,看她对天发誓时嘴角怎么遮都着遮不住的笑容,这样一副生气灵动的模样,不知为何,一颗心就软了下来,到嘴边的责骂也吞回肚子里。好像,他从来没有见过女人会像她这样,疯疯癫癫不顾形象,却又赖皮得可爱。
这时女佣送来专门消肿止痒的药水,我顺手抢过来态度诚恳的蹲在虞仲之面前:“快躺好,我帮你涂药;放心,这药十分管用保证药到病除”!
虞仲之嗤笑:“你用过”?
“当然!要不然我能漫天胡吹么,我小的时候每次被蚊子叮肿陈嫂都是给我涂这药的,可有效了”。我示意他躺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帮他在脸上涂涂抹抹。
空气中有淡淡的药香味,我轻轻嗅一口,是熟悉的记忆的味道;我记得的幼年记忆不多,印象中小时候的自己很调皮老是上蹿下跳的,身上磕磕碰碰的地方没少过,总记得是陈嫂从小照顾我,每次伤了她就给我涂这药;别人提到童年总少不了妈妈,我的童年记忆却大多是这个味道,有关妈妈的,倒一片空白。
两人间难得有这样温馨安静的氛围,连虞仲之都觉得讶异,此时的白流欢脸上不是平日嬉笑怒骂的张扬跋扈,而是淡淡的,从没见过的温情的笑容。
这样的她,有种纯净淡雅的美。她的脸近在咫尺,虞仲之不着痕迹的往后缩了下。
“好了大功告成!经验告诉我不出三天保管恢复你的英俊面貌”!我颇为自豪的拍拍胸口。
虞仲之暗松口气,微一点头:“但愿如此”。
“你不信”?我不爽了,貌似他总对我的话抱怀疑态度,什么意思?瞧不起人是不是!
虞仲之微叹口气,他很想说在今天之前自己还是很相信她的,但这话如果说了她定是不屈不饶非要理出个究竟不可;他只得摇头说:“这是过敏症,不是蚊子咬”。
我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于是不在意的笑了笑,说明天再来看他就挥挥手告别了。
由于接下来的几天虞仲之‘羞于见人’一切公事都是用电脑遥控,我也就顺便公事探访一起天天到虞家大宅报到;整个宅子下人不多,白日里常常不见人影,近身服侍的是管家福伯,虽说福伯上了年纪,但行动依旧稳健;虞仲之说福伯年轻时也参过军,退役后一直跟着爸爸做事,现在又管着家里的一家大小。
提起他爸爸,我才想起一连几天都没见过。虞仲之说是送到国外治疗了,近期都不会回国。我注意到他说这话时语气里的僵硬,虽然他盯着电脑头也没抬,我还是捕捉到他的气息明显变得疏离,淡漠得不容我深入探究半分。
我也就不再多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虞仲之固然也有,很明显是和他父亲有关;早有传言他接任美亚是出于无奈,父子间似乎也有不少隔阂与矛盾。现在看来,传言虽说有夸大成分,倒也不算空穴来风。
只是心里不免唏嘘,这个韧性十足看来淡漠刻薄的男人也是个可怜娃。
后来跟许宁宁聊起这个的时候,她一脸惊讶的说:“虞仲之是私生子,他爸病重才给接回来接任美亚的担子,要是他们父子能相亲相爱才有鬼呢;这个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的事情阿欢居然不知道”?
我哑口摇头,妈呀,我能知道才怪;我要是能知道我就不问虞仲之戳他伤口了;我现在觉得虞仲之何止是可怜娃,根本就是一爹不亲的狗尾巴草,我觉得之前自己凶恶的行径特可恶简直不是人!
还没到十点我就匆匆告别许宁宁跑去找虞仲之,不知道他是否已下班,就给他打电话。
“有事”?他好像在忙,电话里的声音特别的沙哑和不耐。
“没事就不能找你”?
“……”。
“下班了吗”?
“还没”。
“很忙吗”?
“……。”。
“能一起吃晚饭吗”?
“有事请说”。
“也没什么事…”。
“……”。
“那个我就是想…”。
“算了,还有十分钟我就下班;你在哪”?
我报了地址就乖乖站在路边等他,半个小时没到就看到那辆熟悉的吉普出现了;看得出他来得匆忙,西装外套没穿,白衬衣还有些许褶皱;只是脸上有明显的疲态,可以想象我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应该在加班。
看来这大老板也不好当,要做的比别人多,下班永远比别人晚。
两个人都饿了,我们就近原则选了家港式餐厅;靠近我的时候,虞仲之皱起眉头:“你又喝酒了”?
我点点头,不明所以。
他眉头皱得更深:“以后不要经常喝酒”。
“为什么”?
“女孩子喝酒不好”。
我被逗笑了:“我记得你还把我当挡酒槽呢”。
“以后不会了”。
“为什么”?
“………”。
他不说话我更加好奇了,追着他问为什么。
虞仲之看了我一会,道:“我的酒量比你好”。
鄙视!赤/裸/裸的鄙视!就因为上次我出师未捷身先死他就不信任我了,完了现在又鄙视我!被一个有酒精过敏症的人说酒量比我好实在是奇耻大辱!我老大不爽的瞪了他一眼选择无视他。
虞仲之只管低头吃东西,看他那优雅的吃相就知道他当坐在他对面的我是一团隐形空气,一点也没有交谈的意思;我现在有点了解这个男人了,明明他行动举止礼貌而得体,对谁都彬彬有礼,可就是他对谁都这样,反而教人看不透他的内心,看似平易近人,实则难以探究,淡漠得不动声色。
“那个…”。我斟酌着措词“关于你父亲…”。
“………”。
“我不是有心提及的,希望你别介意才好”。
“……”。他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我咬咬牙把许宁宁说的一股脑说出来,然后小心翼翼的等着他的反应;医书上说缺少家庭尤其是直系亲属关爱的孩子自尊心极强,最听不得别人揭他断,心理学上说这类人最容易有心病,久而久之就成了严重的心理疾病,严重些的当别人提及他不堪过去的时候甚至会狂性大发或者暴力行为…
“哦”?虞仲之盯着我看了一会,然后继续低头吃东西。
我不敢置信:“就‘哦’一声完了”?
“……”。
我不死心继续问:“就没有一些爱恨情仇的剧情,比如你是如何恨你父亲;你们之间有着这辈子都无法释怀的隔阂,因为他抛弃你们母子多年不管…”。
“你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