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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义。
陆子期抱着我,说:“继续睡会吧,现在是凌晨一点半。”
我伸手过去紧紧地箍着他的腰,用尽了力气,最后把自己也弄得累了。我松了手靠在他怀里喘气,“说吧。”
陆子期笑着叹了口气,“好。”他把我的腿搬过去搭在他的腿上,又伸手给我梳头发,定定地看了我好一会才说:“记得之前我跟你说过的那句话吗?我说什么时候来逼我嫁你。你当时没问我,我想你应该是听明白了。”
“嗯?”我隐约记起那次在我租的房子里缠绵,他好象、大概,约莫是说过这么一句话,当时我没留意,现在发现这话听着不对啊,怎么是他嫁给我呢?
陆子期捧着我的脸,用拇指摩挲着我的脸颊,眼神温柔,就像晚江边摇曳的灯火,让人渐渐安静。“你要搬出去,你要开公司,不就是因为你的自尊吗?”
我把视线从他眼睛滑落,看在他的胸膛上。
“你希望自己配得起我,想事情可以想到一块去,做决定可以出同样的策略;你希望自己能更强,别人说我们的时候会说陆子期与童悠悠,而不是陆子期的女人之类。这就是你的自尊。”
对,他分析得没错,可我这样的想法有错吗?
“你的想法没错,所以我让你搬出去了,也让你辞职自己开公司了。我爱的是完整的你,从来没想过要把你改造,你的性格本来就是这样要强,我知道的。而我也知道这给了范伟和张启正很多机会,但我相信,我的对手只是你,不是他们。”
他果然是控制着全局的人,每一步,每一个结果,都早有预知。
“那天晚上我还跟你说,早点有结果也好。你成功了,想必你会压着我嫁给你的。你跟奶奶说过三十岁前把自己处理掉。”
我抬起眼珠,看着他的眉眼,委屈地扁了扁嘴过去搂着他的脖子。他都清楚,为何还要造那一幕。“那生日呢,生日什么回事!”
“生日你三十岁,是要把自己嫁掉的。你现在的公司还新,业绩就算不错,也是刚起步,我刺激你一下,你就会追过来美国的。我还说我们要结婚,会带你去见我父亲的。”陆子期对我微微笑,“要是我不刺激你,怎么成就你要我嫁你的借口?”
我拼命地捶他。他竟然连我想不好开场白都想好了,把台阶也帮我砌好了!
“后来怎么变卦了?手机关机,公司也不回。”陆子期突然眯了眯眼,再出口时声音骤然就降了几度,“小丁说你要找别的男人结婚?”
“我没有变卦!因为我之前就没承诺过什么!”我坐正了直面他,“我现在问你,你是不是要娶我?”
陆子期缓缓地翘唇笑了,“悠悠。”他喊我,两字拉得糯软绵长的,又隐隐夹着一丝无可奈何。
我这次可不能再上当了,他总是掌控全局的人,我惟有拿了那句话,才能扭转局面。我坚持:“先答我。”
陆子期划开唇笑起来,“是!”
筹码到手了,我微微笑。我估算那女孩难不成也是他刺激我的戏码之一?“那好,生日前一周,你告诉我有点事要处理,结果在机场我看见你和一个女孩一起走的,她还亲了你一口,这女孩我都见第三回了,之前两回在你的包房外!这算刺激的原材料之一?”
陆子期皱眉想了一下,“你看见菲菲了?”
我靠到床上,抱着双手等他继续。我觉得我现在特别像有恃无恐的样子。
陆子期很开心地笑了,“果然是计划不如变化快,人算不如天算。”他靠近了一点,用一只手勾起我的下巴,说:“你告诉我,如果你没有看见菲菲,你会不会追来美国?”
我看着他眸子里的流光,不争气地点了点头。
“悠悠。”陆子期过来抱我,亲我。
我推开他,“你还没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呢!”
“能不能亲完了再说?”陆子期打着商量问我。
“说完了爱爱!”我回他。
陆子期把我揽在怀中,亲了我耳朵一下,说:“悠悠,我是想要,可不能要。”他摸摸我肚子,笑着说:“宝宝要手脚并用地抗议的。”
我一下红了脸。忘记自己怀了,还这么大的欲望!我捶他一下,“别拐弯抹角了,你还没说呢。”
陆子期含笑抓住我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一下,“好、好。”
“菲菲其实是我母亲改嫁后的女儿,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和我美国同父异母的弟弟一样,都是我的亲人。”
“虽然我和我母亲不亲,甚至我曾恨过她,可她毕竟是我生母,而且她走了。”
我惊讶,陆子期的母亲已经走了?
“就前段时间的事,她改嫁后的丈夫比她早逝,遗产全留给了她,而她把遗产再分给我和菲菲。我们做了分割,她负责欧洲的公司,我负责欧洲以外的公司,不动产也做了仔细分割。我和她不熟,就见过几面,想着遗产分割完毕大家也不会有太多的联系,所以没给你提过。后来她和男朋友分手了,一度患上了精神病,过来中国找我,是想换个地方散散心。我怕我们的感情刺激到她的病,便又没给你说。但那两次在包房外,你看见我们,应该也看见我别的同事,都不带伴的。最后一次,不是我和她一起去的美国,我们两条线,她飞法国,我飞美国,进安检不等于上飞机,悠悠。”
我知道是我不肯问清楚,自尊心自卑感搅合在一块导致的恶果。我小声哼哼,“她亲你了。”
陆子期用食指逗我的双唇,“又不是亲这里。外国亲脸颊很普遍也是一种礼节。”他抬起我的头亲我,缓缓地吮吸着我的唇瓣,用舌头来回地扫着。过了很久,他终于放开我,“唔……悠悠,你吃醋了,样子真可爱!”
唇上润润的,都是他的气息。我摸着唇,呆呆地看他。
陆子期拿开我的手又在我唇上印了一下,“你就是太自尊了,什么都不肯说,要是你问了,现在我们可能都在夏威夷晒太阳了。”
我靠到他胸膛上,两手圈着他的腰,“其实是自卑。通常极度自尊的人也是极度自卑的,说得好听的,谓之敏感,说得不好听的,就是自卑。”
陆子期揉我的头发,笑着说:“你都是老板了,那么多人都看着你吃饭,你还自卑。”
“哎,不是说这个。”
“悠悠,你的对手没有别人,只是你自己,知道吗?”
“慢慢会知道的……”我喃喃道。
“这次的启示录还不够吗?”陆子期轻捏我的脸颊,“你生气时刮的龙卷风,差点就把我们宝宝吹走了。”
“医生说我不能受刺激,之前的流产征兆就是因为精神太紧张,情绪太激动的缘故。”
“是是是。”陆子期很配合地点头认错,“都是我的错。”
“医生说我要多躺着,不能太累。”
陆子期立刻一手抱在我肩上,一手托起我的膝弯,横抱起我,然后平放在床上。他帮我盖好被子,说:“医生还说要多休息,有助于胚泡吸收营养进一步进行细胞分化。”
好精确好详细好科学好高深……我只有闭嘴。
“我去洗澡,一会上床再抱你。”
浴室就在房间里,而且没有门的。水声哗啦啦地传来,应该还在放水。我走过去,他正在脱衣服。
陆子期笑,“一段时间没看了,要重温?坐椅子上去。”
倒不是真有那么强的欲望,只是觉得不想离开他,一分一秒都不想。他那样说,我也不恼,抿唇笑了笑,听话地坐到椅子上看他,“我未婚先孕了。”
陆子期的身材很好,以前我还不敢看,后来开灯欢爱的次数多了,才发现他的身材就像模特一样标准。他跨进浴缸里,“明天去补证。”
“你都没求婚。”我有点小不乐意,话说得淡淡的,嘴角也还带着笑,十足撒娇的味道。
“刚才不是求过了吗?”陆子期把整个人滑进水里,闭气了一会才出来,“你还答应了。”
“哪有!”我瞪他。
陆子期把眼睛挑过来,唇角微微地扬高,说:“刚才你问我:‘你是不是要娶我?’,我答你:‘是!’,然后你又对我说:‘那好。’你看,过程很清晰,结果很明显。”
“那不能算,要算也只是我向你求,你又没向我求。”我微恼,知道不可以和陆子期玩语言文字游戏,特别是我毫无准备之下,必定败甲而归。
“哦,原来悠悠你知道啊。”陆子期微笑着看我,从浴缸里站起来擦身体。
只听过恋爱了会使女人变笨,怀孕了让女人犯困,我怎么还在这话题上和他兜,我是零智商了,要自取其辱!我掉头就走!
陆子期一步过来,牵着我的手一带,然后勾起我的双腿就抱着我出浴室,“小心滑,你现在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