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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鼓励你吃的,你吃过了也说赞。」
「你骗人!我讨厌这个。」
「我没骗你。」
「你就骗我!」她忽然恼了,睁圆了氤氲着水雾的双眸,很不高兴地瞪他。
「你老实说,我是怎麽答应嫁给你的?当初我们爲什麽会开始交往?」
「是你追我的。」
「什麽?!」她呛咳了下。
「是你主动要跟我交往的。」他慢条斯理地,一字一句像把利刃,划破了她端庄的面具。
她不敢相信,羞愤得脸更红了,因惊讶而微分的朱唇,像颗水润饱满的红樱桃,诱人去采撷。
萧牧理看着,不觉咽了口唾液,仰头喝干整罐啤酒。
「我怎麽可能……做出那种事?」说她主动去追一个男人?她大受打击。「不可能。」
「第一次见面,你就问我有没有女朋友,还把手机号码写在我手心,要我打给你。。。。。。」
「不可能!不可能!」她激动地摇头指控。「你骗我!」
「我没骗你。」他专注地盯着她。「是真的。」
她鼓起双颊,水阵滴溜溜地瞪着他,舌尖舔了舔湿润的嘴唇,一张清丽的脸蛋晕染霞色,可爱得像只喝醉的猫咪。
而她倾身上前,眯着眼打量他的爱娇神态也像猫咪,她不服气地细细咕噜一声,伸出猫爪揪他衣襟。
「你真的没骗我?」
「我发誓。」他心韵乱得不成调。
「你口中的那女人根本不像我,我于澄美不会做出那种事。」
「你就是做了。」
她轻哼。「我才离家出走四年,就变得连自己也不认识?」
他沈默两秒。「我也不晓得以前的你竟然是这样的。」高傲、矜持,谈起时尚精品头头是道。
「澄美,如果我是那种没有名气专接小案子的公益律师,赚不到什麽钱,你家人是不是会瞧不起我?」
她怔了怔,没想到他会这样问。
「怎麽会赚不到钱?你在法庭上不是百战百胜吗?一定有很多人愿意花大钱请你打官司。」
「是有很多人请我打官司没错,但我不想赚那种钱。」
「爲什麽?」
他凝视她,伸手轻轻替她拨拢被风吹乱的鬓发。「先别问我爲什麽,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如果我是没名气的穷律师,你家人不会接受我,对吧?」
她点头。
「那你呢?会不会也因此瞧不起我?」他涩涩地问,墨眸紧盯着她,不放过她表情任何一丝变化。
「我干麽瞧不起你?」她撇撇嘴,他刚觉得松口气,她却又冷淡地补充。「你想怎麽做是你的自由,这是你的人生又不是我的。」
「你……」听她这麽说,他一点也不高兴。「我是你老公,我的人生就是要和你一起过!」
「可是你爲什麽会是我老公?」猫爪更加揪紧他衣襟,樱唇威胁似地发出几声喵呜。
「我真的不懂不懂不懂!我到底吃错什麽药了?爲什麽会离家出走?爲什麽会变成一个连我自己都不认识的人?」
「我也很想知道答案。」
「你怎麽可以不知道答案?我不是跟你结婚了吗?难道你都不问我从前的事?」
「你不肯跟我说。」
「我不肯说,你就不追问?萧牧理,你根本不关心我!」
「我怎麽会不关心你?我是不想爲难你。」
「你就是不关心我不关心我!」她提高声调,握起粉拳一下下捶他胸膛,近乎无理取闹。
「你很坏很坏,你不是好男人。」
他擒握她不安分的小手。「我不是好男人,你的元祈哥就是吗?」
她一窒,张牙舞爪的气势顿时弱了,像被抓着了把柄的猫咪,颓丧地垂下尾巴。
他悄悄磨牙。「你喜欢郑元祈,对吧?你原本是不是打算嫁给他?」
「是……又怎样?」她先是心虚地逃避他淩锐的眼神,继而高高扬起下颔,傲娇地瞅着他。
「没错,我是喜欢元祈哥,我是想嫁给他,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家里人希望我跟他在一起……」
「不准!」他忽地低吼,一个转身将她压倒在草皮上,目光咄咄。「于澄美你给我听着,我不准你想着别的男人。」
「你凭什麽不准?」她挣紮。
「凭我是你老公。」
「我不记得你了!」
「我会让你想起来!」
「你放开我!」
「不放。」
「你放开。」
「不要。」
「你……」她挣脱不了他的箝制,又气又恨,擡手就往他脸上抓去,长长的指甲划下抓痕。
他痛着,窘着,她抓破的不只是他的脸,还有男人的尊严。
「你这只泼辣的小猫……」他恨恨地低语,俯首吻住她的唇。
她不知道,当她喝醉酒的时候,她会变得又呛又辣,什麽话都敢说,什麽事都敢做,她会凶他气他,却也会甜甜地依偎着他,像猫咪般地拚命撒娇。
她第一次喝啤酒,便醉在他怀里,挑逗他和她荒唐了一夜,隔天他便毅然向她求婚,心想绝不能让别的男人看到她喝醉酒的时候,她的甜美泼辣只能由他独占。
「你……在干麽?」她轻轻喘息,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深吻给吻晕了,一时迷迷糊糊。
「我头晕……」
「头晕吗?你大概太热了,来,再喝点凉的。」他坏心眼地又开了罐啤酒给她喝。
「不好喝。」她喃喃抱怨。
「你不是热吗?」
「是很热。」她终於迟钝地感觉到自己不仅脑子发晕,全身还发烧。
「所以喝点凉的,来,我喂你。」
他将她搅坐在怀里,自己先喝一大口啤酒,接着顶开她的唇,将那冰凉的酒精哺喂给她,她忽遭偷袭,只能傻傻地张开唇瓣,咕噜吞下酒液,他灵巧的舌尖却还赖在她嘴里流连徘徊,吮了吮她软软的丁香小舌,才依依不舍地退出。
就这样哄她诱她,嘴对嘴地喂她喝了半罐啤酒,将她的唇都吻肿了,舌也吻麻了,他方才起身扶她离开,却不是回家,而是带她来到附近的汽车旅馆。
她完全醉了,整个人黏着他,揉他蹭他,用小手抓他肌肉厚实的胸膛,弄得他上火,她却似是浑然不晓自己做了什麽,一进旅馆房间便坐上柔软的水床,急促地喘气。
「萧牧理,我不舒服。」
萧牧理心跳一乱,她这样腻着嗓子唤他令他想起从前,仿佛两人之间不曾有过隔阂,她又回复成那个不时对他撒娇耍赖的可爱女子。
「我好热,想洗澡,想换衣服。」她嚷嚷,小手抓住自己胸前衣襟扯了扯。她该不会想当场脱衣服吧?
萧牧理喉咙发干,心跳如擂鼓,他深吸口气,努力压下腹间翻腾的欲望,在床沿坐下,握住那双不安分的小手。
「澄美,你记得自己给我取了什麽样的外号吗?」
「什、麽?」她迷糊地扬眸睨他,眼睛水汪汪的,脸颊红嫩的,可爱透了!萧牧理觉得自己快崩溃了,舔了舔干燥的唇,好不容易发出声音。
「狐狸,你叫我萧狐狸。」
「萧、狐狸……」她低声呢喃,也学他舔了舔唇瓣。
老天!他真想一口吞下她!
萧牧理用力磨牙。「对,我是萧狐狸。」
今夜他哄她喝了红酒又喝啤酒,狡诈地诱她喝醉,如此处心积虑,不折不扣就是只奸猾的狐狸。他抚摸她润软的脸颊,轻轻地在她额头印下一吻,诱哄地低语。
「你喝醉了,就又是我的了,谁也不能从我身边抢走你。」
她也不知是否听懂他说什麽,只是吃吃地笑,葱指戏谵地点了点他的胸膛。
「萧狐狸,狐狸……」
「我在。」胸口被她调皮的手指搔得发痒,他喑哑了嗓音。
「你乖,我现在帮你放热水,你先在这边坐着,等下就能洗澡了。」
「我不坐这边。」她嘟着嘴摇头。「我先去浴室。」
语落,她摇摇晃晃地就要起身。
他连忙扶住她。「我带你去。」
说是浴室,其实是把一个圆形的按摩浴缸放在半露天的阳台,周遭摆了几盆植栽,花影摇曳,暗香吐露,隔出一个浪漫暧昧的桃色空间。
于澄美坐在浴缸旁的贵妃榻上,将萧牧理推出阳台。「我自己洗,你出去。」
「澄美……」
「出去啦!」她不由分说地推他。
没辙,他只能摸摸鼻子装君子,转身走没几步,正觉得可惜时,她忽然扬声喊。
「萧狐狸!」
他忙又转回来。「怎麽了?」
「拉链拉不下来。」她气喘吁吁地和自己的小礼服奋战,大约是醉糊涂了头晕,双手扭成一团就是没法勾到拉链,表情很是狼狈。
「讨厌!怎麽就是勾不到?」
他微笑,大踏一步跨进阳台,来到她身边。「我帮你。」
大手搁上她窈窕的背脊,剥开最顶端的钮结,接着捏住拉链轻轻一拉。
衣衫滑落,她像雨後被剥开壳的春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