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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查账回来了,你还没进楼就逮着了你,上去领‘赏’吧~”
我笑容一僵,身后的红莺倒是没好气的哼哼,“谁叫你那么招摇的拿着束牡丹在街上晃荡?想不被人看见都难!亏得老爷和少爷今日没在街上遇着~”
姚老鸨没再说什么,径自拿着一朵牡丹得意的走开了,我还很好奇她这回怎么没问自己要所谓的手气银子,一个妖娆的声音就自三楼幽幽的传了下来:
“草爷好兴致~这花……”下一秒我手中一空,捧着的牡丹就没了,转眼就落在了对方的手里,那人俯身在花上轻轻一嗅,笑意更甚,“这花是送给我的么?”转身就往楼上走去。
我无奈,只得跟上,待到了文清阁门口,示意红莺在门口守着,这才跟着那人推开门走了进去,顺手把门给关了。
看着那人迈着莲步将手里的牡丹寻了个好看的花瓶养在床前显眼的案桌,这才步至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还是温热的,不错,看来他是一早就备好一切等着我来了。
“陈文静。”我幽幽的开口。
他闻言转过身,倚在窗口擒着抹神秘莫测的笑,“草爷唤我何事?”
我再次叹了口气,看向别处,“二师兄,师父又有什么指示么?”
对面的人把玩着自己的头发,笑意不减,“小银子,你总这么疏远二师兄做什么?二师兄让你过来坐坐就非得是师父下命令么?”
二师兄陈文静自从出师下山后就到汴京开起了这座专门替卓青云收集朝廷情报和动向的倚红楼,他也没再回过狂云山庄,我安排菀怜进来小打小闹乱打听八卦什么的卓青云和陈文静也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只要不妨碍他的计划,基本上师父是不怎么管我们的,所谓的假公济私也不过如此……
看着在自己对面坐下来的陈文静,我有些搞不懂明明以前玩得挺好的一个个小小少年,如今怎的一个一个的长大了就会疏远得那么多,好不容易见个面也不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总喜欢这么牛头不对马嘴的聊天,有意思么?因此,这些年我都不怎么喜欢来倚红楼,要不是因了文韶华那小鬼找不到我就来倚红楼捣乱,我是打死都不会再进倚红楼一步的!
“听说,你准备嫁人了?”陈文静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壶酒,闲闲的倒在酒杯里随意的喝着。
我望了望窗外的喜鹊,暗叹真是无忧无虑啊,嘴上却是淡淡的应道,“嗯。”
陈文静端着酒杯的动作一顿,“你死心吧,这种别扭笨拙的伎俩,大哥不会为了这个回来的。”声音黯然。
唉,这兄弟两好好的不在汴京做他们逍遥的公子哥,非要瞒着家里人替卓青云做事,更甚者这个陈文静还隐姓埋名的在自家门口做起了那勾栏院的生意。
一提到大师兄陈文远,我心中那个痛,不管怎么说,那都算是自己在这一世的初恋啊……
可他却独独对卓青云的义女锦兰上心,两个冰山碰在一起,算是绝配了。
当然,我当年没有多独特,随着一众花痴也爱慕上了这个很是厉害的大师兄,偷偷塞情书爬墙偷窥大师兄练剑什么的都做了个遍,全是这个二师兄陈文静帮的忙,这个助手很得力,但是每每将要成功之时总要出些马脚,害得自己不等大师兄来抓个现行就拖着陈文静逃之夭夭了。
直到那次,远远的看见后山的悬崖上,一向冷情的大师兄居然把手里的花递给了站得离他极近的锦兰手里,我浑浑噩噩回头的当口,发现身后不知何时尾随而至的众花痴师妹师姐们皆全体石化的立在了这方小小的灌木丛之后,从此,无人敢再消想那位高高在上如天人一般的大师兄了……一颗还未萌芽的小小芳心就那么的碾碎在了名为师兄心有所属的烂泥里。
思绪飘飘然回来的时候,正瞅见对面妖孽般的男人定定的望着她,“小银子,为何你就那么执着大哥?男人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何必拿自己的终身大事来做诱饵?”
我抬头望望窗外的夜色,很是无辜,不是我想要嫁,是有人逼我嫁的,不是我故意放出消息想要大师兄怎样怎样,大师兄本就没注意过我,我这人有点现实,没有发展可能的事情是不会再做任何纠缠的,何况那时候也只是小,什么都不懂,长大了之后,一些事情就看的淡了,要说我故意变着法子让大师兄回来也不敢拿自己的婚姻来儿戏吧……
“八月初九,三个月后我大婚,你来不来参加?来的话,我给你写张请贴。”我淡定的回头看他,声音不知为何都透着一股缥缈。
他蓦地一把站起,背着身子站在桌前,冷冷的下着逐客令,“文静今日还有要事需处理,就不送草爷了,草爷慢走。”
我摸摸鼻子,起身去拉门闩。
“上个月初,大哥和锦兰已经在狂云山庄完婚,师父主的婚,我派人去找过你,你没有来。”
扶着门闩的手一顿,继而缓缓推开房门,门外站着的红莺转回身,愣愣的看着我,我对她一笑,迈步出去,“那么,替我恭喜大师兄抱得美人归,他若愿意,便一同邀他携锦兰师姐前来参加我的大婚罢。”
“……”
第06章 玉佩奇缘 之 负伤计中计!
“小姐……”红莺担忧的看了看我,再看了看天色,“那天陈二老板的小厮是有过来……”
我冷冷的打断她,“我知道,这事休要再提!”
红莺沉默,过了一会儿,左右看了看四周,“那,我们是要去哪里?”
“柳岸湖畔,除了游湖泛舟,还能做什么?去钱庄提个银子那个掌柜居然跟我罗嗦一大堆废话,成心找抽!”一脚揣飞了路边的一块小石头!
“那是因为小姐你出门忘了带银票,掌柜虽然同老爷有交情,老爷存了大把的银子在钱庄是不假,也没道理会有人胆敢冒名去随便提银子,但是走走场面递个银票还是要的,你这么气势汹汹的一把冲进去,掌柜还没来得及看清你是谁你就揪着人家的衣领吼‘老子要钱给不给’,是个普通人都要缓一缓是不……”红莺怜悯的看着那粒揣飞的小石头呈弧线飞过头顶,再“扑通”一声落进水里,哀叹。
这厢我刚寻着不远处有一艘挺不错的船只,刚要迈步,突觉而后剑风一寒,轻轻偏身一躲,尔后“叮”的一声有什么器物把那把剑给搁开了,我淡定的回过头,红莺气定神闲的立在我旁边,对着不远处斗在一块的人影努了努嘴。
“白衣服那个,看见了没?刚才帮你挡剑的~”红莺冷静的朝着那人影抬了抬下巴。
我眯了眯眼,白衣服那个是没什么印象,可是那人腰间的玄紫玉佩好生眼熟啊,不由得指着那人腰间的玉佩,“红莺,那个……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红莺撇了撇嘴,“小姐你贵人多忘事也没什么,那个白衣公子不是我们下午碰到的张恶霸狐朋狗友之一的沈流枫?据说是沈府大管家的那位……小姐!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
我回过神,“啊?哦……你说是他啊~难怪我说那玉佩好眼熟……但是,你不觉得,师父似乎好像也有一块这样的……”
“庄主么?不会吧……哎呀!那个沈流枫受伤了?”红莺惊呼一声,堪堪将我仍在思索的注意力给扯了过去。
不正是么?黑夜里那人一身的白衣显眼得要命,活活成了人家的靶子被剑劈,不多时雪白的衣衫上已见了好几道刺目的血口子,我暗暗啐了口,运气掠过红莺一个轻功施展,对着那些战得正酣的黑白配众人一包药粉兜头撒了下去,那帮蒙面的黑衣人眼神一沉,全都停下动作,眼看着那白衣人早已不支倒地不醒,这才转身面向我。
“解药拿来。”黑衣人蒙在面纱下的眉毛似乎挑了挑。
我闲闲的负手立在那里,身后的红莺不紧不慢的踱步上前,立在身后,好笑的开口,“我家公子没使毒,只是些让人很无奈的痒粉,忍上个把时辰过会儿就好了~”
为首的那名黑衣人眼神一沉,对着身后的众人打了个手势,“唰”的一下场中便只剩下她们两个,以及倒在那里不省人事的男人……沈流枫。
我走了过去,蹲在那人面前,捏起那人沁在血泊里的手腕,皱着眉头捏了两指诊向他的脉搏,“哟~武功底子应该不错,这么浑厚的内力,只可惜我没那谁东方不败的吸功大法,不然……啧啧啧,倒是便宜了这头肥羊!走!帮我拖回药庐!”
“为什么是我拖啊!”红莺抱怨。
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咂嘴,“因为你比我强壮啊,我也就轻功能同你切磋,要我扛走一个身强体壮的大男人,你想让我这细胳膊细腿的‘三级残废’早点见阎王么?算了,杨烈!”
暗卫立在身后,我指了指倒在血泊里的沈流枫,暗卫木头会意的点了个头,二话不说就把白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