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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异能者的末日狂欢-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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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她吗?”游疆等不及走远就追问尚非。
尚非只是沉默。
穗景次日清晨睁开眼,所见是满目阴霾,灰色的云占领了整片天空,天亮了却找不到日光。强劲的北风呼呼地吹,呼啸着亵玩满地的枯叶。穗景活动一下脖颈和四肢,发觉浑身酸痛,看来昨日的疲倦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更严重了。她摸摸额头,很烫。咖啡店内空无一人,尚非和游疆不知所踪,穗景起身为自己煮一杯咖啡,苦甜的香味舒散她的疲倦。她捧着热度满满的杯子坐回沙发,发出一声放松的呢喃。刺耳的警车喇叭声由远及近盘旋而来,捉小偷吗?她不在意,但是很快,杂乱的脚步声压制住叮当乱响的风铃声,汇集在这间狭小的咖啡店。
穗景不知所措地看着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的警察愣住了,手中的杯子滑落在地。滚烫的咖啡被地毯吸收,还有几滴落在穗景满是干涸血迹的衣角。
为首的警察说了很多话,都很熟悉因为都是电视剧里听过的,穗景专心地听着却不明就里,直到一副冰凉的手铐伸过来她才如受惊的小鹿跳开,“不是你们说的那样,我才是受害者。”她很想为自己辩解,可是她的头像是有几千斤重,需要很辛苦地支撑站立着,她感觉自己舌头在动,嘴巴在动,奇怪的是她听不见自己说了些什么。手铐清脆的喀拉声如一声休止符,扼住了穗景结结巴巴的辩解。她不敢相信地摸着它,金属冰冷坚硬的触感太真实,脚下的地毯又太软,她被警察推着走到门口,双脚一软险些栽倒。一双手扶住了她,这双手有点眼熟,她沿着手向上看,这件衣服也很眼熟,衣服上面的脸,她看见了那个人的脸,突然什么都明白了。
扶她的人是游疆。
把她交还给警察的人是游疆。
跟警察握手的人还是游疆。
她的头愈发滚烫门外的风那么强那么冷,穗景不怕,因为此时此刻任凭什么都冷不过她的心。她觉得自己特可笑,于是就笑了。风肆意抓弄她的头发,因高烧双目涣散的她像个疯子。穗景几乎被半抱半搀着送上警车。对这生平未曾敢想过的场景她在日后回忆起来有些浅淡,或许因为高烧,或许因为她笑得太离谱。她脑海里闪过一句话“”,是谁说的,对了是苇婆婆。
“果然很准。”她自言自语,落入警察耳里,于是在历次的提审中被反复问起,每一次回答都是不明就里的苦笑。
第一次坐警车,第一次上警察局,第一次在那么多警察簇拥中前进,多亏这场高烧让穗景在第一夜享受了一场不被打扰的安眠。但当第二天她睁开眼,完全清醒的她开始遭遇有生以来最大的磨难。
“监控显示你开着她的车出门,这是你的预谋吗?”
“你是怎么设计的机关?”
“我们根本没发现你说的失踪的小女孩,她在哪里?”
“找不到她的尸体,只有头颅,尸体呢?”
“你和死者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深夜到她家?”
“你说死者拿枪威胁你,为何现场找不到手枪?你藏起来了还是这根本是个谎言?”
“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被冤枉的?”

“我不知道。”坐在房间另一边的穗景反复说这一句话。她不恨那些警察,因为跟他们一样,她也找不出自己被冤枉的证据。塔塔不见了,狼不见了,甚至连青禾的尸体也不见了。凌晨保安发现异常报警之后,冲进屋里的警察只发现满屋枯萎的植物。穗景被送去羁押室,“你想想清楚,坦白从宽!”铁门被重新锁上。这次的房间里不只她一个人,两个穿号服的女人坐在一起打量她,一个女人染着红头发,另一个是个男仔寸头。“嘿,为啥进来的?”寸头挑挑下巴发问。穗景无精打采地在距离她们最远的墙角坐下,当了二十多年好好学生,穗景从不愿跟那种打扮的女孩多言,一天之内沦落至此,她还需要很长时间来平复。但是对角线另一端的两个人却不愿给她那么久。“你装什么啊,跟你说话爱答不理的瞧不起我们吗?”
明显的挑衅,穗景在学校见得多了,这种人得不到回应就会感到自尊心受到极大伤害,务必要找补回来。“你聋子吗?”寸头站起来。
“杀人。”穗景冷冷回答。这个答案让对面两个人愣住了,红头发立马把寸头拽回来,两人惊疑不定地打量穗景,对着她的手铐指指点点。没错了,连她们都不需要带手铐,但是我需要。穗景闭上眼,没想到这个罪名还有此等效用,让自己避免一场纷争。俗语有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不禁感慨,自己居然成了连小太妹都避之不及的角色。穗景就这么坐着一动不动,眼看朝阳变夕阳。




、出入囹圄

作者有话要说:merry Xmas
(捉虫很辛苦。。。眼都直了)

十三、出入囹圄
你管这叫放弃,所以期待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可是我管它叫解脱,这就意味着你应该有更好的表现,而不是索取。没有人会为你的不劳而获充当冤大头和白马王子,你想要的,就自己去拿。

“出来!你家里来人了。”穗景吓了一跳,之前的惊险都不算什么了,她惊慌失措,从小还没有被叫过家长的人此刻化身受惊吓的兔子,原地蹦起来愣愣垂手站着,等人过来推一把才开始拖动步子。几道拐弯父母的身影在她眼前出现,有这么一刻她宁愿自己是孤儿,她没有勇气再向前挪动一步,因为母亲喋喋不休的声音已经透过玻璃清晰传过来。“我家孩子本分极了绝对不会……”

穗景已经站不住了,“我能回去吗?求求你了我不想见他们!”她哀求着,带她出来的小警察犹豫了,用眼神询问门口的人。

“不行!”那人似乎认为这对穗景来说是个很好的突破口。

“我不去!求你们了!”穗景蹲在地上双手死死抱住膝盖。门口的警察思索片刻打开门,于是父母发现自己失踪一天一夜的女儿蹲在警察局的地上,双手戴着明晃晃的镣铐。母亲收声,穗景慢慢抬起头,她的末日到了。

“你这是……”母亲走了两步又停下来,一脸惊愕,“怎么了这是?你干什么了?”眼泪流了出来。

我不知道,穗景的心抽痛起来,她无法解释,“我……”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来自快步走过来的父亲。他身上酒精的味道因暴怒挥发得更快。穗景被打蒙了,半张脸登时麻木,脑子里嗡嗡作响,尚未回神间,脸颊上开始火辣辣的刺痛。现场的警察也没有料到会有这种场面,赶紧把父亲拉开,父亲一个趔趄,红着眼死盯着穗景。母亲只是哭,夹杂着含糊不清的诉说。

穗景因脸颊的刺痛清醒过来,“我没做错任何事。”她轻声说,她不能恨自己的父母,也不能奢望父母相信她。“现在我可以走了吗?”她平静地问那个警察,眼底的阴冷让他不寒而栗。他默默让出路,穗景转身,母亲哭着上前拉她:“跟我回家你不能在这里……留下案底以后怎么办……”

“不能结婚不能考公务员了,”穗景平静地不太寻常,“好极了。”她大力甩开母亲的手,快步朝走廊另一头走去,把母亲的哭泣丢在身后,小警察跟在后面一路小跑。

再度回到羁押室的穗景比第一次来还要平静,她本以为自己会哭得泣不成声,会跪在地上求父母原谅,会满脸鼻涕抓着警察喊冤枉。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哭,双眼如干涸的老井,灰尘在瞳孔处飘荡,心脏像安在了别人身上,不承载任何情绪。如果她分神去听,就能听见对面的两个女孩说她的样子真的很像杀人犯;如果她分神去看,就能看见门口暗中观察她的警察回头报告她太平静了一定有问题。穗景的注意力都放在小窗口外的一方天上了,这方天空长宽不足30公分,容不下一颗星星,只有一片沉沉的墨紫色。她躺在又硬又潮的被子上,望着一小方天空,心痛,痛过之后无比平静。

好吧,既然已经到了转折点,那就来吧。她对着天空宣战,俨然用胜利者的姿态。

第二天醒来,她把刚进来的警察吓了一大跳,一直未解下来的手铐竟然被扔在一边。

“你怎么做到的?”警察手已经摸到后腰了。
“我不知道。”进了警察局后她说得最多的就是这四个字,看着警察的脸色,她又添了一句,“我真不知道。”
警察转身瞪那两个女孩。
“我们没做过啊千万别找我们!”
“是啊是啊有那本事我们早就跑了!”
“我回头查看监控是谁干的肯定跑不了。”警察悻悻地瞪了三人一眼,重新拷上穗景,再三检查才罢。
落锁后寸头和红头发对视一下,蹑手蹑脚爬到穗景身边。“大姐头,”红头发悄悄问道,“你这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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