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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式包厢裡一阵静默,没有说话声。
饶哲渠静静地枕著她的双腿,熟睡至凌晨,才缓缓地醒了过来,他的身上盖著一件外套,脑子快速地运转,没过多久,他就完全地清醒了。
他坐了起来,发现夏恩青靠在桌子上睡著了,他把她脱下的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将她曲折的双腿放直,免得她的腿部抽筋,他轻脚轻手地往外走,李沐正站在门口。
他轻声拉上门,「你怎么没有叫醒我?」
「我想夏小姐没有叫醒你,所以……」
夏恩青都愿意给他当枕头了,李沐也没有意见呀,而且他也不知道他们两个竟然会吃著吃著就睡著了。
饶哲渠冷冷地看著他,才不相信他的鬼话,他们是一起长大的,李沐看似木訥,性子却很圆滑。
李沐肯定是看出他对夏恩青不同的态度了!
「把车开到门口。」
「是。」
饶哲渠回到包厢裡,将睡著的女人轻鬆抱起,往门口走去,走过长长的走廊,藉著昏暗的光线,他餘光瞄著女人熟睡的娇顏。
是什么令她这么不安稳,即使睡著了还是一脸的悲伤?从看见她的那一天开始,她的美眸总是带著忧愁。
她的生活不开心吗?或者是她的婚姻生活不美满吗?都已经这么晚了,她的丈夫都未曾打过一个电话询问她,如果他是她的丈夫,他绝对不可能放任她不管。
顿时间,饶哲渠对她那个未曾谋面过的丈夫心生不满。
饶哲渠将她抱进了车子,「少爷,去哪裡?」李沐问道。
他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回家。」
他并未与爷爷一起住,而是在市中心买了一间高级住房,而他把那裡当做除了老家之外的家。
李沐淡淡一笑,那裡可说是饶哲渠的私人空间,除了他之外,还没有人去过,夏恩青真的很不简单,时隔五年依旧能让少爷乱了阵脚。
***
夏恩青是睡到自然醒,当她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七点了。
有多久没有睡得这么香甜了?应该是从知道他还活著,并且活得好好的时候开始,她才算是真的安心了。
人一般都有一种执念,夏恩青也是,当她知道他活著时,她竟然觉得他记不记得自己都不重要了,只要他好好的就好,这种心胸宽厚的事不像是她会做的,可她那个时候真的是这么想的。
「醒了?」饶哲渠坐在沙发上喝著黑咖啡,看著夏恩青茫然地走出卧室,来到客厅。
夏恩青踌躇地点点头,「嗯,不好意思。」
「昨天是我不好,把你当枕头睡了大半夜。」
饶哲渠的话让她红了脸,说道:「不,没、没关係。」
「话说,我昨天都没有接到你丈夫的电话,他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你。」饶哲渠端著杯子凑近薄唇,一双眼眸精明地打量著她。
夏恩青垂眸,看著脚上的拖鞋,「嗯,他……出差。」
「嗯,我打过他的电话了……」
夏恩青惊恐地抬头,「你打过他的电话?」
「嗯。」
夏恩青打过那个电话的次数只能用成千上万来计算,五年来,她每天照三餐打,天天打、月月打,她清楚地知道那个号码已经是……
「无人接听。」他的眼眸直盯著她的神情,可想而知当他知道他拨的号码是空号时,他的表情有多么惊讶。
「是吗?」他发现了?
饶哲渠不止一次这么觉得,那个号码很熟悉,只是他想不起这个号码是谁的,或许是他认识的人,「我想你该不会是要告诉我,你的丈夫是火星人吧?」
夏恩青看著坐在沙发上,好像要讨伐她的男人,她苦笑,「他已经失踪一段时间了。」她解释道。
怪不得她总是一脸忧鬱,如果这就是答案,那么饶哲渠相信她了,他放下咖啡杯,站了起来,问道:「需要咖啡吗?」
她的双唇颤抖著,「好。」
在饶哲渠转过身的一剎那,夏恩青的双眼盈满了泪水,当他问她的时候,她真的好想把一切都告诉他,但是说了又能怎么样?
他连密码是她的生日,他拨打的号码是他之前的手机都已经忘记了,他哪裡还会记得她这个人呢?
一杯热滚滚的咖啡递到她的前面,她垂著头接过。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饶哲渠不知道自己是吃错了什么药,明明打得是将她收为情妇的主意,到了嘴边却成了帮她找回老公。
夏恩青轻轻摇头,「不用了。」
沉默无声地在他们之间蔓延,他们一时没了话题,任由静默吞噬著。
良久之后,夏恩青喝完咖啡,将杯子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她嘴裡有著黑咖啡的苦涩,冰冷的身子渐渐的温暖了起来。
「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
「不用了,饶哲渠,谢谢你。」她转身离开拿起自己的小包包,在玄关穿好鞋子。
饶哲渠盯著她未曾抬起的头,「到了发个简讯给我。」
「好。」
她关上门,粉嫩的脸颊上儘是泪水,她低著头,右手捂著嘴走进电梯,离开他的地盘。
夏恩青才一离开,饶哲渠马上打了通电话给一个人。
「喂?」
「我是饶哲渠。」
电话那头的男人显然是呆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饶哲渠?」
「是。」
「你没打错电话?」
「我想知道一些事情。」
男人沉吟了一会儿,「好吧,那么中午一起吃一顿饭吧!」
饶哲渠说了一个地址,「到时见。」
左楚阁切断了电话,看著手机好一会儿,嘴边扬起了兴味的笑容,他敢打赌,饶哲渠有兴趣的事情绝对和夏恩青有关係。
办公室裡还有一个人,女人看著左楚阁嘴边奇怪的笑容,「左少,怎么样?我说的事情。」
「童丽芳……」
「干什么!」那个温柔的名媛公主,此刻两脚交叉放在左楚阁的办公桌上,可爱的鞋底正对著左楚阁不断地摇晃著。
左楚阁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我讨厌不像女人的女人。」
「厚!我跟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连装都懒得装。
左楚阁无语地望著这位明明是位女人中的女人,实际上却很男人的女人,他无法忍受的闭了闭眼睛,「我真想知道,你怎么忍受得了跟饶哲渠接吻!」
饶哲渠和童丽芳订婚宴隔天的头版新闻,可是他们接吻的特写镜头。
童丽芳学他一样冷冷一笑,「把他当做是长毛就好了!」
左楚阁随即爆笑,长毛,饶哲渠,长毛等於饶哲渠……拜託,长毛是头哈士奇呀!
「那我真的是疑惑,三年前你怎么会愿意跟我上床!」
童丽芳轻蔑的眼神飘了过来,「就当被狗咬了呀!」
厚!原来他和饶哲渠同属犬类呀!
左楚阁脸色不好看地看著她,「算你狠!」
「怎么样?」她不耐烦地问。
「好!」左楚阁耸耸肩,反正他的名声很差了,不在乎再差一些。
童丽芳驀地灿烂一笑,优雅地将脚从桌子上拿了下来,送了一个电力十足的秋波给他,「那合作愉快。」
第四章
隐秘的包厢中,同样出色的两个男子正对坐著。
左楚阁心不在焉地吃著菜,对桌的男人则是拿著一双严厉的眸子对著他,即使是这样的情况之下,左楚阁照样吃的心安理得,他在等,等对面的男人不耐烦地先发制人。
五分鐘,也许不止,应该更快,也许两分鐘之后男人就会开口了……
左楚阁叹了一口气,放下筷子,投降地看向饶哲渠,「好,我认输,你想问什么就快点问吧!」假装淡定也装不下去了
饶哲渠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展露无遗,著实哭了左楚阁。
摆在饶哲渠眼前的碗筷没动过,他的黑眸就盯著左楚阁看,「你认识夏恩青多久了?」
就知道他说的事情跟夏恩青有关,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左楚阁偷笑不止,「嗯,我不记得了,因为跟恩青认识很久了。」
恩青?他们的关係看似很不寻常呢!饶哲渠危险地玻鹧劬Γ甘锹穑俊顾嘈抛蟪竺挥薪彩祷啊
「是呀。」左楚阁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酒,「饶先生怎么如此关心恩青?」
饶哲渠斜睨了他一眼,「她似乎已经结婚了。」
「没错呀。」而且结婚对像此刻正坐在他的对面呢,真不知道这两个人现在是在演哪一出,不管是什么戏码,照左楚阁的判断,饶哲渠对夏恩青绝对非常的关注,「饶先生似乎也知道的不少。」
饶哲渠扬扬眉,「可是我竟找不到她丈夫的资讯。」这才是最诡异的地方。
左楚阁神秘一笑,他当然查不出来啦,饶氏的大头头不让查,谁敢告诉饶哲渠任何关於夏恩青的事情呢,「其实我也知道得不多,我只知道她已婚,人漂亮,性格好……」
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