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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现在竹林练功,要不去瞄一眼?平日里他总是温和得很,不知道练武的他是不是也有狂野的一面。落西心中打着如意小算盘。但是得知白叶练功的地点后,她打消了这个想法,等她走过去白叶都收功了。
算了,今日错过了,明日她就四点半起床,谁怕谁!她默默回房补了个回笼觉。
话说,这天晚上,月淡星疏,卜枫居中一片寂静。
白叶正在暖月泉沐浴,落西得知时为时以晚,生怕他已经洗完,匆匆忙忙便从最近的窗口扒了进来,白叶极其迅速地扯过浴巾包裹住了重要部位,看清来人后一脸尴尬。
落西深吸一口气,从窗口滚了下来,此时此刻,她总算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白玉般的肌肤上面还挂着水珠,胸肌腹肌皆是刚刚好!裸露的上半身已是如此完美,真难想像被浴巾包裹住的下身……
落西已经无法继续往下想像,因为汩汩而出的鼻血已经捂不住地滴落到地板上了,落西半爬半滚着出去了,在跨门槛时还摔了一跤,幸得门口的抱月扶了一下。
这画面,实在是太香艳了!后面才知抱月她们二人平日只帮白叶洗头,沐浴时白叶皆是自己独自一人。那还好,白叶没被她们看光,不过可惜了,她只看到了上半身。要是能看到全身……落西忙又捂住了鼻子,抬起头来。
于是这夜,落西失眠了,脑海中的各种YY这里不便多提……
而第二日早上,落西当真四点半就起了床,几乎整夜没怎么睡……这又印证了那句话,色字头上一把刀。
落西半眯着眼迷迷糊糊摸到白叶睡卧,天还没亮呢。
这边扶琴正帮白叶梳头,落西忙打起精神凑了过去,白叶微讶,她真起得来。
落西冲扶琴眨眨眼,扶琴将手中的木梳交给落西,退到一旁铺床。
扶琴请你原谅我吧。落西心中呐喊道。
手中抓着白叶的满头墨发,帮他柔柔梳着,她的手法有些生涩,又不敢大力,怕扯到他。折腾了许久,扶琴已经铺好床了,她还在梳,扶琴见状便退了出去。
白叶的发十分垂顺,有些粗,不及她的发那般柔软,额上的美人尖让他的发际线看起来极为优美。
落西立在他身后看着镜中的他,咬着唇偷笑。他面色冷静,轮廓柔和。许久后,终是将发束好了,还算结实吧,应该不会松散吧。又将下巴靠在了他肩膀上,用手臂将他圈了起来,他性子真好。好像,以前也这样子过。她是不是没睡醒?
他的肩膀结实而不僵硬,软而不绵,抱着感觉十分舒适。
落西就这样靠在他肩上慢慢合拢上了眼皮,又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忙起了身。见旁边的床已经铺好,又若有其事地拍了拍枕头棉被,床好像蛮舒服的呢……坐上去试一下吧……
白叶立在床边看着熟睡的落西,轻轻帮她褪了鞋子,抱她在床上躺好。忽地,她踢了一下脚,又沉沉睡去。
白叶面上挂着淡笑,替她盖好被子,坐在床边望着她,吻终是轻轻落在她唇上。
从此以后,白叶的生活变得十分独立自主。每日起身后皆是自己梳头束发,也习惯了自己洗头。以他的身份来说,确实是难为他了。而这边,同住屋檐下,落西每日却只看得见,吃不着。
在刚搬来那会时,白叶便不是时时有空,而近来更是繁忙,经常与属下在书房商谈要事,有时一谈便是两三个时辰。
白叶在书房忙的时候,落西一人闷得慌,便经常跑去如来客栈找金子他们玩。
如今的日子过得好不自在,仍是像以前一样,该吃吃,该喝喝,而且还能经常见到白叶。只是,再也没有踏入忘忧城一步,和忘忧城中的所有人皆断了往来。
路问君换叶十七,她觉得挺划算的说。
作者有话要说:
☆、壁咚一下你行的
没过几日便到了冬至。
这日,镇南王府门口,一匹红棕色宝马和一匹矫健的黑马先后停下,从宝马上下来一位玉冠束发的白袍男子,面容白皙,衣袍整洁,整个人纤尘不染。
再看其身后黑马上的金衣男子,通身贵气,只用金色的发带系住了一半的墨发,长发及袖袍随风飞扬,看起来浪荡不羁。
前面的男子面容已是惊为天人,后面这位比起他却有过之而无不及。而金衣男子虽不及白袍男子那般淡雅脱尘,却比他多出了几分俊美张扬。
这二人,皆是风华绝代。
门口的护卫忙过来牵马,随后,二人直入其内。
二人并肩而行,身量体型都有些相似,又各有其风范。
“小舅舅,昨日新出一位暗人,是个女子。晚点送至你府上。”
“好。”白叶点头应道,这阵子他公务繁忙,落西整日跑出去,虽然他派了墨诸青时暗中跟随以护她周全,但始终是男子,终有不便。而且,考虑到已有前车之鉴,他怎么可能放心再放男子在她身边。
“小舅舅可要准备好金子。”花不落妖孽笑道。
“嗯。”
“短期内很难再出女子暗人了,盟中也从未出过女子影者。不如再拨两个资质好的女子护卫给你?”他亲自挑了两人,可护在小西西身周。
“嗯。”
“护卫明日送至你府上。”
白叶点头,又道:“待会儿别惹姐夫生气。”
“落儿知道。”
…………分割君…………
不到一月,路问君终是按捺不住,派了杜鹃前来。
白叶手下的人没有隐瞒,只是代为传话,问落西见或不见。落西一想,发脾气也得有个度,便答应见上一面。
杜鹃到后,也不多言,只是将路问君的亲笔信亲手交给落西。
落西看完一语不发,只是吹亮火折子点亮烛台,将信移到了明亮的火焰上,不会儿,便烧成了一堆灰烬。
落西面不改色,杜鹃揣摩不出她心中所想,便道:“小西,不计身份,作为朋友,能否听我一言?”
“说。”落西态度仍有些冷淡。
“你一未出阁的女子,入住男子府中,终是不便。他是言而有信之人,你还是搬回未名居吧。”
“我心中有数。”
“那……他只让问你,信中之事你是否同意?”
落西不语,背着手在房中踱起步来,一会儿后才坐了下来,手指轻轻敲打在一旁的红木瘿木面榻几上。
一下又一下,沉钝的敲打声直击人心,缓慢的节奏敲得杜鹃心慌。
“一次不忠,百次不容啊。”落西幽幽开口,杜鹃的心沉了下去。
落西又接着道:“我答应了。”杜鹃原本黯淡下去的眼眸顿时大放异彩,盯着落西,生怕落西收回刚才说的话。
“不过,若他以后再敢骗我,哪怕一个字……”
“不会的。”杜鹃忙道。
“好。那你告诉他,人给我送过来。从此,我与他互不相欠。”杜鹃一愣,互不相欠?落西既然答应了,怎么还会和路问君互不相欠呢?
她并不知路问君在信中写了些什么。出门前,路问君只交待她若是落西肯答应见上她一面,务必把握住这次机会,若落西能答应信中之事,那她此行便算是最大的收获了。
这是她入府后路问君交待她做的第一件事,她生怕无功而返。本以为大功告成,但再听落西此言,顿时心生疑问,却不敢多言。
当晚,莫迟何欢四人顺利来到卜枫居,莫迟递给落西一个木匣,落西接过后便让四人回未名居。
何欢小声道:“小七,让我们跟着你吧。”
落西冷冷道:“你们知道杀生盟怎么处置叛徒的吧。”
“何欢不敢。”四人皆低下了头。
“你们回去吧,我在这里很安全。”落西道,声音比平日低了些。
四人不再多言,齐齐退下。
许是看她心情低落,白叶第二日下午派人将她唤来书房,今日的书房难得地寂静,不见了他那班下属。
只见她平日趴着的几塌上放着一个小竹篮,竹篮上掩着一块蓝色的格子柔棉布。
白叶让她掀开,眼带笑意望着她。
落西笑,送的什么东西,她掀开布,有些讶异,眸子光亮了一瞬间却又很快黯淡了下去,而后笑也僵在了脸上。白叶在她脸上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心痛。
他剑眉微拧,送错了么?她不喜欢?
篮子里的小家伙翻滚着,却爬不出来。是一只粉嫩的小狗,毛茸茸的很是可爱,四肢是白色的,背是黑色的,圆滚滚的头也是纯白色的,但一只眼睛四周却是黑色的,是海盗眼,她的船长,很像她的船长。
脑海中瞬间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