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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小燕子是永琪的心头肉,又是紫薇的结拜姐妹,她只能虚与委蛇。前日,她被小燕子连累,使得皇后夺回凤印,怎能不恨?今朝,亦是小燕子害她在众妃面前失了颜面,怀着身子下跪。这一笔笔账,令妃心里可记得分明。听太后的意思,是想把她与小燕子分开,她如何不喜?如今,小燕子对她而言,便是灾祸,
然,令妃没想到的是,太后忽然话头一转,沉声道:“令妃不善管教,身子又重。皇上,哀家的意思,不如把和静、和恪送往舒妃、庆妃处教养。你以为如何?”
乾隆瞅了眼神色突变的令妃,看着那仿若在绝望的边缘处,欲死死抓住浮木的样子,回头冲太后颔首道:“还是皇额娘想得周到,依朕看,就这么办吧。”
乾隆的话音刚落,众人已见令妃瘫倒在地。乾隆命腊月、红梅扶着令妃回延喜宫,并让太监同行,把和静、和恪分别送往咸福宫和长春宫。
永琪想说什么,乾隆、太后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两人只顾与天佑攀谈,并拉着嫔妃们说笑。后宫之中,自来攀高踩低,众人见天佑讨太后、乾隆的欢喜,一个个夸着天佑的好处,从而暗暗阿谀于乾隆母子。而坐立不安的永琪,早就被人抛在了脑后。
只有晴儿不忍心,见永琪急得满头大汗,悄悄上前几步,以眼神示意,之后她会好好劝说太后,让太后回心转意,对令妃和小燕子从轻发落。
永琪得了晴儿的信,感激的点了点头,方入座进膳。待散了宴,永琪忙回景阳宫取了雪花膏,命太监送往漱芳斋。次日,永琪起身往延喜宫拜见令妃,宽慰了几句后,示意令妃求皇上仍把小燕子的教导之责,揽于己身。永琪怕太后亲自,或是让皇后管教小燕子,会让小燕子吃苦。为此,急匆匆赶来商议。
令妃此刻已对小燕子、天佑恨之入骨。小燕子一直连累她,而那天佑,更是勾走了乾隆的心,才使得皇上一次次对她视若无睹。令妃深知自己还未有儿子,在宫中的地位不稳。无况,即便她肚子里的是个男孩,也不知能不能平安长大。令妃不愿得罪了永琪,可也不想再让小燕子祸害自己,只得推说自己连亲生女儿都管不了,对小燕子更是有心而无力。
永琪刚欲进一步劝说,门外却通禀福大爷到。福尔康进了门,同令妃见过礼。他看着令妃憔悴的神色,询问于永琪。永琪把昨日夜宴的经过说了一遍,福尔康义愤填膺的为令妃鸣不平。
末了,福尔康冲令妃使了个你我明白的眼色,随即,朝永琪道:“五阿哥,你知道吗?昨儿顺天府里传遍了,说那天佑是个乱党,是白莲教的余孽。她有意接近皇上,假意救下皇上,就是为了入紫禁城,把我们一网打尽呢!”
“什么?这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听错了?”永琪凝眉道。
福尔康抬起下巴,翘着鼻尖道:“不是我一人所言,整个京城内,都快传疯了。我觉得,天佑却有蹊跷。而且,这事要不是真的,会凭空传出谣言吗?”
“这……”
福尔康看着永琪踌躇的样子,提醒道:“五阿哥,你可是皇上最看中的皇子。只要你去说,皇上一定会严查天佑的身份。若真如流言说的那般,天佑是乱党,那么五阿哥你就立了大功了。”
永琪若有所思。
福尔康哄诱道:“五阿哥,这个功劳可非同小可。说不定,能让皇上赐下免死金牌。那小燕子……”
福尔康恰到好处的停下口,使得永琪欲罢不能。而正在永琪左右为难之际,朝堂之上的乾隆,已被众臣群起而攻,强迫听取那一道道谏言了。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小十八的童话短剧,请大家慎入。
2、人鱼公主
“今晚,要用这把剑刺穿王子的胸膛。否则,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你就会化为海上的泡沫。”
哼!小十八心想,他还想让眼前这些脑残,全化为泡沫呢!小十八是谁?是康熙的十八子,从小受宠爱。就是死了之后,地狱里的阎王也十分宠爱他。孟婆,更是天天拉着小十八看电视,看书,誓要把十八培养出受受第一人。小十八也没有让她失望,尽得真传。
小十八奸笑找上领国公主,给她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王子爱的是自己,而不是领国公主。
公主不信。
小十八取出另一张纸条,上面写道,不信晚上就让王子先进屋。
公主同意了。
89两道旨意
“请皇上彻查此事;不能让小人蒙蔽了圣听啊!”
“臣愿为皇上分忧,南下调查此事。请皇上把疑犯押入大理寺;待臣回来,再行定夺。”
“皇上,此事非同寻常;当立即把那疑犯关押了;以防她听闻流言,狗急跳墙啊!”
“请皇上……”
“容臣说一句……”
乾隆听着朝臣们七嘴八舌的进言,挥手笑道:“众卿,不如先听朕一言。”
大臣们也明白自己一时情急,失了君臣礼数,赶忙住嘴;躬身道:“臣等恭听皇上圣训。”
乾隆微笑道:“朕如今坐在这龙椅上,听着你们对朕指手画脚,教导朕如何行事,朕不禁有些恍惚。朕都糊涂了,此刻,就想问众卿家一句。今日大清天下,这做皇上的,究竟是你们呢,还是朕呐?”
“臣等该死,臣等有罪!”大臣们被乾隆的问话,吓得汗流浃背,纷纷跪下叩首。
乾隆俯视着五体投地的众人,冷笑着问:“佟大人,你刚才说,愿为朕分忧,南下寻访。朕还必须听你的,先把恩人关入牢房,你没有回来之前,朕没权定夺,是不是?”
“臣……臣……”佟大人面如土色,脸面贴地,早不复前一刻伶俐的口舌,说不出一句话。
乾隆把视线从佟大人身上移开,转朝索大人处看去,挑眉道:“朕方才听索大人说,有小人蒙蔽朕的视听。试问,索大人这小人指的是谁?”
索大人倒是硬气,虽心里仓惶,却直起身拱手禀道:“臣指的就是京城内流言的正主,皇上所说的恩人。臣以为,无风不起浪,这流言不会凭空出现。她两次救了皇上,为何如此巧合?或许,她是为了混淆视听,图谋不轨!皇上,忠言逆耳啊!臣等都是为了给皇上尽忠,请皇上……”
“行了。”乾隆冷笑道:“索大人,你是刑部的人。朕想问你,单凭一个流言,你就把朕的恩人,当作反贼,你有什么证据吗?”
“臣……”索大人无言以对,可仍不死心道:“臣虽然没有证据,但臣是为了皇上的安危,自当谨慎行事。”
“哦,朕懂了。索大人的意思是,朕做事不谨慎。”
索大人颤抖的身子,叩头请罪道:“臣绝无此意。”
乾隆也不答理他,只是环顾着众臣,长叹一声道:“唉!朕明白了,众位俱是位极人臣,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心大了。”
大臣们听着乾隆的话,狂跳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什么叫心大了?那不就是想谋反吗?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大臣们悄悄抬起贴着地面的脸,互相张望,都看清了彼此眼神中的惊惶。众臣们想说些什么,此时,却都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你们若不是心大欺朕,怎么不会为朕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乾隆质问道:“若有人救了你们的性命,有心人却跑来告诉你,对方是你的仇人,救你是有图谋的。你们会怎么办?马上把人抓了,押入大牢,严刑逼供吗?”
大臣们听皇上这么一说,亦觉得自己先前是鲁莽了。但,仍觉得委屈,因为皇上是一国之君,他的安危关系到江山社稷。他们恳请皇上把疑犯关押,也是为了皇上的安全。这么一想,又觉得自己没错,只是没有找好说话的时机。
乾隆冷哼道:“要是你们真这么做,那明日起,就不必再上朝了,朕用不得忘恩负义之辈。朕不明白,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你们把人关进牢房,是为什么?因为,对方不该救你?因为,你的性命不值钱?还是,因为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你是个恩将仇报之人呢?”
“皇上……”众臣被乾隆说的满面通红,不知如何是好。
乾隆抚了抚膝盖的衣摆,凝眉道:“朕明白你们的忠心,可朕现在要指出的,却是你们的偏颇!为什么你们会听信谣言?因为朕的恩人,她是个汉人,所以你们不信她。如果,她是个满人呢?是不是,你们就会多想一想,多问一问?是不是就不会有刚才逼朕的那一幕了?”
“这……”众人哑口无言。
“历代先祖都说,如今天下满汉一家亲。这不是光嘴上说说,做事也必须言行一致。”乾隆拍了拍胸膛,挥手道:“朕是什么?朕是皇上。朕的所作所为,就是天下的表率。朕刚发旨意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