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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客户问题,自己那秘书都打了不下十个问题来催了,可只要一接电话,那女孩子就副紧张兮兮的样子看着自己,生怕他这倒霉蛋跑了似的。
想来一方面是她身上没钱,二来也是一个人守在这儿害怕吧?毕竟自己从那群暴力女生手里救下来的女生,光看那一身的血迹还有头部,只怕伤的也不轻……再说这事儿利美也掺与了,他又怎么可能真的会一走了之呢!认命的把手机拿起来。
“不准你找借口!”
“小姐,我打个电话交待一下总可以吧!”
“嗯……这还差不多,多一个人在这儿,我心里就觉得安心一些,也不知道她怎么样,都怪我,是我连累了她,呜……若她有个三长二短,你说,我可怎么办呀?”
“谁是3896的家属?准备把病人送到房里去,病人脑部刚做过缝合手术,送上床的时候,小心一点!还有,三天内不能离人,她还有三天的危 3ǔ。cōm险观察期,都知道了吧?”
“三天的危 3ǔ。cōm险期?那她究竟怎么样了呀?”
一听还有三天的危 3ǔ。cōm险期,二人都紧张起来了,尤其是小西,一把就抓住那医生的衣服,一脸焦急的问着。
“其实也就是观察一下病人有没有不良反应,她皮外伤多一些,多处软组织骨折,休息一段时间应该没事的,年轻人恢复的快,你们就放心吧!”
轻轻的把小西的婴儿肥小手挪开,医生慢吞吞的告诉他俩。
听到那医生这么一说,小西那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转而一把抓住啸天的大手,使劲儿的摇晃着说:“她没事,她没事,没事就好!呜~~~没事就好,可吓死我了!”
……
不说二人把还处在昏迷中的烟媚送到病房,却说五月和王利美,毕竟是做贼心虚的成份占多数,二人一到医院的住院部,只问有位在学校打架住院的女孩子住在那儿,却又不敢太明目张胆的打听烟媚,接待她们的护士到也热情,翻了翻本子,便跟她们说了是3896病房。
当这二人小心翼翼的跑到病房门口,想要探头进去瞄一眼时,却听到屋子里猛然传来一阵哭天抹泪的撕叫声:天啦……医生……护士……你们快来看……她又不行了……是不是醍不过来了?呜……死丫头……你若是丢下我……这让我还怎么活呀?呜……是谁打的你,是谁?我要去找人报仇……我要她们替你陪葬……“
听到这种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二人吓的一个哆嗦,那腿脚都要站不稳了,对望了一眼,都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了?
刚好从那病房里出来了一位年轻护士,五月赶紧收起了自己的恐惧,强做镇定的扯出一抹笑颜向那护士打了个招呼,便故意问起“那房子里怎么了?哭的这么凄惨?”
护士也没往多想,以为是别的病房出来的患者家属,被吵到了,出来探情况的,便叹了口气:
“吵着你们了吧?这也是没办法,谁叫人家如花的年龄,就这么人事不醒了呢,估计就是醒过来;也废了呀!唉!也不知道是招谁惹谁了?被人下这么重的手,那些人还真能下手;估计是救不过来了,就算救过来,只怕也废喽!可叹那么年青呀!花骨朵儿似的年纪,可惜了才刚满了十五岁呀……”
第七十五章 探到噩耗
后面护士还说了什么话,五月完全不记得了,耳朵轰鸣,脚步虚耗,神魂归了何处去?她也完全不知道了,以至于让她疏忽了护士后面的“才刚满了十五岁呀!”这一句话。
护士看她的样子,还以为她被吓住了,也没往心里去,端着盘子看了她一眼,还安慰了她一句“这种事儿,医院里经常发生,看多了就习惯了!”
躺在旮旯里的王利美也听到了护士前面的话,因为心慌,她也只听到前面的,那后面的便再没听进去了。
二人失魂落魄的从医院里出来,外面明明还阳光明媚的,可她俩却觉得全身发寒。走到医院的无人花园里时,五月一个转身,突然一把抱住了王利美,压抑着哭声问她:
“怎么办?怎么办?这事情闹大了,我们怎么办?若是被我家里人知道了这件事情,她们听到一向听话的女儿在外面惹了这么大的事,肯定会把我撵出去的……呜……我的亲妈早就离我而去了……新来的阿姨成天盯着我……就想揪出我的错误……好把我扫地出门……呜……利美你要救我……这次你一定要救我……若是想办法……你肯定会有办法救我的……”
无助的抱着五月,王利美的心乱如麻,一想到那位俊逸如傲玉兰花的冰山般的女子,就这样被自己几人打的香消玉陨,或长期躺在床上,她内心便一抽堵的慌,泪水像泉涌一般不断的涌现出来,懊悔深深的充溢整个心间,一阵阵的折磨着她,撕裂着她。
“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下那么重的手的……更不该把你们集中起来去教训她……肯定是我那一棍子打到她了……都怪我……怪我呀……”
眼神没有聚集的盯着前方,明明就是紧盯着远处的,可那眼里却又好像什么都没看见。
听到她说出这一番话,紧搂住她的五月颤了一下,本来想安慰她“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时”出口的话却变成了“是呀,或许就是那一棍子打的太重了,以至于她就这样去了……”
一听到她这么说;利美一把紧抓住她;眼放厉光:“五月……我杀人了,呜……我杀人了……我怎么就杀人了呢?我不想的呀?我怎么那么混呢?我总是不听哥的劝告,才酿成这样的后果,我对不起他,我还答应了他要好好的听话,争取好一点的成绩考上大学,可是,我就是这样回报他的,呜……”
“没事,利美,这事儿不出也出了,总会有个说法的,咱先冷静下来,想想现在最好的解决办法?”
五月到是冷静了下来;她先擦了擦自己未干的泪水,再把失魂落魄的王利美强拉到椅子上,使出吃奶的力气把她按坐在椅子上,思路清晰的想起该如何应对的计策来。
“五月,你说,她一个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子,长的还那么好看,气质那么高雅,跟我们也没多大的情仇爱恨可言,要认真说起来;她也就是平时脾气大了点么。其实,那是人家的习惯,我……我其实好嫉妒她的呢,想学也没人家那气质风度。我们……凭什么就去揍人家呀?现在想想,我真的觉得我们好冲动,好幼稚,就因为我们的冲动却把她……就这么给报废了,这让我心里怎么好受呀?呜……”
紧盯着自己的双手,王利美语不成行的诉说了起来,那泪水就象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断的往地上掉落;胸前的衣襟;没一会儿功夫;便泪湿了一大片。现在的她,懊悔的恨不能把自己那可恶的手整个都砍去。
“是呀,是呀,是我们太冲动了,人家那是个性,我们就是嫉妒了,都是我们不好,是我们不对,你先别哭了行吗?可这事情它不发生也都已经发生了;现在我们在这儿再怎么后悔,那人她也去了或者说报废了呀!你这么光是哭有什么用呢?”
此时的五月,完全拥有着与她这年纪不相符的冷静与沉着,而这也代表了她冷酷到极点的性子。
“那……还能怎么办?我真的不知道呀,五月?你最有头脑,你肯定有主意?”
象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王利美抓紧五朋的手急促的问着,那手的劲儿把五月掐的生疼,痛的她咧了咧嘴,便忍住了。
“一个,就是我们都逃亡!”
咬着牙,五月说出了一个办法。
“逃?我们能逃到那儿去?那次的经历还没吃够么?我不想再过那种没有明天没有未来,也没有希望的日子了!”
“是呀!我们能逃到那儿去呢?这句话五月即象是在问自己也是在问利美。”话到这儿,她那深黑的瞳眸闪过一丝痛苦的回忆,深有感触的想起自己和利美曾经干过的一件蠢事:早在刚进中学时,自己和王利美曾经因为想逃离家庭,把利美哄着和自己逃过一段时间。
在外十多天,举目无亲,又毫无求生意识的二头好吃猪吃足了苦头,先是大用特用从家里拿出来的钱,海花胡吃的用光大部份的钱以后,剩下一百块钱,二人就开始吃泡面,吃的一闻着泡面味儿就想吐。再后来,二人居然连闻着都不舒服籍以糊口的泡面也吃不上了,还差点被人哄去当夜妓……最后还是费尽心思,灰溜溜的跑回了家,并求得家人的谅解……这大概也是利美一直和自己最好的缘故,毕竟风苦过。
“既然都不想逃,那就只有一个办法,我去自首,把一切都揽下来,从而保全你们。”
说这话,五月有种宾至如归的气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