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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快艇运上来的,就是这帮不速之客?这话说得,倒像是和时钟挺熟的,即便语气是这么的冷硬……
任司徒的手还僵在戒指上,为首的那人已再度开口:“你涉嫌的那宗行贿案有新进展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
婚礼戛然而止,一时之间甲板上乱了套,宾客们面面相觑着,显然还没明白过来这群不速之客的真正身份;身为伴郎团之首的小徐却早已白了脸,目光本能地投向了坐在观礼席最后一排的蒋明德——
蒋明德正噙着笑,优哉游哉的欣赏着自己的手下败将是如何死无葬身之地的。
时钟倒是硬气,面对这一切只平静的说了一句:“再重要的事也等我和我妻子行完礼再说。”
说完便执起任司徒的手,为她戴上戒指,唯我独尊一般视这帮不速之客为无物。
任司徒却做不到他这么淡定,双眼直直地瞅着时钟,眼中一派焦虑。
时钟无异于解释过多,只是一笑,主动将自己的无名指穿进了任司徒拿在手中的男戒——仿佛完全没有被打搅,照旧行使权利,亲吻新娘。
他的吻落在任司徒冰凉的唇上,“没事的,等我。”他说。
他的声音柔和但坚定,他的目光有着奇异的、安抚任司徒的力量——任司徒看进他的眼睛里,点了点头。
她信他说的每一个字,所以她安心地目送他离开,即便未来注定风起云涌。
作者有话要说:原来的版本clock因为真的有罪被制得死死,现在这版clock等于是被蒋家诬陷的,可以期待我大clock的反扑了~这版也不虐大耳朵了,私以为夫妻俩同舟共济其实更妙,就如那句——
【你赢,我陪你君临天下,你输,我陪你东山再起】
第68章
新郎被警察当场带走;不知道会被传出多少种版本的故事来,任司徒完全无暇顾及这些;今天发生的这一切对她来说都是毫无征兆,她甚至不知道怎样给宾客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幸好有盛嘉言出面替她一一安抚宾客;而任司徒只需要坐在房间里,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任由返航的汽笛声在耳边回荡。
***
游轮靠岸已经是将近两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岸边竟下起了小雨;放眼望去一派淅淅沥沥、欲断不断;游轮上供有雨伞,靠岸后;宾客们就这样撑着一把又一把的黑伞下船,被安排乘车离开。任司徒站在窗边,看着这一幕,脑子里突然闪回时钟被人押上快艇的那一刻——任司徒清晰无比的记得,当时她站在甲板上无能为力地望着,而后一回眸,就看到了观礼席上、司徒芳玉投向她的那种既惊愕又失望的眼神。
被最渴望肯定的人用这种眼神看着,简直是如鲠在喉。
而此时此刻,雨水顺着窗面滑落,更给人心上添了几分欲说还休的愁闷。
寻寻一直不甘心地问着盛伯母:“我爸爸是好人,他们为什么要抓他?”
盛伯母一直安慰着:“那不是抓,他们是请他回去问些事情而已,我们管这儿叫‘协助调查’。”
孙瑶则一刻不停地在房间里踱着步,用这样的方式排遣着焦虑。
一片压抑的气氛中,“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进来,除了任司徒,所有人都齐刷刷地回头望向门边,只见身上湿了一大半的盛嘉言走向他们:“赶紧上网看看,已经出新闻了。”
他这么一说,原本还站在窗边、不知在想些什么的任司徒蓦地回头看向盛嘉言。
盛嘉言便直接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她,一边说:“我刚在外头送客,看见有个客人在浏览新闻,新闻上贴了时钟的照片,我搜了一下,果然——”
任司徒一瞬不瞬地盯着手机看。
青年企业家S、双开官员L、爆出不雅视频的女歌手方薇薇,三者错综复杂的关系被一篇报道描绘得有声有色,页面下还有网友的回复:“第二个雷政富事件?真真是一场好戏啊!”
任司徒突然一声不吭地转身朝房门走去,孙瑶吓了一跳,赶紧冲过去拉住她:“等宾客都走光了咱们再下船吧,你现在出去,他们一人一个眼神都能把你杀死。”
正所谓人言可畏,这一点孙瑶最有体会,任司徒却像没事人似的,拂开了孙瑶抓在她小臂上的手,总归是还能笑出来:“别这么一惊一乍的,我只是去把婚纱换了而已。”
孙瑶这才安心放开她。
任司徒很快换下了婚纱,穿着轻便的长裙从更衣间里出来。
这条长裙,任司徒原本想要留在海上度假的那两天穿,现如今却……
盛嘉言的话打断了任司徒的愁思:“我送你去警局。”
还不等任司徒摇头,孙瑶已经领会到了任司徒的表情——时钟那个感情上的小气鬼绝对不会想要看到任司徒和盛嘉言一同出现的——直接对盛嘉言说:“还是我陪她去吧,你带寻寻回家。”
盛嘉言的表情微微一沉。
寻寻立即跳起来说:“我也去!”
曾经,她每次遭受挫折,都是他无偿地提供着港湾,可如今,她的世界真的已再无他的位置,他所能做的,也只是在不由自主地表情微微一沉之后,借着寻寻插话的空档,立即调整好表情,逼自己一笑,把寻寻揽到怀里,对任司徒说一句无关痛痒的:“那就这么办吧,有麻烦了随时给我打电话。”
任司徒就这样和孙瑶赶往警局。
她俩的车后还跟了一辆车,一直不远不近地尾随着,不用猜都知道车上是徐敬暔雇来看着孙瑶的保镖,这段时间以来,她们已经自动把这两个保镖视作隐形人,跟车的场景也早就见怪不怪。
先她们一步乘坐快艇离开的孙秘书和小徐早就在警局等着她们了。
时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任司徒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孙秘书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看样子情况很不乐观——
“不好意思,许哥,时总现在不方便接听电话,过一小时回电行么?”
“赵董事,这些只是传闻,我们时总只是协助他们调查而已,这不会影响到总体项目。”
“不不不,本来今年银行对房地产项目的放贷就在缩水,绝对不是因为……林总?林总?”
这位林总应该是一怒之下挂了电话,孙秘书紧握手机连唤了三遍,最终只能颓丧地垂下手。
再有电话进来,孙秘书索性就设置了呼叫转移,落个暂时的清静。
任司徒好歹是有机会发问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孙秘书只能长长地叹一口气:“老板娘,您就别问了,时总不会想让你知道的。”
任司徒几乎是眉眼一横:“那你就不怕我真信了媒体上写的那些东西,认定了他就是唆使女明星去做人情妇、威胁官员替他谋私的那种人,直接跟他离婚么?”
孙秘书应该是被她唬住了,可转念想了很久,孙秘书又一口咬定道:“老板娘,我信你不是这种听风就是雨的人,时总之前就千叮万嘱过,只要是公事上的事,就不准我告诉你,有什么疑问你还是直接去问时总吧,律师早就进去了,应该很快就能把时总保释出来。”
任司徒没想到孙秘书口风如此之紧,再看一眼一直保持沉默地站在走廊不远处的小徐——小徐和时钟关系这么铁,没有时钟的同意,肯定也不会透风给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毫无头绪的焦虑更能将人逼疯,好在有孙瑶陪着,任司徒起码还有个依靠,外头的天已然暗成一片混沌,律师终于从办公室里出来。可还没等任何人上前询问,律师已对着在走廊干等着的众人摇了摇头:“暂时不允许保释。”
“只是协助调查而已,凭什么不能保释?”
律师看了众人一眼,安慰道:“没有拘捕令,单纯传唤的话,最多扣押24小时,再等等吧。”
小徐瞄了一眼任司徒,应该是时钟告诫过他,不准他在她面前多说什么,可现在这状况,小徐一时没忍住,还是问了律师:“情况是不是很糟?”
“他们这是在拖时间,打疲劳战而已,真有证据的话,他们早就下逮捕令了。时先生能处理好的。”
此话一出,任司徒好歹可以松口气了。
而时钟所在的审讯室里,确实是一场拉锯战。
审讯官一直咬定:“方薇薇已经招了,你不用再狡辩了。”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改后不知被谁举报,又被锁了,现在正在申诉待解锁阶段,明天一早应该就能正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