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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公子爷说的对,我们要好好的活着,连着小姐的那份好好的活着。】
年近知名之年的穆源,笑容亦如当年少年般纯净,看得杨玄很窝心【穆源,你笑起来还是很当年一样好看?】
【公子爷,笑话穆源吧!穆源如今都是糟老头了,还是公子爷保养的好,比之当年的风姿过犹不及。】当年的公子爷风姿绰约,潇洒温柔,温润儒雅,而如今的公子爷青丝如旧,手掌脖颈未见一处衰老的迹象,神情淡然自若,堪称谪仙。
【哈哈哈,没想到当年的傻小子穆源,脱掉青涩,竟然学会了拍马屁!】
【我也没想到,公子爷也学会了取笑别人。】
【哈哈……】两老友相视而笑,欢乐多过感伤,人生在世,可以有多少个三十年给我们活呐。
【对了,公子爷,你说你来此为了两件事情,这第二件,你故意迟迟不说,还特意支开太子,倒是是什么事啊?】穆源很好奇。
【哎,我的这第二件,也是为了我的徒儿。】
【徒儿?洛米。】
【不是,是我的另外一个徒儿,杨兮墨。】
太子急匆匆的赶到容妃院子里,院子外乱出一团,没人敢进去,容妃房间的门敞开着,容妃直条条的躺在冰冷的地上,仿佛没了生命的气息。
太子盛怒的吼道【你们一个个都这么照顾娘娘的,统统给我在门外跪着。】
丫环侍卫们,统统低下头,规规矩矩的院子里跪着,大气也不敢出。
太子抱着容妃,直探到她还有一丝呼吸,才稍微松口气,虽说容妃只是丫头的替身,但是有替身,总比日夜相思而不可得的忧伤来的好。
【容容,你醒醒?】太子将容妃放在床上,轻轻的唤着。
容妃慢慢睁开迷茫的眼睛,倏然眼泪流下来,扑进太子的怀里【殿下,你可来看我了,你都不知道我刚才吓死了。】
【我看在你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才是被你吓死了。】
【呜呜……殿下我错了,我以后绝对不招惹杨姑娘了,你不要生气,不要罚我了,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都乖乖的,听你话,好好看书,好好的学习女红,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好不好嘛!】苦成泪花的人求情,几人能不心软呐。
【好,好,好。】太子莞尔,那她没辙,除了说好,还能干什么。
【那你可不许骗我。】
【不骗你。】
【真的?】
【比黄金都真。】
【那就在这里抱着我陪我半个时辰好不好?】
【好。】太子公务繁忙,忙里偷闲能陪她半个时辰,实属不易,见好就收,这个道理,容妃还是知道的。
容妃得到应允,高兴的顿时擦干眼泪,钻进太子怀里,把玩着太子颈侧垂下的细发,【殿下,我知道,杨姑娘的事我做的不好,况且杨姑娘是四殿下的干妹妹,殿下对四殿下那边不好交待,我已经命人带着心兰,心红过去赔罪,你看好吗?】
容妃知道太子不会舍得把她交出去处理,最后会交出去的只会是心兰心红两个丫头,她以为这样先提出来是为太子排忧解难,表现自己的善解人意,却没想到适得其反。
太子没说话,身体一僵,这样耍心机,推卸责任的事情,是心中那个善良的丫头会做的事情吗?看着怀里同丫头一样的面容,第一次太子感觉到,他是不是做错了,因为一张相同的面容而对容容也爱怜有加,甚至有时抛却了原则。
【殿下,你说好不好吗?】容妃不知道太子想的什么,只能撒娇唤起他的注意。
【好,对了。容容,我突然才想起待会我还得进宫一趟,晚些时候再来陪你,我先走了。】说时迟那时快,太子逃命似得走出去,带着凌风就走了,连院子里一群隐隐切切可怜巴巴的望着他的丫环,侍卫也没留意到。
太子抽身太急,依靠她的容妃险些歪倒,容妃哀怨的唤了声【殿下!】
可是留给她的只是疾走而去的背影,容妃赶忙关上门,从袖口里,掏出刚从太子身上偷来的太子宝贝万分的手绢。
耳侧响起摔倒前,耳畔的声音,【愚蠢的女人,连盒子包裹着如意,包你如意的道理都不懂,真不到你是怎么做到太子宠妃的地步。蠢女人,快看看如意背面的字吧?】
压力声音顿失,容妃捡起地上的如意,如意的背面赫然写着,【偷太子最在意的东西!栽赃!】谁让她不好过,她就不让谁好过。
貌同心不同,心好面善,心坏面恶,可知善恶只在一念间。
人生在世一张臭皮囊,来福易容,丫头换颜,心同貌不同,各不相识,人世机缘之说,雷霆雨露,风雨雷电,风云变幻,旨在一瞬之间。
第六十章 栽赃(一)
第六十章栽赃(一)
【安然,别气呼呼的,来坐着歇会,一直走来走去,怪累的了吧!】安然转来转去,直转的兮墨头晕。
【要不是他们欺负人,随便找一两个人出来教训就算是给你一个公道,我能这么生气吗?你想想,要不是我来的及时,你可能就被害了,好不好?】安然现在想来也是心悸犹存。
【我知道安然是为了我好,可是安然,这时候我们愈加得冷静,不能急躁乱了阵脚。】这样的大事,都能被太子息事宁人,只拿两丫环说事,至少说明太子很看重那个容妃。
【兮墨,你说的,我都明白,可是我就还是生气。】
【好好好,我知道你生气,那我倒茶给你喝,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要喂我才行。】安然趁机歪倒在兮墨的腿上,等待兮墨的伺候。两人名为主仆,实为好姐妹。
【好!】只要安然不生气,这点事算什么呐。
【不过说真的,兮墨,】突然想到什么的安然,坐起来【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两个丫头,虽说她们只是容妃的侩子手,但下手可真狠。】
兮墨低头看着包扎着的手指,淡淡的一笑【算了吧!我以前也做过别人的丫环,知道做丫环的无奈。】
【你做过丫环?】安然这倒是第一次听说,说起来,对于兮墨。她还从没有问过她的来历,也许这就是好姐妹,只问是否交心,不问过往。
【是啊,我不仅做过丫环,还是一个丑丫环。】兮墨轻轻的叹息,如果不是师父,也许自己还是人见人骂的瘟神。师父,你到底在京城那里?
如果寄希望于刘瑞,帮忙找到师父,只怕是与虎谋皮。
丫头黯然的表情,令安然知道,那应该不是一段愉快的经历,也就不愿深挖丫头的隐私,丫头不说,她便不问。
第二日,丫头刚起,院门外,传来侍者的禀告。【绛湘院月娘求见月姑娘。】
丫头安然交视莞尔,月娘,她来做什么?见不见、安然眼神示意,丫头轻轻的点头。
【杨姑娘,听说你手受伤了,我特意准备了点补品过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语落,月娘掀纱而入,美艳风韵如牡丹映月,朝霞玉露。
【月珠月华,快把东西端进来。】月珠月华一人端着一样东西,紧随其后,将东西放到桌上,退到月娘身后,这刘瑞还真大方,将月娘身边的两个丫头全送了过来。看到月珠月华,不由的想起,当日自己身边的月如。
【月娘来看我们就好了,怎么还这样客气?】
【呵呵……】月娘掩唇一笑【姑娘说那里的话,先不说我们如今都身为太子妻妾,姐妹相惜理所应当,单说我们一同来自四殿下府里,我原身为管事,更比姑娘年长几岁,于情于理关心照顾姑娘那都是责无旁贷。】话说到这份上,丫头自然不能拒绝。
【那劳月娘有心了。】
【都是好姐妹,别说客气话,生分了不是。兮墨你来看看这个是白霜血玉膏,祛疤有奇效,你换药是敷在伤口上,保管伤好之后,疤痕全无。这补品呐,是我亲手炖的,活血祛瘀有神效,你可得趁热喝,我来喂你吧!】
【这,这可怎么使得,月姑娘,这是我们做丫环份类的事情。还是我来喂姑娘吧!】安然出来阻挡,月娘的出现。略让她吃惊。
刘瑞看来对自己不是很信任,却是绝口未提月娘之事。
安然暗中用力的接过托盘,月娘一愣,手上亦用力不露声色往回拉【不用劳烦你,我亲自来。】
托盘上两人面色带笑,托盘下,两人相持,各不退让。丫头出来打圆场,【我看还是我自己来,即不辜负月娘的一番心意,又省了劳累你们。】
也不她们同意否,丫头直接从托盘里端走盛汤的碗,釜底抽薪,两人讪笑的退到各自的位置,齐声道【这样正好。】
心里面,两人却各自留意,探了一下对方的底,实力不浅。
【容妃娘娘到!】
丫头高兴的放下手中的汤碗,这容妃来的可及时,自己正不知道找什么理由不喝那碗汤,不是怕月娘下毒,她没那么傻,不会众目睽睽的下毒害人,这样对她没有一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