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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危急存亡之机,十三皇子花疏鼎力相助六皇子花勿登上皇位,是为新帝。新帝登基后,封其为镇南王。兄弟二人齐心铁腕整治朝政,在火速稳住当朝政局后,镇南王便请命出战北国。
镇南王一军铁蹄铮铮北下,势如破竹,反败为胜,扭转了局势。此后,两年来攻无不胜,镇南王也因此不败神话被封为南国战神。
而北国皇帝连连战败,无奈之下送出长女安国公主白忆蓝和亲,并割让出一座长岛作为嫁妆,嫁与南国战神为妻。
南国因当朝局势仍不坚稳,遂与北国签订了止战协议。
值得一提的是,这位南国战神与安国公主的姻缘,至今仍有人津津乐道。
初时,听闻南国战神不喜公主,成亲当晚甚至未入洞房一步,后面,不知何故二人感情变得极深,如鼓琴瑟。
最后,镇南王甚至为爱妻上书南帝,与北国签订百年的和平条约,永不相犯。从此南北二国商流往来,和平共处,更加繁盛。两国百姓也因此极其敬爱二人。
可惜没过几年,公主产子时难产身亡,仅留下一子。镇南王何其悲痛,连续四次上书退帅意欲归隐,南帝不许。
而后,镇南王不再早朝,一直深入简出,十多年来也一直未续弦。
落西摇头,命运总是如此,在你爬到人生最高峰的时候给你重重一击,这摔得多痛,只有他自己才知。
至于东国,则在数十年前两位皇子为了争一女,一分为二。以泾江为界,分为东极,东昱两国,多年来,倒也相安无事。
落西忆及至此,心中对当朝局势已有了了数。
“路问君……”落西喃喃道,这封信在最后要求她将另一封信亲手交给路问君。
问君亲启。
落西脑海中忽然浮现起一年轻男子的模糊身影,只记得他盈盈一笑,齿若编贝;衣袂飘飘,若惊鸿翩翩。
信中说他是落西此生最好的朋友,可惜最后却因她而死。让她务必改变他的命运,一定要救他。
落西只觉得自己记起越来越多的事情了,就像信中之人用指尖一一点过,留下微微火星,她稍加思索便燃起熊熊大火。
这些,是信中之人所经历过的,却还未发生的。是未来之事。
如今她醒来,只怕是未来已来了。
她依稀记得,是一个没有月光的晚上,很暗,在草地上,周围有些亮着的火把,路问君躺在她怀中,吐了好多好多的血,染红了他的白衣。
他还在断断续续地说着些什么,艰难地伸出手缓缓抚上她早已泪流满面的脸,擦干她的眼泪。
“若有……来生,嫁我为妻,可好。”这是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她没来得及回答,他的手已经滑落,像离开树的叶子一般。她爬过去求着那个人救救他……救救他……那个人……落西脑袋瞬间像被电击般刺痛!
落西自苏醒过来,便一直头痛。这种痛是慢性的疼痛,她也在逐渐适应着。
但刚刚脑海中的这个痛楚,如此尖锐的刺痛,是她所不能承受的。仿佛下一刻便会死去。她不敢再想。
她继续回想着信中的话:“你与他荣辱与共,生死相连。你需靠他的庇荫,所以你必需帮助他强大自己,让他成为四国首富。”
成为四国首富?可能吗?她何德何能?
落西心中甚是纠结。感觉像是一步步走进信中之人编织好的陷阱中。
闭目沉思,脑中是翻江倒海般地混乱。
心中纠结了许久,再睁眼时,落西已有了决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将信收好,继而盯着床边这个已经解锁的箱子,她盯了许久,似乎生怕一打开里面就会跳出什么怪物似的。
信中说这箱子里装的是忘忧阁多年来的心血,信中人历时近两年回忆手写而成。落西也好奇,忘忧阁是个什么东东,能助这路问君成为四国首富。
打开后,落西明了,这忘忧阁确实是足以成为四国首富的资本。
自扶苏登位来,历史已经改写。
原来的历史皆不复存在,如今这个朝代是另一时空,自有这个时代本身的文化特色。而信中之人,只是将这个时代没有的东西添加起进来,再根据这个时代本身的文化差异加以改编。
这满满七八箱,剽窃的可是中华两千年历史沉淀下来的精华。
落西一一翻阅而来,若这真是她自己所写……落西猛然摇头,不可能。虽说她本身阅读无数,但并无这么惊人的记忆力。
这里面许多都篡改得十分精巧,更像是,是受过这个朝代的人精心指导的。这改良之人,怕是奇才。
唐诗宋词元曲,诸多国学经典,上至治国安邦之策,下至经商加盟之道……
落西看得胆战心惊。这些剽窃而来的历史融入当朝的文化背景中,展现出来的竟毫无违和感。
如此所作所为,只怕不仅仅是她一个现代人和一个古代人结合之作。
转眼间已日落西山。
即便以她的阅读速度和理解能力,将箱子里的这些资料快速过目一遍至少也得七日左右。时间有限,她只能在每箱中随机抽取几本查看。
心中既明白又糊涂,心情也是久久的不能平静。
作者有话要说:
☆、一纸一画定终生
黄昏时分,温碧和温暖已在斜阳下背着包袱归来。
二人心中只恨初时一心赚钱,没有多陪陪落西。如今见落西时日无多,两日前忙和管事递了辞呈,今日方才辞工归来。
后听温柔提及失忆之事,不免忧心。又见她竟比之前精神了许多,只当是回光返照了,饭桌上几人红了眼圈,却又强颜欢笑。
“南国气候很好,若是夫人还在,一定会喜欢这里的。这里湿气没有东极那么重,下雨天她的身子也会好受些。”温碧难得的提起了叶茗。
当年她一个女子只身行走江湖,因为有几分姿色遭贼人惦记,用了一些下三滥手段将她拐卖入花楼,若不是叶茗,只怕她早已失了清白之身。
她空得一身武艺,却还是保护不了她。
如今,却连她唯一的女儿也……温碧怕自己忍不住泪流,忙起身说道:“厨房里的鸡汤应该炖好了,我去看看。”
连一向活泼的温暖也是整个人蔫蔫的,温柔忙用手帕擦干眼角的泪,打起精神笑道:“暖暖你看,这道菜怎么下了这么多黑胡椒,辣到我眼泪都出来了。”
这道菜她明明只加了一点点胡椒调下味,此时,她终于忍不住抱着落西大哭起来。
落西没有说太多安慰的话。
她望着这两姐妹,自小像亲姐妹般,碧姨也视她如同已出,甚至对她比对亲生女儿还好。她心中何尝不是万般不舍。
只是,她就要离开了,怎么能给她们带来更多的希望。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正如信中所说,她宅子里的人,温碧,温柔,温暖;还有后面请的小姑娘桃花,桃花娘;还有收养的两姐弟,红豆和红叶;还有她养的两只猫,两只狗。
一夜之间,全没了。落西没有怀疑,因为她记得。
她还记得,两只猫,奇啦啦是白色的,肥得好像走不动一样,有着卷卷的麒麟尾;另外一只黑色的,瘦瘦的,走路极其优雅,有着一双鸳鸯眼,它叫云母。
还有她的中华田园犬,她叫它肥猫,肥猫像哈士奇一般,终日犯二;还有一只黑白色的边牧,叫船长,是海盗眼,极其聪慧。
她也记得他们的尸体,全部都是一刀毙命,死不瞑目,可见杀人者下手之快。
她记得初初收养红叶的时候,红叶才两岁,模样甚是精灵可爱。死的时候,红叶才多大来着?
桃花当时还有气,却说不出话来。只是她从唇型看出来了,走,她叫她走。
眼泪模糊了她的双眼,她像雕塑般怔在原地看着他们的尸体,脚仿若生了根,无法动弹。
后来,有人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极其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夫人,走。
那个男子右手拥着她,左手持着还在滴血的剑,在月光下一路逃了出来。
那个男子,落西头又开始痛了,她在脑海中艰难的,一点点描绘出那个男子的模样。
他束着长发,一袭黑衣,持剑抱臂立于一旁,他的双眸,极其清冷,终日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着寒寒的煞气。
他手中的剑极其锋利,削铁如泥,腰间还有一把软剑,软剑出手极快。每次还看不清软剑是怎么出手的,便有人倒下了,竟是杀人不见血的快。
这个人,是他,落西忙掏出信中的画。
这画上,画着一个年轻男子。哪怕是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