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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西笑道:“那你就不知母系社会了。”
“母系社会?”洛时不解。
落西道:“摩梭族便是。”
在场男子皆会意点头,而牧仙儿和金子则不明所以。金不换便为这二人解释了一遍。
落西又道:“其实,不管是一夫多妻或者一妻多夫,或是走婚,我觉得最合理的应当是一夫一妻。你想,若你有一个苹果,你有一个妻子,你会分给她一半,她便得到一半的苹果。但若是你有三个妻妾,那你每个妻妾只能得到四分之一的苹果。你哪来那么多的爱可以分给那么多个女子。其实每个人的心都很小,能装下的人并不多。”
“话也不能这么说,像我一位友人,他后面娶的几个小妾都是他妻子有孕后主动纳取的,主母如此方才贤良。”洛时道。
“若她是真心实意帮她丈夫收纳其他女子,那我只能说,这个女子并不爱她的丈夫。没有一个女子会愿意和其他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换了你,你会愿意和其他男人分享你的女人吗?”落西问洛时。
“当然不可。”洛时斩钉截铁道。
“那便同理。”
“话可不能这么说,”洛时又道:“若是主母有孕在身或是无所出,自当另纳妾侍。”
落西瞥了他一眼道:“我可不认同。母鸡不下蛋,也有可能是公鸡的缘故呀。”
众人笑,落西又接着道,“我知道一对夫妻,成亲后七年无所出,起初不知是谁的问题,后来那男子的外室怀了身孕,那男子便以无所出为由休妻。后面呀,那个妻子一改嫁,便怀上了孩子。”
“这个……那他们二人为何又生不出来呢?”牧仙儿问道。
“其实呀,是那男子不能生。”
众人不解,金子问道:“那他的外室?”
“因为他喜当爹呀!”落西道。
众人笑,金何在不明所以,问道:“喜当爹是何意?”
金子解释道:“是指当了爹,但孩子却不是他亲生的!”
“唉,你们终日滥用这些词汇。”金何在摇头。
三个女子笑成一团,落西接着又滔滔不绝道:“若是女子不孕,你们觉得另娶是天经地义。但若是男子不育呢?那女子该当如何?再有,女子怀孕,也是怀的你们的孩子。怀孕期间不能同房,你们便要收妾侍解决生理需求。但你们想过没有,你们男子一年不能同房,女子同样也不能,而且还得顶着个大肚子,刚开始前几个月就每天吐得要死,每天都要小心翼翼的,这个不能吃,那个要注意,到后面睡觉都只能侧着睡,再隔几个小时就得跑恭房,生孩子的时候更是在鬼门关走一躺!”落西越说越激动,还拍起了桌子,“而你们就忙个一小炷香的时间,女子就得赔上一年。不就是一年的时间吗?你们男人就不能管好身下那几两肉吗?”
落西越说越兴奋,压根没注意到周围人脸色的变化,而此时,牧仙儿和金子早已羞红脸低下了头,而在场的男子皆面面相觑望着她,甚至连文弃书也红了脸,最后一句话让洛时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
她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对劲,金不换小声问道:“你刚刚可是喝了我的这杯酒?”
他杯里倒的可不是落西的青梅酒,也不是她煮的红茶,而是他自己带过来的一杯醉。这一杯醉酒味虽淡,但是这酒后劲非常大。喝完后人便会觉得很舒适,但若是自制力不好的人,便会想什么做什么。
“什么一杯醉千杯醉的?”落西鄙视了他一眼,坐上了桌子,放声道:“男人与亵裤,不与他人共用!要是以后成亲了他敢去碰其他女人,我保证把他阉了送进宫当太监!”说着手一挥,颇有斩千军万马的气势。
众人皆尴尬地望向白叶,白叶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叶十七,你听到了没?”落西忽然转过头来点他的名。
金不换失笑出声,忙用扇子掩住了脸。在场其余人皆是忍住不敢笑出声。
“你醉了。”白叶起身,将她抱了起来。
落西顺势挽住他的脖子,将脸凑了过来,她的眼已满是迷离。
非礼勿视,众人皆别过脸。
看不见,却仍能听见落西的声音:“叶十七,做我男人好不好?我想吃……唔……”话未说完,白叶已经捂住了她的嘴,提起轻功跃上了二楼阳台,将她抱进睡卧内。
“干嘛?”落西有些不快,仍是缠着他的脖子不肯放,“我想吃你很久了……”唇已经凑了过来,吻住了他。
他身子一僵,只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落西只是蜻蜓点水吻过他的唇,热热的湿气划过他的脸,来到他耳边。
“我喜欢你。”落西轻轻咬住了他的耳垂。他喉结一动。
她的小手已经探进了他的衣襟,在他身上胡乱摸了起来。白叶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终是伸出手点住了她的睡穴。
他盯着床上已经晕睡过去的女子,他以后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忙个一小炷香的时间。
低下头,在她唇上重重一吻。好一会儿才起身,调整了一下气息,将衣袍整理得如同平日那般整洁后方才下楼。
“死定了。二弟,我和你一起走。”金不换道。
“大哥,你这是什么酒?”金子问道。
“一杯醉呀!这酒若是真能让人醉到不醒人事倒好!关键是这醉酒之人醒来后会对发生过的事情记得一清二楚。到时小七可能会杀了我,我要先走了!”金不换说着,已见白叶下楼来,尴尬挥了下手便一溜烟儿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额,这两章因为不知道写什么,所以拿了几个网络上的笑话稍作整改博大家一笑,大家切莫见怪。笑了的话原谅我吧,不笑的话为虾米你要这么高冷?
☆、言能杀人众皆伤
当天晚上,落西醒过来之后立刻拿了一把刀塞入包里,风风火火便跑去了如来客栈。
“金不换呢!”落西踢门而入。丢脸丢大发了!她都跟白叶说了什么啊!而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再有,那样的话她居然也说了出口!便是一个妇人也不敢私底下说,何况是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以后怎么在文弃书洛时他们面前出现了?
就好像两拨黑社会的人正在对峙准备开打,突然,一方酷酷的老大摘下墨镜,脱掉黑色紧身上衣,露出纹满青龙白虎的结实肌肉,结果从包里抽出的不是他自己的刀棍,而是他女儿给塞进去的巴啦啦小魔仙魔法棒!
这些都不足以形容她丢脸的十之一二,她以后真的没脸见人了呀。
落西入房后,只见金何在手持判官笔立在一边,道:“大哥在内室,请小七手下留情。”说着便跨出了门。
落西又回眸看了金何在一眼,总觉得今日的他似比平日多了一分轻挑,待落西进了内室,却发现里面坐着的人面色坦然,虽手中无物,但绝对不是金不换!
落西气得直跺脚!
而这边刚与落西擦肩而过的金不换早就一溜烟开跑了,今晚是他在南国最后一晚,自然是得暖玉软香在怀。
落西又跑去找金子哭诉了一番,金子好一番安慰,没什么没什么,其实是有什么的,非常之有什么。
待会完金子,落西又来到双人间找金何在,却见金何在长眉紧锁。
明日大哥与三妹回北国,他回山上。临行之前他卜了一卦,居然算出明年三人有一道生死劫,二死一生。
若他留在山上,便能逃过此劫,但大哥三妹大凶。若下山,或共死或共存。三兄妹此次劫难,似与南边有牵连。
而在南国,与他们三兄妹最相熟的不过叶七。
见落西到来,便开口道:“小七可将生辰八字告知于我,我为你卜上一卦。”
“哦?”落西挑起了眉,“你还替人算卦?”
“略懂一二。”
落西笑,她可不信这些,但见金何在一脸深沉,想他平日里也是稳重的人,便告知了他。
金何在只是拿出几枚旧铜钱,又铺开了一张极其繁琐的八卦图。时而掐指捏诀,口中念念有词;时而闭目深思,双眼紧锁八卦图。
落西摸摸鼻子,换了现代她早就把金何在送精神病院去了。还是临行前在逗她玩呢?
“如何,可算出来了?”落西笑问。
金何在脸色愈发凝重。
这落西,竟卜不出命数,卜来卜去仍是短元之相,但落西过了今年便二十岁了。这卦象分明不对,但又是为何。思索了几番,只当自己学艺不精,便道:“对不住,我卜算不出。”
落西笑:“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上的,而不是天注定的。”
金何在眉间仍有愁绪,道:“明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