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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峻这才明白,不妥的是谁。
“呶,这是鱼眼,据老人们说鱼眼是鱼身上最美味的。你吃一下。”思绮煞有介事地边给冷峻送菜边说。
冷峻暗暗叫苦,明明是最难吃的却说是最好吃的!
于是他又顺手将鱼眼送给温婕,也煞有介事地说:“思绮说了这是最好吃的,还是你吃吧。”
温婕面露难色,却又不好意思推辞,只好皱着眉头将它放在小蝶里。
冷峻一直盯着她,笑迷迷地说:“吃吧,很好吃的,尝一下。”
温婕只好将它塞进嘴里。
“我就说了,思绮说好吃,就好吃。”冷峻说。
温婕皱着眉说:“那你怎么不吃?”
李思绮心中甚气,好心却被当成驴肝肺,她想到了报复而且做了。
冷峻立刻像嘴里同时塞进了两个大馒头,随着眼睛瞪大的同时,身子也似坐在火箭似的窜起老高。
众人的眼珠子差点瞪飞——除了思绮。
冷峻给了大家一憨笑,说:“众人勿惊,我的呼机震动了,回个电话。”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他已窜到电话机旁。
“喂,哪个?”冷峻问。
“我,你刚收不久的师父。”对面回应。
“嘿,别那么小气嘛,别有隐情。”
“你小子泡妞泡昏了头,连自己的约定都忘了。”
“我好,我这就速回……”
转过身,冷峻又抛了个憨厚的笑说:“大家用好,温婕你先在这儿慢慢品味,叔叔阿婕慢用,我有急事先走了。”说完已在门口消失。
留下,四个咀嚼着不同口味小菜的人。
第四十二章 幻影刀法
卧牛山上。
一位老者,正对着北斗星吐呐用功,只见他一身劲装,目如寒星,闪着熠熠晶光;鬓白如雪,根根见肉抖擞;太阳穴高高凸起,显现真实功力;仙凤道骨,银发童颜,疑是神仙临世。
“高老,你早啊。”冷峻气喘吁吁地爬上山顶。
高老头儿转过身,吹一下胡子说:“你小子真是泥姑养儿子——岂有此理,让自己的师父在山顶上喝西北风,自己却花天酒地忙着泡妞,真是不象话。”
冷峻也不解释,从背后拽过一瓶酒来,笑嘻嘻地说:“你也不要太难过呶,这瓶贵州茅台是我冒着挨揍的危 3ǔ。cōm险从我老爸那里搞到手的,也算是我对你教我点武艺表示感谢。至于你那点玩艺儿,慢慢来也不迟。”
“一点玩艺儿?嗬,你小子也太缺德了点吧,我是无名叟,你知不知道能得到我的倾囊传授,多少人梦寐以求?瞧你那满不在乎的德性,瞧不起我的绝技是吧?我这就露一手给你看看,让你知道什么才叫行家出手。”高老头儿很是不服气,说着就要表演。
“矣,且慢,”冷峻笑道:“你不要恼羞成怒,你看你说你几下就这样你平时是怎么教我的?好事不在忙中之急,你我先畅饮一番再练不是更好?”
“你老爸老妈,不会急得团团转?”
“有上次经历哪还敢瞎来?这次我谨慎了。跟他们交待过了,我在学校留宿。”
“你小子蒙骗父母向来是经验丰富啊。”
“没办法,你从小就这样教我。”
高老头,放下酒瓶叫苦道:“你可要搞清楚了,我可从来没教过你行骗,你小子纯粹自学成才。若冷老夫子要是找我算帐,你也要给兜着点。”
“那也行,茅台还我。”冷峻诡笑说。
高老头抱起酒瓶说:“如果我建议咱们一致把它给喝掉,你同不同意?”
冷峻拍了下他的肩膀说:“有自知之明就好,就怕弱智。”
高老头又建议说:“不过你本是让我独享的,我虽答应分你一点,你却必须先让我先喝,不然你那么贪杯把酒喝光了,我怎么办?”
冷峻得意地说:“幸亏我装备了两个酒杯。”
“拿来我看看干不干净。”高老头儿说。
冷峻不假思索地递了过去。谁知高老头拿起来就把它扔了。
“你——”冷峻这才发觉上当。
冷峻只有边咽口气边眼巴巴地看着高老头儿一声不吭地吃菜喝酒,嗅着那酒香,他只觉怀里揣了25只耗子,百抓挠心。无奈答应别人先用,自己只得,按捺住馋虫的抗议。
“吃菜不如渴汤,喝汤不如闻香。”冷峻这样自我安慰。
高老头儿大概是年老的缘故,喝起酒来也那么缓慢,酒也确实是香,看他那陶醉的神情就知道,他陶醉之余也没忘了提醒冷峻这酒确实好,从他时不时冲他一乐的情形来看,就可略知一二。
冷峻牙痒痒地说:“我说高老头儿,你要喝就快喝,要不是就别喝教,我练功算了。别耽误我的宝贵时间,一寸光阴一寸金,知道吗?”
高老头儿仍是不紧不慢地说:“唷,你刚才不是说不急嘛,现在怎么又急起来了,再说了,哪有徒弟这样跟师父说话的?”说罢又去品他的酒了。
十足倚老卖老!
冷峻冷哼一声,只有继续地等。
你不是要折磨我吗?我偏不中你的圈卷。他心里打着算盘,于是他又提醒自己了,是啊,你干吗又着急起来了,不是你说不着急的吗?
山上的风并不怎么大,可以撩起他的散发。
这是夜晚,而且又是冷风中,他的思绪虽多却不会太杂乱,他的心终于慢慢趋于平静。望着朦胧月色下淡晕中的树林和黑沉沉的远山,听着风在枝上托弄的轻响,他的思维定在了高老头儿的身上。
高老头儿就像大自然的太阳、月亮、和地球等一切自然体,乍一看外表普通平平无奇,其实却令人咋舌。走在大街上,没有人认为他与其他人有什么两样,无非是精神出奇的矍铄罢了,如同自己照镜子,面对镜中的自己,认为对他是再了解不过了。然而,疑问却是由自己产生的——人最爱问的人就是自己。
所以别人在介绍自己的详细情况时,他往往会介绍着介绍着,连自己也认为是自相矛盾,他只能用“有时是这样,有时是那样”这样的语句。
事物本就是矛盾的结合,有其矛,就必会有其盾。
自然规律。
境由心造,心也由境造。为何不用平时以往的心态去看他,也免得自寻烦恼?
但心态,又岂是那么容易就变的?
冷峻苦笑。
他经常能因别人的一句话而陷入沉思,而每次最终却总是落个疑问的结果;他经常内心剧烈斗争,而表面却又总是强装平静。他也恨自己,表里不一,但,内心深处,潜意识中又告诉提醒他必须如此。
他有许多想法,连他自己也不懂由什么意识产生。
“你又在想些关于我的什么问题?”高老头儿眼中有亮光在闪烁。
冷峻看了看他还是说了:“你好神秘。”
“其实,我也在想你怎么这么神秘。”高老头儿笑道。
冷峻点点头,他想起了一个故事。
一个小鸡去问母鸡妈妈:妈妈,我是怎么产生的?母鸡妈妈说:你是妈妈用蛋孵出来的呀。那鸡蛋又是怎么产生的?鸡蛋是由妈妈生产的。那妈妈又是怎样产生的?妈妈呀!是,是由妈妈的妈妈用蛋孵出来的。那妈妈的妈妈的鸡蛋又是怎样产生的?……一个很平常的故事成了千古之谜。
而当你问别人这个谜时,他也会问你这个谜。我们每个人对于别人来说都是个谜。
高老终于放下酒瓶,啧了啧嘴说:“咱们还是进入主题吧。”
冷峻连忙站起身说:“高老,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说“
冷峻盯着他半天,才不紧不慢地说:“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高老头儿一笑:“我没名字。”
“那你怎么有姓氏?”
“既然你这样刨根问底,我不妨向你透露一下,我确实有姓无名,年少年时候曾经也在江湖上混过,人们也仅知道我姓高。不过名字就是无名。就如同老舍,他名叫舒舍予,那就只有个舍字了,所以人们就叫他老舍。”
冷峻知道今天是问不出什么结果的,高老头儿要是想告诉他的自然就会告诉他,现在可能还不是时候。
“那就进入主题吧。”冷峻又蹲坐下来。
高老头儿眼中泛着笑意,忽然又一脸严肃地说:“你听好了。”
“这迷幻刃是蕴天地之灵气,汲万物之精华,不同禀赋的人也有不同的造化,它与练习者的性情,阅历、环境、涵养都密切相关,任何一个因素都会影响刀法的优伤。心神合一,这就是练功的最高境界,这种刀法,也是我研究万物事理,正反逻辑推理,经过无数心血。总结出来的。”
“首先讲性情,这是刀法的关键,练习者的心胸宽是窄,度量是大是小,本性是善是恶,可决是他对迷幻刃驾驭的程度、影响攻击力度。
其次,阅历、练习者对世界社会的了解是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