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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看门的家丁看到她的时候才会这么欣喜不已,他们都认为只要她回来了,一切都会恢复原样,他们的主子会变回那个温和儒雅的人,而不是现在这个随时都会爆发的暴戾王爷。
听了家丁的解说,原本打算回房间休息的柳晓贝觉得有必要先去见见冷烈,依家丁的说法,发火的那个应该是第二人格冷烈才对,那么她这会儿去见的会是哪个,她也不知道。
不就是同性恋嘛,又不是自己真正的老公,晓贝你要镇定,把他当作一个普通的朋友,对,普通的朋友同性恋就没关系,喜欢别的女人也没关系。
给自己打好了预防针,柳晓贝才敢推开冷烈的房门,缓缓走进房中,“阿烈?你在吗?”
没人回答,她再走近一些,发现房中并没有人在,“噫,那家丁不是说冷烈最近很少出房门嘛,怎么会不见人呢。”她自言自语着,确定房内真的没人之后,准备先回房休息。
一转身,却撞上一个宽阔的胸膛,鼻头撞得隐隐生疼,她看都没看来人是谁就抱怨道:“妈呀,我的鼻子都要被撞断了,毁容了可怎么办?”
“丫头,你终于回来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一个紧紧的拥抱,柳晓贝几乎要停止了呼吸。
你会介意吗?2
被冷烈紧紧拥在怀里的柳晓贝试图轻轻推开冷烈,却发现别说是轻轻推,就算用全力推也推不开他的胸膛。但因为她的推搡,两人之间多少有了些空间。
“冷烈,我快被你弄死了,先是撞歪我鼻子,然后夺去我的呼吸,要是真这么死翘翘了我得多冤呢。”
“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那一刻,我真的好生气,又好害怕。我气他害你离开,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丫头,你说不离开我的,你说过的,为什么说话不算数呢?”
冷烈的声音有些哽咽,紧抱着她的双手还是不愿意放开,只是稍稍放松一点,让她不至于觉得难受。
柳晓贝为难的看着他,他似乎知道了什么,是了,冷烈拥有两个人的记忆,那他也知道了阿烈和冷烨之间的事情吗?
“我没有说话不算数,这不回来了么。我只是去找安生,找到我就回来啦。”
对于柳晓贝的回答冷烈并不在意,他痛苦的看着她的眼睛,“你会介意吗?”
“呃……介意什么?”她的手扔抵在他的胸前,两人亲密的程度可谓是史无前例。
“这副被男人玩弄过的身体,你会介意吗?”好像每说一个字,他的身体就要被利刃刺伤一次,一句话就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他紧张的等着她的答复。
“我?”柳晓贝不自在的笑笑,“这个……这身体是你们俩的,为什么要问我。只要你不介意,他喜欢怎样就怎样咯。”
“我介意,非常的介意。”冷烈的神情变得更加痛苦,因为他从她的神情能看出,她并不是像她说的那般洒脱,她也很在意,在意他曾和男人做那种事。
“呃……你介意,但他好像喜欢……”被他抱在怀里的她动弹不得,对于这个话题想逃避又没办法逃避,就连想低头不看冷烈都做不到,她不禁在心底叹息,*书*网。整*理*提*供)还以为遇到的是冷烈就不用面对这问题呢。
你会介意吗?3
“我答应你,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你怎么能保证……”她奇怪的问道。
据她所知,双重人格的人,一般都是主人格压制第二人格,他又怎么能保证主人格会做什么不会做什么呢?
“你不管我怎么能保证,总之我确定,我和冷烨绝对不会有肢体上的接触,连说话也会尽量减至最少。他……他也不会。”
如果说此时柳晓贝的心不动摇,那绝对是骗人的。
因为冷烈的这些话,她的心正‘砰、砰、砰’的跳不停呢,如果阿烈不再和冷烨发生那样的事儿,她要答应他吗?
她深知冷烈这次说的不要离开他,绝不仅仅是因为她是他唯一的朋友,她在他的眼神里还看到某种火花在绽放,心底有个声音在悄悄说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也许爱上她了呢。
“丫头,为什么不说话,你真的那么介意那件事吗?丫头,你不说话我会害怕,你好歹吱一声啊。”
柳晓贝痴痴的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缓慢的叫道:“冷烈。”
“嗯?”
“你,爱我吗?”
“爱?怎么样才是爱?”冷烈皱起了眉,从来没有爱过的他又怎么会知道什么是爱,他只知道他很想和她在一起,想天天看见她的笑容。
“等你能回答我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再给你答案,好吗?”
像是早已预料到他的答案,柳晓贝推开他的手臂,这次她轻易的推开了他的束缚,冷烈楞楞的看着她,仍是有些不明白,他只知道现在的她是不可能答应他永远不离开他的承诺了,因为他根本没办法回答她的这个问题。
柳晓贝独自回到房间,心烦意乱之下索性钻进被子里闷头大睡。其实她的心里早已有了答案,只是视乎冷烈的答案与否,她的答案也可能随时改变。
如果他爱她,她不会介意那一次的‘出轨’;如果他不爱她,她亦不会强求。
你会介意吗?4
对待感情,柳晓贝向来是一个敢爱敢恨、能舍能分的人,她能冲动向人表白,她也能挥刀斩情丝,了却自己无果的恋情。
对于未来,她并不会想太多,她要的,只是眼前的幸福。
她承认这个古代的男子已经吸引了她的心,他跟安生的意义不同。
安生是淡淡的温暖,是她的守护神,一直、一直在她的身边保护她,安慰她,陪伴她,可是冷烈,那个酷酷的冷烈,那个拥有邪恶笑容却也经常一个人落莫看夜景的冷烈,他带给她的感受,是灼热的,能将她熔化的感觉。
这一点,在离开南国之后,她已有所感觉。再次见到冷烈,被他抱入怀的那一刻,她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的那一刻,她才明白,她真的对他有情。
也许正因为此,她才会无法接受她在太子府所看到的那一幕吧。
这样起来,她一切的反应都能得到很好的解释。
如果要她说真话,她一定会很难过、很难过的说,“我介意,我十分的介意,我百分百的介意。”
可是她没办法说出这些话,当时的阿烈是顺应自己的心,他做的并没错;当时的冷烈是无可奈何的,他做不了什么。其实他们都没错,如果他们是两个独立的人,也许,也许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脑袋里不停想着这些复杂的问题,柳晓贝哪里还睡得着,在被子里翻腾了几下,终是又爬下床,独自坐在窗前看着夜空里的闪闪发光的星星,喃喃自语道,“如果他们能不共用一个身体,那他们都会得到幸福吧,我,我也会吧。”
可是真要那样,就意味着有一个人格要消失,不是暂时的沉睡而是永久的消失。
以前并不是没有见过心理学家谈论双重人格患者的治疗方法,可是如果治愈了的话,就注定有一个人格要消失。让阿烈消失,她怎么忍心去做,这样跟杀人又有什么区别。
玉妃再次召见1
一夜痴想,一夜无眠,直到早晨的时候,柳晓贝才爬回床上,沉沉睡去。
“王妃,玉妃娘娘有书信要转交给王妃,说是有急事。”
她还未睡够,被一个丫环叫醒,她睁开一只眼,便得到了如此的回答。玉妃娘娘?噢,是那个从赵国来的假公主,在安生离开之前就曾写来书信请她到宫中聚聚。可之后因为安生的离开,这事也就被搁置了。
这玉妃娘娘的消息也真够灵通的,她昨天才回城,这玉妃居然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派人送信,应该又是要她进宫聊天之类的吧。
她勉强撑起酸痛的眼睛,旨力的看着那封书信,每每看到这种书信就烦躁得不行,没有一般般的修养真是看不下去。短短的几行字花了近十分钟,大概的意思和她猜想的没什么差别,也就是再次请她进宫。
看来这次不得不去了,好歹人家也是皇帝的妃子,这做晚辈的可经不起人家三请四请。柳晓贝认命般狠掐了自己一把,这下瞌睡虫全跑了,她顶着两个黑眼圈让丫环帮她打扮。
抹上了浓浓的胭脂水粉,总算把她这国宝级人物修饰成了一个美艳娇人。
她乘着八人大矫,很快进了宫,安生被她留在宫外,因为听说后宫不准外头的男人进入,更何况玉妃娘娘也说希望她独自前往。
“心悦公主,玉儿终于见到你了,可真是让玉儿一阵好等啊。”
她刚到玉妃的寝宫,宁玉儿立即迎上前来,拉着她的手亲热的说道。
“心悦拜见玉妃娘娘。”她可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