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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一边回想着,一边沿着昏暗的道路向锁魂楼走去。锁魂楼我最爱的地方,是阎王殿最高的顶阁,里面有着无数典籍。
每一层书架上,都收集着中州大陆上每个人的一生。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世人的点点滴滴,也记录着黄金猎人杀人的全部过程。手段尤为残忍。
而我的乐趣就是从这些资料上找到发球我的慰藉。
从那以后,我见过阎君的次数就越来越少,呆在锁魂楼的时间越来越长。少了她的打骂,我还真不习惯。
有一日,她亲自跑来锁魂锁看我,给我带来一件红色的衣纱。当我穿上时,水袖萦绕,格外妖魅。
舞动着,甩动着,旋转着,跳跃起步,像只红色蝴蝶翩翩起舞。我第一次笑了。
“脱掉衣服。”
我一愣,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脸清冷的看着她。‘
“我说,脱掉衣服。”
我抬眸看着她,脱掉身上的红衣,摔在地上。
“脱完,赤裸着身。”
我听着她不带任何感情的话,脱去身上的束缚,一丝不留。
“仔细看着。”
我还未回神,只见她同样一丝不挂的裸露在我眼前。赤着脚踏在绒毛上,忘记一切,不带一比牵挂,心如止水,身无旁鹜的舞动起来。
我第一次看到如此温柔的她,也是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她。从她孤傲的眼神中我看到了柔情。
我不知道为何一个人可以如此反复无常,也不知道身为娘亲的她为何如此对我。
或许,像她说的,情能殇人。
那一舞,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活着的她。
翌日早上,我看到她安静的躺在床上,安静平和,眼不阴阴霾尽褪透着温亮的光。走的及时,去的安祥。
从那天起,我接手了阎王殿。
我不知道她为何选择死亡,她也没有留给我任何只字片语。唯独桌上做好了一碟的糕点,全是我爱吃的。而她如此简单的将我抛弃了。
那一日,我哭了。
那一日,我其实一点都不恨她。真的,我不恨她。
那一日,我想起了她的好。想起她做的糕点。
原来,她除了打骂我,其实也爱过我的。
只是,她的表达太迟了,也太晚了。
时光飞逝。
十五年的时间足够我变的强大,也足够消磨一些记忆。
红衣,红眸,红色油纸伞成为我魔殇的代号。
我喜欢一切红色之物。常常喜欢对着铜镜发呆,偶尔捏起笔画着眉,沾点粉,胭脂在脸颊上散开,配合着我这张谈不上娇媚的脸,似多了邪魅在绽放。
我时常在想镜中那个恬静温雅犹如小家碧玉之姿的红衣女子,红色艳丽若血的眸,白皙的皮肤,穿着红纱舞裙的到底是谁?
男儿女相。
我恨透了这个词。讨厌男人猥琐的目光,讨厌女人淫荡的注视。
我一直孤独着,一直找不到方向。只能将心中的空缺,心中的虚空寄托在其他人身上。
我顽劣、狠辣、戏谑人生。
直到在虞城遇到传闻中的魅宫五公子,听到他们随意的谈论着各自喜好,还有对我的评价这般悠闲,如此慵懒,我发狂的嫉妒。
万历1780年,三月初一,这一天,我记忆深刻,终身难忘。我就在魅宫五公子泛舟湖上钓鱼的那条般上做船夫。
公子祈指着水中的鱼来评价我,“他魔殇如何顽劣,也如同水中的鱼一般,他的眼泪流在水中,离开水,他将无法生存他很寂寞,因为他只能待在水中。一辈子困在水中,是他们永远无法跨越的屏障。而他习惯于玩弄世人,试问这样的人活性能改?”
其实不然,他公子祈是第一个懂我的人。我震惊之外甚至透着窃喜。此人合我口味。
公子峥同样也对我做出评价“他魔殇空有一副皮囊,不讨喜的性子,男儿这样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他说的一点不假,我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庆然,我只有一副皮囊,一无所有。此人说到我心坎里。
双绝公子未置一词,公子穆淡知不语。
而唯独公子卿的话,说的我当折断了手中的船浆。
公子卿说,“魔殇天下第一殇,不过是故作妖惑,故作顽戾。与其说爱洁成癖,还不如说他外表光鲜只为遮盖身体某些暗疮。与其说他不爱女色,倒不如说他贪恋男色。与其说他作风夸张,不过是哗众取宠。”
想来我洁身自律,倒成了他口中的“断袖。”
为了公子卿这句话,我把船泊到水中央,在船底捅了一个大洞,在水里洒满了痒痒粉,然后逃之夭夭,只知道后来公子卿病了好一阵子。
一年后,我的属下居然查不出他们的底细,查不到他们的过去种种时。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直到因为她的出现——魅宫宫主。
番外卷 宝贝成长记—鹦鹉事件(慎入)
番外——宝贝成长记——换爹事件!
《中洲大陆。尊帝本纪。前言》记载这一天君临天身穿龙爪龙袍,在五宫宫主臣服下,登基为帝,正式昭告天下,国号为秦。中州大陆一统,引得天下侧目。
新帝称帝第一年,初一,帝后大婚,举国欢庆,歌舞升平。尊帝下旨不予册封任何女子为妃,自此天下无妃,皇后独占圣宠。同年十一月,册封魅宫主魅舞为逍遥王,其夫侍公子卿位居丞相,公子铮为护国大将军,公子祈掌管户部。
盛世二年,尊帝下旨免税三年,兴文重教,兴修水利,重农治河。兴建园林。一时间百姓安居乐业,民心安稳。狼烟四起,雄杰辈出,战乱纷纷的乱世成为过去,新的起点开始。
盛世三年,春。尊帝在瑞祥殿宴请朝臣庆贺天下安定,百姓生活富足。
月光如水的倾洒在皇城的每一个角落,清风吹拂,花园里百花争艳,姹紫嫣红,浓郁的香气萦绕在空气中。花瓣在银色的光芒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一入夜,瑞祥殿内官员和家春陆续归座。几个官员千金盛装打扮结伴而行,平日难得见到皇上,又因为皇后独宠多年,当然要抓住机会。
是以,当女眷看到尊帝携皇后进来后,所有的期望都被打破。言氏姐妹手挽手的落座,言以沫贵为皇后,身着淡淡的粉色宫装,并未配饰太多的饰物。长裙曳地,神态充满威仪的看向众人。清婉的妆容、简洁、高雅、尊贵,点亮了夜空最明媚的星辰。乌发上挽,看上去雅致又贵气。心情愉悦的拉着言以谨,“姐,怎么没看到你家萌萌。我可有几天没见到他了。每次看到萌萌我就想这个孩子真可爱啊!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言以谨瞪了一眼失仪的皇后,轻哼道,“我家萌萌是男孩,你别打他主意。萌萌不就是男生女相,长得漂亮了点,你至于欺压我家萌萌穿女装么?都多大的人了,也不怕你家邪邪鄙视你为老不尊。”
“我家邪邪就一小老头,一点也不可爱。我说一句,他就能讲十句理论来反驳我。长得一点都不可爱,不讨喜。怎么都比不上萌萌可爱。萌萌那甜甜的嗓音,害羞的模样,还有那笑起来迷人的酒窝,真想抱着萌萌啃几口。”言以沫眼眸闪烁,细细打量身旁一袭淡紫色长裙的女人,妖娆不失清妍,浑身散发着温柔慈母的光芒,衬得她愈加美艳动人。她姐姐怎么能生出这么可爱乖巧的萌萌呢!如果再生一个女儿会如何?
言以谨被自家妹妹盯得发毛,“你脑中在盘算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告诉你,我不会再生了,有一个萌萌就够折腾的。你别想我去生一个女儿,要生找你家男人去。他可夜夜笙歌在造人啊,皇后娘娘!”
“滚一边去,我生一个就够郁卒了。你这么多男人夜夜笙歌怎么不见你怀上。我真想有个像萌萌的女儿。姐,你就和姐夫们慢慢努力吧!”
“你不懂,我的爱已经分成很多份了,如果再生一个你觉得我该和谁生?和谁生心里都不会舒坦。如果我给他们每人生一个,我后半辈子就耗在造人上。现在只有一个萌萌,萌萌能得到十几份父爱,而且以古代落后的科技来说,根本无法提取dna,也无法知道萌萌到底是谁的孩子。对萌萌,对他们都好。”言以谨的声音淡淡的,却带着一股令人羡慕的幸福。
言以沫相想也是,要是她姐和每一个男人生一个宝宝,那宝宝谁疼谁多一点少一点就会出现问题,毕竟人心是肉长的,还很偏。
君临天唇角扬起邪肆的笑意,望向一边的言以沫。
以沫抬眸浅笑,彼此对视,透着绵绵情意。
入目望去,奏乐起舞,欢歌笑语,酒酣食足。帝后的身影在缤纷艳丽宴会上构成一幅美好和谐的画面。
而皇城的一角,忽明忽暗的灯光闪烁着,不时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寂静的空气中,一座缠满紫藤萝的秋千在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