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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会后,陈灿和秘书组组长阎清平有说有笑的走出了会议室,这引起了吴韧的注意。
整个考核验收,包括撰写报告时间为三天,第二天彭增光就回了省里,吴韧因有接待应酬,就由常诚、阎清平及环保局一位副局长陪专家组调查验收。下午,阎清平给吴韧打来电话说他通过大学同学陈灿了解到经开区环保方面还是有许多不合乎要求的地方,专家组听信了个别群众的言语要求对几家不生产关门的企业进行环保检查……
吴韧问阎清平他跟陈灿的关系如何,阎清平告诉他陈和他原本是大学同班同学,两人关系还一般,毕业后阎参加了工作,而陈继续学习深造,后来听说考了环保专业的研究生……
吴韧说阎清来,你无论如何都先不要让陈灿进那几家工厂,也不要让他们走访周边群众,到了晚上,他就自有办法,并且要求阎清平在考核组回来后,利用同学关系摸清情况后迅速来见他。给阎清平打完电话吴韧迅速让经开区办公室通知周边几个村的支部书记,一定要亲自赶到现场,做好群众的工作,不能乱说,有意识地接受考核组的询问。考核组进不了那几家工厂的大门,问周边的群众也说那几家工厂其实早就不生产了,根本就不存在污染环境的问题,考核组也只好作罢。
晚上,阎清平火急地赶到吴韧办公室报告说,原来考核组早就接到了有关群众的举报信,专家组开会认为苍梧县经开区处于苍梧县城水源上游、县城主导风向的上方向,如果真如举报信中所说的存在化工厂和造纸厂,将建议对其进行整改,并将核查结果写入区域环境达标书面审核意见稿,陈灿表示为了对苍梧县民众负责,为了对得起“环境卫士”的称号,他要求进一步调查核实。
还有举报信?怎么就不见彭增光说起过,如此“严查”,是彭增光的意思,还是他手下们的主意,难道还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彭增光已然离开苍梧,难受他就没有叮咛他的专家们见机行事?如果让他们事先写入审核意见书,然后再去摆平,那就被动了,对于省里来说自然不会砍掉“苍梧县”经济开发区,那又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有什么秕漏,是彭增光敲诈勒索,还是还有深层次的原因?
“浪奔,浪流,万里滔滔江水永不休—”吴韧的手机铃声响起,一看是杨雄的号码,吴韧站起来。“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吴韧歉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进了内室,顺手将门带上,把阎清平一个人落在沙发上。
杨雄在电话里告诉吴韧,刚才曹迁儒副市长打开电话询问情况,说主管工业的唐立志副省长下周将对经开区进行考察。唐立志要来,吴韧的心里格登一下,事情看来并非想像的简单了,他说县长,我有重要的情况向您当面汇报,杨雄说那好吧,给你十五分钟,晚上他还有应酬,市委副书记佟大为同志在苍梧调查学校危房改造工作一周,今晚就要离开苍梧,他得去送送。
吴韧火速赶到杨雄的县长办,将情况向他作了专门的汇报,“彭增光,这老小子,竟然敢耍我,咱家可没亏待他—”,“县长您息怒,也许是彭副厅长手下办事人员食古不化,我倒有个主意—”,“说说看—”杨雄大手一挥。
“你小子也够阴的,就这样吧,我就不信治不了这帮书呆子—”,“你办事,我放心—”杨雄拍着吴韧的肩膀笑了,“还不是为了县长您的‘千秋大业’—”吴韧这话说得不靠谱,在杨雄耳里却极为中听。
“去吧,通知相关人员作好准备,我这就给公安局佘局长打电话,哦,明天,老书记为关心下一代教育委员会(以下简称关工委)经费的事会去经开区,你安排财务室,给他批十万吧,老家伙就是爱出风头—”,“嗯,好的—”吴韧退出了杨雄的县长办。
杨雄所说的老书记指的是解放初期苍梧县的老县委书记曹兰梅,曹老书记在苍梧退休后一直住在苍梧县,苍梧很多干部都是他培养出来的,市里、省里、甚至北京都有官员与他有渊源,在苍梧乃至河源政坛他说话还是有一定从分量的,这样的老家伙杨雄自然也惧他三分,曹老书记离休后人老心红,除了担任苍梧县老年人协会会长外,还兼任了苍梧县关心下一代教育基金会会长。吴韧曾经组织过两次捐款,一次是郭兰兰之死,一次是成立小浪镇教育奖励基金会,当年曹兰梅听说吴韧举全镇之力,成立了小浪镇教育奖励基金,对他赞不绝口,曾经几次到小浪镇“视察”工作,这次早就听说曹兰梅被评为了全国关心下一代教育工作先进个人,他将在元旦以后亲赴北京领受殊荣,据说届时还有国家领导人将亲自接见他们。杨雄这样做大抵也是投其所好,吴韧想着想着就回到了经开区办公室,他迅速又将阎清平叫到了他办公室,如此这般地吩咐了一番,阎果然会意,吴韧让常诚将他的坐骑君威别克开了过来,同时让他带三万元现金过来,在办公室呆着等下有急用,吴韧将车子钥匙交给阎清平,“阎组长,这就看你的了——”,“阎某决不辱使命——”,“有你这话我就落心了,杨县长还在等着汇报呢——”。
专家组的晚饭安排在“湘军府”,仍旧由环保局的那位副局长和经开区副主任周勇陪着,阎清平将别克车开到酒店门外才给陈灿打电话,说老同学好久不见,白天忙于工作,无论如何今晚他得尽地主之谊,一起找个地方单独吃过饭,泡个脚,叙叙旧,陈灿迟疑了一下说已经安排了晚饭,是不是换个时间,阎清平说没事,你就一个人出来吧,我在门外等你。
陈灿一钻进阎清平的别克车,脸上就露出羡慕的表情,阎清平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清平,毕业后,你也混得挺不错的嘛——”,“呵呵,马马虎虎啦,在几家煤矿参了点股,也只不过赚了辆车子,搞了二套房子而已,一套在县里,一套在河源市内——”阎清平大大咧咧,“清平,不是说国家公务员不准入股煤矿吗?”陈灿脸上除了羡慕还有疑惑,对于工薪阶层来讲,能拥有一台三十几万的小车和二套不错的住房,确实让人眼红,人比人,气死人,“我的傻哥哥,你是让书给读蒙了吧,公务员不能从事经营矿业,并没有说他的亲属不能,何况咱只不过是个小秘书而已,再说诚信经营,依法纳税,又有什么可顾虑的,跟你说光拿那点死工资,全家老小只能喝西北风了,上个月我那婆娘一套化妆品,就花了我一万二,光拿工资,我供得起吗——”阎清平随手拉开车子前的储物箱,拿出一包软“中华”扔给陈灿。
“白天人多,你也没时间,所以没有跟你多说,本县有一处温泉,传说是皇宫的皇后和妃子们常去的地方。你我不是外人,今晚就带你去开开眼界,让你知道什么叫花花世界,这在你们省城并不见得能享受这种尊荣。”
大约走了五十多公里,车子进入盘山公路。外边黑森森的。往这里来的车可真不少,不时前边有车灯照来开过去,又有后边的车加大油门超过去。陈灿觉得挺神秘,心里道:这一定是个好玩儿的地方。
七绕八拐,车到了一座神秘的山庄。这里灯火点点,曲径通幽,好像世外桃源。车一停下,就有服务生上来开车门,还有人马上来用胶布封着了车牌号。
陈灿问这是什么地方?这么神秘?”
阎清平笑着说:“进去就知道了,今晚一切消费我请客。”
进入大厅,一位迎宾小姐迎上来,阎清平他们好像是熟人,知道往哪儿去,径直把他们二人领到一个大厅里。这个大厅犹如水晶宫,里面有一群打扮妖冶的小姐,像鱼儿一样,或站或坐,或来回走动,搔首弄姿,足有二十几位。她们只戴乳罩,穿小□□,乳罩上别个号牌。阎清平对陈灿说:“挑一个你中意的。”陈灿不好意思,毕竟他是初来这里。阎清来就叫了:“6号过来!”立即就走出一个高挑个儿的小姐,上前挽着陈灿的胳膊。于是,他们二个人各挎一个进入了包间。
吃饭的时候,二个男人身旁一人一个小姐。二位小姐小鸟依人似地偎依在身旁。阎清平很自如,不停地和小姐说笑、对饮。陈灿很不习惯,坐在他身旁的6号小姐百般抚摸,又是唤大哥,又是夹菜端酒。阎清平笑着说:“我这位兄弟是生手,不习惯哩,你好好教教他嘛!”陪他的小姐就顺势坐在陈灿的大腿上,手执酒杯往他嘴里灌酒。另一位小姐嘻嘻地笑着说:“长得还挺帅哩,就是胆小。”其他人哈哈大笑。阎清平就说:“兄弟,要像个男子汉大丈夫嘛,放开点!”
饭后,二个小姐一人