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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利用自己党卫军的身份和与盖世太保中一些人的关系,把约翰˙拉贝短时间保释了出来,让他和自己的太太见一面,也和南一起吃一顿饭。我本来试图说服盖世太保允许他的家人直接保释他,可是遭到了严词拒绝。他们说,这个大喇叭,出去之后不知道又要说些什么!再者说,他们家一贫如洗,哪里拿得出来钱保释他!
其实我并不介意出这笔钱,但是见了拉贝先生之后我改变了主意。这个汉堡人确实是个大嘴巴,放他出去他还是一样有危险。比起来,提高一下他狱中的生活质量和确保他的安全既实在又容易操作。
而事实上我实在是看不下去南那个样子了,每天打叠精神为我忙这忙那,但是整个人就像秋风中的树叶一样好像随时都会飘走。她没有怪我一句,她知道那不是我能左右的事情,甚至还是认为我是对她好。可是我能为她做些什么呢?后来我还是忍不住问南,她为什么没有看那本人皮日记。她说,如果是假的,那就没有意义。如果是真的又能怎么样呢?难道去看自己爱的男人给别的女人写的情诗给自己添堵吗?
我不得不说她真是有一副好性子,这性格给她带来了一次又一次的转机,让她一次又一次有惊无险。可是听到她关于“如果是真的”的揣测,我的心又忍不住揪了起来。她不敢看。她害怕自己看了难过。
我最后还是忍不住给自己找事做,想哄她开心一点,找到了约翰˙拉贝。但是这个拉贝,这个乌鸦,我说他点什么好!(注:德语里面拉贝是乌鸦的意思)我本来是想让南见到他高兴一下的,可是现在她知道了救了自己和25万人的拉贝先生竟然被关在牢里,要我出动关系才能保释出来一阵,身上穿的衣服都是我临时找来充门面的,他的妻子和孙子孙女生活在穷困潦倒之中,她多么难过啊!
不过这件事之后南的情况好了一点,她不再活得像个幽灵一样了,她开始有了一点精神,但是这个转变实在是让我有点接受不来。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用那种看英雄的眼神看着我?我其实没做什么,我就是请那几个盖世太保看守吃了一顿饭,给了一点钱。拉贝救了25万人,我救了拉贝,就等于我救了25万人,这是谬论!在这样下去,我那个自以为已经消失不见的叫做良心的器官都要跳出来不安了!
她每天就用那种灼灼的目光看着我,看得我发毛。我解释:“我其实真的没做什么,我就是凭借自己的身份行了一点方便而已。”
她连忙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可是她的知道知道的不是我希望她知道的内容!她的眼神告诉我:我知道你不好意思,我知道你做好事不留名,我知道你是最最厚道最最大公无私大爱无言的……
上帝,我以为我已经把你丢到一边去了,可是现在求你出现把我带走吧!
酒后
今天晚上兰茨回来的很晚,我还以为他又去连夜审问犯人,所以也没在门口等他,只是拿起了他的衬衫在起居室补一补。这个时候忽然听到一阵重重的脚步声,我一抬头,看见兰茨满身风雪站在我面前,军靴大剌剌踩在地板上,留下一大排湿漉漉的脚印。他的脸红红的,大概是冷坏了。我刚刚凑上去准备帮他接过大衣,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说:“走,回房间!”
语气少见的严厉。
又是隔墙有耳?情报头子的家里也不安全么?
我忙不迭配合,跟他回了房间,然后他说:“把衣服脱了,躺下!”
全是祈使句,命令式,无比强硬。
出什么事了?
我感觉到他今天很不对劲,但是想了想还是照他的话去做了。结果下一秒,他闪掉了自己的外套,直接穿着军装军靴压在了我身上。
浓浓的酒味伴着他的呼吸喷在了我脸上。我终于明白了——他喝多了。
他把脸颊在我的肩窝里面蹭了蹭,凉凉的鼻尖所到之处一阵颤栗。
“我一直都好想,好想,好想这么做……不过怕你害怕……可是现在我不怕了!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就是要告诉你我不是好人!我是坏人!”
我抱着他的脑袋抚摸他的金发:“好好,你是坏人,不过坏人也不能饿肚子,先起来我给你热饭好不好?”
“不需要!我是战士!我是希特勒青年团里面最出色的战士!饿肚子算什么,饿了三天也一样打仗!”
他气势汹汹,不过粉红的嘴唇嘟起来超级可爱,我都忍不住想笑了。我继续哄他:“兰茨乖,我知道你最棒了,你先起来,你身上好多徽章,又硬又凉。”
“哈,你发现了!”
他跳起来,得意得像个孩子。伸手摘下领子上的徽章,说:“一级铁十字!我撬开了三个法国战俘的嘴,知道了他们在附近的部署!卡纳里斯上将看到了我,惊为天人!他说我天生就是情报人员!”
然后打了一个酒嗝,继续摘,他的佩剑一级战功十字勋章,巴拉巴拉。他解开腰带,把它扔到一边,然后又压了上来:“都拿下去了!”
然后甩掉外衣,松了松衬衫领子:“家里真暖和,是不是?”
我终于觉得不对劲了,我好像有点明白今天要发生些什么了。我不是不愿意的,但是我依旧慌乱。
万一,万一……
他的注意力好像被我胸前的两团吸引了,他瞪着它们,说:“真小。”
喝多了,喝多了。清醒的时候怎么会这么直白!泥人也有三分土性的!
然后深呼吸,说:“以前我也喜欢大的,不过它们都长在那些坏女人身上……我最讨厌美女蛇!所以,你们走运了!你们再小我也会喜欢你们的!谁让你们长在了南身上呢!”
我愣了,反应过来他在说的到底是什么的时候忽然感动得一塌糊涂。
他说罢,还用鼻尖拱了拱上面的尖尖,看到它皱了起来立了起来,瞪大了海蓝的眼睛,说:“天哪,它害羞了!”
我实在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一副生气的样子:“我是坏人!我在欺负你!你还笑!”
他喝多了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我竭力装正经,但是实在是装不下去。他气冲冲对我说:“你以为我不敢玩真的?”
我搂着他的脖子:“你敢你敢你当然敢。”
他依旧迷迷糊糊,故作一本正经地说:“你看着,我很厉害的。”
我觉得他神智不清,也没当一回事,谁知下一秒,两腿之间一凉,一烫,然后剧痛袭来。
他还试图动一动,结果我尖叫:“别动!疼!”
他看着我的眼泪,看着,看着,然后眼神从模糊开始变得越发清明,然后脸上出现了五雷轰顶的表情。
“上帝,我做了什么!”
酒醒了。
可是,人还在我身体里卡着。他试图出去,但是稍微挪动一点我就疼痛难忍。我说:“怎么办?”
他说:“我也不知道!”
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好不尴尬。
最后兰茨说:“我带你去楼下打电话,汉斯经验丰富,肯定知道怎么办。”
我说:“太难堪了!”
他说:“放心吧,难堪也是我难堪。”
我……
然后他小心翼翼顺势抱起了我,把他的大衣裹在我们外面,抱着我蹬蹬蹬下了楼。
这种感觉好奇怪,我也说不上怎么形容,只是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热的,满满的,甚至是活的,在我们下楼的时候还在跳动。它跳得我五脏六腑都要烧起来了,我难以抵抗身体里面奇怪的感受,只好更用力地抱住兰茨。两个人终于气喘吁吁抵达了电话旁边,可是我们忽然发现已经不需要问任何问题了。
我们原路返回,继续。他雕塑一样的脸颊擦过我的嘴唇的时候每次都停下来吻一吻,我被这份甜蜜弄得晕头转向,脑子里好像有火在燃烧。
他的身体那么温暖,我抱着他,双手抚摸着他肌理分明的后背,总是忍不住想再用力一点,让我离他再近一点……他在我最深处,深到灵魂,深到内脏,我从未这么疼痛也从未那么充实,好像疼痛在暗夜里开出花朵来,一朵又一朵,充斥着我的全部神经,让其他所有的都远远退散。我无以为继,疯狂的感受无处安身。我抱住他的脖子用力吻他。
他也颤栗,带给我的小腹一片滚烫。
后来,我筋疲力竭,已经没有力气抱住他。我觉得自己真是不争气,这个时候都没有办法陪他到最后。
这么想着,我晕了过去。
为我而变
上帝,我都做了什么!
昨天晚上我似乎这样感叹过,可是今天早上起来,因宿醉头痛欲裂,然后慢慢反应过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脑袋轰隆隆作响。
我以前询问过战友们有关这件事的体验,有的人告诉我,这个时候大脑最接近空白,离上帝最近。我当时想,我还是离上帝远点好,毕竟我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