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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妞别扭地扭来扭去,就是不让小华骑,
很有自尊的奶牛哦,坚持职守、绝不加班。它懒洋洋地看我一眼,我就仿佛猜到了它的心意。
小华停止折腾妞妞,跑过来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吃?
一凡扬了扬小华黑乎乎的手,小华趁机往一凡的白衣上一抹,扭头就跑,
跑了两步,又回头看看,生怕一凡生气,而一凡却居然笑弯了腰,
这小两口啥时候这么铁了?以一凡的功夫,那么容易被人“暗算”?
看着他们亲亲爱爱的样子,我都有些嫉妒了。
这时,一凡却抱着小华向我走过来:
“我们去洗洗手,一会儿就回来。”
“不准偷吃,不准比我先!”这是小华的声音。
我突然眼眶里热热的,我又有了一个家。
前世最爱吃广式的水晶虾饺,半透明的饺子皮,用的是澄面,也就是面粉去掉面筋的部分,所以味道QQ的,很特别。QQ皮容易失水,必须一边擀一边包,一边包一边吃。切好的面段,刀背一刮就是一张皮,沾上青菜馅裹起来,正好一口大小。三五一笼,大火蒸汽一冲,端上饭桌。晶莹透亮,含着一抹清翠,配上各色佐料,令人胃口大开。
大小两个笨蛋你争我抢,
小红拼命推销自己配得蘸料:“试试这个番茄酱”、“这个是辣椒酱”、“这个嘛,不能说,这个是小姐的秘制酱”……
我不由地醉了。
古人说:“乐极生悲”,大概我幸福得连老天都看不顺眼了,于是痛苦就像幸福的孪生兄弟一样朝我走来。
早朝的时候,有司上奏说,战后物价飞涨,人心不安,于是我批准了减税抚军等奏请,觉得这大概也是战争的后遗症,并没有放在心上。
为了平抑物价,不得不动用官粮,让我非常不爽。我快要成为天下最穷的人了!
难怪历朝历代痛恨商人投机倒把,难怪中国在五十年代搞革命运动,抓了一大批奸商。
然而,从国家的长远利益来看,商人这个阶层,仍然是先进生产力的直接推动者,我必须学会用利益引导他们为国家出力。
平抑物价还需要一段时间,老百姓的生活越发艰辛啊。
想起前世2008台湾大选前那段时间,物价飞涨。拿着可怜的博士津贴,三个月不知肉味,特意做过一首打油诗《肉肉歌》以资留念:
啊,满天的星斗,
比不上好吃的肉肉,
闻一闻香浓可口,
咬一咬幸福长寿。
说起来,打仗对于下层人民是最为残酷的,可是对于统治者则往往未必是件坏事。
战争尤其能帮助新登基的君王排除异己、加强集权,瓜分利益。
所以善良的民众啊,永远不要相信统治者以任何借口挑起的战争,这只是他们的内部交易。
说到这里,大家应该就明白了为什么大小布什会坚决攻打伊拉克,
利益!不是普通人的利益,而仅仅是统治者的个人利益!
就在我对战争的后遗症轻描淡写的时候,右相却在秘道中告诉我:
作为官商的耿氏,在这场物价风波中居然也不大不小的发了一笔战争财。
又是耿氏!真想拿他们开开刀,放点血,充实充实财政。
右相继续说道:
耿氏大概一直在为小华成人的十年之期做准备,储备财物,拉拢各方势力。
很有可能,四大力量当中至少有一支已经倾向了耿氏。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悲哀地发现,原来自》……己还是那个缺乏政治智慧的小女人!
耿氏在明处,那么谁会在暗处?左相?右相?我爹?怎么可能?
“如花,父亲大人总算答应让母亲的牌位送进宗祠,就是明天。你愿意一起陪我去拜祭母亲吗?”一凡搂着我,温柔地说。
“当然罗!”
“不要带那么多侍卫,不要以皇帝的名义,好吗?”
话音里没有太多情绪的波动,像是料定了我会答应。
他的顾虑不是没有由头,至少穿着黄袍,我不可能给母亲跪拜行礼。
“好吧。”实在很难拒绝那一抹温柔的恳求。
一凡笑了,微笑中却似乎有一些犹豫。
我也在犹豫。
左相明知一凡对母亲入宗祠的事情看得很重,却一直绝口不提,现在突然提出?
会不会是一凡作出了什么妥协?
他们到底达成了什么协议?
难道偌大的京城,真的没有一个完全站在我身边的人,值得全心信任的人吗?
不要想了,加菲说:爱情来得快也去得快,只有鸡蛋饼是永恒的!
然而心里隐隐有些担心,自己是否能够承受这样的后果?
“一凡,你对耿氏怎么看?”小心翼翼的试探。
“一定要在晚上谈这个吗?”下一刻便被吻住,然后就无法思考了……美色诱惑啊……
相府皇陵
我要阳光,
却只看到,
橘色的雨衣,
在风中飘荡!
——Katie
早上,迷迷糊糊地被抱起,醒来的时候却躺在马车上。
掀开车帘,一凡飘然驾着马车,
隔着雾蒙蒙的夜色,望着那道白色的背影,恍惚中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的一幕。
马车后面,小红和两个侍卫骑马跟着。
太阳还没有升起来,必须趁着阴气甚重的凌晨时分为一凡的母亲迁葬。
这个时代,迁葬是一件大事,本应该有许多和尚做法事,还有众多亲属在坟前念经祈福,
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座孤零零的坟,甚至连墓碑上都没有文字。
我心里有些狐疑,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相信一凡不会伤害我,却不敢保证他不会把我劫走,一起行走天涯,
或者干脆为了让我重新变成那个逍遥郡主,而架空我的权力。
我果然还是不够了解他啊。
好在暗卫中已经掺入了我自己的人手,应该不会有事吧?
心里却越来越忐忑不安。
一凡递给我一把铁楸,自己便亲手开始启坟。
一铲一铲又是一铲,泪水一滴一滴又一滴,滴落下来,渗入土壤。
一铲一铲的声音,连绵不绝,仿佛一曲唱不完的哀歌。
我不敢问,也默默地挖着土。
“如花,你大概知道,我出生在你们王府,只比你早三个月。”
“嘎——”我的确打听过,然后很后悔不该打听。
“王爷曾经告诉我,我母亲临走前唯一的愿望就是让我认祖归宗;而你的母亲,最后的愿望,就是希望你能跟随心爱的人,走遍天下、恣意山水。没想到我们俩却走到了一起。”
的确听爹爹讲过,但是如果你想用这个作为出卖我的借口——绝不饶恕!
“如花,母亲应该一直都盼着看看你,那时候她正一心等着你出生。”
“母亲的事情,我知道得不多,大多是你爹告诉我的。你相信吧,我曾经离家出走,流浪了很久……后来又碰到了王爷,他又一次救了我。”
“后来我也找过母亲的家人,死的死,散的散,剩下一个舅舅,看到我以为是去催债的,跪在地上拼命磕头。卖的女儿多了,他们甚至不记得卖掉母亲是哪一年,为了什么事。”
“母亲被卖的时候才六岁,她算得上是在封家长大。我不怪父亲大人,一个女孩子能够平平安安长大,在普通的老百姓家已经很不容易了。遇到荒年,女孩儿总是吃不饱的那一个。”
“我也想找到母亲当年的小姐妹,那些一起被卖出府的丫头,大多都死在了勾栏院。有几个嫁了人,也没有太好的结果。只有一个做了老鸨的,隐隐还记得当年的事情。她说我长得很像母亲,母亲曾经是院子里最漂亮的丫头。”
“她告诉我‘你母亲那时候很喜欢吃甜甜的东西,封家的大少爷常常去厨房偷了新做的梅花糖和她分着吃,那时候她笑起来比什么糖都甜。’
她很羡慕母亲怀了孕,以为我是在府里出生。她没有自己的孩子,拉着我一个劲地说母亲有福气,然后就笑开了,厚厚的脂粉也挡不住深深的皱纹。我突然很害怕,再也不敢去追寻母亲的事情。”
“小时候,府里要给我配大丫头,我不肯要。长大了,看到那些大大小小的丫头,活蹦乱跳地样子,心里就很难受,生怕看到母亲的影子。”
“希望能在母亲身边长大,却又很高兴母亲那样故去,待在府里或许会更加伤心吧……”
“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
我哑然了,女性的痛苦,不仅仅是自己的痛苦,而是所有关心者的痛苦。
我想过搞男女平等,可是千年的思想不可能一朝扭曲。
仅仅作为国家象|书|网】征意义上的政治领袖,我能做的事情,太少太少。
我只是发出了一篇诰令,允许嫡长女继承家业,甚至担当族长;同时鼓励提拔女官。
希望出现更多的女性,掌握家族的经济权利,承担重要的社会责任,希望天下的女性自强。
自强吗?如果最初给我选择的权利,我一定不会选择踏上皇位吧!
女性天生缺乏权力意识,这是许多不平等的根源。
好在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