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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有些欣喜的笑开了眼,点头赞道,“姐姐如此唤我就好!”
慕容越溪同谢临风的儿子……唤的便是慕容谨!
我想过,我不可能是谢临风,但是那日谢临风化作凤凰替我冲破梦魇桎梏就化作了红光替我封住了临风珠,是不是到后来不管我是否回去还是死在这个世界,谢临风都会再度蘖盘重生于这个世界,而我,不过是所有剧本里一个替她穿针引线的一个路人,甚至是一颗棋子?
我甚是寒心的垂下眸子,兴致有些恹恹的拍了拍少年的肩,“谨儿,陪我去后院走走,黑月也一起来。”
慕容谨有些担忧的随着我起身,急唤,“可是……外头正下着大雪,你脸色又这般差……”
我没有停下脚步,“无妨……这半年,我也惯了……”红叶适时的替我披上披风,将将迈出门外,一股寒气硬是刺得喉头发痒,当下也没忍住就咳了起来,红叶并着两个少年要上前来扶,我挥了挥手示意无碍,迈步往屋后那方院落辟出来的花圃走去。
红叶跟在身后,有些担忧,“小姐,你方才刚服了药,这会子寒重雪深,咱们还是快些回屋吧,等雪停了再出来也不迟啊!”
我拍了拍红叶的手,没说什么就站在了那株合欢树前,轻轻的抚着,“谨儿,你可知这是什么树?”
慕容谨随意的挥落披风上的落雪,闻言抬头笑道,“这不是合欢么?”突然又“噫”了一声,蓦地跑了几步上前盯着突兀的树干瞅了瞅,鼻子嗅了几下,这动作看在我眼里,我有些惊诧,这家伙……
“姐姐,这合欢有些古怪!”慕容谨若有所思的望向我,皱眉,“姐姐莫不是在打算着什么事情吧?”
我哼了一声,这家伙的神情跟狐狸简直如出一辙!遂没好气道,“你这小鬼好没良心!人家有心带你来看自己无聊之时养下的花花草草,你却恁般无趋!红叶,备酒!”说罢再不理会他人甩袖就往屋后那片林中包围着的亭子走去。
第44章 肆意狂醉的女人 之 酒后那些误会
“小姐,这合欢花酿制的花酒后劲可大着呢,以前爷就吩咐过只许喝一杯!”红叶像个护着小鸡似的死死抱着那小坛子酒,大有一副大不了我不同意就豁出去把酒坛子给摔了的毅然决然。
我颔首笑笑,“红叶你说的什么话?这帮小屁孩毛都没长齐,当然不能喝多了,剩下的你不喝也是要臭掉的,还不若全给我喝个痛快~”
红叶左右看看,实在是没得帮手,只得叹了口气,一一替我们面前的杯子给满上。
我甚是无趣的摇头叹气,捏着手中的杯子无限感慨,“哎~这小家子气的酒杯算个什么啊?想当年我在狂云山庄同那帮子拼酒,哪个不是大碗大坛子的灌?好没意思……”兴趣缺缺的仰头将那点子酒水抛进嘴中,啧了啧嘴巴,“好没劲,同那猪八戒吞了的人参果差不过,索然无味……”
“怎么,姐姐想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慕容谨颇玩味的转着手里的酒杯。
我忽而精神一振,眼眸也跟着亮了,“哦?你能让我如愿?”
慕容谨推了推一直沉默的黑月,黑月起先还很为难,被我那么一瞪,只得自腰间挂着的一枚拇指大小的葫芦取下,也不知他念了句什么,葫芦忽而涨成了西瓜大小,黑月有些忐忑的扫了一眼远处的月门,我迫不及待的抓过葫芦拔开塞子,口对着桌面就是胡乱一通倒,桃木剑、南海大珍珠、护身符、青云伏魔镜……这些东西我居然都认得?!
一阵乒乒乓乓之后,终于被我抖出了三个材质上层的酒坛子,我忙往正往葫芦里收宝物的黑月肩上一拍,赞道,“好月月!这酒坛感情好!你也不用拣了,起来!看姐姐帮你收拾!”
脑中蓦地飘过一阵咒语,袖袍一挥,一道红光过后,地上的宝物瞬间便收进了那柄葫芦里,瞬间葫芦化作了原来的拇指般大小,我郑重的将葫芦递给黑月,黑月惊了惊,小心的接了回去。
我正要转身,却觉得眼前晃了晃,不着痕迹的扶住了一旁的柱子,身后的慕容谨却是讲了起来,“这酒坛据说只要倒酒进去,无论倒了多少,你在这坛子里喝总不会见底的,这可是酒神拿来孝敬黑月这家伙的,可惜黑月老实,平日里又不怎么喝酒,今日,我就同姐姐不醉不归!”
这般豪言壮语甚得我心,我努力撇开身上的不适,转头来到桌前,一把抢过红叶死死护在怀里的酒壶,兜头就往那好看的三个坛子里分别倒了些,豪气的举起其中一坛,对着黑月,“黑月~今日多些你的酒坛,改日请你吃饭再找美人给你当老婆!”黑月瞬间就红了脸,呐呐的直挥手连说“不敢”。
一旁的慕容谨却是径自端起了酒坛对着我的酒坛一碰,“先干为敬!”
“好!老娘就喜欢你这气势!来,干!”
酒过三寻,亭内的人已是醉如烂泥,就连一向规矩的黑月也歪歪扭扭的抱着自个的酒坛挂在了长椅上。
一时之间,红叶看着已经醉得不成样的三人,急得不知所措,正要转身去找人,迎面居然就撞见了不知何时立在亭外的男人,赶紧行了一礼,“参、参见王爷!”
男人挥了挥手,越过红叶,上前将趴倒在地的女子揽进怀里,把她死死抱在怀里的酒坛拉开,一回没拉开,再拉,还是不行……男人皱了眉头,索性用力一扯,连着结了一个手印,三个酒坛在一道青光下尽数缩小,尽数没进了黑月腰际的迷你葫芦里。
小心的抱起女子,男人不动声色的迈步出亭,“带黑月同谨儿回房休息。”
红叶赶紧应了一声,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终是松了口气。
“唔……沈变态……”女子不安分的挥动着手脚,喃喃。
男子叹了口气,单手压下女子在他胸前乱蹭的手,取了一旁的帕巾蘸水替她擦拭透着薄汗的脸颊。
“你好讨厌!”忽而,女子一把挥开他的手,一个翻身蜷起身子背对着他缩在角落里,背影很是落寞,声音也委委屈屈的,“你们这些个臭男人都一个样是不是?吃着碗里的想着桌上的……前有白浅浅,后有谢临风……沈景恒我告诉你!我要嫁的男人不许有三妻四妾,不许心里有其他的女人,更不许朝三暮四!你若做不到,我发誓我一定会让你后……呃!”
女子忽而一躬身,趴到床边就是一阵天翻地覆的大吐。
他皱着眉头,一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一边沉默的望着她。
“呼……”她吐得尽兴了,忽而笑笑,兜头就下意识的往他的怀里栽去,边还阴阳怪气的拍着他的胸口捉弄,“莫不是我真眼花了?红叶……你这丫头不会真的是男人假扮的吧?连阿咪都这么平……额,不对,这么结实!”抬头双手蛇般妖娆的缠上他的脖子,醉意尽显,语气带着三分疑惑,“好红叶……你今儿个可把那个变态扮得真像!我都快怀疑是不是那个变态蹭的从醉锦阁寻白浅浅寻错路,不长眼的瞎晃到我这听荷苑……嗝……”
“胡说什么。”他仍是不动声色的将她不安分的手给重新塞进被子,索性长臂一伸将她牢牢的圈在怀里,下巴轻轻的蹭着,眼神却是缓缓的放远,“我曾经甘心在前世的情海里为你坠落深渊,万劫不复……也许只为抵换与你今生的擦肩,却没成想,佛主慈悲,万千轮回之后,我还能与你再修前缘。”
女子眼眸半合,迷迷糊糊的直喃着他说谎骗人。
他亲昵的抚上她的发,“你不懂,秦儿……是,我是众神口中那个冷心冷情第一人的慕容越溪,我本也不信活了万把年的一个东帝竟会为着一个女人,那般情深不寿……”动了心又动了情的缱绻眼神柔柔的落在她沉睡的面容上,吻,悄无声息的落下。
“慕容越溪犯混了一回,丢了他的风儿……如今的沈景恒不傻,小银子……除非我魂飞魄散,否则……你我之间,唯有至死方休!”
帘帐狠狠撂下,床架剧烈的碰撞声,衣物撕开的裂帛声,低吼,喘息,咆哮犹如猛兽宣誓主权……
我石化般的僵在床上,带着令人难以启齿的羞愧望向一地的狼藉,对于昨晚毫无任何清晰记忆的自己,独自一人面对这满场瞎子也能明白昨晚发生了何事的诡异场面,面红耳赤的低着头垂首立在一边沉默的红叶令我心头那簇火苗蹭的燃了起来,却带着更深的恐惧。
我抖着唇,隐约的记起昨晚有个平胸的家伙爬了上来,然后……
“砰!”狠狠一掌就拍在了床沿,吓得红叶一个扑通就跪了下去,抖了半天都没蹦达出一个字来……我悲愤的望了望窗外的雪景,我居然被一个陌生的家伙给……酒后那个了?!
我闭目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强自镇定,“红叶,你老实同我说,昨晚在我房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