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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拐角处躲起来,偷看他们,那个傻冒,真是碍事!我看见那个男人跟五子说话,太远听不见,猜也猜的到是想让他帮忙卖毒品。五子决绝地摇头,他们就打他,他仍是摇头。又打。如果他们继续打下去五子会没命的,他一个人在这个城市,要是出了什么事,他家里人会担心的,他还有一个妹妹在读小学啊。我心软了,反正我是孤身一个,除了轻,没人惦记我。
我豁出去用手机放了一个警车的声音,开到最大音量,在这无灯火一片安静的路上这个声音还是很吓人的,他们慌张地都跑了,五子被丢在原处,我出来扶他,那群人似乎发现了我的小把戏,又调头回来,对我们拳打脚踢,五子将我护在身下,强忍着痛,我骂他傻瓜!他也不吭声,一定很痛。
我大喊一声“不要打了!”他们停下来,那个男人问我,怎么,想通了要合作吗。我点头。五子抓着我说,你疯了,犯法的!我推开他,说,你懂个屁!命都没了!那个男人把我拉起来说“果然是个种!我看好你!以后就跟着我好了!”他想搂我,我躲过“跟你屁!”他倒不生气说“有个性,方哥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我拉起五子,跟他谈判“不要把他牵扯进来!”他说,可以。我想了想又提了几个条件,他毫不犹豫都答应了才放我们走。
五子问我,怎么可以同意做这种事。一个劲地说我疯了。我笑着说,有钱赚哪!他打我。我跟他说,你说我要是一个星期都卖不出去一包呢,一个月呢?他说,噢,懂了。
不过我也不能肯定,也许他们不会轻易放过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那个叫方哥的把货交给我说看我表现。我拿在手里,虽然只是几包却沉重无比,好像那是我的命,要被卖出去一样。我黄静第一次这么害怕,那就是我的命,几百克,够我几条命了。
我在台上唱歌真心希望不用下来,这样方哥不会拉着我教我怎么做。他说的话我一句没有记住,好像就没有进我的耳朵,他最后大劲拍我的肩膀叫我加油!见鬼去吧!让我加油把命送了吗?我才不干。
就那样,第二天他问我,我说没有卖出去。
接下来的两天,我仍旧撒着谎。第三天的晚上,他来酒吧,开了一个包间,我还在台上唱歌,他走过,嘴里叼着烟,对我使颜色,过来。
我唱完歌走下台混在舞池的人群中,还是被他一把拽了出来,他把我拖到包间里,松开我,我背倚着门,一脸无所谓,他捏了烟头。他问我“怎么回事?”我淡淡的说“就是没人买。”
他端起一个杯子,灯光有些暗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东西。反正是满满的液体,除了酒还能是什么呢。他说“我知道你不要卖,这样,你喝了它,以后就不卖那东西”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丝毫找不到任何他又要耍我的踪迹。他挑着嘴角“怎么样?”
我犹豫,三秒,我接过杯子一口气喝下它。
“哈哈……”他笑起来。
我说“我可以走了吗?”
他伸手“请便!”
我转身开门,关门的瞬间他的话从门缝里溜了出来“你很快会回来!”
哼,鬼才信!
可是我真的回去了,是把那些东西还给他。他坐在里面悠然的喝酒。
我进去他说“来了啊……”
我把东西扔到桌子上说“还给你!以后不要来找我!”说完我便要走,他迅速起身过来拦住我,他离我很近,我抬头看他,他对我笑,他的脸靠近我,呼出的气息打在我脸上,我的身体像被一道闪电击中,着了火一般,浑身燥热。
我终于清醒的意识到我被他下了药。
他的左手握着我的腰,嘴巴贴在我耳朵边说“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他右手反锁了门。我推开他靠在墙角大口喘着气。他又坐到沙发上喝酒。
我跑到门边试图开门出去,才发现自己连拧动门把的力气都没有。我摊软倒在地上,强忍着,那团在体内燃起的火,它肆意的折磨我。
我已完全没有理智了,看向方哥,朝他伸了手,他笑着,管他有多**,他一把抱起我扔到沙发上,我和他纠缠在一起……
当我渐渐恢复理智,清醒过来,穿上自己的衣服,要离开。
他从后面把我揽回来,头埋在我脖颈间蛮横地说了一句“你以后是我的女人!”
我费力拉开他绕在我腰间的手臂,径自出了门。
我不想哭,突然好想找个人骂骂我,可是五子这几天回家了明天才回来。我出了酒吧。
空气凉嗖嗖的打在我还有些烫的皮肤上,明明半个小时的路我走了一个半小时。回到家,很安静,轻早已睡了。我看她似乎睡的很熟,她开始说梦话,一会儿喊许北,对不起。一会儿喊谦,却只是喊他的名字,这样喊了几声她又昏昏沉沉睡去了。我到客厅里,点起烟,外面零星地,分外的亮,一包烟抽下去一半。我洗了个澡,睡到轻的旁边。她喃喃地说,回来了啊。我说,嗯。她翻了一个身,我听到她有些沉重的呼吸。她好像很累,是梦累了她吧。
后来我和方哥之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比如他对我好了,我却不排斥他。有时看到他还很高兴。
五子回来后看到我和他一起竟然有说有笑。生气地问我怎么回事。我搂着方哥的脖子说,我喜欢上他了。我们还在他面前接吻。
我是真的喜欢上方哥了。他若不是一副痞样必定是一个有魅力的男人。他也说,他很喜欢我,从第一次见我开始。我们莫名其妙的相爱了。
我们正式交往前,我跟他说,让他不要再干那些买卖,犯法的。我说,他必须断绝和那些人的关系。我说,然后我们就在一起。他说,好,等我几天。
我等了他一个星期,他没有出现。五子说,不要等了,一傻冒。我无趣摆弄手机想给他打电话。
手机屏幕亮起来,我一看是他的电话赶紧接起来,我一句“喂”的音只说了半截。他在那头有气无力的“听我说,黄静,听好了……静,我要死了,不要念我,找个平凡的人好好过日子……”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我眼泪哗啦哗啦的,我对着那头喊,你在哪你在哪,我要见你……没有人回答我。
我疯一样的跑出酒吧,只顾跑,五子在后面追我,拉住我问我怎么了,我不说话,一个劲地哭。
我抱住他,哽咽着吐出“他……他说……他……死了……”五子身体僵硬了一下,继而手抚上我的背,轻轻拍打。我说“送我回家吧!”
好几天,我都安安静静的,没有闹没有哭。五子也沉默地陪着我。我没有想什么,我只是在等他来找我。他怎么可能死呢。我才不信了!
晚上轻来酒吧了,她坐在角落里喝酒,我问她为什么,她模模糊糊的,我也许猜到了,她竟然跑过去跳舞,这不是我认识的顾轻,我拉着她离开了酒吧。
我不知道今晚我即将面临灾难。
有人拦住了我们,我不认识他们,真的。但是他们一定不是好人。我说“让我朋友先走。”他犹豫才放顾轻走。可是轻犹豫着,不管这些人是好是
坏,她都必须走。我推她。她走了不远回头。我垂下的手张开五指强烈对她表示“不要回来”。又摆几下赶她。
看她走了,我才放心。这群人也开始和我谈判。为首的那个把我拉到巷子里,跟我说方哥死了的事,怎么死的。他说“他死前给你打过电话对吧!他一定告诉你那批货在哪里是不是,你现在告诉我,我们**分怎么样?”原来他是死在一批货的阴谋里,一定跟眼前这个人有关。
呵!方哥的命因为这批货没了,那我呢,说不说都得死吧。我告诉他“我不知道。”他不生气,试图讨好我。我说“你带我去见他!”他赶忙说,好好好。好个屁呀,他也敢冒充方哥的朋友,手臂上都没有“方”字。他的那个电话里说,手臂上有“方”字的人才是他的兄弟,他说任何人找我都不要见,他后来给我一个地址,在某小区的一个阁楼上。那也许就是那批货。他让我交给警察。我跟五子说这件事,五子说,不行,交给警方会被怀疑。我想想也是,我怎么跟警察说呢。于是我们决定不管它。
“黄静……静……你在哪……”是轻的声音,她怎么回来了,真是,不是让她回去吗。我本打算那个男人只要带我出了巷口我就逃跑。
可是现在他听到轻的声音掐住我的脖子说“不要耍花样!”我示意他放开我不要出声。听不到轻的声音时,我说“带我去看方哥的墓。”他的手放在我后脖颈,随时准备用力。我和他一出来便看到不远处的一群扭打起来的人。他掐着我逼我往前走。
我走近看见了五子,他失势,我想喊停下来,那个男人又在我脖颈上用力,我想我不要命了,转过头咬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