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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塞,那中午呢?”
“如果是中午,我就买好一堆零食,租好几张大片。然后等她醒来一同欣赏。”
“那晚上呢?”
“那还用说吗,自然是拖衣上床,然后做男人都爱干的事。”
在一片哄笑声中,贺冬青这个色狼被几位女将轰出门去。
……
晚上九点半,贺冬青咬着笔杆正在思索如何遣词造句,如何对自己写出的草稿进行修改。手机铃声响起,他一看,是米敏。
“大小姐,又怎么了?”
“贺冬青吗?我是宋婷,我们下午见过的。”
“噢,红衣美女,有什么指教?”
“你赶快来一趟吧?米敏她喝醉了。”
“你们在哪?”
“野狼酒吧。就在我们小区门口左拐不远。”
“行,我马上来。”
贺冬青望着蜷做一团、仿佛一只猫咪似的米敏,松了一口气。对付醉鬼,他可算得上是有经验了。唱歌的、跳舞的、骂人的、打架的、说胡话的、他见得不少,象米敏这样安静睡眠的还真是不多。虽然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喝醉酒的女人。
宋婷一脸尴尬的说道:“不好意思,吃完饭之后。我和米敏好久不见了,所以就说到这来坐坐,叙叙旧。我们聊着聊着,又聊起李……锡良,我不知道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她……还那么在意。她拿起酒直接就吹,我也劝不住,结果连吹了两瓶。实在是对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和男朋友住的又是单身公寓,所以这么晚了麻烦你。”
“没事。”贺冬青扶起了米敏:“想不到她还有点份量呢?你帮我把她扶上我的背吧?”
走到路边,等着的士。
“贺冬青。”宋婷抿着嘴唇。
“有什么指教?”
“你是我见过的最棒的男孩。”
“什么?”
“我们603八姐妹前前后后各人交过的男朋友和追求者回答过这10个问题的起码有五、六十个,可是敢于直言不讳的袒露自己想法的男孩只有你一个。老实说我都有点妒嫉敏敏了。”
贺冬青心想:我对米敏没什么想法,那自然是没有任何思想负担和忌讳。他一脸正色:“千万别这么说,我就是彻头彻尾的花心萝卜。”
“看不出来。”宋婷捂着嘴笑。
“我的宗旨是做人要长着坏心眼做好事。所以我这匹披着人皮的色狼偶尔也会放过一两个你这样的美女,那不是善心,而是因为我在休假。”
“别逗了。”宋婷笑得前俯后仰,稍停:“说自己坏话的男人再坏也有限。敏敏是个好女孩,我希望你能好好对她。”
“别。”贺冬青看到一辆空载的出租车过来了,把米敏放了下来,左手挥动,右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你这话说得好象交待后事一样,我胆小,这心可是怦怦直跳哦。”
“去你的。”宋婷说完帮着贺冬青把米敏扶进了车的后座。
“师傅,去安云小区。”
车出关后,路面有些颠簸。米敏迷迷糊糊的醒了,抓着贺冬青的手:“婷婷,这是哪?”
“是我。你喝醉了。现在送你回家。”
米敏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头痛如针扎,她抱着头没成功。
“头痛吧?谁让你喝那么多的。能耐不小啊,还能连吹两瓶。”贺冬青伸手按住了她:“别乱动,马上就到家了。你要一动,待会吐了,我可不管哦,我身上可只带了一百块钱,还不够赔的。”
“我……不想回家。”
“啊。那你想去哪?”贺冬青问道。
“我不想让我妈担心,你……啊”米敏左手按着自己的头,右手捂着自己的嘴。
“喂,先生,你们还是在这下吧?我不收你们的钱。赚这点钱,还不够洗车费的。”司机实在忍不住了。
“你真以为我没钱啊。”贺冬青掏出他的鼓鼓囊囊的钱包晃了一下:“大不了到时候赔给你好了。你敢让我下车,信不信我立马告你拒载。”
“行,算我怕你了。”司机摇头加速向前开去。
“我不……要回家。”米敏按着头。
“不回,咱不回。师傅,调头,去云泰花园。”贺冬青轻轻的拍了拍她。
半个小时后,车子开到了云泰花园14号楼前。让贺冬青和司机都很高兴的是一路无呕。
“醒醒,咱们到了。”贺冬青扶着米敏下了车。走了两三步,米敏忽然拽着旁边一辆公爵王的前车门把,使劲的往外拉。
贺冬青想要掰开她,可是她的力气不知怎么弄得,大得很,怎么也拉不开。
两个巡逻的保安走到一旁,直直的看着他们。
“我说姐姐。咱不闹行吗?你想开车门,赶明我那辆宝马让你拉个够。这公爵王实在不符合你的身份嘛。”
“我就要公爵王。”米敏身体下蹲,使劲往外拉。
“那行。我明天买一辆公爵王让你拉着玩,这总成了吧?”
“不行,我就要这辆。”
贺冬青摇头:刚才自己在心里还把她评为最有品的醉鬼呢?现在看来天下醉鬼一个样!
他忽然大喝了一声:“米敏,就你这个烂样,怪不得被李锡良踹了呢?踹得好。依我看,是男人都不会要你。”
“啊”米敏松开手就要向贺冬青扑来,可是一松手直接就摔在了地上。
贺冬青二话不说,把她直接扛在肩上,快步向楼门走去。
米敏在他肩上又喊又叫得,贺冬青照着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三下:“老实点。”想不到还真奏效,喊叫没有了,只是听到低声地支支吾吾,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坐着电梯到了四楼,贺冬青已经坚持不住了,让她直接坐在了家门口。可是开门把她扶进去时,却不提防被她一把揪住了头发。
“喂,你不要恩将仇报啊。疯婆娘,赶快住手。再不松手,我翻脸了。”
可是米敏“呜呜”的不知道在说什么,手上却加了几分力气使劲的扯着贺冬青的头发。
“疯子!”贺冬青用力一推,米敏摔倒在了沙发上,不过,她的手上至少扯掉了贺冬青的十来根头发。
贺冬青一步上前,右手高高扬起,就要一个巴掌打下去,却看见米敏两手在扯着自己的头发,这时才听到她嘴里在说着:“头痛,头好痛!”
“活该,谁让你喝那么多酒。自作自受。”贺冬青上前把她扶起,走到卫生间,让她双手扶着抽水马桶,说道:“吐吧,吐出来就好了!”
可是,她趴在那里半天没动静,只是“咿咿呀呀”的呻吟着。
“靠,算了,送佛送上天,好人做到底。”贺冬青左手抓着米敏的下巴:“张嘴。”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算你走运,遇上了204的抠王。”
说完他把两指伸进了她的嘴里,才抠动了两下,米敏左手扶着马桶,右手按着腹部。身子前倾。
贺动情知道差不多了,嘴里说道:“不是吹的,抠王就是抠王。”正要把手指收回来。米敏胃里一阵痉挛,牙齿不由自主地合拢。
“啊。”一声惨叫划破夜空。
第十七章你很饿吗
“啊。”一声尖叫划破寂静的清晨。
贺冬青一下从床上跃起,鞋也来不及穿,赤脚快速的向楼下的客房跑去。刚推开门,又听到“啊”的一声叫,然后不明物体飞了过来,枕头、又一只枕头,最后是被子。
“喂,你疯够了没有。”贺冬青伸着被纱布包着象粽子似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指着站在床上的米敏。
“色狼。”米敏一边大叫着一边四处张望,很快把目标定在了床头柜上一盏仕女造型的台灯。于是快步冲了过去。
“别说我没提醒你,这盏台灯三千块。”贺冬青说道。
米敏放下了台灯,把眼光转移到一旁矗立的衣帽架上。
“这个衣帽架更贵,四千五,你看着办吧?”
“你说四千五,就四千五啊,我看四十五都不值。”米敏瞪着贺冬青。
“不信,你就砸吧。砸完了,你等着收我的律师信好了。我会让你相信这是四千五的。”
“噢,有钱你就了不起啦。有钱你就可以胡作非为了。告诉你中国是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
“小姐,我看你昨晚的可怜样才收留你。看来收留你还真是收留错了。行,算我倒霉。你,现在请吧。”贺冬青把手一摆。
米敏望了望贺冬青,再看了看自己身上还是昨天的那身咖啡色的套裙,除了有些皱,而且有一股怪味外,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你……真的没有对我做什么?”米敏狐疑的望着他。
“你倒是想?你以为象我这种大富翁的子子孙孙是那么容易射出去的吗?”贺冬青气呼呼的望着她:“如今真是好人难做啊,你还是赶快请吧!”
“流氓。”米敏走回床边,低头穿鞋:“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刚直起身子,忽然身体一阵摇晃,“咚”倒在了床上。
“我跟你说,少装死狗,扮可怜。赶快起来。”贺冬青走到床边。
还是没反应。
贺冬青右手轻拍着她的脸:“喂,喂。起来了,少来这一套,装死我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