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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长期以来他过惯了安逸的生活,沉溺于酒色之中,坐起喝酒,躺下做爱,身子自然被掏空许多,业精于勤荒于嬉,没有对手,迫他艰苦锻炼,那么多的女人乖顺他,他也会因此而停滞的。
最后就是他如今最大的心病,别人都听说他玩了那么多女人,却没见一个女人肚子大过,不知他是否是生理上不行。这是他所不能忍受却又无可奈何的。他会因此而自卑,生理的缺陷导致心理的病态,他仅是个外强中干的变态者而已。“
“说来说去不就是说他身虚艺疏吗?那么多废话。”冷峻说。ww炫③üw wcòm网
古风并不在意人的奚落,仍是那种淡漠的口吻。“难道这点已不足以说明我们也占有优势吗?”
“反正我没看出我们有哪些优势。前两点还可说他一时半会不会把我们全部弄死,以及纵酒沉溺女色荒废武功等,但最后那个性变态的理由也太不知所云吧?这对我们有什么用吗?”冷峻问。
古风脸色凝重,说:“有,到时你就知道了,有可能最后这一点还是对他最致命的。”
“是吗?”冷峻很是疑惑,“貌似你很确定似的?”
“我也仅仅是猜测。”古风脸痉挛似的动了一下。
“你现在莫非已经有对付他的良策?“冷峻问。
“现在暂时还没有理清,你现在所需的只是树立无坚不摧的自信,这比任何事情都重要,一个人若没有坚强的自信,无论他占有多大的优势,都无济于事。”古风说。“信念比任何东西都重要!“
冷峻一挥手截住他的话说:“好了,这点我清楚得很,不需要别人的提醒,你就别和杜雨一样他妈的婆婆妈妈的了,我烦!”
古风忽然叹口气说:“今天我和你说的话的确已经很多。”
“是的,很难得。”冷峻不以为然地说。
“真正的高手是在临场时随机应变,抓住有利时机,而不是未到事临就已经气衰,只晓得躲在角落里等死。”古风缓缓地说。
“时机是给有准备的人的,我不是躲避,我是在准备。”冷峻坚决地说。
“还不是准备等死。”古风盯着他说。
“好,我知道了。”冷峻不耐烦地说,“你可以走了。”
“好自为之。”古风说。
“我会的。”冷峻说。
“我走了。”古风望了冷峻一眼说。
“不送。”冷峻说。
“我等你的好消息。”说罢,转眼之间,古风已风一般消失在树林。
风有影子吗?没有!幻影有影子吗?当然。
冷峻轻叹一声:“我连他都差得远啊。”
现在他已经认识到自己的浅薄无知,傲慢,正是无知的伪装!
又一口喝下肚后,他又开始漫无目的的走着。
第七十二章 追杀而至
风吹来,慢慢红叶飘落纷飞的样子让人怜悯。无助的枫叶,是为了那独有的血红而飘落吗?
也好,这样总比那最常见的绿,还有那枯黄后卒落要美得多。就连飘坠时也是那么凄婉绝美。
它好像并没有因自己独特的美丽而欢快,它飘坠时是仍是缓慢而无奈,它依恋自己的母亲?窸窣的哀鸣是在叹息自己的悲命?它不想表现那种令人赞叹的绝美?
有雨细细飘洒起来。它也为了更加地衬托出红叶的凄美?
雨丝纠缠红叶,使它润泽,使它更能让人凄凉。
人就是为了欣赏这更断人肠的凄美?
雨中漫步忘了停足,是雨迷双眼,还是饮酒过度?否则怎么所见模糊
使劲再揉揉,仍是灰蒙。只晓人在林中,不知身在何处。万物一片朦胧。
可怜惊惶小鸟,紧扑双翅,好是惶恐。无奈秋风中的黄叶。颤抖地飘坠,
又破风吹向了远处,道不尽凄苦诉不尽的愁,淹没在雨敲红叶声声,忽闻遥遥萧音,如泣如诉,心猛一沉,继而,比泪更冰凉的液体在流。
外表洒脱不羁,笑淡人生内心往往却是蓄满令人窒息的孤独愁郁。只在至静寂极的深夜就着伤感乐曲,饮酒,抽烟。
孤独始终占据心灵,愁郁早已溢漫眼睛。
浩瀚众生,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坐下来饮酒畅谈,为己倾听的朋友。在喧闹中挥脱后,便极力找一个安静的环境,用文字写下愁郁用歌声吼出悲愤:
孤独与酒把我醉,不是我的罪。飘洒烟雨美,勾我往昔悲。欲交愁矛睡,敲叶却启心扉。韶华弹指去,唯有愧与泪。踌躇满志仍踌躇,随波逐流还相随。
孤独寂寞中的深刻体会到那种催人泪的空虚。空虚中想到的就特多。
他常说自己有许多朋友,却又有时喝酒后说自己孤独得想哭,他有时也写诗,但字里行间全是愁,全是孤独。写一次两次没什么,写多了连他都觉得厌烦。
但内心就只有这些感悟,除了它还有什么可写?
他忽然又一次想哭。
“嘿,一向狂妄不逊的小子原来也有多愁善感的时候啊。”一声阴笑突然来自在背后。
冷峻一转身,见又是宁氏兄弟和那个淫贼华品奇,由于宁包已被他用迷幻刃削断一只胳膊,宁天胸前肋骨被划断几根至今还在医院躺着,另两人就是名动江湖的“铁板平山”铁平铁山两兄弟。在他们前边还有被缚住手捂着嘴的白玉跟温婕,他冷冷地说:“又是你们几个,上次还没打服帖是不,还没几天又想出来咬人了?拿两个女人做要挟你们不觉得丢人?放开她们1”
华品奇阴笑道:“你还真以为你是棵葱啊?对付你这小子还用的着大爷我拿女人做人质?我是来的路上不小心听到她俩说到你,又看是两个漂亮妞,顺便带着,等收拾完你后带回去想用的。”
“是殷飞龙让你们来的?”冷峻问。
“哼,你以为你配吗?你对殷老板来讲只是被玩弄的小白鼠,还犯不着他惦记。”华品奇说。
“那你们来到底是干嘛?”冷峻问。
“干嘛有必要跟你讲吗?你就当我们来为你送行的就是。”华品奇冷笑道。
冷峻冷哼一声说:“手下败将还有脸猖狂!有本事别使那些下三滥的暗器。”
华品奇笑道:“能致命的手段就是本事,我又不是君子,不屑那些扯淡的调调。你有手段你也尽管使啊。”
冷峻边跟他扯,边注意白玉温婕的情况。她俩被宁胆和宁大兄弟看着,眼睛中尽是恐惧和无助,嘴里“呜呜”着像是在示意他赶快逃。他用胳膊碰了下腰间的匕首,那是杜雨送他的一把利器,虽然说不上削铁如泥,但也可吹毛断发。
“小胆大,你们两个兄弟都还健在吧?唉你说我当时手要是再重点多好,死了总比残缺地活着要痛快你们说是吧?“他说着朝宁家兄弟走过去。
这宁胆宁大见冷峻走过来,都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一步,每次都是被他不可思议地折磨,他俩对这个邪邪的小子已经从内心里)畏)惧(网)。这次也是华品奇逼着他们来的,本来只是为了抓温婕,猜到她可能会跟冷峻在一起,没想到冤家路窄,却还是碰到了。”你别过来啊,她俩在我们手上。“说着两人竟抽出长刀架在二女的脖子上。
“就这你们还是堂主呢。”华品奇冷笑道;”殷老板是怎么用人的。堂堂两个堂主竟然害怕一个毛头小子,真是可笑。“
一直没说话的铁平开口了,“打狗也要看主人,殷老板是你笑话的吗?“
华品奇一惊,忙赔笑道:“两位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给我120个胆子我也哪敢笑话殷老板啊。你别误会。“
铁平冷着脸继续沉默。
“你们这些蠢货,既然对你们的殷老板这么害怕,为什么现在已经大大得罪他老人家了你们还不清楚呢?小心你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冷峻喝道。
几个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猜想这小子有可能在捣鬼,但小心使得万年船,那殷飞龙喜怒无常心狠手辣,还是小心为好。还是宁大沉不住气问:“我们怎么得罪他了?”
冷峻在理他们只有两米远站住,说:“看你们可怜不妨告诉你们一下,唉,真不明白,殷飞龙那么变态歹毒的人你们怎么会死心塌地跟着他,看你们也都不是愚蠢的人呐。”
“有话快说,别在那绕弯子!”华品奇喝道。
冷峻白了他一眼,指着白玉说:“你知道你们绑着着的这位漂亮小姐是谁吗?刚才你这个蠢货还叫着要带她回去享受,我要是说出来不把你尿吓出来。”
“谁?”华品奇顾不得奚落了,忍不住问。
“她就是你们殷老板当年千方百计,绞尽脑汁,用天理不容的手段夺走的古风女友。”冷峻说。
“古风女友?那不更好,正好献给老板。”宁大说。
“献你个头啊!”宁胆敲了下宁天头,说:“没听他说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