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四个身强力壮的侍卫见此情景一起扑了上去,竟然不是他的对手,被他几招便都打倒在地上。
魏良吓的脸都白了,颤声叫道:
“你若是不想我在这里解决,好,咱们现在就到外面去,我要你当着你父母的面,说出贱妇的名字。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知道狗屁双颜公子是怎样银荡的东西。”
她见谢临炎住了手,苍白着脸站住不动了,只觉得浑身发软,赶紧扶着桌子坐下,心中犹自腾腾的跳个不停,喘了口气方说:
“你自己把外袍除去,只留亵衣。”
谢临炎犹豫了一下,终于认命的脱下了外袍。
两个侍从过来,将他的双臂交叉在背后,使劲向上抬高后用麻绳死死的绑住。谢临炎胳膊已被抬高到了极限,只觉的肩肘处要断裂般的生疼,他不禁闷哼了一声,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另外两个侍从将他的脚踝分别用麻绳捆住,由两个侍从将他抬了起来,分开双腿倒吊在了房顶垂下的铁链上。又将他手臂上的绳索系在另一根垂下的铁链上,将他背部向上最大限度的拽了起来。他象一个反弓着身子的大虾一样,被以耻辱的姿势吊了起来。
饶是他腰肢柔韧,也被这种残忍的捆绑姿势折磨的痛不欲生,不一会额上的汗水便开始滴落。
魏良挥手示意四个随从出去。她从墙上取下一根绞了铁丝的牛筋长鞭,打了一个鞭花后,长鞭呼啸着向谢临炎身上抽去。
数鞭之后,白色的亵衣开裂,鲜血渗出,纵横的鞭痕已经撕裂了皮肉。谢临炎默默的咬牙忍受着不出一声。
魏良将皮鞭一扔,走到他身前,就着被皮鞭抽开的裂口,噌噌几下将他的亵衣撕下,只余几片布片凄惨的挂在他的身上,他挺翘的臀部和密地都赤口口的暴露在了魏良的面前。
魏良揉捏着他富有弹性的翘臀,说道:
“怎么样,你就乖乖的招了吧,免得一会受苦。”
谢临炎被绑在身后的双手紧握,拼命压抑着身体的颤栗,这种捆绑的姿势使疼痛变得更加的难以忍受。他勉强抬起了头,喘息着断断续续的说:
“你……休……休了我吧。”
“休了你?休了你好让你去找那个贱妇,你别做美梦了,今天你乖乖说了我就饶了你,否则的话,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魏良说着话,从墙角水缸之中取过一根浸了水的藤鞭,狠狠向谢临炎的抽去。几十鞭过去,谢临炎臀部被抽的血肉模糊,没有一块好肉。
魏良感觉自己胳膊都酸麻了,见谢临炎全身肌肉紧绷,居然还是一声不吭。
她气恼的挥鞭往他的向上完全爆露出来的臀缝抽去。藤鞭卷上身体最柔嫩的部位,当时带起一条血雾。
“啊……唔……”
谢临炎惨叫出半声,死死咬住嘴唇,生生把后半声咽了回去。
魏良出鞭如风,专往谢临炎大腿内侧皮肤柔嫩的地方抽,他被绳索紧缚的双腿只能大敞着任藤鞭肆虐。每次痛到极点后的挣扎,都给他被反绑着的双臂带来撕裂般的疼痛。
汗水浸湿了他缕缕黑发,流到地上,如水洼般集了一滩。
直到他大腿内侧再也找不到下手的地方了,魏良拽起他无力低垂着的头,又一次逼问他:
“还是不说吗?到底是什么人值得你如此回护?”
他凌厉的目光透过挂在长睫毛上晶莹的汗珠和魏良无畏的对视着,一言不发。魏良只觉得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恐怕她已被杀死一千回了。
她忽然神经质的干笑了几声,狠厉的说道:
“好,你硬,今天如果我不让你趴到我脚下求我,我不姓魏!”
她回身从长条案几上拿过一根红烛,扒开他鲜血淋淋的臀半,狠狠的插了进去。感觉到他浑身因密处被撕裂而起的颤栗,她嘿嘿冷笑道:
“别着急,精彩的在后面呢。”
说着她点燃了红烛,灼热的烛火炙烤着肌肤,滚烫的蜡油滴入伤痕累累的娇嫩,蜡油越流越急,谢临炎的止不住的瑟缩颤抖着,开始不顾一切的扭动腰肢挣扎起来,却使得蜡油越发的流泻而下。
他终于忍受不住,发出骇人的惨叫声。魏良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看着他已经逐渐失去焦距眼神,再一次诱劝着:
“说了吧,只要你求我,我马上放了你。”
谢临炎剧烈的喘息着,意识在昏迷边缘徘徊。
他心中恨到极点,说出的话来却虚弱无力:“你不……是……人,休……休……想让我……求你。”
“好!今天我就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魏良说着拿过一个青花瓷的小瓶,从里面往手心上倒了些黑褐色的药油出来,用手晕开,揉入谢临炎下口和其它敏感地。
不一会,谢临炎的浑身便如着了火一般变成桃红色,下口紫胀,刚才被藤鞭扫出的鞭痕爆裂着,蜡烛也快燃烧到底部。
前后都被烈焰炙烤着,他拼命的摇着头,痛苦的呻吟声再也压抑不住,
“嗯……啊……啊……”
他声声悲鸣着,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纵横交错着。
魏良恶意的挑拨着他,迷乱中的他不由自主的极力向搓弄他的手贴近。
舌头伸进他的耳廓转着圈,魏良在他耳边再一次的逼问:
“是谁破了你身,说!”
“我……唔……不知道。”
他无意识的回答显然不能让魏良满意,她更加残忍的挑逗着他,却总在关键的时候不让他舒解,接着逼问他:
“到底是谁?”
“不知道……啊……。”
“以后还敢不敢再做这种丑事了?”
“嗯……嗯……不……不敢了。”
他的声音已经分不清是呻吟还是悲泣,胳膊被绳子勒成青紫色,蜡烛烧到了底部,已经把皮肤烫出燎泡来。
魏良见他已到极限,才把蜡烛熄灭拿下,将他解了下来。
他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地上,无助的呻吟着,难耐的翻滚着。连残忍的施暴者也不禁有了一丝怜惜。魏良跨坐在他伤痕累累的身上,律动起来,在刑房里完成了他们的洞房花烛。
魏良从那日折磨完谢临炎后,便把他打发到了府中偏僻的海棠苑居住。
这海棠苑原是魏老夫人以前一个侧君住的地方。这侧君商家小户出身,被魏老夫人看上娶进府来。因出身低微常受排挤,进门没几年就去了。他原喜欢海棠花,院中里以前种着几株海棠花现在早枯了,多年无人居住,院子显得十分凄清。
魏良故意冷落谢临炎,把院中略微着人收拾了一下,便将伤重的他丢在这里,只打发了锦儿一人照顾他。
她却在新婚一个月内又纳了一房小侍,这个小侍是她从杂耍班买来的。
那日她在酒楼吃饭,听得酒楼外面人身喧嚣,从窗口往外一看,正看到一个杂耍班子在酒楼对面卖艺。
其中一个红衣男子,耍的一手好枪,不由的让她想起了谢临炎。
那个人脾气死硬,婚前失了清白,还从不服软,见了自己就一副苦瓜脸。自己那么折磨他,也没见他低下头。她故意一个月没去看他,他竟然都没主动来找过自己,眼里心里全没自己。偏偏自从和他做了那事儿后,再和自己房中的小厮们厮混竟然没了兴致,看着他们故作柔媚的样子就倒胃口。
他起了心思,走下楼去。近处一看那男子长的虽然没有谢临炎俊美,但果然比寻常小厮俊朗些,眉清目秀的,就从班主手上将他买了回来。
没想到买回来后,倒是个可人疼的,十分的会说话。同样一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说不出的受听,难得的又识得几个字,索性收了房做了小侍。两个人好的和蜜里调油似的,魏良就把对谢临炎的心淡了几分。
见魏良不再骚扰自己,谢临炎倒是松了口气。
他自从上次被魏良拷打之后,伤养了近一个月才好,身体伤了元气越来越不好,常感头晕倦怠。
下人们也都是看着主人的眼色办事,见他不受主子待见,虽碍于他的身份不敢明里欺辱,暗地中却少了殷勤。饭菜送的粗陋,每顿饭谢临炎都吃不了几口。
这日午后,谢临炎没来由的心中烦闷,吃完饭便躺在床上,天眼瞅着要黑了,还没起来。
从前很少见他大白天睡觉,锦儿正为公子日渐虚弱的身体担心,就见魏良带着几个小厮走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章写的心痛,看来真是不适合写虐文,虐没虐到别人,把自己虐的够呛。
第 33 章
锦儿见魏良进来,忙把谢临炎叫了起来。谢临炎脑中还混沌一片,眼睛中满是朦胧的睡意,一见魏良醒了一大半,不知道她又有什么花样,他冷淡的说:
“你来干什么?”刚睡醒的声音显得慵懒暗哑。
魏良不耐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