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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跟你父亲说过了?你父亲了同意了嘛。”
“我父亲是我父亲,我是我。你没有告诉我。”
殳星纬找到了问题所在了。
廖了不高兴,是因为自己走时没有通知她。
殳星纬赶紧道歉说:“对不起。廖了妹妹。我走时,你刚好在上课。我想你父亲会转告你,而且,等我这边安置好了,我也很快就会回去看你们的。所以,就没有等你放学回来告诉你了再走。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廖了这才哧地笑了出来:“我以为你是故意躲着我偷偷走的。要真的像你说的这样,那我就原谅你了。不过,说好了,你每个星期都要回去看我一次。不然的话,我就再跑过来这里大闹一番。”
“好好。我肯定每个星期都回去看你。”殳星纬真拿廖了没有一点办法。廖了的小姐脾气太强了,半点也输不得。
不过,廖了的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
她一听殳星纬这样保证,立即就笑了出来,接过摊贩递来的榨蔗汁,推了一杯到殳星纬面前说:“喝了它。”
殳星纬遵命地端起来喝了一口,然后嘴里说这蔗汁还挺甜的,笑着要放回桌上。
廖了却看着他说:“我说的是让你一口把它喝完。”
40他要我跟他去宾馆开房
殳星纬惊讶地看着廖了。
“有什么好惊讶的,我就是喜欢看着你喝。”廖了伸手将殳星纬的杯子推到了他的嘴边。
殳星纬只好一口将甘蔗汁喝光了。
“来,这杯也给你喝。还有这些钱给你上学用。”廖了把她那一杯也推给殳星纬,同时,又从口袋里拿出了几百块钱递给殳星纬。
殳星纬看着那些钱有点惊慌,连忙摆着手对廖了说:“这、这怎么行。我怎么能拿你的钱呢。你赶快收回去。”
“这是我爸平时给我的零花钱,我攒了下来的。你要上学,我知道你没有钱,就拿来给你了。你一定要收下。”
廖了抓了钱,走到殳星纬的身边,就往他的口袋里塞。
殳星纬死死挡住廖了的手说:“廖了,你听我说。这不行。我真不能拿你的钱。你爸给你的零花钱,那是给你买学习用品等用的。我怎么能拿你的呢?再说了,我没钱,我可以边念书边打工去挣的。说什么,我也不能拿你的钱。你现在还在读书,又不是已经会自己挣钱了。还有,你叫我星纬哥。哥哥怎么能拿妹妹的钱呢。你赶紧收回去。我真的不能收。”
廖了却死命的把钱往殳星纬的身上塞。
殳星纬挡上面口袋。
她就往他的裤口袋里塞。
殳星纬挡裤口袋。
她就往他的领口里塞。
看样子,不塞进去,是决不罢休。
殳星纬却也是怎么也不肯收。
他觉得他如果收了廖了的钱,那太讲不过去了。
心里更是会过意不去。
两个人就在那里推来让去。
推了好一阵子,廖了没力气了,突然就把那钱放在殳星纬面前,自己趴到桌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廖了一哭,殳星纬就吓坏了,忙走过去安慰她。
廖了抬起头,满脸泪水地看着殳星纬问:“那你收不收?”
“我真不能收,廖了。我怎么能收你的钱呢?”殳星纬说。
廖了一听,又大哭了起来。
殳星纬在一旁慌得手足无措。
那小摊贩看了就走过来问出了什么事。
殳星纬说没事。
廖了却突然站了起来,拉住小贩说:“阿姨你给我评评理,这个人竟然拿这些钱对我说,只要我跟他去宾馆开房间,他就把这些钱给我。我不要,他还要硬塞给我。这不是侮辱我吗?你说我能收他这钱吗?你能不能让他把他的臭钱收起来。我谢谢你了。阿姨。”
廖了一把鼻泣一把泪地对那小贩哭诉着。
41你妹妹不会对你有暧昧的想法吧
廖了却突然站了起来,拉住小贩说:“阿姨你给我评评理,这个人竟然拿这些钱对我说,只要我跟他去宾馆开房间,他就把这些钱给我。我不要,他还要硬塞给我。这不是侮辱我吗?你说我能收他这钱吗?你能不能让他把他的臭钱收起来。我谢谢你了。阿姨。”
廖了一把鼻泣一把泪地对那小贩哭诉着。
殳星纬没想到廖了为了让自己收下她的钱,竟然出这样的招,一时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那小贩可就生气了,拿起桌上的钱就朝殳星纬的脸上扔了过去,大声嚷道:“赶快收起你的臭钱,马上给我滚。再不然,我就到你们校长那里去告你。”
“对,收起你的臭钱,滚。”廖了走过来,捡起散落的钱,塞进了殳星纬的口袋里,也大声朝殳星纬吼着:“滚!”
边上的人很快围了过来,殳星纬一看再纠缠下去,就会出大麻烦。
只好不再说什么,分开人群往学校里走去。
一会儿,廖了追了过来,拉住殳星纬说:“星纬哥,对不起哦。这也是你逼我的。”
殳星纬哭笑不得,伸出手指戳了戳廖了的额头:“你太坏了。”
廖了嘿嘿地笑了起来,说:“我回去了。记得每周要回去看我一次啊。”
“记住了。你路上小心点。”殳星纬无奈地摇着头,看着廖了上车走了。
殳星纬回头时吓了一跳,栾馨欣正站在不远处盯着他看着。
看来,她是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了。
殳星纬不好意思地走到她面前:“你还不走啊?”
“我看你们做秀呢?你那什么妹妹可真够厉害的。”栾馨欣冷嘲热讽地说,“真够称得上是名副其实的辣妹了。”
“她就这性格。我在她家时,被她欺负死了。”
殳星纬便与栾馨欣边朝校内走去,边一路向栾馨欣介绍了自己在廖了家,廖了是如何整盅自己,又是如何淘气和顽皮的情况。
听得栾馨欣一路格格地笑个不停。
“你这个妹妹看起来虽然坏了一点,可却是一心向着你。不会小小年纪就对你有什么想法吧?”殳星纬说完廖了的事,栾馨欣一语双关地看着他,语气暧昧地说。
殳星纬不明白栾馨欣的所指,只是淡淡地说:“小孩子会有什么想法?不过就是喜欢吵吵闹闹罢了。”
栾馨欣笑了一下,也不再深究。
42废材
星洲职业技术学校。
殳星纬进入了星洲技术学校时,学校已经开学了一段时间了。
殳星纬的文化程度又比较低,而且又有两年多没有接触过课本,上课听起来很吃力。
老师在上力学原理时,讲完提问他。
殳星纬是一头雾水,傻傻地呆在那里。惹得全班哄然大笑。
他入学一个多月,老师提问他十七次下来,他都像是个傻瓜一样,一问三不知,只会傻傻地笑。
老师不由很无奈地说:“像你这样的还不如就呆在家里帮父母种种地,整个就是一废材,虽然技校也不是什么高等学府,但你如果进入高等学府,那就只能是朽木。朽木不可雕也。”
从此废材简直成了殳星纬的代名词。
同学们叫他时,都用废材代替了他的名字,甚至到后来,老师也时不时的跟着同学们用废材叫他。
看来好学是一回事,能不能学会却不全在于勤奋,还要有悟性。
殳星纬刚开始有人用废材叫他时,他都有意识地不回应,但时间长了,大部分同学都那样叫他,他只得应了。
到后来还习惯了。
殳星纬认同了同学们那样叫他,无异于自己也认同了自己真就是个废材,也就是承认了学习光有好学的精神还不够,还得有一定的天资,而自己就是没有天资的废材。
殳星纬从刚开始的信心满满,一下蔫巴了,先前的那种自卑又在他的心里浮现了。
栾馨欣有一回听到别人叫殳星纬废材,殳星纬还应了,很奇怪地问他:“怎么别人会这样叫你?这不是欺负人嘛。我明天就找我爸去教训这些人。”
殳星纬赶紧摇手说:“你不要这样做。现在同学们这样叫我,大家都还亲切些,要是你爸出面说了。他们就会疏远我了。再说,我自己也感到自己太笨了,似乎什么都学不进去,什么都听不懂。这都快一个学期了,我对理论课还几乎是一窍不通。俗话说,勤能补拙。我想自己偷偷的自学,可根本就弄不懂。我有时候真想放弃了。看来我真不是读书的料。唉,真是辜负了你的良苦用心了。”殳星纬说着说着,不由叹起气来,似乎对自己没有一点信心。
43也许我真的就是个废材
栾馨欣不相信,关切地问:“从来没有听你说起过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