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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家可归-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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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媳妇说,他家猪病了,让他赶快回家。他急匆匆走了。”白云问:“你吃饭了吗?”赵国军答:“我去县委食堂买回来吃。”他下楼去打饭。
半个小时以后,宽哥和徐磊先后到来,俩个人都穿着军用绿色棉大衣。宽哥说:“这麽大的雪,董主任的弟弟一定知道躲,他肯定来县城找他哥哥,不知道他哥哥住在哪儿?”徐磊问:“他把弟弟扔农民家,真够损的,是你弟弟,又不是人家的弟弟,你凭什麽放在人家?”宽哥说:“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咱们分头找,然后聚一下,说说情况,把没去的地方再找一遍。我给朝安打电话,让他给想办法。”正当宽哥打电话时,齐蓝天吃完中午饭回来。
宽哥骑摩托车去最远的火车站,白云步行去长途汽车站,徐磊去南土坡那边的煤气站,齐蓝天去二道河方向,赵国军去往国道方向,下午五点钟在党史办聚集。如果找到人,送他到党史办。宽哥和白云在一个方向,白云徒步,安排她最近的路。
从这里到长途汽车站,大雪天步行需要一刻钟。白云冒雪沿着一趟街路南往东走,每家店铺她都不放过,饭馆她也看过。她一直走进长途车站候车大厅,没有找到董住任的弟弟。她往回返时走的路北,她把路北的铺子也看了个遍,也没有照片上的人。她的头巾滑到肩膀上,她不愿意把手从棉手套中拿出来。
她进到温暖的办公室,一进屋她的一只左耳朵刹时涨得像猪耳朵,她惊恐万分地揉着,不停地揉着,耳朵终于复原,她的心也趋于平静。白云的一双鞋湿透了,她用干脚巾擦擦脚,换上一双布棉鞋。董主任的弟弟没找到,白云的一双胶鞋湿透了,她的头巾也湿了。
第二个进屋的是徐磊,他也没找到,冻得够呛,他不停地搓手,脸也冻红了。宽哥进门时,已是下午五点。天马上就要黑下来,人还没有找到,如果在天黑之前找不到他,就有可能一宿都找不到他了。他有可能冻死在大街上。
五点一刻,齐蓝天回来,他也没找到。赵国军跟着也回来了。大家万分着急,每一个人都意识到,如果天黑之前找不到他,就不可能找到他了。大家总结了所去的地方,看看漏掉哪儿?他们正在策划下一步计划时,公安局的张朝安打来电话,董主任的弟弟找到了,就在董主任曾住过的破平房里。那一片房政府正在拆房子,准备给县委、县政府干部盖新房。赵国军说:“还是侦察员牛,比咱们牛多了。”齐蓝天说:“快到点了,下班。”徐磊对宽哥说:“我有点事儿得回单位,你呢?”
宽哥说:“我回父母家,和白云同路,一起走吧!”因为是上坡,又是雪天,宽哥推着摩托车,俩个人步行往坡上走。白云因能和宽哥一起在雪中漫步,心里特别的高兴,她喜欢宽哥,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帅哥呢?她觉得这是上天给她的一种恩惠,和她喜欢的人在一起,是她梦寐以求的事,她希望时间不要走的那麽快,最好停留在这一刻,使这一刻成为永恒。
雪下的很大,雪花落在脸上冰凉,落在睫毛上,睁不开眼睛。宽哥问:“你不喜欢下雪天吧?”白云答:“我喜欢下雪。”她抬着头,故意让雪花下到脸上,她笑着看着雪花,说:“好美丽的雪花。”继而她大声嚷道:“好大的雪啊!”嚷完以后她“哈、哈”地笑起来。白云笑起来很美,她的眼睛亮闪闪的,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露了出来。宽哥第一次发现她很美丽,美丽的直耀眼,美丽的直让他对她着魔。她象一颗闪闪发光的星星,照亮了一个男人几近干涸的心。这一刻,他发现自己爱上了她。
走到岔路口,宽哥要拐弯,白云说:“快到我家了,你去我家坐一会儿,我有事找你。”宽哥说:“好吧,我也认认你家门。”进了白云家的大门,宽哥问:“你一个人挖什麽菜窖,有多少菜存呢?”白云说:“储存菜方便,也省钱。”宽哥说:“能省多少钱,你早晚得离开这里,不该挖菜窖。”白云说:“从来没想过离开这里。”
进家门后,白云拿出装金子的袋子递给他,说:“我真的不缺钱,我一个月的工资一个人花,花不完。”宽哥接过袋子说:“我希望你留着金子,给自己打一个首饰,你喜欢首饰吗?”白云说:“我没有想过用金子作首饰的事,尤其是拿别人的金子作自己的首饰,我不能要你的东西。”
宽哥把装金子的袋子放进口袋里,他说:“你家太冷了,怎不装土暖气?”白云说:“我一个人住,装土暖气太麻烦了。”宽哥环顾四周,看见漏洞的房角,他说:“你的房角都漏了,叫卫生局的人来修修。”白云说:“我离婚后还住人家的房子,不敢提修理房子的事,怕他们赶我走。”白云拿出一元六角钱说:“书钱。”宽哥不接说:“以后看完还给我。”
宽哥走到里屋,看见炕上扔的毛线,说:“你等一下,我外边箱子里有件毛衣,你能穿。”原来是有人去上海出差,给他捎了几件毛衣,他媳妇姊妹多,他一下买了好几件。他拿进来一件中号的,桔黄色纯毛提花外穿毛衣。他把毛衣递给白云,问:“怎样,能穿吗?”白云看见毛衣的尺寸,颜色,式样都可以,她问:“多少钱?”宽哥答:“你给二十八元。”白云给了他拿了二十八元钱,递给了宽哥,他问:“这麽冷的房子,你就一冬一冬地熬着?有一天你熬不下去,不会自杀吧?”白云笑着说:“不会,我还没去看大海呢。我想有一天去看海。我对未来总有新的想法,所以不想死,再冷我也扛得住。”宽哥说:“听说有一女的正是下雪的时候,从南方调到咱们县,没住到一个月,就上吊自杀。”白云说:“我也听说了,她是温室花朵,我是野草,我绝对不会自杀。”宽哥问:“你没有煤气灶?”白云说:“没买到。”宽哥说:“我想办法给你弄一个。”白云问:“真的能弄到?”宽哥点点头答:“是真的,我哪天给你送来。”白云说:“那就太好了,太方便了!”
宽哥走了,白云想试一下新毛衣,她脱了旧毛衣换上新毛衣,去照镜子,毛衣的低领,显得她脖子很长。毛衣是提花的,毛衣的扣子都是毛线包过的,非常好看。屋里很冷,她马上意识到,再不穿上棉袄会着凉。她脱毛衣时,看见衣领上贴着很小的白色标签,上面是阿拉伯数字,四十八。这是钱数,他少要二十元钱,这麽好的毛衣怎会二十八元呢?不行,一定要把钱如数给他。白云的信条是:尤其不能辜负那些对我们真心好的人。
,她才回到办公室。吴玫已经退烧,看来是去乡下着了凉,现在已无大碍,她很快就能上班。她不知道董主任的弟弟找到没有,她也很着急。




第十章  身世之谜
展小宽离开白云家,去父母家的想法打消,看到白云的生存状态,他心中很郁闷,真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他也是拖油瓶,他是母亲的心尖,谁都不敢欺负他,谁都得让他三分,别看他是老小,老大也听他指挥。白云不一样,谁都不理她,也不关心她,她的父母不知道她住在这麽简陋的房子里,房子墙角漏风,屋子里面冷死了。谁也不知她没有煤气罐,她和农妇一样,每天用柴灶,烧水、做饭。她的衣服很旧,鞋子很旧,从来没有穿过新衣服,也不知道打扮,一个北京人,穿戴不如县城里的女人。他不知道自已会对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人,产生这麽痛彻心扉的怜悯,他的心里难受到极点。
宽哥出了白云的家,往南走,去张朝安家。张朝安也是刚进家门。哥俩儿坐在小炕桌边,烫了一壶酒,弄了几个菜,边聊边喝酒。宽哥了解到,董主任的病无大碍,他弟弟病得严重,得了肺炎。朝安问:“你累了一下午怎麽不回家?”宽哥说:“心里郁闷不想回去,回去也是一个人,我媳妇她们食品厂停产,她和孩子回娘家。”朝安说:“你太迁就她,一个月她在家住几天啊。你们这样下去,婚姻早晚亮红灯。”宽哥说:“我们没有共同语言,话不投机。”朝安说:“咱这儿的夫妻有几对夫唱妇随的,都是互相就和着,搭帮过日子,不能老让她回去,你得管她。”宽哥说:“我管她,她不听我的,就听她母亲的话。”过了一会,公安局来电话叫朝安过去,宽哥就告辞回家。
路上,一些往事象梦一样,浮现在他的眼前。宽哥出生在黄河边上的一个县城里,他生父在农村有田,城里有铺子,是个大地主。他娶了三房太太,五十岁上去江南游玩时,在苏州遇见了宽哥的母亲。那时他母亲才十五岁,不敢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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