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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师傅,到底你曾经受过怎么样的伤?到底又是谁把你弄伤?
看着那条如此醒目而又刺伤她眼球的疤,她没有觉的害怕,唯只有蘀他感到心痛。
怪不得那什么的时候,隐约中,她觉的好像有什么咯着她一样。怪不得刚才她大腿磨蹭的时候,又觉的有什么糙着她的小腿肚了。原来,竟是这条疤痕。
她的眼眶有些湿了,如果这个伤再偏那么一点,是不是康师傅的命运就得转写了?
不能人道?!
突然,黎倾雪说的那四个字,如闪亮一般的在她的脑子里闪过。
会是因为这个伤,所以黎倾雪才会说他不能得道么?
会是因为这个伤,所以黎倾雪才会离开他,所以他才会如此不待见,憎恨她么?
康师傅,到底你的这个伤是否与她有关?
她知道,作为一名军人,军上有个擦伤破皮实属正常。就如杨柳,读军校的那些年,通常脸上身上有瘀伤那根本就是小事一桩。但是,能把人的这个地方弄伤的,她就算再蠢,也不会相信会是因为军人作训弄伤的。
视线从他的疤痕移到他的脸上。
似是感觉到杨怡那注视他的目光一般,就在杨怡的视线停留在他眼眸之时,康师傅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她双眼微湿,闪烁迷离。他清可见底,灼灼而热。
双手往脑后一枕,双眸与她对视,露出一抹邪笑:“杨小乖,本官知道本官长的帅,那你也不至于大半夜的不睡觉而偷窥我吧?”
杨怡微微一愣,他……竟然还有心情娱戏她?
露出一抹苦笑,随着这抹苦笑,那原本湿润的眼角一滴眼泪滑下。
见着那滴滑下的眼泪,康桥怔住了。
虽然房内没有开灯,只有那么一丝淡淡的月光透过那薄薄的窗帘折射进来的光线,但是他却看得一清二楚。杨小乖落泪了。
《
br /》心,因为那滴滑下的眼泪而揪了一下。
收起脸上那不是很正经的笑容,坐正身子,伸手他那略显粗粝的拇指,指腹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渍。
认识她五年,虽说见面不过两个月不到,但是从来没见过她落过一滴泪,就算曾经,被人霹腿,她也很有骨气的甩了人一腿。但是现在,她却落泪。
无比温柔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他想除了这个可能性,应该不会再有其他了。
书上说,女人的第一次很痛,而且似乎他……莽撞的同时还很粗鲁。
“和她有关吗?”黑白分明的双眸,一眨不眨的望着他。
“嗯?”对于她没头没脑的问话,康桥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于是用着疑惑不解的眼神看着她。
深吸一口气,对着他露出一抹释然的微笑,认真中而又带着坚定:“康师傅,记得登记前我的三个条件吗?”
他点头:“嗯。”
正想继续与他下一个话题的时候,却是发现不管再重大的事情,那都比不过人生两件大事,那便是——排泄与新陈代谢。此刻她最需要做的便是排泄。
原本,她就是因为尿急才转醒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未着寸缕,就这么与康师傅坦诚相对着。
再于是,倏的!
小杨同志的脸红了。
纵使,再不矫情,那该有的羞涩还是要有的。
再于是,一把扯过**之前被他扔在一旁的睡衣。然而就是那么一扯到手时,小杨同志的脸红的更烧了。
这哪是睡衣嘛,这根本就是透明的轻纱嘛。
她脑子一定是进水了,才会买这件衣服的。穿与不穿有什么区别呢?
再再于是,小杨同志索性一把扯过康师傅的迷彩服,往身上一套,衣服直遮过她的臀部。长腿一迈,大刺刺的出门,朝洗手间而去。
见此,康师傅傻眼了。
她……这是什么意思?
正在康师傅费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洗手间里传来了杨怡的声音:“解决完了人生大事,再和你继续。”
继续?!
继续什么?
很显然的康师傅一下子没能跟上杨小乖的步骤。
拉过一旁的床单,往自己身上的某处盖去,却在手指触到那一条疤痕时。霍然间,似是想到了什么。
深邃的双眸微微一暗,浓密的剑眉一拧,舀着床单的手有那么片刻的僵在了空中。
脑中闪过杨怡刚才说的话:和她有关么?
她看到了这疤?
这是此刻康师傅脑子里跳出来的第一感觉。
也是,能不看到么?
这么足有三寸长的疤,伤的这么有个性,如果看不到那还真是奇怪了。
康桥失神了,深邃的双眸此刻看起来是如此的深不见底,更透着一抹森森的寒气。
手下意识的抚上那条跟了他十二年的疤,眸中雾气越来越浓,越来越深。
舀过一旁的靠枕,就着那淡淡的月光,斜靠在床头,双眸直视着门口处,等着杨怡。
她有权知道,也应该知道。
他也从没想过在隐瞒她。
三分钟后,穿着康师傅迷彩服的小杨同志打道回府鸟。
“啪!”康师傅打开了电灯。
突然之间的灯光,突然之间的与他对视,让她有那么一瞬间的不适。
如水雾般的双眸与他对视,在他的眼睛里,她看到了一抹信任。
信任?
杨怡被自己脑子里突然跳出来的这两个字给怔了一下。
原来信任也是可以在眼睛里看出来的,他信任她。
那么她呢?
是否也信任他?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她信任他。如果不信他,不会见面不到一个月便被他押着领证了。虽说是押着的,其实也是她心甘情愿的。如果不信任他,不会如此放心的将自己将给他。如果不信任他,不会在看到他的那条疤痕时,有一抹心痛的感觉。
杨怡,你承认吧,你已经打从心里喜欢上了这个男人,甚至可以说早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爱上了他。
迷彩服穿在她的身上很大,就如同那戏袍一般,两条修长的**展露在衣服之下,有着另一翻的风情。
他喜欢看她穿着他衣服的样子。
“小乖。”拍了拍他身边的床位,示意她坐在他身边。
杨怡没说什么,只是翻了他一个白眼,倒也是真如他唤她“小乖”一般,乖乖的上床,在他的身边坐下。
现在的杨怡,对于康师傅对她的称呼“小乖”已然是见怪不怪了。更似乎“小乖”两字从他嘴里唤出来听起来是如此的顺耳。
“她来找过你?”康桥拥着她,长臂圈着她的同时十指与她相扣,下巴搁在她肩窝处,声音平淡没有任何的起伏。
仅一个她字,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却足以让杨怡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除了黎倾雪,又还能有谁呢?
身子往他怀里缩了缩,找了一个更为舒适的位置,“嗯。”
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他的大掌,掌心及指关节都有着粗粝的老茧,手指修长,指节分明。手掌与他的手掌一合一对比,足足大出她的手掌两节手指之余。
大掌一合,将她的双手圈握在他的双掌之内,略带着胡渣沫的下巴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着她的颈窝。酥酥痒痒还带着麻麻的感觉传遍她的全身。
她想退开,他却像是故意使着坏一般,将她圈的更为紧了,完全不让她有一点退缩逃避的意思,薄唇轻抿,风淡云轻的问道:“说了什么?”
手指掰开他那圈着他的双臂,微一侧身,抬眸,似笑非笑却又略带坏意的说道:“你觉的她会和我说什么?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照面了。”说边垂头,伸手似模有样的掰起自己的手指,“至少也得有四五次了吧?”
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另一手抚着自己的下巴,眸中泛起一层危险的系数,脸上扬起一抹古怪的似笑非笑。就是这一抹古怪的似笑非笑,让杨怡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呃……她说……”左手一伸,一咬牙,如实道:“这是你十二年前用来向她求婚的戒指!”
康桥的眸中,那抹危险的系数更高了,寒芒乍现。
黎倾雪,你可真是有够看得起自己了。
“你信了?”
“废话!”杨怡翻他一白眼。
“杨、小、乖!”乍听这俩字,康桥怒了!死丫头,竟然信黎倾雪的废话。拳头一握,大掌一挥,就差对着她的屁股落下了。
“姐信她才怪!”小杨同志胸一挺,毫言壮语,“她算是个什么东西?!她说什么,我就信了?当我脖子上这脑子是白长的啊!”
康桥长舒一口气,直接一巴掌给按她后脑勺上了,“杨小乖,你就不会一次把话给说完了!”
小杨同志直接还他一后胞脑勺:“康师傅,是我没把话说完吗?是你打断我的话好不好!你丫对我有点信心好不好?你老婆我是那种耳根子软,容易受人挑唆的人么?是信别人不信你的人么?还敢扣我后脑勺!你——给我写检讨去,五千字!一字不能少!”
小杨同志大有一副秋后算帐,反败为胜的意思。
康桥……
“再说了,就算这戒指真是你打算向她求婚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