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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里是个安全的地方,李嫣找不到你。是我自己的房子,你一个人住这儿吧。一段时间内,我不会来打扰你。你好好想想吧,如果愿意接受我,随时给我打电话。”秦子安把车停好,下了车帮沈可佳打开车门。
此时,他是多么体贴,一改咄咄逼人的作风。
沈可佳愣愣地看着他,心里说不出是感激,还是爱情。总之,她是被他感动了。她说的那样冷,他还要为她着想,要不是爱她,还能怎么解释呢?
对这样一个深情的男人,真的要为了杨朋义那个不值得的人拒绝来往吗?
“发什么呆,是不是忽然又舍不得我了?”她那痴痴的模样,让秦子安心一动,迎上来环住她的腰。
她想推他,却发现自己心里根本不愿意推,于是就让他抱了个结实。她没反抗,却也没迎合,只是像个木头一样让他抱着。
“宝贝儿,和我在一起吧,我爱你!”他在她耳边喃呢,更紧地搂住她的腰身。
这话,让她有几秒钟的失神。她爱过,她恨过,她被背叛过,还能相信爱吗?如果轻易和他在一起,换来的也许是他的离弃,她不敢。
她不要爱,她要躲开,要缩在安全的壳里,保护自己。
“对不起,可是我不爱你,也不想和你在一起。谢谢你的好意,我们没什么关系,也没有理由住在这里。”她深呼吸了几口气,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平静地和他说。
他颓然松开了她,伤感地问:“沈可佳,你一定要和我分的这么清楚吗?”
“对!”她斩钉截铁地说。
“我记得你为我做的一切,还有我欠你的钱,一共是五千五百八十。其中,住宿费是一千二,培训师资格证是一千七”
“够了!”他打断了她,不想在听她和他算账。
“我知道了,你记得这么清楚,我就不用担心你赖账了。今天开始,你就住在这儿,反正去别的地方也要花房租钱。我按市场价给你算房租,搬进去吧!”他已经快被她气崩溃了,这已经是退了一万步。
要是她再想不知好歹地逃走,他可不会客气了,非要把她锁起来天天惩罚她不可。
沈可佳见他脸色极差,也不想惹他,何必非得折磨自己呢,反正又不是不给他钱。
她发现自己有时还挺没骨气的,轻易就投降了。
“那就谢谢秦总了!房租我会付的”在他的瞪视下,她不往下说了,还有点心虚地低下了头。
她一下子又像个乖乖的小绵羊了,秦子安也就不想多计较,带着她上楼,打开房门。
这间房子不大,只有一室一厅一厨一卫,但是整体色调柔和,看起来很温馨。
秦子安渴望有个温暖的家,所以家里很多地方都用了浅橘色。自从子琪长大以后,他给她也买了一套小房子,主要是因为子琪很孤僻,连哥哥也不愿意一起住。
她现在也是个大姑娘了,他却更加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走进妹妹的心,让她从那件事的阴影中走出来。
他多希望她能正常的恋爱,结婚,遇到一个珍惜她懂她疼她的男人。
可惜,她性格一直是那样内向,他这个做哥哥的,又多么有心无力。
“怎么样,房子还满意吗?”他问沈可佳,又加了一句。
“放心,我这房子里很干净,没有鬼。”
他想吓吓她的,沈可佳却笑了。
“有我也不怕了,人比鬼更可怕,说不定鬼还更可爱呢。”
“也是,我马上有个会,得走了。你自己在这里,可别逃跑了。手机开机,找你要接电话,别让我担心你。钥匙给你!”秦子安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拿起她的小手,放在她的掌心。
“也不怕我把你房子卖了?”她的手,一被他碰到,竟有了说不出的心动之感。
为了避免尴尬,她笑着调侃他。
“你把我卖了都行,只要你能舍得,走了宝贝儿!吻别一下!”她脸红了,他一个情不自禁,忘了刚和她说好的要和她保持距离的话,又一次把她搂进怀里。
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他直袭她的小樱唇。
意外让她一时忘了反应,而他又绝不拖泥带水,舌撬开她的贝齿直接去吸允甜蜜。
两人忽然就把所有的不快抛开了,狂热的吻起来。在野外亲热了那么久,此时一吻,竟又都燃起了**。
唇像被胶水黏住了,一点也分不开。室内的温度似乎在直线上升,他的昂扬也抵住她敏感处渴望着再出来作战。
他使劲儿揉着她的头发,拼命吻她,大手在她后背狠狠地揉搓。
就一会儿功夫身体没黏在一起,好像已经渴望了很久一般。大手托住她的臀,让她更紧地贴近他的下身。隔着裤子,他揉了她一会儿,才万分不舍地喘着粗气松开。
“该死的女人,真想现在把你给办老实了。没办法,时间真不够了。等着我,晚上我来”说完,又一次搬过她的头,在额上狂亲了几下。
沈可佳被亲的面如桃花,她忽然发现自己很色。至少在身体上,好像很难抗拒这个男人,也许是他技术太好,也许是两人太合拍了。
亲吻完,她又怪起自己的忘情了,冷着脸严肃地说:“你说了,房子只给我一个人住的。你要是来,我就走。”
“随你怎么说,我走了。”秦子安没时间耽误了,只得先行离开。
晚上,他还有钥匙,还怕进不来,吃不了她吗?
从争夺她的那一刻开始,他已经不是君子了,小人当到底,只要能让她开心就行呗。
他走后,沈可佳动手收拾了一下房间。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都很干净。而且她猜,秦子安在搬出去和他们一起住之前,应该是住这里的,离他上班的地方很近。
累了,她就爬上床躺下来。
床单上却全是他的味道,一种男人的味道。从没想过,她会喜欢吻他的味道,而且好像还带着催眠的作用似的。
许是被他要的太凶猛了,沈可佳一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她发现自己是被饿醒的,这时已经下午三点了,她还没吃午饭呢。
从床上爬起来,她胡乱扒了扒自己的头发,用一根发套随便梳了一个马尾。打量了一下自己,还是早上的衣服裤子,很随意休闲。
拿好钥匙手机,很快出了门,她要给自己找点吃的去。
出了小区的门拐了弯就到大马路上了,沈可佳正沿着马路边走着,忽然听见一阵喇叭震天响。
不是说了不可以在市区鸣这种喇叭吗?为什么还有人这样不道德?循声看去,就见一辆路虎从不远处飞快地开来。
路上一位五十多岁打扫卫生的环卫工人正弯腰把垃圾扫进撮箕,车来的太快,他听见喇叭声时,车已到近前。
由于躲闪不及,他被车擦了一下,倒在地上,手中的扫把扬起来正好刮上车灯,把车灯给挂了下来。
车停了,一个身着花衬衫的二十多岁的男人从车上下来,张口就骂。
“老不死的,你**的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车灯都给我撞下来了,起来赔钱!装死是吧?”
这事就发生在沈可佳面前,她怎么会坐视不管呢。眼见那老人还躺在地上没起来,开车的小青年上脚就要踢,沈可佳快跑几步挡在老人身前。
“喂!你讲理不讲理?谁允许你在市区胡冲乱撞的,乱按喇叭,还伤人。不想着救人,却先想着你的破车,怎么这么没道德?”她气呼呼地说,一脸正义。
“哎呦,这还跑出来一位正义使者。我说,你是哪个精神病院放出来的?”花衬衫青年一脸不屑地看着沈可佳。
一件普通T恤,一条泛白的牛仔裤,脚蹬一双说不出牌子的运动鞋。一看就是个平头小老百姓,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来管他的闲事。
他撞人,还有理了?
“你少说没用的,赶紧把这位大伯扶起来去医院。”沈可佳才不想和这种人渣理论太多。
两人争吵之时,被撞的环卫工人已经挣扎着爬起来了。他一看就知道这小青年不好惹,根本没想赖什么,就是刚才摔倒,摔的痛一时没爬起来。
“关你什么事?我警告你!少管闲事,否则,有你好看的!”花衬衫指着沈可佳的鼻子骂道。
本来,他是想调戏她两句的,毕竟长的不赖。这么好看的女孩儿,像个泼妇似的喜欢管事儿,他可就没什么兴趣了。
于是,又一次暴露出本相,凶巴巴地骂她。
这边厢吵的越来越剧烈,好事的人们也不赶路了,一点点聚拢过来,把路堵的水泄不通。
C市安市长夫人携着儿子乘坐了一辆黑色奥迪正好也路过此处。今晚,他们一家要宴请副市长全家,要回去准备准备。
路被堵了,市长夫人有点急,便吩咐儿子安俊生去看看。
“看看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