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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心里还挺感激的,很想上去握住她的手说,“妈你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可是我话还没出口我妈就又补了一句让我彻底崩溃了,她说:你身材又不好,拍了丢人。
我当时就想要是这不是我妈我铁定就咬过去了。
不过咬归咬,眼前就站着这么个骗子一样的东西,搞得我已经暗地里默默的开始磨牙。
那人看我还是一脸怀疑就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我一看上面果然印着《MILD》杂志社的名字,心就提了一提,想说莫不是我真的撞大运了吧。
看我表情放缓了一下,他微微笑笑,指指边上的星巴克,“去坐坐?我请你喝咖啡。”
“好吧,不过我不要你请,我们AA。”,我摆出一个阳光灿烂自以为无比魅力的微笑。
我们俩刚在星巴克坐下,就看到有个大妈,一身名牌十分拽的从我们身边飘过,香水的浓烈程度几乎要把我熏倒。我跟他不约而同的摆出一个特别鄙夷的表情,然后看到对方的脸后,都笑了,那默契,仿佛认识了多年的好友。
人和人间的关系总是很奇妙,一个眼神就可以把彼此间的距离拉到无限近。
“朋友都叫我阿三,很高兴认识你。”他伸手过来。
“大家都叫我莉香。”我也伸手过去,他手很软,是那种普通男子没有的软。
“我名字名片上有,但是你还是叫我阿三吧,我不习惯自己的真名。”
我低头看了一眼名片上的名字,差点儿就笑场了,不过最终还是没笑出来,因为想到自己的名字还没他的好听,就只能“理解万岁”了。
那人叫张智慧。
我立马就觉得我跟他的关系更加亲近起来了,很想握着他的手朗诵“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我们交换了电话,讲了一会儿刚刚那个无辜大妈的坏话,聊了一些各自的八卦,还骂了新光天地的诸多大牌店的无良导购。
他看看表,问我说,“我得走了,怎么样?宝贝儿,要不要做我的模特?”
“做!不给钱都做,哈哈。”我也不鹌鹑了,跟他豪迈起来。
“好,那就说定了,明天你去杂志社找我,到了给我个电话就行,我得回杂志社了,出来借衣服,看到你就把时间忘了。”他有点儿不好意思的笑,朝我拜拜手,很赶时间的跑走了。
他离开之后我就欢腾了,立马冲出新光天地打个车就往回冲,一心想着怎么跟猴子炫耀,然后看他煎熬的表情。
三
我一进家门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见猴子正一瘸一拐的在厨房鼓捣泡面。
我一看这架势就乐了,敢跟我斗,老娘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HELLO KITTY啊。
我没心没肺的倒在沙发上装大头蒜,一边跟脸黑的跟块炭一样的猴子说,“猴掌柜的,也给我来一碗,我要煮的不要泡的,泡的我咬不动。”
猴子的脸都被我气绿了,扔下手里的筷子就开始骂说,“你他妈真是没人性的典范。”
“您过奖了。”我依然不肯放过他,“您不是一口一个芬芳叫的挺亲切吗?再叫一个给大爷听听。”我一边贫一边自己乐呵,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千万不能让我抓住把柄,一旦被我抓住最起码半辈子是毁了,更何况这人还是猴子。
别人都说我是一纸老虎,但最起码还是一老虎呢。
可猴子就是一披着狒狒皮的小猴,跟我斗他嫩大发了。
我跟猴子闹了一会儿,终于还是不忍心就过去帮忙。
面煮好了我端给猴子一碗,猴子没搭理我只是接过面黑着脸“跐溜跐溜”的吃着,我优雅而夸张的从口袋里抽出阿三的名片在猴子面前晃悠,猴子还是不理我,于是我把名片放在茶几上就开始自编自导自演起来。
“吆,这是什么啊?嘿,是名片。谁的名片啊?让我来看看呐。”我矫情的喊着,然后翘个兰花指捏起名片来,然后大叫,“哇,这不是《MILD》杂志社摄影师的名片吗?我怎么会有这个,好奇怪哦……”
一听《MILD》杂志,猴子不“跐溜”了,他转过头看看我,一脸鄙视的表情。
我心想小样你就看吧,等我上了杂志买十本给你看个够。
“你刚才说什么?”猴子说。
“没什么啊,我就是在今天逛街的时候遇到了《MILD》杂志的摄影师……”我话还没说完,猴子就把名片从我手里抽走了,他拿着名片正看反看看了半天,最后“哈哈”大笑起来,笑的都快抽过去了,跟个傻逼没什么两样。
我想丫大概是受刺激太大傻了,正要开口讽刺两句丫就来了,“张智慧,哈哈哈哈哈……智慧……跟你搭配简直就是绝了,一个芬芳一个智慧的,你说是不是?哈哈哈哈哈……”
我恼羞成怒,夺过名片对着猴子冷笑一声,“您名字好听,可不也是见天搁家呆着么?人呐,嫉妒心不要太强喔!”
说罢,我“HOHOHOHO”女王笑了几声,接着就扭动着小蛮腰准备洗澡睡觉,养好精神准备明天好拍组个惊世骇俗的照片,引爆时尚界,做个“穿班尼路的女魔头”。
临去洗澡的时候,我一个林波微步,就顺手抄走了猴子吃了一半的面,倒进了厕所,刚按下抽水马桶,就听见客厅里传来一阵叫骂声,但是我不理他,自个儿在浴室笑的都哆嗦了。
三十
一
醒来的时候才凌晨四点钟,我想我可起的真早啊,跟个小蜜蜂一样勤劳,不过我睡觉的时候,才是前一天下午三点不到,这个觉睡的冗长而舒坦,让我愈加精神百倍起来。
我躺在床上再也睡不下去了,一般来讲我每天睡十二个小时就够了这会儿都十三个小时都超额完成任务了,怎么可能还睡得着?
我在黑暗当中胡乱做了几个瑜伽动作觉得把筋骨舒展开了就从床上蹦跶下来准备去沐浴,洗尽十三个小时的尘埃。
猴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睡的有声有色的,我走过去仔细的看着他,他睡觉的样子很安详很平和一点儿都不贱,用句很恶心的话来讲,就是像个孩子。
看着猴子微微卷曲的睫毛,我心中忽然氤氲起一种难过的味道,我想起从凤凰回来的那天他看着樱桃的时候,柔情似水的样子胸口就跟碎了大石一样疼。
我正盯着猴子伤感着,丫可能被我盯得第六感迸发,瞬间醒了。
我们俩对视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的尖叫起来,这一叫把我刚酝酿的所有情绪都叫的灰飞烟灭,我一掌拍过去说,“猴子你有病吧,老子要是身体再柔弱点儿你刚才那一嗓子就是一条人命。”
“谁有病谁有病啊?”猴子一听我恶人先告状就不乐意了,说,“你大半夜披头散发的瞪着我,谁有病啊?你说你一什么女的啊,也就是我心脏够强反应够快我叫了,不然现在指不定谁就撒手人寰了,我就叫,我就叫了怎么啦?”
我没再说什么,看着猴子眼睛都绿了我也不敢再说什么,要是我再堵上几句,估计丫肯定就跳起来挠我了,我这么细皮嫩肉的哪经得住他挠啊。
我瞟了猴子愤怒的脸一眼,得意的笑笑就优雅的飘走了,我听见背后猴子咬牙切齿跟什么一样的说了一句,“禽兽,你丫就是一禽兽……”
等我洗澡完毕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猴子早就已经又在沙发上睡的花里胡哨的了,我心想谁是禽兽啊,受了那么大的惊吓还能睡得着,你丫才是禽兽。
二
折腾了俩小时,我上了个自以为很满意的妆,穿上了我最昂贵的那一条“MIUMIU”的连衣裙,搭配上一条施华洛世奇的小熊项链,往镜子里一瞅,那简直了。
一看时间才六点,我就冲了杯立顿红茶,还在喝红茶的间隙顺手拿了一本过期的时尚杂志来翻,俨然特别的英国贵妇范儿,只不过人英国管这叫喝下午茶,让我给本土化了,提到了凌晨。
刚一到七点,我就踩着小高跟鞋出门了,我想我可以在那家杂志社周围逛游会儿,也总比等下被堵在路上看着出租车雀跃的蹦字儿强。
临出门的时候猴子又醒了,他看见我珠光宝气的样就开始拿眼斜我,我说我要去拍照了,老子要去拍照了,嘿。
他就从沙发上蹦起来问,“去哪拍?”。
“《MILD》杂志啊,昨天不是跟你炫耀了吗?”
“真的啊,我昨儿还以为那名片是你捡的。”猴子洋腔怪调的。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所以才说你是傻逼啊。我走了,等会又堵车了。”
说罢,我趾高气昂的出了门。
八月北京早晨的太阳已经开始发光发热,照的我有点头晕目眩。我拦了辆车一上去就跟司机师傅说,“师傅,您把冷气往最冷的开,让我提前享受下冬天般寒冷。”
那师傅也能贫,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