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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那是什么东西?
“是妓女的意思。”呵呵,瞧他多聪明啊,鸡鸭鸡鸭,有鸡就有鸭,有鸭就有鸡。鸭是男的妓,那鸡就是女的妓。嘿嘿。
即墨若离看着他一脸得意的样子,凉凉地说道:“自找的。”一边还嫌恶地拨开他倚在自己身上的身体。
舞笙不干了,又八爪鱼似的重新粘附上来,即墨若离没法,也就随他的便了。舞笙见他不反对了,探头探脑地凑近,妩媚地搔头弄姿,嗲着声音说道:“离,我们是不是好兄弟?”
“是。”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患难与共?”
“是。”
“那我被人称为鸡,那你是不是也要被人称为鸡?”
即墨若离看神经病似的看了一眼舞笙,不高兴地点了点头。舞笙乐了,就知道离这榆木脑袋会这样回答。不过也幸亏他是这样的,要不然他今天就唱不下去了。于是他大发慈悲地拍了拍即墨若离的肩膀,轻笑着说道:“知道你不喜欢穿女装,那你就不要穿好了。”
“真的?”即墨若离怀疑地撇了撇舞笙。
舞笙立马点头肯定到,还指天发誓:若是他舞笙欺骗即墨若离就吃菜没醋。即墨若离知道舞笙很爱吃醋,既然他如此地下狠心,姑且就相信他吧。
舞笙见他同意了,乐的合不拢嘴,大笑着说:“那你就当鸭吧。当鸭就不用穿女装了。而且,哈哈,哈哈,肚子好痛哦。鸡鸭鸡鸭,我们是绝配。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舞笙笑得在地上直打滚,眼泪都溢出了眼眶。
即墨若离黑着一张脸看着舞笙夸张的样子,转身就走。
舞笙连忙憋住笑,大声喊道:“离,别忘了你是鸭子。明晚辰时月霜啼见,不见不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身后传来舞笙不停歇的笑声,即墨若离的脸色更加的黑了。不用想也知道鸭子是什么意思,舞笙这个混蛋。“嗖”的一下就不见了身影。
舞笙见离走了,也抱着笑得发疼的肚子一颤一抖地回去了。
这时的月亮却是格外的明亮,照在波光粼粼的离人泪上,更是添了几分神秘,似乎是预示着明天的好戏登场。
而那边的苏默凡等人见舞笙走了,又坐了一会儿也问了那些女子一些问题,见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也就悻悻地回去了。一行五人叹息地走在路上,为很有可能遭到不幸的瑾儿沉痛着。苏默凡无力地喃喃自语:“如果会易容术就好了。”
小老头一听,忙打起衰竭的力气,不确信的反问到:“小凡刚才说的可是易容术?”
“是啊。怎么,难道爷爷你会?”苏默凡星光闪闪地望着小老头,觉得此时的爷爷形象突然变得好高大,简直比天还高,比地还厚。
小老头接收到她发亮的眼神,顿时羞赧地支支吾吾道:“爷爷不会。”
苏默凡顿时泄气地耷拉下肩膀,亦步亦趋地向前走着。
“不过?”
“不过?不过什么?爷爷你倒是快说啊!”苏默凡焦急地转身催促道。
“我知道有人会易容术。”
“谁啊?”
“笙叶飞刀。”
“笙叶飞刀?那是什么东西?”苏默凡纳闷地问着。
小老头没好气地说道:“那不是东西,是溟组织中一个善于用易容术的杀手代号。”
“杀手?爷爷,你得老年痴呆了!瑾儿就是被杀手抓去的。”
“那也有可能是别的杀手组织的人抓去,不一定就是溟组织啊。”小老头弱弱地辩解道。
苏默凡无语地看着小老头,不耐烦地吼道:“你以为当杀手很好玩吗?人人都想建杀手组织啊。你倒是说说还有哪些杀手组织啊?”
于是小老头诚诚实实地数到:“夏侯的溟组织和落雪帮,即翎的红日,梅域的拓鞟,还有……”
“还有……”苏默凡不相信地挖了挖耳朵,真不敢相信这个地方竟然藏了这么多的杀人组织。
“哦,是歌释的绥夷。”小老头说完,就带点儿委屈地看着苏默凡。苏默凡无力地说了声抱歉,就独自向前走去了。
闻人逸天他们也知道苏默凡心情不好,毕竟是她喜欢的瑾儿。可是还是要打起精神应付,不然的话瑾儿就真的完蛋了。
苏默凡不理他们。一个人静静地在前面走着,脑子里,嘴巴里都不断重复着易容术三个字。突然,她的脑海快速地闪过一道光。对了,化妆。易容术其实就是最高的化妆技术。“哈哈哈哈哈哈哈,耶,瑾儿有救了,言也不用去死了。”苏默凡兴奋地跳起来。跟在她后面的众人虽然不知道她口中的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很开心精神的苏默凡回来了。
达渠子桑上前嘻嘻哈哈地搂住苏默凡的肩膀,好奇地问道:“小凡,你为什么这么说啊?”
“嘿嘿,这是秘密。”她神秘兮兮地眨了眨眼睛,眼里的高兴怎么藏都藏不住。
众人没好气地碎了她一口,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反正不管怎么说到后来他们总会知道的,是不?于是也就不过问了,就让苏默凡一个人在那傻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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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离之初见
更新时间:2010…9…16 7:56:28字数:2389
华灯初上,街边的景象顿时热闹了起来,尤其是靠近月霜啼的那一道街,更是人头攒动,热闹不凡。只听街上充满了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和讨价还价声以及姑娘拉客的娇嗲声,声声入耳。
苏默凡一蹦一跳地挽着小老头的胳膊,双眸含笑地看着周围的一切,无心地问道:“爷爷,你昨晚看起来好像不太开心呀?”
“你还能注意到啊,我还以为你美人在怀,早就忘了我这个糟老头呢。”小老头酸溜溜地抱怨着。一想到昨晚那明显地区别对待,他心里一阵不平衡。气呼呼地撇了撇头。
苏默凡好笑地看着小老头孩子气地吃醋,呵呵大笑起来。
闻人逸天等人亦是一脸好笑地看着他们。
可就在他们笑声阵阵的时候,眼前走过一个穿黑色锦服的男子。苏默凡一下子就被他清冷的气质吸引住了。那个男子似乎在生着气,全身笼罩着一层暴风雨来临的气息。不过这也难掩他独特的魅力。只见他面如冠玉,眉若利剑,鼻似鹰勾,一双褐色厉眸闪着灼灼光亮,嘴唇更是紧紧地抿着,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即墨若离生气地握紧拳头,低头暗咒:“舞笙,你这个王八蛋,下次你要是再给我来这么一次,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恨恨地冷哼一声。突然转移视线向苏默凡看去。
苏默凡顿时觉得有一桶冰水从头浇到尾,又好像冬天的北方呼呼地绕在周围,冷的要命,不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她尴尬地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迅速地将小老头推到前面,阻挡着即墨若离冷冰冰的视线。然后偷偷地探出半个小脑袋,小心翼翼地观察着。
即墨若离看着她好奇的纯净眼神,心底油然生出一股怜惜。破天荒地开口说道:“我并不可怕。”
不可怕才怪。苏默凡轻声嘀咕着。再说,哪有人第一句话就是说自己不可怕的。难道坏人还会在自己的脸上刻上我不是坏人吗?所以啊,眼前的这个黑衣男子很可怕。苏默凡肯定地点了点头。
即墨若离知道她不相信他,但也没多加解释,转头就大步地朝月霜啼走去了。
达渠子桑望着即墨若离消失的身影,语重心长地叮嘱着:“凡凡,这个男人很危险不要有所接触。”
“恩。我知道。”苏默凡若有所思地应道。
“你知道什么?”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达渠子桑淡淡地问到。
苏默凡不假思索地回答:“那件衣服不适合他。他应该比较适合比较朴素的衣料。”似乎是觉得语气还不够强烈,她重重地点了点头。说完,就紧接着即墨若离向月霜啼走去。
众人见她如此反应,一脸黑线地望着她离开的身影。心里一致地想着:谁有空管他衣服适不适合啊,又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不过也跟着她走了进去。
老鸨见贵客临门,脸上笑得跟朵花一样,忙上前招呼道:“各位公子来了!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啊。呦,这位大爷,看你年纪也颇大了吧。没想到还给本店捧场,您真是老当益壮,胜似年轻公子呀。”说着就暧昧地看了看小老头,咯咯地笑了起来。
达渠子桑三人听着老鸨的言外之意,皆是一脸憋笑的样子。而小老头早就被她的那番话弄得脸红耳热,恼怒羞涩地不行。
这时,突然走过来一个小厮模样的男孩,他径直对着老鸨就是一阵耳语。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