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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呼吸在两人耳边环绕,还有那迎娅略带诱惑的声音:“你又在干什么?”
“要你。”房励泓一点都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反而更加放纵自己在她身上制造出目不暇接的快乐,那迎娅觉得自己被疯狂的男人送上了欢乐的云端,几乎不能自主呼吸,每一次吐气都变得很诡异,好像会在吐出一口气的时候,顺便忘掉下次呼吸。
“好了。”房励泓终于让两个人安静下来,那迎娅筋疲力尽躺在趴在床上,身上全是黏腻的汗水,头发披散开粘在背上,房励泓轻轻拨弄着她的头发,拉过睡袍给她盖上。
接着松松系上自己的睡袍进了浴室,在宽大的浴缸里放了满满一浴缸的热水,试过温度有点烫手,这是他们两个都喜欢的温度。跻着鞋进来,打横抱起那迎娅。
“干什么?”已经昏昏欲睡的那迎娅被他弄醒,神智都不是太清楚的人,被他折腾过后有些不耐烦:“我要睡觉。”
“急什么,你的冰激凌还没吃呢。”房励泓轻笑着,把她抱到浴室里,然后两人一起跨入浴缸,有些酸胀的肌肤在热水的呵护下变得舒服极了,那迎娅长长吁了口气,却不想动。趴在浴缸边好像是贪睡的蛇,不理会即将发生什么,只是很惬意的闭上眼睛,让那个男人将柔滑的浴液打在两人身上,弄出一大堆大大小小的白色泡沫。
房励泓的手,借着给她洗浴的机会,好像是在给她做马杀鸡,其实还不是在找个好机会吃豆腐,现在吃豆腐还能说是为了给媳妇洗澡,媳妇累着了。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事情,他随后乱说吗?
“你的手最好老实点。”那迎娅有点受不了他再次制造出的火焰,气喘吁吁地呻吟着:“嗯,难受。”
“难受?”房励泓心里乐开了花,脸上一本正极:“哪里不舒服,我给你看看要是真有什么,还是打电话让人来瞧瞧。”不用想也知道是哪里不舒服了,不过房励泓根本就不会说出来。要像那迎娅舒服起来,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两人心里燃起的火焰灭掉,至于灭掉火焰的唯一办法就是再来一场男女大战。不介意是在哪里,只要那迎娅愿意就行,他有足够的精力来跟她战斗,只要她想就行了。
“你能不折腾我?”那迎娅想要转身狠狠捶他一下,但是这种时候理智是没用的,人的欲望根本就不受理智控制,房励泓简直就是深谙此道,能够在很短时间内就勾起她隐藏在灵魂最深处的火焰,而且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两个人的积极性一起挥发出来。
“是你在折腾我,我的皇后。”房励泓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吹出的热气在她肌肤上泛起诱人的娇红,乌黑的头发浸湿后湿漉漉的披散在背上,任何人看到的都将是一副带着绝世诱惑的图片。
“什么?”那迎娅浑浑噩噩间听到一个很陌生的名词,但是好像很多年前曾经听到过。只是隐藏在灵魂深处,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语来表达自己的震撼,她真的听到过有人这么叫她。好像就是房励泓,而且也是在水中,只是记不清楚了:“你叫我什么?”
“我的皇后。”房励泓笑着复述了一遍,即使没有前世只有今生,她依旧是她的女神她他的皇后,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她的位子。不管是谁。
兴许就是这个词激起了那迎娅心中隐藏得更深的渴望,本来已经没有力气跟他继续纠葛下去的女人,转过身抱紧他的脑袋,然后奉上自己已经娇艳不堪的红唇,不应说是奉上,而是主动亲吻著房励泓。
房励泓也被她少有的主动所诱惑,如果知道这个可以激起她的主动,这句话不会放到现在才说。那迎娅有时候是很害羞的,不会因为自己隐藏着欲望就乱来。所以能够看到她的主动,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忍不住还给她更深带着索取和探究的吻,只要那迎娅不放开自己,他是不会主动撤离开。唇齿间的纠缠更能激起两人肢体间的纠葛,水花开始往外蔓延,好像是水漫金山一样,浴室中到处可见细腻的泡沫,弥漫在浴室的每一寸地面上。
高高低低的呻吟加上粗重的喘息,伴随着肢体击打水面的声音,在浴室中成为一曲交响曲此起彼伏。
房励泓终于忍不住在她体内释放了自己,那迎娅好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的一条大鱼,瘫软在房励泓怀中,再也不想多动一下。任凭房励泓再次放满水,给她清洗干净所有的肌肤,然后抱着她回了卧室。
房励泓抵着她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把她环进怀里,心满意足地拥着她,头发已经给她吹干了,明早起来不会蓬着头难受,就冲这个睡神的功力,想要明早起床去接女儿,恐怕又会是一个传说。与其把小丫头接回来,不如让他在那边多住几天,省得到时候累了这个女人还不舒服。
第六卷 婚姻生活 第三章 不要全职
翻了个身,好像在每一个关节韧带连接的地方都松开了,酸痛得不像是自己的身体了。抓紧了被子朝里面睡着,根本就不想起来。
想不出来房励泓能够那么折腾一晚上,第二天可以准时去上班。男人真的是依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真以为自己是种马?以后不能再给他吃那么多了,要不饮食男女这件事他会诠释得很出色,如果你满足不了这个男人随时可能爆发出来的欲望,他会去找别的女人解决生理问题,除了生理上的发泄以外,说不定还要加上心理上的宣泄。那样的话,说不定就变成了所谓的灵肉结合。
万一发生上述事情,建议自求多福。虽然男人只是用下半身考虑问题,但是一旦上升到灵魂上的问题,那就可以改写一下了。灵肉结合有点像是传说中的故事。不过真的会发生,只是看你相信还是不相信了。
一个人的时候最容易胡思乱想,尤其是那迎娅目前这种想吃东西懒得动弹的状态,没有人在旁边唧唧歪歪,满足某一种生理欲望,但是另外一种欲望没有满足的情况下,最容易发生这种事。
“什么?”床头的电话响了,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电话号码。一旦两个人在家,订花就不会响,情话绵绵最合适的载体。
“还没起来?”那边说话的人应该是一脸得意,他就是肇事者:“想吃什么,会马上出现在你面前。”
“你。”说话都觉得累,一个字一个字比较合适。
“那我出现了你不许不答应。”这个回答比什么都来得满意,房励泓嘴角全是笑容:“先去洗个脸,马上就有东西吃。”
“嗯。”那迎娅懒洋洋答应了一声,本来就应该是他买回来。难道折腾了人差不多整整一个通宵,还准备不给吃的。
还在刷牙的人就听见有人进来。卧室里面不会出现第二个人,就是房琬颐也不许到主卧来,房昱斯更是很少很少跑进来。父母的隐私最好不要暴露在孩子面前,会给他们的心灵造成无法磨灭的印象,而且会是最坏的那种。
房励泓一脸坏笑,等着擦干净嘴巴的女人从里面出来。放下手里的东西,把她抱在怀里,然后放到沙发上:“饿坏了?”
“你不开会,跑回来?”那迎娅摆脱了他的手,要不是推开他。恐怕接下来就是重复昨天的事情,不想在自己饿着肚子的时候,开始做消耗大量卡路里的事情。虽然运动量很大,但是不想借此减肥。
“房太太知道现在几点了?”房励泓看看时间:“香港时间,下午三点半。”
“都是你。”下午三点半,意味着自己睡了很久。难怪会饿得前胸贴后背,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占据了自己所发出声响中的很大一部分。嗔怒着。但是没有力气发火。眼睁睁看着他把手边的东西打开。
还是带着脆皮的烧鹅跟酸梅酱,居然是他们那天去吃的鹅油炒面。不会是开完会到中环去买的吧,那也太有诚意了。
“左腿。”吃了一口鹅腿,那迎娅惊呼,紧接着就是差点咬到舌头。赶紧岁会舌头不说话,吃面条的时候才发现有些东西真是不能分心。好像很多事情都一样。
“嗯。”房励泓出去几分钟,进来的时候端了杯热腾腾的咖啡:“这种中西结合的吃法,只有你才做得到。”一面说一面把咖啡递给她。顺便给他擦干净嘴角的油渍:“够不够?”
“够了。”那迎娅点头,吃完最后一根面条:“你还知道我饿了。”
“我是谁啊。”房励泓靠在沙发上:“我们去接房琬颐,中午打电话说房琬颐在花园里不时张望,估计是在说为什么还没有人去接她。”
“好。”那迎娅点头,房励泓开始喝他最喜欢的黑咖啡。忽然想到自己曾经纠结的那个问题。想要问,话到了嘴边又忍不住咽回去。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