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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以上的病人才定义为植物人。而且长期昏迷患者苏醒,在临床上是很多见的。有资料表明,有10%-50%颅脑创伤长期昏迷患者是能够苏醒的。”
“那还不是一个意思,只是时间不到十二个月罢了。我的小芸啊。”老妈说着,一口气没喘过来昏了过去。
侯勇和贺承斌手忙脚乱的把老妈背回了病房,贺冬青故意落在了最后。他把办公室的门缓缓的关上了,然后直直的盯着孙昌林。
盯得孙昌林直发毛,他扶了扶眼镜:“小伙子,你,你干……什么?”
“你最好拿出你的最大的本事,如果已经黔驴技穷,那就拿出最大的诚心每日来祈祷,祝愿我妹妹早日苏醒。如果我妹妹真成了植物人,那我会让你的下辈子做梦都希望自己早日变成植物人。”贺冬青冷冷的盯着他。
“你恐吓我,我……告诉你,我不怕你。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过……小伙子……”
贺冬青向前走上一步,推开了窗户:“听说从五楼以上摔下去的结果都是一样的,这里是七楼,人掉下去的话我想生存的机会不大吧?孙医生。”
“你……你不要乱来呀。”孙昌林吓得直往后退:“我的手术做得很成功。你……不……能这么对我?要是每个病人的家属都像你这样?那谁还敢做医生?”
“别人怎么样,我管不着。你一生可能有成百上千个病人,可是我一生只有一个妹妹。”贺冬青把窗子重新关上:“不过,你放心我现在是个有钱人,不会做出这么没有含金量的事情来。在滨海花个十万、八万的就有人帮忙卸手卸脚,我想北城的价格应该也差不多吧?”
“你……你这是严重的恐吓,我……我可以报……报警。”孙昌林哆哆嗦嗦的拿起桌上的电话。
“对呀,教唆他人严重伤害他人身体,这个罪名可不轻啊。我用不着这么傻,以身试法。还是回头问问我的律师,看看在当前的法律空隙之下,如何才能让人生不如死?大家都说当前中国的法律不完善,我想花的时间应该不用太长久能找到办法。他们可是专业人士,干这个擅长。”贺冬青说着走向了门口。
“流氓。”孙昌林小声地骂道。
贺冬青的耳朵尖得很,接口道:“我是一个没有什么耐心的流氓。”
听到贺冬青的脚步逐渐远去,他连忙把门关上,然后骂道:“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莫名其妙。”说完,他想了一会儿,又赶忙找出了贺秋芸的病历仔细翻阅起来。
贺冬青走到走廊尽头的窗台边,眺望着远方。
“你在看什么?”
不用回头,贺冬青就听出是童晓晴:“看风景。”
“噗嗤”童晓晴笑了出来:“外面枯黄一片,大风凛冽,有什么风景好看?”
“风花雪月是景,下里巴人也是景。春意盎然是景,这秋风萧瑟自然也是景。景色的好坏其实都在看风景人的心里。”
童晓晴双手抱拳:“佩服,佩服。看不出你还是个哲学家。我刚从伯母那来,医生看过没什么事。我看你现在心情好象不错。”
“本来是很糟糕。不过刚才我吓唬了那个医生一通,出了口恶气,现在心情好多了。”
“医生?”
贺冬青伸出右手往七、八米外孙昌林的办公室的方向指了指。
“活该,那个家伙是有点臭屁,老是摆出一副自己是专家的样子,说话的时候一点都不体谅病人的家属。”
“童小姐。”
“不用那么见外。叫我小晴好了。当然如果你是不想让我喊你冬瓜的话,直说好了。不用说得这么婉转。”
“不愧是律政精英,果然是言锋犀利,佩服,佩服。”
第五章冰山一角
“你就别糗我了,我这样的没名气的小律师现在一抓一大把。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熬个十几、二十年等我成了没有男人愿意多看一眼的黄脸婆的时候,走运的话也许还离那个精英沾点边。”童小姐自嘲地笑笑。
“不要枉自菲薄。年轻人,好好干,我看好你哟。”贺冬青板着面孔一脸严肃地说道。
“多谢冬瓜先生的赏识。不过光我闷头苦干那还是看不到阳光啊,还要冬瓜先生以后多多提携才是。”
“没问题。我会提……携你的。”贺冬青左手扶着她的腰,右手提起她头上的羊角辫。
“非礼呀。流氓非礼呀。”童晓晴大声地喊了起来。
办公室里的医生、护士纷纷闻风而动。贺冬青顿时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撒开脚丫顺着楼梯“咚咚咚”的直奔而下。
童晓晴“哈哈”大笑,两手做成喇叭放嘴前,对着楼道下大声地喊道:“冬瓜,我知道你为什么叫冬瓜了。你下楼的脚步声特象一只冬瓜在滚楼梯。”
……
孙斌出了医院后,开着丰田车走了老远才停在了路边。然后开始拨打电话。
“先生,是我。”
“现在来电话,出什么事了吗?”
“冬青要见你。”不待叶一凡说话,他接着说:“他态度很坚决。他说如果你不见他的话。他就不干了。他准备什么多不要,把所有的钱、车、房子都还给您。”
“这小子脾气真是见长啊,赚了一千万,现在眼睛长到天上去了。真是视金钱如粪土啊,他这么有本事,我还真小看了他。”
“先生,这事其实是这样的。”他接着把贺秋芸被撞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这事情你昨天已经大致说了一遍,只是没想到这么严重。昨天我不是说了吗?大陆如果治不好,那就到国外去,美国,欧洲都可以。一百万如果不够的话,那就一千万,总之钱不是问题。他就为这个心情不好,那见我这个老头子有什么用,我又不是脑科大夫。”叶一凡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奈。
“先生,您的意思我当然明白。不要说冬青这么短时间已经赚了一千万,就算没有,你既然已经选中了他,也不会在乎这点钱。事实证明你的确没有看错人,冬青他确实是一匹千里马。”孙斌想了想:“虽然冬青没有和我明说他见您具体要谈什么,但是他刚才说了这么一段话:‘其实我这个人对生活的质量要求不高,也没有什么品位。有钱的感觉的确不错,它能够让我感觉到我自己很有力量。不过,如果我孜孜以求的力量甚至不能保护我的亲人的话,那我要这力量还有什么用呢?’”
“他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拦住他,不让他照顾他的家人了?难道他是怪我没有让他支取现金?可是就算支取现金,改善了他家人的生活,那这也不能保证不发生这种天灾人祸呀?”虽然看不到叶一凡的样子,但是孙斌可以想象叶一凡此时肯定是使劲的在咬着他的烟嘴。
“先生。我估计他不是责怪您不让他取现金,冬青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我猜想他见您的目的,大概是想要您出手,或者请您出资赞助他对付天正集团。就现在从车管所的纪录来看,的确是有人动了手脚。几乎可以肯定是肇事者肯定和天正集团有关。”
“天正集团?”叶一凡嘴里念叨着:“你确定?”
“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可能。有件事情我是在飞机上才知道的,所以还没有向你您报告。冬青他们原本是准备在神龙股份上玩一票。神龙股份的流通盘的第一大股东正是天正集团。后来他们对大盘的走势很担忧,害怕会忽然出现大熊市。所以才打消了这个念头,改做新股。现在肇事者很可能就是天正集团中的某人,如果是的话,能够短短几天内打通几道关节,身份应该也不会低。依照冬青的性格,他肯定是不会轻易罢手的。所以我估计如果法律途径解决不了,冬青很可能想在神龙股份上作一篇大文章来报复天正集团。毕竟现在他最擅长的就是股票,在股市上教训敌人是他最有把握的。”
等了一会儿,叶一凡才说话:“这么说来,他是想向我借钱来的。或者说是先给我打预防针。嗯,阿斌。依你看这件事情用法律手段能够解决吗?”
孙斌踌躇了一会儿:“不好说,天正集团我不太了解。卢明月这个人我倒是听人谈起过他。说这个人,胆子大,眼光毒,善于玩手段。白手起家,练过服装摊,开过小餐馆,后来主要靠倒腾国库券一下发起来了。之后开皮包公司,大肆拉官员下水,依靠倒买倒卖,发了大财。八十年代末,又转手开始做中俄贸易。前几年成立的天正集团已经是一家集房地产、饮食、娱乐、食品为一体的大型集团公司了。虽然那人说得很笼统,但是从卢明月的经历来看这个人不简单,他的关系网应该很深。单论钱他当然不是您的对手,不过在中国不是有钱就能够解决一切问题。至于说能不能用法律手段来解决,这就主要看到底肇事后逃逸的那个人是谁?或者说卢明月想不想保住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