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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认为还要有什么?”沈靖玩起了字谜游戏,一副好戏状态。
“那就是都知道了,老夫没看错你果然聪明。”沈靖的百脸谱变成了赞赏。
“将军也是宝刀未老,何必谦虚。”依然镇定自如的答话,就好像是预先想好了答案似的。
“既然你都知道了,就别那么生分了。叫我爷爷好了。”
“将军,差不多我也该告辞了。叨扰这么久实在过意不去,再说我家主子也该找了。”不想答他的话,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那好吧,老夫这就派人送你回去,你好好想想吧。你自己的事比谁都清楚对自己好点,像红虎血这样的至阳之物应当回避。”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拿出一个玉瓶继续说“这是千年的天山雪莲混着凝魂香粉世间罕见,但也只能维持并不能根治。你,,,好自为之吧。”
“多谢,将,,你的话我会记住的。”
第五十一章:消失的脚步
马车摇摇晃晃握紧玉瓶,是这东西救了我。难道沈靖早就知道而特意准备的。
“春风殿”站在殿门口疑惑的看向车夫。
“小—小姐,是老爷吩咐的说是各国的贵客都在春风殿。”那车夫战战兢兢完全没有靖王府的样子。“没—没什么事小奴这就告退了。”
“恩,替我谢过沈将军。”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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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殿果然如其名,一进去便如沐春风般。
姹紫嫣红送鸟语,波涛浅笑迎垂柳。红锦顽皮惹红莲,蜻蜓无语粉头立。
“哟,这不是修阳的丫鬟吗?听说你身体不'炫'舒'书'服'网'啊,该不会是晚上累着了吧,那可得悠着点儿。”龙景油油的摸样真的很想让人揍上几拳方解恨。
“见过景殿下。”
“放肆,你是什么身份,北冥的人都这么没规矩吗?贱人要加奴婢都不知道吗,既然这样就让我来教训你。”龙景身旁的随从怒斥掳起袖子就要挥来。
“诚域的奴才都这么没大没小吗?”轻蔑的瞄过他对着龙景,龙景饶有兴趣的看着我。那神情是看准桀骜的猎物,必定要驯养的一番的神情。
“你说什么,不知好歹。”那随从更加怒了,正所谓怒发冲冠。
“你家主子还没发话,你就抢着说,难道你认为你比你家主子更厉害!”
“你—你—”他说不出话来了。
“好个伶牙俐齿无怪三殿下舍不得放手了,就是我也是一万个不愿意啊。”
“殿下说笑了,告辞。”
龙景看着远离的背影越发的有兴趣,真想驯服她。有趣的很!
院子里修阳和修叶下着棋,水灵、北歌、萧御迪目不转睛的看着时不时摇摇头又点点头。
“你去哪里了?”修阳忽然叫住我,他不是在下棋吗?
“靖王府”
“你去哪里做什么,没有主人的命令乱走可以吗?”修阳落下一子后看向修叶“二哥你说呢?”
“寻叶是你的人,你看怎么办就怎么办。”
“可是二哥比较了解训服这方面,能否指导一二对于不听话的应该怎样处理?”修阳看也不看我,只顾着唇枪舌战。我怎么忘了皇家怎么会有所谓的亲情可言呢,他们也是一样啊。那么,修叶将我送给修阳也是为了监视修阳吗?
修叶举着棋子不放也不落:“她,只会依照自己认为的方式行事。”
“是吗,二哥手下还有这样的人啊。我还以为二哥手下尽是些唯命是从的人呢。”
“我手下人当然是,寻叶是你手下的人。”
“哈哈哈,是吗?”
“我累了,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回去。”
“那明天见了,寻叶你跟我过来。”
“有事?”
“我听李烈说那种罕见的异兽有驱邪避讳的功效,还听说你是沾染了这种血才会突然晕过去的。”
我有一丝慌张害怕别人知道我的事,知道我是个异类,不该还活在世间的异物。害怕娘亲会受人唾弃。害怕——害怕——啊——
“是吗”
“是――吗”修阳对我的答案很不满意,透着疑问深究。
我居然会害怕他的眼睛不敢直视,别过头去:“我累了”
说着就要走,忽然他一把拉住我似乎有话要说又不知道怎么说似地。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开口吐出一个字来。
“你,,你,,,,你还好吧。”修阳语出惊人,半天就吐出这几个字。
“恩,还好。”不着痕迹离开他的手,他有些失神。
“还好——就好”
“谢谢”
“什么?”
“五年前,谢谢你。”
“你,你想起来了。”他有些像孩子居然闷下头。
“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和我娘还在荣王府,一辈子都逃不出去。”
“那后来,你是怎么遇上他的。”
“我在梁上怎么下的去,是他救了我然后教我许多。是我欠他的我会还。”
“所以以后的五年就是你偿还的过程,我真是好运啊。”
“不管怎么样谢谢,我知道原本我是应该要死的。”
“是啊,但不知道为什么就舍不得了。”他看向我眼里的深情叫人难忘以至于沉溺,但我没有沉溺于任何人的权利,终有一天我会完完全全消失,不留一丝痕迹的消失。不,不是消失,我本就是不该存在的,消失只是回归,我的最终结局只能是消失。
离开他的视线,我仿佛能够看到我消失的样子了,似乎越来越近了,听到它的脚步越来越近………
第五十二章:原来鬼也会痛
离开轩辕我们一行去了迦南镇,又住进了往生栈,还是先前的那间屋子,只是多了娘亲和翠姨一起。
自那日后就很少见到修阳了,就算见到了也不搭话整日心事重重。我也不去问只道这样就好。
再后来修叶和水灵回北冥了赵眠和枫如自然是相随着,再后来所有人都离开了,整个院子死寂死寂的习惯了静的我此时茫然了,带着娘亲翠姨回了空谷。
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乡。茫然中唯一可以想到的便是空谷,我是否早已将它当作家呢?家啊,无论走多远都始终要回来的地方那就是“家”。空谷远离尘世喧嚣,是我的天堂。
三个月后………
修阳:父皇急招我回去,我匆匆赶赴。心中唯一念及的便是待我回来的时候她是否还在。当我怀着那一丝的期望却总是失落,她走了,什么也没留下,我们又一次失之交臂。我想她也许是去找那个叶了于是决定从名字中带叶的人着手,利用精密情报网。我的情报网覆盖整个大陆,就不信找不到那个什么叶子。可惜一点消息也没有,那个叶仿佛蒸发了。怎么会甘心,脑中不断浮现他们相遇,相拥的场景。我变得暴躁、冷酷无情,不是变了而是原本就是冷血的只是隐藏的太好。
冬至了,空谷越发寒冷。满眼白雪皑皑,踩在上面吱吱嘎嘎的响。
我想下山置办冬物,娘亲和翠姨都冻得不行虽然他们从不开口,但他们的脸都冻紫了我怎么能不心疼。以前都是修叶送来用物后来娘亲翠姨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谷购买用物,可这么大冷的天路又不好走我怎么放心他们去吃这份苦。更何况年关将至总得采购年货,这可是我们重逢后的第一个年,得要好好过。
心里有些许期待。
满街的雪挡不住的喜庆,大红的门联、灯笼,淘气的孩子玩着踢石子的游戏,处处透着喜庆劲儿。似乎也被感染了,挥着马鞭也变得轻快。
突然,从天而降的碎石片惊了马,受惊的马发狂的奔跑。我极力拉住缰绳,可它还是一股脑儿的往前冲,车后是一片的狼籍。不过我可没有功夫理会,因为——
“小心啊,让开,快让开——”就在马车快要撞上一个红色影子时我大声吼叫,可那人没有一丝闪躲的意思,仍是直愣愣的站着纹丝不动。
十尺、、九尺、、、八尺、、、、心提到嗓子眼儿、、、
“咝”缰绳一下子断了。马车重心不稳顿时散了架,沉重的车轮压住了左腿,碎木板砸在右手上,好疼啊。原来鬼也会痛啊,是该高兴还是难过。
“公子,属下来迟罪该万死。”马车对面一个人跪下了的样子,声音还在颤抖中。
“万死”听不出起伏,没有平厇却让人压抑。
“奴才该死”从属下变为奴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