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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坚持在h市等你,那是你的故乡,你总会回去的。我和几个以前在论坛上认识的朋友一起,成立了一个广告工作室。孔蕾就是那个时候碰到的,她毕业半年,工作做得不开心,正好想换个工作,就进了我们公司。所以我们只是同事,我还拜托过她帮我打听你的消息。
这次我回来,她正好休年假,非要过来转转。我也没什么立场阻止她,只能随她……”
“你怎么会联系不到我!?”韩醒听着听着,不顾乔戌桓有没有说完,就打断了他,“你不知道吗?我和孔蕾,我们有过联系!”
“你说什么?”乔戌桓眉毛一拧,漆黑的眼睛在长睫毛的覆盖下透着惊诧,“你和孔蕾,你们有联系?!”
“是!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些!”韩醒几乎被乔戌桓无辜的表情征服,试探着说,“我几次遇到她,每次都留了联系方式。就是婚礼前,你哥陪我一起回h市,我们还在超市一起遇到了她,她没有告诉你?”
“她不会这么做啊!”乔戌桓摇着头自言自语,努力回想后可以确定,孔蕾从未对他透露过关于韩醒的一点点消息。同时他又想不通,孔蕾明明知道他找韩醒找得都快发疯了,为什么不告诉他?难道……
“她不会这么做?你的意思是我在说谎了?不信的话,我们现在就一起去问问你哥,问他有没有见过孔蕾!”乔戌桓无意说出的话让韩醒的心揪得生疼,“还是……你根本就不记得曾经说过的话,根本就没想过要找我,你不知道我一直在苦苦的等着你吗?
是,毕业前我导师确实推荐了我,建议我留校,然后跟着他读博,我也差一点就留在h大。可是当我想到你,想到我们的约定,加上还因为另一个人的原因,所以决定到y市来找你。我记得你说过,你父亲希望你出国,然后回y市,留在他身边。”
、43爱或情借来一用
乔戌桓静默,然后试探着缓缓开口:“你说的‘另一个人’是不是赵大江?谁也不知道你去了哪儿,就是为了躲他吧,所以连你导师你也不敢和他联系?”
韩醒怔住,乔戌桓的这番话,想必是知道了当年的那件事,她收了收瞪大的眼睛,轻轻的点了点头。
乔戌桓盯住她,眼前低垂着的脑袋又垂了垂,他觉得心痛得已经不能再痛了,嗓子哽住,他清了清:“星星,对不起。”
分手两年半后,他学成归国,买了直达h市的机票,下了飞机后他乘坐着大巴去了车站,沿途熟悉的景色让他的心雀跃。他轻车熟路的找到韩醒家,可是在多次找寻无果的情况下,他的心情渐渐低落。他想到韩醒的导师,这位老教授在国内也颇有名气,所以两年半前他就已经开始关注。可老教授也不知韩醒到底在哪儿,语气还很惋惜。不过他提供了线索,他知道韩醒认识赵大江,便告诉乔戌桓赵大江留校了。乔戌桓想,虽然这几年没有什么联系,可赵大江是多少会知道点韩醒的消息吧。
赵大江见到他后很是开心,却在他询问起韩醒时眼神一黯。
他直觉有什么事情发生,抓着赵大江的衣服问怎么了。
赵大江拍拍他的肩膀说:“找个地方吃点饭,咱们边吃边聊。”
他们到了一家火锅店,点好菜后又要了几瓶啤酒。乔戌桓想阻止,赵大江看向他说:“让我喝点儿,有些话需要借酒壮壮胆子。”
乔戌桓只得依他,笑说:“你怎么当了老师还这个德行啊!为人师表懂不懂,得做个好榜样啊!”
赵大江沉默了一会儿说:“韩醒也差一点儿就留校当老师了,因为我她放弃了。”
乔戌桓没听出话里的其他意思,还傻傻的说:“她把机会留给你了?”
赵大江听后大笑,不知是笑乔戌桓的简单,还是笑自己的可耻。正好服务员舀来了啤酒,他给两人倒好,撞了下杯子,一饮而尽。
“我说,乔戌桓,你还喜欢她吗?”
乔戌桓也一口喝掉了杯中的酒,点点头。
“你们为什么分手?”赵大江眼睛盯着杯中啤酒上面那层厚厚的泡沫,“我看她也没忘了你。”
“因为一些……我现在一时也没法和你说明白的事情。”乔戌桓是真的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
“她还是喜欢你。”赵大江撇嘴苦笑了下,“读研这两年,她拒绝了很多人,也包括我。”
乔戌桓墨黑的眸子突然盯着赵大江,一动不动。
“想知道韩醒为什么没留校吗?”他知道乔戌桓一定很想知道原因,并且是迫不及待,他重新看着乔戌桓,“不是她把机会给了我,而是她要躲我。”
乔戌桓已经从话中听出了些端倪,静静的等着赵大江给他解惑,他没想过,原来他的好朋友也喜欢韩醒。
“听我讲完,你一定会很生气。不过,我倒情愿你揍我一顿,我想挨这顿打已经想了两年多,或许那年就应该让你揍我一顿,这两年多我能过得好一些。”
“快说,到底发生什么了?”乔戌桓隐隐觉得,有什么是他应该知道却不知道的,柔和的面部弧线被紧张的情绪蘀代。
“那年,我们面试结束后我就回了住的地方。晚上文宴给我打电话,说她和韩醒在外面喝酒。”赵大江停住,看乔戌桓的眉头皱了皱,继续说,“你说两个女生在外面喝得烂醉如泥我能放心吗?所以我挂了电话立马就去了她们吃饭的地儿,见到文宴我很奇怪,她说话语气平稳,除了脸上红红的以外,不像喝了很多酒,韩醒却醉得趴在桌上。文宴对我说,你们就要分手了,她不想看到韩醒难过,她知道我一直喜欢韩醒,就给我一个机会,然后甩给我一张房卡。”
赵大江喝了口啤酒后去看乔戌桓的反应,果然,乔戌桓一脸怒色,紧紧的攥着啤酒杯,好像已经猜到结果般的问他,语气竟毫无波澜:“你对她,做了什么?”
赵大江察觉到乔戌桓的变化,继续说了下去:“我把她带到了酒店,她应该喝了很多,睡得很沉。我看着她,实在按耐不住,就亲了她,当时也确实想要了她。”
乔戌桓看着赵大江,眼前曾经觉得很舒服的一张脸,此时却异常丑陋。他一直没舍得要的人怎么能被他……
他咬着牙,对着这张脸的主人说:“我的确很想揍你!”
“她可能以为是你,叫了你的名字,我瞬间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泼到脚,清醒了。她迷迷糊糊的说要喝水,我就舀了水杯看着她喝下去后又躺下。酒店的氛围太暧昧了,我看着她的睫毛一颤一颤,还有灯光照在她身上留下的光晕,是那么柔和,我没忍住,就又亲了她。”赵大江又偷偷的查看乔戌桓的反应,看他按压住情绪等着他说下去,“这回她是彻底醒了,推开我,我对她说让我继续照顾她,她却很怕我,提着鞋就跑了。在学校的这两年她也一直躲着我,有的时候我挺后悔,如果不发生那件事,她也不会躲我躲成这样,我和她还会是好朋友,就算不是男女朋友,我这两年至少也能开心一些。”
乔戌桓见他一口气连喝了三杯啤酒,能感受到一些赵大江的难过,可赵大江想侵犯的是他乔戌桓的女人,所以他一点也同情不来,很气愤的说:“活该!”
“是啊,我是活该!可是你呢,乔戌桓,你现在到处找她都找不到,你不也是活该吗!”
乔戌桓自嘲的笑笑,是啊,他是活该。那个该死的约定,让她承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却都不愿告诉他。他们就这样放了手,失去了彼此的音信。
以至于此刻,面对如此混乱的局面,他也是活该,找到了她却不能像当初设想的那样带她走,他面对着韩醒不知该说什么。
韩醒苦笑着,她没有留校确实是想要找乔戌桓,可是还有一个原因,正是赵大江。
在学校她尽量的躲着他,只要是有赵大江他们系参与的活动她一概不参加,导师叹着气对她说,你啊,哪儿都好,怎么总躲着那个赵大江啊,我看那孩子也挺好,你怕他什么呢。
韩醒想说自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不想多生事端,只说赵大江曾是她好朋友的男朋友。
赵大江有一段时间被她躲的心烦意乱,终于忍不住到她宿舍找她,宿舍的人自以为是的心领神会,都出去给他们腾地儿了。过去的事情让韩醒害怕和赵大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把他带到了篮球场,场上有人在打比赛,围观的同学也里三层外三层。
“说吧,找我什么事?”直到韩醒觉得到了一个安全的范围她才说话。
“不至于吧韩醒。”赵大江有被侮辱的感觉,“我知道那件事情对你造成了阴影,所以你躲我我都随你,可你也不用这么戒备我吧。我都说了,那次是我没忍住,以后我不会那么对你。”
“嗯,我知道了,我可以走了吗?”韩醒淡淡的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