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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陈夏晴。”
“哦,师姐,有什么事儿么?”我的狗腿本色在此时露了出来。
陈夏晴是我在X大的师姐,也是上一任的学生会主席,毕业有个一两年了,据说回了T市就进了省台,当了主播,还兼了一个广播节目的主持,那个节目全是她一个人弄得,在T市也是有一定名气的。而且,入校以后我一直在她手底下干活儿,那姑娘,贼有范儿,天生的什么都有了。
“这么晚给你打电话真得不好意思,但是,这件事儿还是希望你能帮我一下,我手头儿有个节目,现在我缺人,你能过来帮我顶一下么?”
妈呀,天大的荣幸呀!
“行啊,师姐,那具体是干什么呢?”
“就是帮我主持一下,也不是每一天,就是带个班,听众打电话进来会说一些他们自己的事情,你随机应变的和他们俩一下就OK了,然后再放点音乐,穿插一些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爱情观,家庭观。。。。。。我是想起来你家也在T市住,又赶上寒假,所以才给你打电话的。”电话那头女声很标准,是老刘最喜欢的声音。
我心里就琢磨了,那不就是“知心姐姐”么?就我这熊样儿的还能当“知心姐姐”么?
“那个,师姐,我怕我把你的节目给搞砸了,我以前没接触过这类的东西。”我支支吾吾,含含糊糊的磨出来这么一句话。
“就是和别人聊天儿,你总会吧?在学校的时候不停能说的吗?”
“啊。。。。。。”
“我告诉你,机会难得,我这是第一个就给你打电话了,要是你不乐意,我的其他小师弟小师妹们可乐意得很呢。”
“那,行吧。”
他祖宗的,我就不相信一个“知心姐姐”能难倒我罗默语。
“那后天晚上8点半来电台门口吧,我们面谈。”
“不用再早点么,毕竟我还不熟。”
“晚上10点的节目,8点半来够早的了吧。”
“晚上10点?到几点?”
“晚上11点半。”
虽说K大离电台不远吧,但是,我毕竟是一黄花儿大闺女,晚上走夜路,难免遇到“狼”呀。。。。。。
“呃,那啥。。。。。。”
“就这么说定了,后天见,拜拜。”
那边电话已经挂了,我反应过来了,我是上当了。
、第九章——壹
相遇的原因有两个。
一是老天开眼,让我们中了这数学中排列组合中说的A60亿60亿分之一的概率;
二就是,这是一个阴谋,大大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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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当空照,老妈对我笑。
而且是拿着闹钟边晃我边笑。
“妈,放个寒假还不让我睡懒觉,有人性么?”我拉了拉被子,想把脑袋捂住,却被我妈当成擀面杖在被子上擀过来擀过去。
我怒了,坐起来,一摔抱枕:“干嘛呀?”
“你有人性么?昨天你是不是跟小楚都说好了要在钟楼街街口碰头,现在都快11点了,你还给我在这儿睡,小楚刚才都打过来电话了。。。。。。哎?死丫头,洗把脸再出去呀。。。。。。”
不等老妈说完,我冲进洗漱间刷了个牙,穿上外套就奔出去了。
有人问过我,如果时间紧到在洗脸和刷牙中只能选择一项的话你会选择哪个,我的答案是刷牙。
洗脸是脸面上的事情,让别人看的,刷牙时自己身体里的事情,虽然在生物学上口腔并不能算是人的体内,终究是自己比较舒服。
由此看来,我是个自私的人。
就像我经常迟到一样,我宁愿让别人等我也不想多等别人五分钟。
我知道,现在肯定有很多人想拿把飞刀给我来个一刀毙命,一刀封喉。
风风火火的坐车去了钟楼街,我又拿出自己的跑步冠军的本事来直奔街口儿。
不用我找,我那相貌俊美,身高足有一米九几的老哥何楚就是扔到人堆儿里,我也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把他给找出来,更何况,此时的他正一个人独立街头呢?
我一步一步地挪过去,谄媚地笑着:“老哥,hi,好久不见啊,那个,今天挺冷的哈,等了多长时间啊?”
何楚一连蔑视的看着我,不,已经无视了:“你看看现在几点,我10点就来了,自己算吧。”
我抬起手看看,苦着脸对他说:“没有。”
他笑了一下,笑得异常邪乎,把他的手举到我眼前:“我有。”
额,12点了,我可爱的哥在寒风中已经屹立了两个小时了。
我抓住他的手,在手间揉了揉:“哥,冻坏了吧,我给你搓搓,今天为了赔罪,我请,你说,去那儿吧?”
“真的哪儿都行?”
“嗯,哪儿都行。”
“那就‘蓝岛’吧。”
“蓝。。。。。。蓝。。。。。。蓝。。。。。。蓝岛?”瞧,我说都不会话了。
“怎么,不行?”
“行!怎么能不行呢,我老哥说得怎么能不行呢?咱们走着。”再借我两个胆儿,我嘴里也蹦不出来这俩字儿。
荷包扁了还能再想着法儿得让它再鼓起来,小命儿没了从哪儿再整一条出来呀?
看着我哥那张黑青的脸,我都怀疑是不是有人趁着我不在的时候对他下了“毒”手。
坐在“蓝岛”里,我点了一杯珍珠奶茶,何楚点了一杯蓝山咖啡,我们两个准备先把事儿谈完了再慰劳自己的肚子。
说是有事儿,谁还真有什么非谈不可的事儿呀?无非就是最近过得好不好,学业怎么样,情感方面稳定不。。。。。。之类之类的。
“这么说,你和许唯落谈恋爱了?”何楚又泯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向我投来寻味的目光。
我的哥呀,我记得我跟你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和许唯落谈恋爱了。”
不好还嘴,我点了点头。
“那,点餐吧。”何楚笑了笑,招呼服务员,“一份牛排,7成熟,一份通心粉素菜汤,一份鸡丁沙拉,一份通心粉,一份匹萨,先这样。”
吃这么多,不愧是运动员。
“哥,就咱们两个,这些是不是有点多呀?”多不多倒是其次的,关键是,那些都是银子。
“啊?我以为你不吃呢,刚才那些都是给我自己点的。你要是实在饿了就到对面买个面包肯肯?我怕你钱不够呀。”
我的牙在嘴里已经被咬碎了,可还是不得不微笑着说:“没事儿,慢慢吃,我不饿。”
看着一道一道的菜被何楚无比优雅的消灭光了,我的心都在滴血。
“一滴两滴三四滴,五滴六滴七八滴,九滴十滴十一滴。。。。。。”
“你嘟哝什么呢?”
“没有。”我赌气地扭过头,看向窗外,却看见了紫淇,我猛烈的敲着玻璃,弄得服务生一直仇视的看我,当然也换来了紫气地反映。
“默子?”紫淇面露喜色,我从她的“唇语”看应该是说得这两个字,我忙招呼她近来,她微微笑了一下就走了进来,在紫淇推门的时候,何楚恰好扭过头去。
紫淇蹬着她的高跟鞋,噼里啪啦的走了过来。
“默子,这样子也能遇见?我可是窝在家里好几天没出门儿了,就今天想出趟门儿,还就今天碰见你了。”
“我也就今天出门儿了,我早就说过咱们有缘分。”我拉紫淇坐到我身边,拍着她的肩说到,的确,这个动作在西餐厅里出现,很不雅。
此时紫淇才发现对面坐着个人,于是乎看看我,看看何楚,又看看我,在我耳边轻轻说到:“默子,他长得很眼熟。”
“是该眼熟,这就是我那玉树临风的哥,何楚,以前也念咱们学校,篮球校队的队长,现在正奔着职业球员的方向努力呢。哥,这是方紫淇,我同学兼社友兼姐妹,现在也在H是念书呢,学医的。”我如一个媒婆一般喋喋不休。
听完我的介绍后,紫淇露出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伸出手微笑着说道:“你好,我叫方紫淇,久仰大名了,何楚队长。”
何楚也不给我丢脸,很绅士的伸出手,这让我觉得他不像是个运动员,像是个白领,不,是金领,然后恰到好处的和方紫淇的手握在了一起:“你好,我是何楚,小语给你添麻烦了。”
得,我就是个麻烦精。
“行,你们先聊,我这个祸害先去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我起身走向了洗手间。
等我回来的时候紫淇好像已经准备走了,在我们说过“沙扬娜拉”之后,她又折回来通知我明天和宁泺、丁綮萱还有那翎去看一下我们敬爱的老班。
老班,好长时间没见了,那翎,也真的好久没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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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在老班家门口碰了头,记得以前,我们几个祸害经常来老班的爱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