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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就连冉家老太君也是她背后的那块山。所以,有这么多山靠着的时小草,他可不敢有所怠慢了。
纪总是八点的时候走的,那时时小草还没整理好。临走前,纪总出于好心扔了小草这么一句话:别太晚了,明天继续,不急一时。
却换来时小草的一个狠狠的白眼外加一句:你等着!
这三个字在纪总的耳朵里听来怎么听怎么像是在威胁。然则小草筒子却真真实实的没那个意思,完全就是出于今天事今天毕的原则。
再于是,纪总灰溜溜的,心惊胆战的扛着小草筒子的那抹狠狠的白眼外加那三个字,戚蔫蔫的拉耷着脑袋——走了。
繁华而又宽阔的道路上,二少爷开着他那辆黄色的兰博基尼蝙蝠正开往冉家别墅的路上。
手机响起。
蓝牙接起:“hello,我是冉旭。”
“老大,我把你女人给惹了。”耳边传来汤纪扬那略带无奈的声音。
“嗯?”二少爷不解。
向来,汤纪扬都是唤他二少爷的,唤他老大,这还是头一次。
“二少爷,我告你啊,这怪不得我的,她摔了我老婆不说,还把我右手给脱了。得,我不说这么多,这么说吧,你女人,现在这个时候还在打样室里,而且整个三十楼就只她一个了。二少爷,你行行好,把她去给架了吧?”
“纪总,想当少爷我的女人多的可以环荆市十圈了吧?”显然的二少爷根本没往小草想去。
“我靠!二少爷,那能被你家老太君认下,能让你家三少爷唤一声小二嫂的,能把你二少爷卖身你还默认的只有一个吧?”纪总飙出了一连串。
“小草?!”二少爷这回总算是想进去了。
“yes!”
“还在打样室?”
“yes!”
“三十楼?”
“yes!”
“只有她一个人?”
“yes!”
“现在已经八点半了!”
“yes!”
这一刻,很显然的纪总除了“yes”之外,已然找不到其他词语了。
“汤纪扬,你列定了,少爷我告诉你,你死定了!”二少爷发飙了,纪总遭秧了。
汤纪扬:……
早知道,他就不玩了。好了,这下把他自己玩进去了。
夜,静静悄悄。
楼,空空荡荡。
打样室,除了各式各样的戏服,那便是小草。
终于,在时小草筒子的努力奋斗之下,那如战场一般的打样室有模有样了,而时小草也人模狗样了。
目光落在一条宝蓝色中式旗袍上。如果她没有记错,这款旗袍是她的设计稿,而且还是她的处女作。
十七岁的她,要照顾病重的父亲,所以根本没那么多的时间去花在投稿与等待回复的时光上。于是便一次性将她画出的好几张设计稿卖给了一个同样也不是很知名的设计师,以换取生活费与父亲的医药费。
最终父亲在一年后还是离她而去,也就是在那一年,她得到了邈邈。送走了父亲,得到了一个女儿。
旗袍的盘扣是草扣,一如父亲给她起的名定一样,小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极强的生命力。
时隔五年,她却在这里看到了她设计的衣服,虽然并不是属着她的名字,但是却与她记忆里的一模一样。
她想到了父亲,想到了宝贝儿,也想到了杨怡与杨柳。
父亲,那是为了她可以不要自己性命的人,是她生命中第一个永远都无法忘记的人。那一幕为了救她而冲进大火里的画面,永远的定格在她的脑子里。她毫发无伤,而他却是大面积烧伤。
邈邈,是上天送给她的,相依为命的父亲离世,却是让她多了一个相依为命的女儿。所以,她告诉自己,她不是一个人,她有女儿。
杨家姐妹,那是她背着仅十个月大的邈邈为了一张五十块钱的假钞而与人大打出手,用假钞的是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却是被她打的鼻青脸肿,直抱着逃窜大叫他还钱。最终,军校回家的杨柳揪着两人一道进了派出所。当然了,派出所的人见到她一背着女儿还将一人高马大的男人给打成那样时,均是异讶了,不可置信。
那一年,杨家姐妹的母亲也过世才一年。
她没有母亲,她们没有父亲。
于是,她们成了异性姐妹。于是,邈邈多了两个同样疼她的姨姨。
往事,总是伤人心怀的。
小草亦是一样。
虽然平常一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样子。
但是在想起伤心事的时候,总不免也会伤感一翻的。一伤感,那内心深处的眼泪也就随之而下了。
冉旭火急火燎的赶到,急步走至打样室门口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么一幕:小草揪着一条宝蓝色的旗袍,十分落寞的站着,那双黑白分明而又清澈见底的双瞳,此刻却是噙着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温润。那如巴掌般大小的脸颊,此刻却是满脸的优伤。
他站的角度,刚好看到她的侧面,眸中的氤氲好似一眨眼,但会如珍珠一般的掉落。那浓浓的凄婉,那深深的忧伤,无不重重的打击着他那颗向来都偏着她的心。
迈步走至她身边,轻轻的拥她入怀。拇指十分轻柔的抚去那眼角的湿润,温柔而又淳厚的声音响起:“草,怎么了?”
突如其来的身影,突如其来的拥抱,突如其来的声音,突如其来的温柔,这么多的突如其来,让时小草猛的浑身打了个冷颤。特别是二少爷那突如其来的称呼——草!
更是让小草筒子一下子实难接受!
于是乎,小草筒子瞬时的目瞪口呆,浑然不知反应了。
于是,就那么张着嘴,木楞楞的仰头抬望着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俊脸。
然而,时小草这抬头仰望张嘴的动作,在二少爷眼里看来,却是如此这般的红果果的在邀请着他没什么两样了。特别是小草那娇艳欲滴的双唇,更是让他有一种一偿香甜的冲动。
男人,向来都是冲动型的生物。特别是在对着自己心仪的女人时,那更是一头冲动的狮子。二少爷亦然。
低头,附唇,对上那邀请着他攫夺而他也是心驰向往的地方。
一如他期望的一般,柔软中带着淡淡的清甜,让他一发不可收拾,辗转反侧,欲罢不能。
温柔,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的香味,传入她的口舌。
当舌与舌碰触的那一刻,一抹悸动袭遍了她的全身。软软的,酥酥的,麻麻的,带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心痒难耐。
心跳加速了。
脸灼热中烧了。
手情不自禁的攀上了他的脖颈。
双眸缓缓的闭上了,享受着他带给她的惬意与舒柔。
心与心的接触,身与身的碰触犹如干柴遇上了烈火,一点即着了。
一个旋转,二少爷将小草打横抱起,长腿一迈,朝着他的休息室而去。
衣衫落尽,坦实相对的那一刻,彪悍如小草者,亦是一抹羞涩爬上了她的双颊,酡红了一片,却是引起了二少爷无限的**。
一手半撑着,没有将自己的重量全部的压在她那娇小的身体上,一手轻抚着她那羞红了一片的脸颊,沙哑而又带着浓郁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准备好了吗?”
她羞涩的轻点头:“你……轻点,我……怕痛。”
“傻瓜。”
带着浓浓的宠溺与疼爱,虽然不是情话却胜似情话。
手附上了他的脖颈,双眸一片扑朔迷离,迎接着他的到来。
见着她那迷离一片的双眸,二少爷似是得到了无尽的鼓舞一般,深入……却是遇到了一层阻碍。
“啊——痛——!”撕裂的疼痛袭遍她的全身。
指腹轻轻的抚去她眼角的泪珠,二少爷的脸上扬起了一抹前所未有的浅笑。
时小草,从今天起,便是他的女人。
“你是我冉旭的女人,以后如果有谁敢欺负你,给我十倍的欺负回来!冉家的人不容别人欺负!”
这是二少爷对小草许下的诺言,不似情话却胜似情话。
时小草笑了,笑的忘记了那抹撕裂的疼痛。
二少爷,就算你不说,姑娘我也是这么做的。
时小草的人生信条:山是用来靠的,有山不靠,那是傻瓜。仇是用来报的,有仇不报那是笨丫。
079你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
小杨同志拖着两条沉重的腿回到家的时候,墙上的挂钟显示北京时间:十点半!
临近五点,都在准备下班的时候,主任一声令下:五点四十开大会,给你们半小时的时间,都给我把数据给整齐了。五点半给我准时现身在大会议室。
于是乎,怨声连载的同时,一个一个都手忙脚乱,恨不得自己有个三头六臂了。
所谓大会议,不光光只是他们财务部的会议,是整个投资公司上下一百多号员工的会议。
上至部门经理,下至前台小姐全都在五点半时准时出席在大会议室里。就连公司最高领导者,公司总经理也出席了。
杨怡怎么都没想到,那个与她有过几面之缘的男人竟然是公司的总经理。
目瞪口呆过后,才想起,他说过他叫叶赡洺,似乎公司总经理也叫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