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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的地点并不远,开车也不过半个小时的路程,还可以和陆连俏一起吃顿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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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俏这次接拍的是某知名化妆品牌的广告,陆以泽到那的时候就看到摄像机正对准陆连俏,她站在被搭好的场地场面,手里拿着一个唇彩摆着各种造型。
围观的人不是很多,陆以泽找了一个空处坐了下来,看了会儿陆连俏的拍摄,又看了看四周,目光却被不远地方一个带着墨镜的男子吸引了过去。
那个男子的身影,很像陆以泽过去认识的一个人,可是那种气质又和以前不大一样。
那个人站在围观的人的身后,透过墨镜默默地看着陆连俏,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目光直视随着陆连俏的方位变化而变化着,似乎很是专注。
只是陆以泽和他距离的有些远,看不见他的长相,也看不清他面部的表情。
如果是他所想到的那个人,这种情况也不是不无可能。
他正要走过去看看那个人的时候,陆连俏这一场的拍摄结束了。她刚刚在拍摄的时候眼睛余光就看到陆以泽来了,所以一结束就对着陆以泽那里喊了一声“哥”,让他停下了脚步看向她。
等到他再转头看过去的时候,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哥,你怎么来了?”陆连俏奔了过去,笑着挽上了哥哥的胳膊,和现场的工作人员介绍了一下陆以泽,说是自己的哥哥。
导演和陆以泽微笑着打了声招呼,拿起了话筒对着现场的所有人说道:“先去吃饭,下午两点继续。”
陆以泽带着妹妹来到了一旁的餐厅,把尹瑟的盒子给了她:“这瑟瑟托我送给你的礼物。”
陆连俏接了过去,打开,在看到这件衣服之后笑得更是开心。
“我很喜欢。”很好看的衣服,也是自己喜欢的款式,加之自己喜欢的材质和色调,若不是现在在外面,她真想立马换上试试看。
用手抚上了衣服,面料也是很舒服很熟悉的感觉,心里愉快了更多:“如果是这件衣服参赛的话,或许真的可以拿到第一。不知道尹设计师新设计出来的服装,会是什么样的。”
陆以泽虽是知道尹瑟的设计,可是为了比赛的公平,没有告诉连俏,只是笑了笑看着自己的妹妹,她的目光还在那件衣服上,看来是真的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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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兰芝被尹瑟推着进了房间补眠,尹瑟便趁着继母还在休息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在厨房捣鼓了起来,想要做些吃的。
无论如何,因为自己的疏忽,让何兰芝白白等了自己一夜,担心了一夜,自己总觉得要做些什么弥补一下。
只是她对于烹饪的了解程度并不高,或者说很差,只会做一些简单的意大利面。
过去在法国搬出施家后,自己一个人生活,她就常常自己下意面给自己吃,下的多了,自然而然就会了,味道也很不赖。
所以当何兰芝再度醒来的时候,她打着呵欠出了房间,就看到摆在桌子上的两碗面,还有正在厨房清洗台面的尹瑟。
“何姨,正打算叫您起床的。”尹瑟听到声音后回过头。
“瑟瑟——”看到这一切,何兰芝都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形容自己的感受。
尹瑟有些不好意思,回过头继续擦着台面:“其实不一定好吃,尝尝看吧。”
收拾干净之后,她从厨房那里走出来,推开椅子坐在了何兰芝的对面,拿起叉子之后低着头吃着面,不敢看过去。
这还是自从何兰芝嫁来徐家之后,尹瑟第一次主动对她示好。过去尹瑟总是和继母各种较劲,觉得父亲对自己的冷淡都是因为她,还把父母的离异都怪罪在了何兰芝的身上,所以百般刁难。
但在法国生活了五年之后,尹瑟意识到,过去自己的那种对父亲的叛逆,是哪家父母都无法容忍的,并不是徐振飞的错,更不是何兰芝的错。
可又拉不下脸对何兰芝说一声“抱歉”,出于习惯,依旧在回国后和继母较上了劲儿。
气氛因这个简单的午餐变得有些微妙,尹瑟并不是恨适应,所以快速地吃完了自己的面,起身打算拿去洗了,被何兰芝拦下:“放在那里就好了,等我吃完,我一起洗。”
没有拒绝,她点了点头,把盘子放在了水池的一旁,走到沙发那里拿起了放在那里的大衣,对着还在那里慢慢地吃面的何兰芝说:“那何姨,我去诗色了。”
“好,路上小心。”何兰芝温软地微笑着,对尹瑟说道。
走出了家门,原本心情不错的尹瑟,却看到了人生中最不想看到的一个人。
那个人站在徐家的门前看着尹瑟,拿下了方才还带着的墨镜。摘下眼镜的他,过去玩世不恭的笑意全然不在,整个人反倒是深沉了许多。
他对着尹瑟笑了起来,笑容未变,还是熟悉的模样。
他说:“徐瑟瑟,好久不见了。”
平白无故地因为面前这个人忍了这么多年的气,终于在今天再次相遇的时候爆发了出来。尹瑟快步上前,一脚踢上了那个人的膝盖,用力地且愤怒地踢了上去。
看着那个人抱着膝盖呼着痛,大声地质问道:“薛河,你还敢来找我?”
那一脚踢得尹瑟自己都觉得脚尖的痛,薛河自然是更疼,“呃”地一声就蹲了下来,捂住了自己的膝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尹瑟。
她看着在那里呼着疼的薛河,一改好不容易养成的温婉,恢复了本性的她对他说:“听好了,你再来找我或者是陆家的人,下次我踢的位置就不单单是这里了!”
皱着眉再看了他一眼,提好了包,转了身就走。
薛河好不容易站了起来,弯着腰仍旧在揉自己的膝盖,看着尹瑟越走越远,觉得有些好笑,无奈地笑着瘸瘸拐拐地回到了离徐家只差五十米的薛家。
是薛海腾听到门铃声后开的门,门一打开薛海腾就看到儿子站在门口,却在薛河正要进门的时候关上了门。
“说过了,走了就不要再回来。”
薛海腾对着门外的薛河说道,心里既是为多年来杳无音讯的儿子终于回来而高兴,又因为白白害自己担心了这么多年而生气。
被父亲吃了闭门羹的薛河,回s市还未到一天就受了两次气,最后崴着脚走到了小区的门外,拿起手机打了通电话给某个熟悉的人:“你的房门密码是多少?”
放回了手机,拦了辆车,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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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刚刚见到的薛河,尹瑟就一肚子气地气走在了路上。
这时的她脑海里杂七杂八的,全都是过去高中的时候薛河各种拉下面子讨好自己,求她帮忙追陆连俏的场景。
——“徐瑟瑟,我弄来了两张陆以泽最喜欢的音乐会的门票。”
——“呐,我现在送给你,你可以和他去看,但是你要帮帮我。”
——“我是真的很喜欢陆连俏,如果你不帮我也别在她面前诋毁我。”
——“喂,徐瑟瑟,行不?”
又或者是:
——“徐瑟瑟,你到底有没有问陆连俏想去那所大学?”
——“记得下次帮我问问看,我想为她努力一次。”
谁能想到当时s市臭名远扬的小混混薛河,为了陆连俏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年纪吊车尾的名次,却一次考得比一次好。更没有人能想到,陆连俏还会在某一天偷偷地对尹瑟说:“我好像……真的有点喜欢上薛河了。”
徐瑟瑟因为陆连俏的这一句话鄙视了她许多天,之后才总算是想明白了:薛河除了之前太混,留给所有人的初印象不好之外,单看现在还是一个很不错的。
高官家的子女,面容算得上俊朗,染了色的头发也回归了黑色,人变得踏实很多,和之前的狐朋狗友也逐渐地断了联系。
最重要的,他这一切的改变,都是因为喜欢陆连俏。
所以陆连俏在日益地追求下,被薛河感动了,才会喜欢他。
可是徐瑟瑟转念又是一想,为什么自己追陆以泽快一年了,陆以泽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当时的她一边被薛河纠缠着帮他,一边被陆连俏当成树洞各种诉说,一边又带着为什么陆以泽还不动心的疑问,找上了陆以泽。
“陆以泽,我追了你也快一年了,你到底是怎么看待我的?”
问得很直白,她眼睛巴巴地看着陆以泽等着他回答。
陆以泽却绕开了这个话题,看着面前短发小女生问道:“听连俏说,你最近和薛河走得很近,还很亲密?”
她点了点头:“对啊,是因为连俏,你又不是不知道——”
面前的陆以泽皱了皱眉头,好像并不是很开心的样子:“离他远点。”
“啊?”
让连俏离他远点吗?可是才答应薛河帮他一次的。
没办法,因为是自己喜欢的陆以泽的一句话,她只能低着头惟命是从:“好,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