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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着许唯落进了会场,一片金碧辉煌。
从前只知道“冰河会场”是上流社会的大资本家们集会显摆的地方,光这场地钱就得十几万吧,再加上里面的那些个名酒和精致的要死的食物,应该就得二、三十万了,如果再算上工作人员的工钱和现场赠送的贵得要命的“小礼物”。。。。。。神啊,没个五十万下不来吧。
许唯落的家底到底有多厚?本来他有钱我应该开心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即便是在这暖和的像春天一样的“宫殿”里,我还是一阵一阵的冒冷汗。
许唯落从来不曾跟我提过他们家。
我扭头看了许唯落一眼,他脸上还是一如往常的微笑,该死,现在还不准备给我打个预防针么?
我捏捏他的手,凑近他:“许唯落,你怎么不提前和我说清楚啊,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呀?”
“小语,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知道个。。。。。。”忽然觉得下面要脱口而出的那个字似乎不太雅,所以我把后面那个字暂且收了起来,皱皱眉头,用最小的响度和最高的音调说,“许唯落,你究竟是什么人?”
、第八章——叁
“我知道个。。。。。。”忽然觉得下面要脱口而出的那个字似乎不太雅,所以我把后面那个字暂且收了起来,皱皱眉头,用最小的响度和最高的音调说,“许唯落,你究竟是什么人?”
许唯落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深呼了一口气,抓着我的手微微用力把我带到他的面前,按住我的肩膀,嘴角微勾,很是温柔的看着我:“罗默语,你还是一辈子跟着我就好了,和你交往了不短时间了,你居然连我的家底都不知道,要是换成是坏人,你可怎么办呀,人财两空?”
“你咒我呢?那你怎么不主动坦白?”我觉得我气得鼻子都歪了。
“你也不问我,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许唯落继续装无辜。
“你。。。。。。”我愤愤的拿起了一杯不知道叫什么的酒猛烈的喝了一口。
“远通公司知道吗?”许唯落也停下拿了一杯,慢慢说道。
我猛烈的点点头。
远通是T市人公认的T市最优秀、最有钱的公司,好多人打破头想往进挤,因为,在远通工作过说明自己的实力还是有的,即便以后老板一个不高兴把自己给开了,去再找工作的时候在履历表上填上这一项,也足够下半辈子吃香的喝辣的了,不仅在T市,在其他的大都会城市,远通也有分部,有的甚至开到美国去了,就算不是本土作战,远通也照样儿玩得风生水起。这么说,可能有一点点个人崇拜的成分在其中,但,远通的实力确实很强,这是毋庸置疑的,不过至于远通搞得到底是哪方面的事物,我倒是不太清楚,那不在我的认知范围之内。
“如果我说我是远通的少东,你会不会不要我?”许唯落一脸试探的看着我,那小心翼翼的表情实在不该出现在他的脸上。
“你别骗人了,”但看看他那颇为认真的表情,我还是禁不住问了一句,“不是真的吧?”
许唯落拉着我的手紧了紧,让我觉得有点儿疼,就在我思考我的手骨会不会就这样断掉的时候,许唯落开口了:“是真的,小语,我不会骗你的。”
“哦。。。。。。”显然,接受这件事情我还要一定的时间,远通的少东啊。。。。。。那这几年和我“同居”的日子真是难为他了。
天,我的脑袋里蹦出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小语?”
“啊?”
“你没事儿吧?”
“没受啥刺激,就是一时有点儿反应不过来,没事儿,我不会因为这个就不要你的。”我对许唯落笑了笑,现在是什么时代了,灰姑娘遍地都是,如果许唯落真的那么有背景,我不介意被别人说成是飞上枝头的凤凰,不管以后,反正现在我不后悔,吧?
看见许唯落放心的表情,我才感到,他还是那个和我一起“同甘共苦”的许唯落呀。(没共苦,尽同甘了)我又仔细打量了一下他今天的穿着,小西服穿的倍儿精神,简直和“宫”里的信王子有得一拼。
“喂,今天还真帅呀,说,有多少佳人倒追?”我捅了捅许唯落,坏笑的看他。
“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身边倒是有一个。”
“许唯落!”
“好了,今天带你来是要见见我的家人的。”
“哦。。。。。。”
“我以为你会大惊小怪,没想到抗压能力还不错呀。”
“丑媳妇都要见公婆的,只是,我觉得有点早,我们今年才大四。”
“你想丢下我跑吗?”
“你这么一说倒是个不错的提议。”
“那我可更得抓紧了把这件事情定下来了,嗯,小语。”
他那过我手中的酒杯牵着我的手向某个房间里走去,我已经转晕了,不知道这家伙想干什么,他不会真的想把事情,定下来吧?
“喂喂,许唯落,你,你要干什么?”
许唯落扭头看着我慌张的表情居然笑了:“小语,我不会现在就把你吃了的,我们现在去见见我奶奶。”
“你奶奶?”
“对,今天是她过80大寿,再加上远通的公司庆,要不然外面那么热闹呢?”
许唯落推开门,一个很是端庄典雅的老太太坐在沙发的中央,旁边的侧坐上坐着一个同样有气质的中年女子,可看起来也不过30岁的样子,我迅速判断,前者是许唯落的奶奶,后者肯定是许唯落那倾国倾城的妈。
“奶奶。”许唯落拉着我走进去,又冲那中年女子说了一声“妈。”
被许唯落拉着,我有点不太自在,还有点紧张,出于礼貌还是说了一声:“奶奶你好,伯母你好,我叫罗默语,请多关照。”
老太太开口了:“小语吧,唯落和我提过的,”接着又扭过头对许唯落他妈说,“小北和小泺也跟我说过。”
许唯落那美的不像话的妈只笑不语,把我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的看了一遍,我估计要是不是碍于许唯落和他奶奶在场,她肯定要把我的衣服也扒了验明正身,她那眼睛真看得我有点儿渗。
“那,我们先出去了,妈,奶奶,你们聊。”许唯落又把我给拉了出去。
出了门儿,许唯落就问我:“感觉还好吧?”
好个头呀好。
但我还是点点头:“还好,还好。”
整个晚上都晕晕乎乎的,看着这个人,笑,看着那个人,笑,让我有种我是个精神分裂患者的想法,这些人每天都笑来笑去的,保不齐笑着笑着就把自己给笑进去了,面部抽筋儿还是小问题,要是笑里藏了一把刀,那不就上西天去见如来佛了?
我觉得我肯定是神经衰弱了,迷迷糊糊之中见了这个市长,又见了那个科长的,说实话,除了知道国家主席长什么样子,其他的领导我一个都不知道,我还见了凌北,见了宁泺,甚至好像看见了我那个花见花开的天才妹妹司挽溪。
晕了,我肯定是晕了。
在听完那一大堆致词之后,我彻底的晕了。
我连自己怎么回的家的都不知道,只记得我站在窗口看着许唯落车开走时,我好累。
洗了个澡出来动动手指又动动脚趾,嗯,很好,有知觉了。
“啊。”我死劲儿的把自己摔到床上,好像只有这样,才令我自己有存在感。
电话铃响。
我费劲的爬到床头翻着包儿,好不容易找出手机。
“喂。”
“小语。”
是我老哥,何楚。
“回来了呀,大半年没见了,也不知道你变成什么样儿了,明天咱们找个地方吃饭吧,老哥我再陪你玩儿一整天,怎么样?”
“好呀你,我说哥,你现在才想起来我,他过分了,明天肯定得狠狠宰你一顿。”
“行行,我妹说了算。”
“呃,哥,小溪。。。。。。啊,没事儿,明天早晨10点半钟楼街街口见,拜拜。”
我原本想问司挽溪的事情的,转而一想,许是真的看花眼了。
电话又响。
“喂,许唯落。”
“嗯,我也没什么事,就是给你打个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好听得要死。
“你有病吧。”我觉得这么说有点伤人家自尊,不该说他有病,嗯,不应该。
“呵,行了,睡吧,累了一天了,晚安。”
“哦,晚安。”
收线,把玩着手中的手机,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儿。
就在我熄了灯准备睡觉的时候,我可爱的电话又响了。
移动公司的同志们,感谢我吧,照这个频率下去,你们会赚大发的。
“喂。”
“喂,是罗默语吗?”
“啊,您是?”
“我是陈夏晴。”
“哦,师姐,有什么事儿么?”我的狗腿本色在此时露了出来。
陈夏晴是我在X大的师姐,也是上一任的学生会主席,毕业有个一两年了,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