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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是急的时刻,一步一步来才足够稳妥,自古以来都是稳中求胜,没见过急躁者得天下的。
沈行之打了个指响,大朱头迅速起身道:“沈大人想到了办法?”
“朱公公竟此灵活?”沈行之有些目瞪口呆,感觉大朱头与自己的指响是同步进行的。
大朱头有些不好意思道:“杂家一直都是个灵活的胖子。”
沈行之不想相信大朱头的鬼话于是清咳了两声,开口道:“皇上等人即是微服私巡,便定然比南巡队伍要快一步到达下个地方,我们又因病耽误了几日,想必他们的行程还会更快些,况且也遭到过钟国丈的人的攻击不然不会半声不吭的便藏起身来,叶沐虽武艺高强,却始终不能一敌一百,在我看来,皇上等人十有*是在等大队伍,然后与队伍汇合,现在我们该做的便是出发。”
“那你一出面不就露陷了?必定会引起惶恐。”大朱头疑惑道。
沈行之指了指桌上放的面纱,道:“为今的办法只有这个了。”
农家小院里,沈碧芊正站在树下与叽叽喳喳的小鸟对话,并不是沈碧芊的脑袋坏了,而是她无聊坏了。
每日百无聊赖,楚序和叶沐商讨要事没时间理会自己,顾采莲自知道自己是女子后话便少了很多,至于秦雪涧,两人就像是天生的冤家,一见面便掐架,不如互相躲着。
所以沈碧芊能做的只有与鸟说话。
楚序站在窗前看着一脸天真的沈碧芊与树上满脸茫然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对话,笑意忍不住爬到脸上,无论生活如何,她似乎总能找到合适的途径来释放自己,让自己快乐。
这便是沈碧芊神奇的地方。
楚序很想有一天能够抱着沈碧芊,一起躺在树下,望碧海蓝天,看日出日落,观满天繁星,过平凡生活。
只不过有些时候最简单的东西,才是最痴心妄想的东西。
叶沐与秦雪涧一面说笑,一面走进院子,见沈碧芊对着鸟说鸟语,秦雪涧抱着肩膀,不屑一笑,“说她蠢可真是抬举她了,哪里来得傻姑。”
叶沐则脸上满是笑意,因为他懂得,她不傻,傻的是自己这些不懂得如何找到生活乐趣的,无论是贪财还是好色沈碧芊只是找到了一个爱好罢了,排解不顺的爱好罢了。
“大智若愚这个词不知道你懂不懂,懂的人自然懂,可是懂了能做到的又有几个?”
秦雪涧不解的看着叶沐,心想着难不成真有情人眼里出西施这理儿?难不成太聪明的女人男人真的不喜欢。
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点了点头,决定自己要学着傻一点,若是模仿也能得到叶沐的喜欢,那也是值得的。
越是跟叶沐相处的久了越觉得他是表里不一的人,温润如玉,彬彬有礼是他作为一个翩翩公子的外表,冷若冰霜,孤独淡漠是他作为一个剑客的内在。
秦雪涧深觉叶沐生来便不属于盛夏,血液里流淌着的是雪花。
她只觉得自己越发的深陷无法自拔,若能比沈碧芊更早的遇见叶沐,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他们自然而然的相爱相守,相伴一生,成亲生子,浪迹天涯。
秦雪涧忍不住笑出了声,这时沈碧芊已经站在了秦雪涧面前,指着她对叶沐道:“这怎么傻了?”
沈碧芊只是没好意思说秦雪涧的表情像是在思春,事实上她也的确在思春。
叶沐笑了笑没有回答,秦雪涧伸出两只手指,似是威胁沈碧芊,沈碧芊则下巴一昂,躲到了叶沐的身后,吐出舌头,“你点啊!”
气得秦雪涧脸色由青转白,随后拂袖离去。
站在窗前的楚序心中微微有些嫉妒,但同时又在想,自己是不是太过自私,既不能守护她的幸福又不想放开手。
有时爱得深了不是要占有,而是开始心心念念的为一个人做打算。
、第五十章
叶沐走进屋子;笑着道:“皇上,微臣有好消息禀告。”
楚序挑眉,“哦?什么样的好消息。”
“微臣打听到行之那边已经动身出发了,等他们路过这个镇子附近便可以归回南巡队伍了;相信是行之猜到了我们现在的处境。”叶沐满心欢喜,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早过完早舒坦。
楚序也满意的点头,道:“朕一直信任沈行之,此等小事他会做好的。这几日只需耐心等待,便好。”
“钟国丈再狡猾只怕也想不到皇上藏身于此。”叶沐道。
京城里同样着急的还有钟国丈;一天找不到楚序除掉他心里一天便不踏实,日日夜夜想的全是楚序。
他拿着毛笔的手在写下最后一笔时微微颤抖;一副上好的字画;在最后一下毁于一旦。
钟国丈有些气急败坏;大手一挥,扫下了桌上的所有东西,吓得管家脖子一缩,不知如何是好。
钟国丈坐在椅子上翻了翻桌上的公文,越看眉头越紧,十分不耐烦,于是把公文扔到地上,“每日的全是这些没用的东西,核心的全握在他自己手里,真是会算计。”
他眯了眯眼睛,想要将楚序除掉的决心更增加了一番,在钟国丈的心里,现在只有两个字——权利。
“国丈,有人求见。”
钟国丈往门口看了看,“进。”
只见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道:“参见钟国丈。”
钟国丈本还是毫无兴趣,一见是自己派出去寻找楚序的人立刻来了精神,“怎么样?”
“回国丈的话,人并没有找到,小的尽力了。”黑衣人单膝跪地,抱拳低头回道。
钟国丈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仰头大笑,“找不到,可笑,几个大活人会找不到?!难不成还能凭空消失了?依我看你是想凭空消失在这世上了!”说着眼睛里闪过凶狠的光来。
“不敢隐瞒国丈,国丈吩咐的城大大小小都找了个便,就差翻得底朝天,就是没有找到人。”
“翻得底朝天也要给我找出来,完不成任务就不要那么多理由与借口。它们救不了你们的命,还有你们家人的命。”此时的钟国丈样子格外骇人,像是地狱中的修罗。
那黑衣人不再说话,祸从口出,少说为妙。
钟国丈想了想,最觉得自己漏了什么,似乎哪个地方算错了,于是开始从长计议,越想越乱,于是他决定从楚序的角度来想这个问题,他会怎么做。
忽然钟国丈恍然大悟,抬起头来,对,就是站在对手的角度想,想他下一步棋会走哪里,自己是以自己对楚序的了解安排的搜查,而楚序与叶沐也可以从自己的角度,找到办法躲过搜查。
“搜查的地方周围有什么小镇么?”钟国丈问道,那黑衣人想了半晌回答:“似乎只有一个小镇,因镇子太小,我们便没有去查。”
钟国丈嘴角露出一丝轻松的笑意,于是道:“去搜那小镇,越快越好,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想来这一次倒是自己疏忽了,总想着顺着对方的想法走,却不知对方也顺着自己的想法,而不是反其道行之,越危险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谁会去注意一个小镇呢?
盘查了几日黑衣人依旧没有线索,于是几人换上便装决定留在镇子里一些日子仔仔细细的盘查,只是人是铁 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怎么都要及时享乐才对。
几人找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酒楼坐在二楼最靠窗的地方喝酒。
“这主人还真是脾气大,眼看我就要回不来了!”一个人说完话,仰头饮下一杯酒。
“我们只是听命的,办好事回去复命便行了,别忘了咱们的家人都还在主人手里。”另一个人说道,表情很是幽怨。
“我可想我娘子和家里的臭小子了,赶紧找着人做了得了!省得麻烦。”坐在最外的人道,他夹了一口菜“这菜还做得真不如京城的好吃!哎,你知道那人是谁么?”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怎么会知道,我们只负责办事,不负责知道是谁,你也做了许多年了,这点规矩还不懂,只管做事不管问。”
坐在最外的人撇了撇嘴“谁稀罕问啊,想也不用想,定是哪个碍了主人路的朝廷命官!”
最初说话的人不愿再继续讨论这个不会有结果的问题,于是吃着小菜喝着小酒,对着酒楼下人来人往的街道放空。
他忽然看到一个身着碎花布衣的姑娘面熟,但又想不起来是谁,于是指着那姑娘问同伴道:“你们瞧那姑娘认识么?”
“呦,还看上姑娘了不怕家里那位吃味儿?”坐在最边上的人说道。
那人斥道:“说正经的呢,你们快看看!”
几个人有些不耐烦的往下看,道:“长得不过是个普通的姿色,哪里有什么特别,说不准是长得像哪个青楼里你睡过的姑娘。”
那人不再说话,收回目光,总觉得不对,又说不出,兴许真的像身边的兄弟说的,说不定是像哪个自己嫖过得妓女。
他伸手夹一块鸭肉到碗里,刚要放在嘴边却想起了什么,立刻拿剑站起身道:“我想起来了,那是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