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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东市,觉得今天街上好冷清,人很少,我拉住一旁卖包子的大娘问:“大娘,今天什么日子,怎么没人上街?”
大娘一边揉面一边说:“哪是没人上街呀,刚刚还好多人围着我等包子呢,一眨眼的工夫都跑了,说是去城门看什么榜文。唉,看什么也不必这么着急呀,好歹买完我的包子再走也不迟。姑娘,你要不要买包子?刚出锅的,新鲜热乎可好吃了!”
我一脸黑线的离开包子摊,被大娘的絮絮叨叨吓跑。
城门什么榜文呢?我好奇心起,也过去看。
果然大娘说的没错,城门口聚集了好多人,黑压压一片脑袋。
我挤不进去,只能看到城墙上张贴着黄色的纸,字迹却看不清。
身边的人这么议论着:
“哎哎哎什么事儿啊?怎么这么热闹?朝廷减税了?”
“嗨,什么减税呀,没见上面写着吗,宫里一个娘娘病了。”
但愿此生岁月静好
“噢,我不识字,想看也看不着呀。娘娘病了,寻访名医是不是?”
“那倒不是,你听,前面那秀才念榜文呢。”
“哎哟大哥啊,这么多人乱乱哄哄的,我哪儿听得见,您就告诉我呗。”
“说是那娘娘病得很重,快死了,临死前想要见她妹妹,偏偏她妹妹失踪了,这不贴皇榜找人呢么。”
……
一群人絮絮叨叨的围着讨论,开始议论这个娘娘美貌不美貌、芳龄几何、在宫里多受宠之类之类的。
我听见是宫里的事情,觉得一个头有两个大,一点兴趣都没有,准备转身走掉,继续去寻找商机。
但是,人群圈子里正好有人看完了出来,圈外又有人要挤进去,两边一挤,把我挤到了人群中。
小镇上生活平淡,没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这个皇榜正好成了居民们的谈资,大家都兴冲冲跑来看榜,现场秩序很乱,就算守城士兵尽力维护也不管用。
转眼我就被挤到了圈子最里面,周围铁桶似的包围圈,我挤不出去,只好百无聊赖的跟着大伙一起看榜文。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诚妃上官氏重病……”
我看了几个字,脑子轰的一下子炸开。
诚妃上官氏!
但愿此生岁月静好
上官姐姐跟着皇甫天辰回去之后,皇甫天辰宣布,城妃得高人搭救未死,重返宫中,享用原来品级。
我和云长歌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算是踏实了一点,在远方默默祝福她一切安好。
但是,她怎么就病重快死了?!
我胆战心惊的把榜文看完,千真万确,果然是她!
而且,她临死前要寻访的妹妹不是别人,正是我——
皇榜上赫然写着:义妹蓝氏。
我呆呆站在人群里,突然疯了似的往外冲。
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几个大汉和粗壮妇人都被我挤到一边。
我不顾身后众人的骂骂咧咧,拼命的向集市飞跑。
“长歌,上官姐姐她……她快要死了!”我上气不接下去的跑到摊位上,几乎脱力,腿一软就倒在他怀中。
他忙抱住我,着急的问:“怎么了?上官?怎么回事?”
我大口大口的喘气,将皇榜的事全都告诉他。
他马上收了摊子,带着我回家。
“她快死了快死了……”我一路上不断的重复这句话,脑中全是上官的音容笑貌,几次险些撞到人,都是云长歌把我拉回身边。
他将卖剩下的菜送给隔壁邻居,扶着我进屋坐到床上说:“若水,你想去看她是不是?”
但愿此生岁月静好
我点头。
“可是你又不愿意进宫?”
我再点头,然后马上摇头:“不,她病重,我怎么还会考虑自己喜不喜欢皇宫呢?我要去!”
云长歌说:“好,我们马上动身。”
他利落的去集市上买了一匹马,我也迅速收拾了细软银两,他带着我上马出城。
“若水,骑马比马车快得多,我们要赶路,你忍耐着。”他将我揽在怀中,策马狂奔。
骑马果然很快,但也颠簸的要死,我还是第一次骑马,虽然云长歌极力护着,我还是很难受。
我们昼夜不停,马累的跑不动了,就重新买一匹。
我在云长歌眼中看到了心疼,但还是催着他快走,不要顾虑我。
上官姐姐是体贴的人,如果不是病得很重,估计自己活不成了,她不会大张旗鼓要皇甫天辰发榜找我的。
溪镇离京城那么远,我都不知道等我赶到的时候,还能不能见到她最后一面。
所以,我们拼命赶路,每天只在野外休息一个时辰,睡觉补充一点体力,就继续策马狂奔。
终于,第七天的早晨,我们来到了京城。因为连日劳累,我瘦了好几圈。
到城门口揭了皇榜,专门候着的皇宫侍卫将我们带进宫里。
于是,时隔一年多,我又回到了皇宫。
皇宫阴森森
这是我第三次进宫,很巧,还和前两次一样是秋天。
宫里还是老样子,外宫的建筑巍峨雄伟,后宫的亭台楼阁美不胜收。
可是我没有心情去欣赏初秋的美景,只催促着太监将我们带到诚妃的寝宫。
然而那引路的太监却不听话,直接将我们引到乾元宫的外殿,让我们候着,说是皇上马上就会下朝过来。
我着急也没用,我不知道上官封妃后住在哪里,而且乾元殿的侍卫们也不会让我们私自乱跑的。
焦急的等待着,皇甫天辰终于下了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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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去见上官姐姐!”我见他进门,忙喊道。
他看了我一眼,眼中平静无波,不慌不忙的坐到龙案后:“怎么,一年不见,你和朕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我咬牙,知道此时不能和他硬碰硬,忍着气说:“我是来看望诚妃的,请你让人带我去。”
他微微一笑:“太医说诚妃今日气色不错,你倒是不必担心。”
“气色不错?她病重快要……要死了,怎么会气色不错?”我着急的说。
皇甫天辰随手翻翻案上的奏折,漫不经心说:“那是之前。这几日,她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